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性價比更高的療法,正在被3.6億人盼望。
眼睛再一次乾澀難耐時,楊蕾停下敲鍵盤的動作,下意識地摸向托特包裡的玻璃酸鈉滴眼液。確診乾眼症的第三個月,她依然十分依賴人工淚液。在這家媒體公司裡,“花錢買眼淚的人”並不少,因為幾乎所有人的工作都離不開電腦和手機螢幕。
相較於青光眼、白內障等致盲性疾病,乾眼症的臨床痛點沒有那麼痛,但這不妨礙一些患者用“不致死、但生不如死”來形容患病體驗。
“完全是惡性循環”,繁重的工作面前,醫生“少用眼、多休息”的提議略顯奢侈,楊蕾只好壓縮閒暇時花在手機上的時間。饒是如此,不時來襲的乾澀、異物感、灼燒感,總會拖慢趕稿子的進度,加重日常焦慮、導致失眠。不佳的睡眠質量又加劇著幹眼症狀,繼續擾亂生活,以致於楊蕾“幾次都在想要不要乾脆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