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股暴跌——“新冷戰”一潰千里

一、日股為何暴跌?

日股之所以會暴跌,表面上的原因很多,比如日本央行加息等等,但是其本質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美國金融戰的失敗被“官宣”了。

而美國金融戰的失敗,是因為美國“金融戰”的操盤手——民主黨拜登新冷戰派系已經失去了權柄,開始進入執政的垃圾時間。

自從川普中槍以來,一個世界性的勢力就遭到了滑鐵盧,這就是美國拜登為首的“冷戰派”。拜登的上台,本來是美國為了糾正特拉普反全球化的政治路線而“運作”出的結果。但是拜登本人年老頑固,聚集了一大批民主黨少壯派,他們組成了一個旨在展開“新冷戰”的團體,並且控制了美國的國家機器。



由於拜登沒了連任的希望,也就喪失了造假的鬥志和維護市場的決心。

於是美國的經濟資料也“不裝了,我跟你們攤牌了”,美國新公佈的失業率大大高於預期,這就等於打了美國之前公佈資料的臉,於是美國通過加息來吸收全球資金的“金融戰”,也就到了戰略破產的命運關口。

這種情況下,美股跌、美元對人民幣跌,其實就是美國金融戰戰敗的表現形式。而日本可以視作是一個美國的“海外省”,日本的核心生產資料,都是美國資本控制的。而日本的央行,則是長期為美國資本提供流動性,也就是低息給美國投資者貸款。比如巴菲特,就是18起從日本銀行體系中借款來買日本的“大型國企”來吃股息,如此一來坐收利差,空手套白狼。但是由於美國的金融戰戰敗,波及到了日本,所以在美國的經濟資料“不裝了”之後,日本的央行也依樣畫葫蘆,也開始加息收緊流動性。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流動性危機”就到來了。

日股一天之內跌了百分之十幾,這是蔚為壯觀的。



只有市場出現踩踏現象的時候,也就是投資者都爭相拋售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暴跌的情況。日股一直以來都被國際資本視作險之地,因為日股中有大量坐擁優質生產資料的大型企業,這些企業左手有金融體系給他們低息貸款,右手組成財團在全世界收購礦山油田,代表的是美元體系裡面的“大型國企”,一般情況下吃股息就可以維持得不錯。

但是說到底,日股也是美元體系中的一個“分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美國打新冷戰,搞經濟資料用“加息大法”去吸收全球的流動性這條路都走到頭了,拜登都被剝奪了繼續執政的權力,那麼怎麼還能指望日本頂得住呢?

西方的金融市場,是用劇烈的波動來替代長期的橫盤的。所以如果市場預期未來會降息,那麼就會提前把資產市場的價格打下來,具體操作就是投資者做空美股同時做多“恐懼指數”VIX。



這樣雖然指數廢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投資者掙到了大錢,這些人就會在市場超跌之後從空頭迅速轉化為多頭,抄底後迅速拉上價格,這樣他們在後續的上漲中就會穩賺不賠,並且可以長期持有。這種空間換時間的機制,就是現在市場競相暴跌的原因。所以如果真的參與金融市場的交易,不要輕易抄底,因為做空的力量要的是超跌,18層地獄的後面還可能有19層、20層。另一方面,也不要低估金融資產的“投機性”,即便沒有實體經濟支撐,只要金融資本的炒家拿到了足夠多、足夠低的籌碼,也可以立刻從谷底把價格拉回來甚至搞出一個大泡沫來讓別人接盤。這種金融機制雖然可以讓投機者賺得盆滿缽滿,但是消耗的卻是國運的能量。每這麼來一回,錢就從大眾手裡集中到財閥手裡一回,這就是資本主義時代的“資本兼併”,這跟封建時代的“土地兼併”是一個意思,都是瘦天下以肥私人,是折損國家壽命又令權貴們上癮的“毒品”。


二、拜登的“新冷戰”兵敗如山倒

這個“新冷戰”的集團,其實戰略上沒有及格,他們的主要戰略是:在烏克蘭用“區域戰”打擊俄羅斯,在金融站上用加息打擊中國。這就是所謂的,“俄羅斯是(戰爭中的)敵人,中國是(市場上的)對手”。這樣就“巧妙地”把中美之間生產力之戰這個主要矛盾給掩蓋住了,而讓大大小小的親美勢力有了“美國在贏”的感覺。但是這麼做把中國和俄羅斯綁在了一起,並且讓世界有了一個砸產能來博取軍事勝利的“窗口”,這讓西方勢力金融虛胖、實業虛弱的弊端暴露無遺。

但是拜登的“新冷戰派”萬萬沒想到,由於俄烏戰爭久拖不決,導致西方勢力的軍事力量和戰略產能被俄烏這個戰略泥潭拖住,使得中東地區被對手成功“大破襲”。以色列遭到哈馬斯“阿克薩大洪水”的暴擊,這使得巴勒斯坦地區陷入了戰火,而以色列在舉傾國之兵沒有幹掉“北京天通苑”大小的加薩地區後,中東地區的西方勢力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當中。



這個時候的“拜登新冷戰集團”,軍事上不願意出兵,政治上陷入兩難。因為中東的事變不在他們的“計畫之內”。在中東希望控制衝突水平,不“捨己為人”犧牲美國的國運來支援以色列,這也得罪了猶太勢力。

於是局面就變成了這樣:

在美國的統治集團內部,拜登因為與納坦雅胡的隔閡沒有全力支援以色列得罪了美國的猶太復國勢力;

在美國的全社會,拜登的加息政策損害了產業資本和全民的錢包;

在國際上,拜登得罪了上三常中的兩個。這使得拜登既無法跟中國協調全球的工業品生產計畫,也無法跟俄羅斯商量如何挾制中東操縱原油價格。

如此一來,拜登就成為了一個“政治死人”。但是由於政治領域存在滯後性,所以拜登還是拿到了美國民主黨內部的總統候選人提名。但是他的募款計畫卻非常受挫,比他的對手川普弱了不少。這意味著拜登集團的經濟基礎非常薄弱,並沒有得到傳統民主黨支持者的擁護。

由此可見,“新冷戰”的不得人心是多麼地嚴重,在自己的勢力範圍都不受待見。於是川普的“被槍擊”自然就是“命中註定”的了,畢竟搞不定大選可以搞定大選的對手嘛。但是由於暗殺川普的計畫沒有成功,所以拜登新冷戰集團的末日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緊接著,讓拜登又是感染新冠被隔離(拜登被阻絕內外失去自由),又是不露面寫檔案宣佈退選(拜登的牴觸情緒可見一般)。這場美國版的“宮廷政變”其實才是真正改變了人們的預期——美國的“新冷戰”打不下去了。


三、世界的真實地位

民主黨的賀錦麗,共和黨的川普,這兩個無論那個上台,都玩不起新冷戰了,因為這個“新冷戰”卻是不是現在這個空心化的美國能玩得起的。

首先來說,冷戰是一場工業時代的“宗教戰爭”,所以毛主席就一直不支援。國家富強、民族振興才是王道,實踐出真知,計畫和市場各有千秋,陰陽對立統一,怎能偏廢執著於一端。所以美國用冷戰的思維跟中國掰手腕,就一拳打到了空氣上。好用的東西你不說我們自己也要搞,不好用的你強塞過來我們也不搭理。



由於中國總結了美蘇的成敗得失,由此進化出了華夏文明的工業時代最新形態,相容了社會化大生產與國際自由貿易這兩個強勢系統,於是成為了人類史上最強的“工業克蘇魯”——吸收全世界的工業資源,建立世界最龐大全要素工業體系,用中國商品的觸手觸摸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簡單來說,就是“舉世界之物力,成中國之現代化”。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對中國的一些列戰略都起到了反效果。

比如當初用低碳綠能想要限制我們,結果中國真的搞成了新能源,反而西方開始放棄了這一領域,丁仲禮的預言成真;

美國說中國你要搞自由貿易,我們說對對對,結果中國工業產值達到世界的三分之一還強,作為第一名產值是後面2到10名的總和。

美國說要搞智能兵器,我們本來反對,結果美國不同意,於是我們的機器狗產量和質量都碾壓全球;

美國說低端產業沒出息,於是我們手機、汽車開始領跑全球;

由於美國吹了太多的PPT,而中國只是實幹,所以大多數美國技術研發吹過的牛最後都被中國實現了,而美國卻最後一地雞毛。

無論那個國家,在厲害的時候都是外卷的,在不行的時候都是內卷的。對外無法競爭,必然對內屎上雕花。

被中國逼到自閉的美國也解鎖了一系列“滿清科技”:閉關鎖國、武備鬆弛、八旗子弟、女主臨世、奶頭樂、毒品興盛、鎮壓群眾、義士自戕、文字獄、奴才文化。

所以從技術到產能,其實美國早就已經落後於中國,按照購買力平價來算,中國早在很多年前就超過美國了。而經過川普的貿易戰、世界的疫情戰、再加上拜登對我們關鍵產業的封鎖,使得中國在先進生產力領域的也擺脫了對西方的依賴,並且進一步富集了世界的產能。這使在客觀世界中,中國的國力已經從實質上超越了美國。

在中國第一,美國第二,俄羅斯第三的格局下,才能看懂拜登打新冷戰的愚蠢和算計。

一者美國打不過中國。環中國發生的衝突都被中國的實力光環給強行變成了“冷兵器械鬥”,這就是因為沒有人敢跟世界第一產能國真刀真槍打一場現代化戰爭,因為實力太懸殊,所以只能用大刀片子、大鐵棍子這些“冷兵器”打一打發洩一下情緒。所以美國別說台海問題、北韓半島問題了,它早就失去了在東亞地區運用軍事手段的能力。所以美國沒法用軍事力量來脅迫中國。

二者俄羅斯好欺負。俄羅斯比起蘇聯來說差遠了,而且在世界經濟中佔比不大,打了俄羅斯,就讓美國立了威。並且搞掉普丁政府,美國就可以讓一干俄羅斯的買辦集團來掌握政權,屬於是世界的老二兼併了世界的老三,如此才能與世界的老大——中國,決一雌雄。但是美國這個算盤珠子打得太響了,忘記了納什的動態均衡。中國只不過給拿出點過剩的產能,就完成了讓俄羅斯重新武裝的效果,結果有了中國兜底的俄羅斯以一己之力拖垮了歐盟和美國的軍事工業,越打普丁還越穩固了。

至此,形勢就變成了世界的老大中國,和世界的老三俄羅斯,形成了共同的經濟基礎——俄羅斯很多工業領域中國產品的佔比都達到了90%以上。這敲響了拜登的喪鐘,因為這意味著美國無法打贏這場“新冷戰”。沒有新冷戰的勝利,美國就沒法用戰利品來安慰自己陣營的各方大佬,於是民主黨內部代表各方利益的大佬們就反水了。

這時候挺拜登勢力發動的最後努力——刺殺川普,也宣告失敗,拜登自然就沒有了活路。

拜登政治上有三個主要的主張:

第一個是用加息跟中國打金融戰,這個美國其實還能再堅持不降息一段時間,有倔強一下的資本,但是拜登都要沒了這個行為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第二個是挑動俄烏戰爭跟普丁打代理人戰爭,這個烏克蘭基本上快被耗到油盡燈枯了,澤倫斯基也是秋後的螞蚱;

第三個其實是摁住以色列避免中東的戰爭。這一點是為了前兩條服務的,因為美國的戰略資源其實就是“一個米粑粑,兩個叫花子”,給了以色列就沒法兼顧烏克蘭,所以拜登給以色列用了很久的“拖字訣”,來回來去就是不願意下場。但是拜登這麼做,美軍不樂意。

對於美軍來說,跟中國打,是毀滅性的結果,大賠;

跟俄羅斯在烏克蘭打,是沒有油水且成本較高的,小賠;

只有跟中東的國家打,對手的武器又差,組織能力又沒那麼強,還有油田可以偷,還有航道可以攔路搶劫,是賺的買賣。

而民主黨想要連任,必須要跟美國的軍方勾兌好,所以拜登一旦被“宮廷政變”斬斷了連任的機會,那麼美國、以色列的好戰分子就一下子沒有了抑製器,所以以色列在最近大肆暗殺革命衛隊、真主黨、哈馬斯等一系列抵抗組織的領導人,就是為了激怒對手以便挑起第六次中東戰爭,這是一個持續性的過程。所以我們此時應該冷靜且敏銳地看待中東的局勢,要對未來衝突的升級做足準備。 (暢明談宏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