2025 年 12 月 10 日,斯德哥爾摩市政廳藍廳燈火輝煌,諾貝爾晚宴如期舉行。
瑞典國王卡爾十六世・古斯塔夫攜王室核心成員盛裝亮相,一同出席的,還有西方政界領袖、社會名流,往屆諾獎得主及獲獎者家屬等1300餘名賓客。
這一年,諾貝爾獎6大獎項共誕生14位獲獎者,陣容涵蓋多國頂尖人才:物理學獎、化學獎、生理學或醫學獎、經濟學獎各3人,文學獎與和平獎各1人,他們將在西方世界獲得至高無上的榮譽。
然而,有兩個重要的女人缺席了。
第一個女人,是新科和平獎得主,瑪麗亞·科里納·馬查多,委內瑞拉反對黨領袖。
和平獎將在挪威奧斯陸頒獎,就在典禮第二天,馬查多在美國格雷布林救援基金會主導的“黃金炸藥”行動中,戴上假髮,登上一艘特意挑選的“破舊漁船”,逃離了委內瑞拉。
此時,委內瑞拉正被美國海軍威脅,在逃到奧斯陸後,馬查多宣佈:
“我歡迎越來越多的壓力,讓馬杜羅明白他必須下台,他的時代已經結束。”
如果說,馬查多是諾獎背後,西方權力與政治的一個影子。那麼,缺席的另一個女人,則更帶有荒誕和戲謔的色彩。
——41 歲的索菲亞王妃缺席了這場年度盛事。
王室給出的解釋是:“王妃需在家照顧 10 個月大的小女兒伊內斯公主。”
然而就在去年,懷著第四胎的索菲亞仍堅持出席了晚宴,彼時隆起的孕肚並未成為缺席的理由。
沒有任何人相信瑞典王室的謊言。
就在晚宴當天,瑞典《每日新聞報》曝光了一批塵封二十年的電子郵件,將這位平民逆襲的草根王妃,與全球最臭名昭著的性犯罪者傑佛瑞・愛潑斯坦緊緊綁在了一起。
紐約,一座紙醉金迷,永不沉睡的都市。
2005 年的紐約,對 21 歲的索菲亞・赫爾奎斯特而言,是慾望與機遇交織的叢林。
彼時的她還不是瑞典王妃,只是個懷揣明星夢的瑞典女孩,帶著青春、美貌和一肚子野心,隻身闖蕩紐約這個名利場。
她有一個奇特的名號: “蛇吻模特” 。
這源於她為瑞典男性雜誌《Slitz》拍攝的半裸寫真,照片中她與一條巨大的蟒蛇親密纏繞,眼神大膽而熾熱。
她還參加了一場真人秀節目《天堂旅館》,這個節目尺度也很大——讓每位女性參賽者跟陌生男人同住一個房間7天。
為了出名,索菲亞拼了命。
紐約的上流社會從不缺乏漂亮女孩,但想要擠入核心圈,必須有 “引路人”。索菲亞的引路人,是被她稱為 “導師” 的瑞典裔美國商人芭芭拉・恩博姆。
芭芭拉是一位典型的大女主,事業成功,熱心公益,樂於助人。
她發起的斯德哥爾摩經濟學院女性獎學金項目,聽起來充滿了女性互助的溫情。
然而,她還有另一個身份,愛潑斯坦的“好朋友”。
2005 年 12 月 18 日,芭芭拉給傑佛瑞・愛潑斯坦發了一封郵件,語氣熟稔,又帶著刻意的討好:
“這是索菲亞,一位剛到紐約的有抱負女演員。她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女孩,我想你會願意見見她。也許在你度假前,我們可以去拜訪你?”
郵件末尾附上了索菲亞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笑容燦爛,尚未經歷世事打磨。
愛潑斯坦的回覆來得迅速而傲慢,盡顯權力者的隨意:
“我在加勒比海。她想來玩幾天嗎?我會給她寄機票。”
愛潑斯坦口中的加勒比海,正是他以 795 萬美元買下的私人領地 “小聖詹姆斯島”,日後被無數受害者稱為 “蘿莉島”和“性奴島” 的罪惡之地。
此時的愛潑斯坦尚未因性侵罪名定罪,在紐約上流社會依舊扮演著 “慈善家”“投資大亨” 的角色。
他的上東區別墅是名流雲集的派對場地,私人飛機 載著政商名流穿梭於世界各地。對索菲亞這樣渴望成功的年輕女孩而言,愛潑斯坦的邀請像是一張通往夢想的門票。
更具諷刺意味的是,芭芭拉不僅是引薦者,更是這場潛在交易的推動者。
幾個月後,愛潑斯坦的助理給芭芭拉發郵件追問:
“傑佛瑞想知道那個叫卡米拉(索菲亞的朋友)的女孩怎麼樣了?你告訴過她隨時有一張去紐約的機票嗎?”
芭芭拉立刻心領神會地糾正了助理的錯誤:
“我想愛潑斯坦指的是索菲亞,那個漂亮的黑髮女孩。”
她補充說明,愛潑斯坦曾為索菲亞和她的朋友提供表演學校的名額,只是因簽證問題未能成行。
這一細節暴露了芭芭拉的真實意圖:她並非單純為索菲亞尋找演藝機會,而是將年輕女孩包裝成 “禮物”,輸送給愛潑斯坦這樣的權貴,以此維繫自己在名流圈的地位。
而所謂的 “表演學校名額”,不過是引誘女孩們入局的誘餌 —— 就像愛潑斯坦的女友吉絲蘭・馬克斯韋爾當年招募未成年女孩時,承諾的 “模特工作”“高額報酬” 一樣。
索菲亞的朋友卡米拉多年後回憶起這段往事,仍心有餘悸:“感謝上帝,真相終於大白了。那時候我才 22 歲。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真的讓人不寒而慄。”
她戳破了愛潑斯坦的虛偽:“他只是想通過施捨機會來展示他的權力和金錢,滿足他的控制慾。”。
1998 年,愛潑斯坦以 795 萬美元買下了加勒比的一座荒島——小聖詹姆斯島,對外宣稱是 “退休度假地”。
但實際上,他對島嶼進行了精心改造:修建了豪華主宅、數棟 guest house、私人碼頭和直升機停機坪,甚至鋪設了一條小型跑道。
多年之後,在眾多受害者的證詞中,這裡是一個與世隔絕的 “黑暗王國”,專為滿足權貴的變態慾望而存在。
而島嶼最核心的 “設施”,是那些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恐怖空間。
受害者弗吉尼亞・朱弗爾在 18 歲時被誘騙至島上,遭遇了陌生男子的暴力侵害。她回憶道:“島上沒有真正的自由,所有女孩都被嚴密控制,我們不知道下一個要面對的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
據不完全統計,被誘騙至島上的受害者多為 14-18 歲的未成年人,她們來自世界各地,有的被 “模特經紀” 招募,有的被 “獎學金項目” 引誘,最終都淪為權貴們的性玩物。
愛潑斯坦的 “蘿莉島” 之所以能存在多年,核心在於它建構了一個封閉的權貴交易網路,覆蓋了西方上層社會的名流
英國安德魯王子、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好萊塢明星等政商名流都被曝曾是島上常客。
這些人帶著光環而來,在面具的掩護下釋放最原始的惡,而愛潑斯坦則通過掌控這些 “黑料”,鞏固自己的權力地位
—— 他就像一個蜘蛛,用金錢和性編織了一張巨大的網,將各路權貴網羅其中,形成利益共同體。
值得玩味的是,愛潑斯坦對獵物的篩選有著固定模式:年輕、漂亮、有野心、出身普通。這樣的女孩既具備 “觀賞價值”,又因渴望成功而更容易被控制,即便日後事發,也難以對抗強大的權貴機器。
2005 年的索菲亞,恰好完美契合了這一模式 ——21 歲的年紀、模特的美貌、真人秀明星的野心、平民家庭的背景,對愛潑斯坦而言,無疑是極具吸引力的目標。
當愛潑斯坦的機票邀請擺在索菲亞面前時,她面臨的選擇遠比表面看起來更複雜。
接受,意味著可能獲得演藝機會、簽證便利,甚至擠入真正的上流社會;拒絕,則可能錯失改變命運的 “良機”,還可能得罪芭芭拉這位 “導師”。
不過,目前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索菲亞答應了愛潑斯坦的邀請。
幾年後,她和瑞典的菲利普王子,在斯德哥爾摩酒吧認識了。
2010年,兩人的愛情公開了,隨後,遭到了瑞典人的強烈反對。
瑞典媒體挖出了索菲亞當性感模特的種種不堪往事和緋聞,他們認為,這樣的女人不配成為王妃。
然而,輿論沒有能阻止兩人的結合,2015年,索菲亞嫁入王室。
“轉正”的索菲亞,從此洗心革面,變成了一位合格的貴婦人,而且積極參與公益活動,在疫情期間,她還去醫院當幫手。
這樣的做法,也讓她拉了不少好感。
這個故事若只講到這裡,倒是皆大歡喜,灰姑娘嫁給了王子,躍升了階級。
甚至會被車載斗量的廉價作者,炮製成雞湯文學、勵志故事。
可惜,所有命運餽贈的禮物,都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在諾貝爾晚宴的當天,她和愛潑斯坦之間的聯絡被公開,再次引發軒然大波。
瑞典王室竭力為王妃辯護,他們在聲明中堅稱,索菲亞從未登上過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或島嶼。
儘管王室做了澄清,卻不得不承認一個尷尬的事實:
王妃確實與愛潑斯坦有過 “幾次接觸”,且這些接觸發生在愛潑斯坦紐約上東區的豪宅裡 —— 那個如今已被視作罪惡之源的地方。
王室在聲明中極力淡化這些接觸的性質,將其定義為 “公開場合的社交會面”,比如餐廳聚餐、電影首映式,最多不過是豪宅裡的晚宴派對。
但結合愛潑斯坦的行事風格和芭芭拉的角色,這些 “公開場合” 更像是一場場精心包裝的篩選儀式。
據德國《圖片報》披露,索菲亞參加的紐約上東區豪宅晚宴,並非普通的社交派對。這類派對有著不成文的規矩:女孩們需穿著暴露(芭芭拉曾要求獲得獎學金的女孩參加晚宴時穿露腿服飾),全程保持微笑,隨時準備回應權貴們的搭訕;而男性賓客則像挑選商品一樣打量著在場的年輕女孩,愛潑斯坦則在一旁扮演 “主人”,享受著掌控一切的快感。
2008 年,也就是愛潑斯坦首次因招嫖未成年人被定罪前五個月,芭芭拉的一個舉動更顯詭異 —— 她將索菲亞的照片作為 “生日禮物” 傳送給愛潑斯坦,郵件主題為 “瑞典女孩們”。
王室對此的回應則是:“不能指望任何人記住一生中遇到的每一個人。”
更令人玩味的是,芭芭拉不僅一手促成了索菲亞與愛潑斯坦的接觸,還在 2015 年受邀參加了索菲亞與卡爾・菲利普王子的王室婚禮。
想像一下這幅畫面:曾經試圖將新娘送入惡魔懷抱的 “導師”,穿著華麗的禮服出現在婚禮現場,與王室成員舉杯同慶,這簡直是上流社會黑色幽默的巔峰之作。
索菲亞在紐約的這段經歷,並非孤例。在好萊塢、紐約上流社會,像芭芭拉這樣的 “中間人” 比比皆是,她們打著 “培養人才”“提供機會” 的旗號,實則扮演著 “皮條客” 的角色,將年輕的美貌與權貴的資源進行精準匹配。
而那些渴望成功的女孩,往往在懵懂中踏入陷阱,有的淪為受害者,有的僥倖脫身,卻永遠帶著無法抹去的污點。
索菲亞的幸運之處在於,她在關鍵時刻踩下了剎車。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完全置身事外 —— 王室承認她與愛潑斯坦的接觸持續了一段時間,而這些接觸發生的 2005 年,正是愛潑斯坦性犯罪活動的高峰期。
很難想像,一個頻繁出入愛潑斯坦豪宅派對的年輕女孩,會對周圍的詭異氛圍毫無察覺。而王室為她開脫的理由是:
—— “年輕無知” 。
2025 年 12 月,當王妃的郵件被公之於眾時,瑞典王室面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公關危機。
與英國王室處理安德魯王子醜聞的 “果斷切割” 不同,瑞典王室選擇了 “溫和維護” 的策略,他們申明:
“索菲亞王妃在 2005 年左右曾與此人(愛潑斯坦)有過幾次接觸,均發生在公開場合,如今已有 20 年沒有聯絡。”
這份聲明的精妙之處在於,它既沒有否認事實,又通過 “公開場合”“20 年無聯絡” 等關鍵詞,試圖將事件的嚴重性降到最低。
但隨著更多郵件細節曝光 —— 尤其是芭芭拉傳送的 “瑞典女孩們” 照片郵件和愛潑斯坦提供演藝學校名額的邀約,王室不得不發佈第二份更詳細的聲明。
在第二份聲明中,王室補充了幾個關鍵資訊:
索菲亞從未接受愛潑斯坦的任何 “幫助”(包括表演課程或簽證支援);所有接觸都發生在愛潑斯坦 2008 年定罪之前;自 2010 年與王子相戀後,她已 “徹底切斷與那段生活的聯絡”。
同時,王室還極力塑造索菲亞婚後的正面形象:四個孩子的母親、慈善組織 “遊樂場計畫” 的創始人、疫情期間自願擔任醫院醫療助理的志願者。
這種 “過去年輕無知,現在賢良淑德” 的敘事邏輯,精準拿捏了瑞典民眾的心理 —— 對平民王妃的寬容,對 “浪子回頭” 式故事的偏愛。
王室的公關策略確實奏效了。與英國民眾對安德魯王子的強烈譴責不同,瑞典民眾的反應相對溫和。許多人在社交媒體上留言:“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誤?”“她現在是個好媽媽、好王妃,這就夠了。”
但王室的聲明始終迴避了幾個核心疑問:既然索菲亞拒絕了登島邀請,為何還要繼續參加愛潑斯坦豪宅的派對?芭芭拉作為將她推向惡魔的人,為何能受邀參加她的王室婚禮?2008 年芭芭拉傳送照片郵件時,索菲亞是否知情?
這些疑問如同陰影,籠罩在王室精心建構的童話敘事之上。
王室試圖通過這種 “低調處理” 的方式,讓事件隨著時間慢慢淡化,但美國司法部即將公佈更多愛潑斯坦案檔案的消息,讓這場危機的結束變得遙遙無期。
與瑞典王室的 “護短” 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英國王室對安德魯王子的處理方式。2025 年 10 月,英國王室宣佈,安德魯王子因與愛潑斯坦的密切關聯,正式放棄約克公爵頭銜和所有王室榮譽,徹底退出王室核心圈。
兩位王室成員,同樣捲入愛潑斯坦醜聞,卻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畢竟,自戴安娜以來醜聞纏身的英國王室,已經不起更多的“污點成員”。
在今天這個西方化的世界裡,歐洲貴族的生活既是時代的活化石,又滿足了不少人對“上流社會風尚”的窺探和模仿,正如《唐頓莊園》揭開的豪門一角。
而中國“貴婦”們對歐洲上流社會的想像,就更為魔幻,比如田朴珺的說法,簡直像巴爾扎克穿越回來寫的諷刺小說:
貴族精神在英國得到了很好的傳承,我需要WiFi密碼時,管家用手托著一個小銀盤,不是直接遞給你,而是非常優雅地轉到我面前,銀盤上放著一張摺疊得非常精巧的紙片,打開就是密碼,神奇的是管家為你服務的過程都是無聲的。
然而,愛潑斯坦打造的 “蘿莉島”,徹底打碎了這一層體面和濾鏡。
愛潑斯坦的小島,與其說是一個性剝削基地,不如說是一個權貴俱樂部
—— 在這裡,政商名流們可以暫時擺脫社會身份的束縛,釋放最原始的慾望。
而愛潑斯坦通過掌控這些 “黑料”,成為了這個俱樂部的 “守門人”,他用性和金錢編織的網路,將自己與各路權貴捆綁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難以撼動的利益共同體。
直到 2019 年他在監獄中離奇死亡,這個利益共同體的冰山一角才被揭開,但更多的秘密,恐怕永遠埋在了海底。
芭芭拉・恩博姆則是這個權力遊戲中的關鍵 “中間人”。她的角色極具代表性:表面上是熱心公益的成功女性,實則是權貴的 “獵物篩選者”。
她發起的女性獎學金項目,不過是一個為權貴輸送年輕女孩的幌子 ——2012-2014 年間,她曾三次安排獲得獎學金的女孩前往愛潑斯坦家中參加晚宴,並要求她們穿露腿服飾。
這種 “以公益為名,行交易之實” 的操作,正是西方上流社會虛偽的典型體現:用光鮮亮麗的外殼,包裹著骯髒不堪的核心。
在這場權力遊戲中,年輕女孩的美貌成為了最廉價的商品。
索菲亞的經歷之所以引發關注,是因為她是少數僥倖脫身並獲得 “成功” 的人 —— 嫁入王室,成為王妃,擁有了令人羨慕的人生。
但更多與愛潑斯坦有過牽連的女孩,結局則悲慘得多:有的淪為長期受害者,一生被陰影籠罩;有的試圖發聲控訴,卻被權貴勢力打壓;有的則在恐懼中保持沉默,永遠失去了正常生活的可能。這其中的區別,並非在於女孩們的選擇不同,而在於她們是否擁有足夠的 “運氣” 和 “資本”,能夠從權力的漩渦中掙脫。
愛潑斯坦案曝光多年後,西方上流社會的權力遊戲並未停止。儘管愛潑斯坦死了,吉絲蘭・馬克斯韋爾被判入獄,但那些曾在 “蘿莉島” 上尋歡作樂的權貴們,大多安然無恙。
—— 克林頓依舊活躍在公眾視野,好萊塢明星繼續享受著鮮花與掌聲,只有少數像安德魯王子這樣 “運氣不佳” 的人,才成為了權力遊戲的犧牲品。
這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真相:在西方上流社會,權力可以凌駕於法律和道德之上,所謂的 “正義”,不過是選擇性執行的工具。
在權力不對等的遊戲中,美貌永遠是易碎品,而一些虛偽與黑暗,並不會因為一場醜聞的曝光而消失,它會換一種形式,繼續在隱秘的角落上演。
當瑞典王室的童話敘事,和平民王妃的逆襲故事,撞上愛潑斯坦案的醜聞時,我們看到的不僅是一個女人的二十年糾葛,更是權力與金錢對人的剝奪。
畢竟,當虛偽成為常態,清醒就成了一種罪過;當權力可以為所欲為,正義就成了一種奢望。
而我們所能期待的,不過是更多真相的曝光,更多罪惡的被揭露,讓那些隱藏在陰影中的黑暗,最終暴露在陽光之下。 (藍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