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約峰會上,美國副總統范斯一句"歐洲最大的威脅是自己"掀起軒然大波。這不是老大哥第一次掀桌子——從川普的"北約過時論"到拜登的"歐洲腦死亡",當白宮開始給歐洲開死亡診斷書,我們或許正在見證一場百年變局的“活體解剖”。
在安全領域,歐美之間的差距愈發明顯。
美國五角大廈憑藉高達3%的GDP投入,打造GPS和矽穀神話。反觀歐洲,卻仍在為1.5%的防務支出如何分攤而糾結。
歐洲並非缺乏創新智慧,從萊布尼茨的二進制到圖靈的電腦,這些偉大的想法都誕生於歐洲大陸。然而,由於歐盟由27個國家組成,各國議會利益訴求繁雜,常常陷入無止盡的爭論。
例如,德國剛決定徵收數字稅,愛爾蘭就堅決反對;法國推出AI監管法案,波蘭程式設計師卻因不滿而選擇「集體翻牆跑路」。
這種內部的不統一,使得許多原本具有潛力的創新理念,最終成為了他國發展的「嫁衣」。
談到創新,布魯塞爾的政策舉措令人費解。
一方面,歐盟試圖傚法矽谷建立創新中心,另一方面,嚴格的GDPR監管卻讓科技公司如履薄冰。
在建構統一數字市場的道路上,27套不同的稅制又成為難以踰越的障礙,導致市場難以真正實現一體化。
如此一來,TikTok等科技企業寧願選擇在美國德州發展,也對歐盟市場望而卻步。馬斯克也曾嘲諷道:“在歐洲創業?先準備20種語言版本的說明書吧!”
如今的歐洲,在「政治正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甚至到了荒誕的地步。
莎士比亞被批判為「殖民主義」代表,貝多芬也被指控有「男權壓迫」傾向。
在瑞典,小學教師教授《安徒生童話》時,必須先聲明故事內容不符合所謂的「DEI價值觀」。
柏林洪堡大學更是推出新規,要求數學考試提供「多元化解題思維」。
這種過度追求「政治正確」的風氣也蔓延到了企業界。
大眾汽車被迫將董事會女性比例提高到35%,CEO無奈吐槽:“現在招聘CTO得先看染色體。”
巴黎世家因廣告“涉嫌物化兒童”,市值瞬間蒸發千萬歐元,整個時尚圈都心有餘悸。
宜家廣告因出現白人家庭,被指責為“種族刻板印象”,如今海報上清一色是彩虹家庭和輪椅使用者。正如《經濟學人》所評價的:“當'政治正確KPI'超越商業邏輯,歐洲企業正在'用愛發電'。”
人口問題也成為歐洲發展的一大魔咒。
在技術移民政策上,歐洲設定重重關卡,而難民綠卡卻發放過於寬鬆。
2015年,默克爾打開難民閘門,本意是人道主義救援,卻沒想到如今的柏林出現了「平行社會」現象。
拿著救濟金的難民二代在街頭製造混亂,而急需的印度碼農卻被藍卡政策拒之門外。瑞典勞動局資料顯示,敘利亞難民就業率五年內都未超過一半,犯罪率卻在三年內翻了兩番。
相較之下,美國的H1B簽證政策明確,能創造10萬美元崗位的精英隨時受到歡迎。
歐洲的勞動力市場急需100萬工程師,移民政策卻放出200萬難民名額,如此荒謬的操作,連阿爾及利亞計程車司機都感到不可思議。
能源危機更是雪上加霜。
北溪管線爆炸的硝煙還未散盡,歐洲已跪在能源斷供的ICU。巴斯夫關停路德維希港百年化工廠時,CEO的眼淚比萊茵河水還冷:「不是我們不愛祖國,是德州電價實在太香」。
更黑色幽默的是,當德國太陽能板企業集體遷往美國,《通膨削減法案》的鐮刀早就飢渴難耐。
智庫報告顯示:歐盟製造業PMI連續16個月萎縮,工業用電量倒退回1999年水準。
范斯的警告正在應驗:"沒有廉價能源的歐洲,終將成為工業文明的活化石。"
從文藝復興的策源地到"白左"大本營,從工業革命心臟到去工業化重症病房,歐洲的沉沒不僅是大國博弈的註腳,更是文明代謝的活樣本。
當慕尼黑安全會議變成"慕尼黑不安全會議",或許我們該重溫丘吉爾那句警告:「歐洲若不能自己站起來,就永遠別想擺脫被安排的命運」。
只是這一次,買單的不再是殖民地的血淚,而是整個大陸的未來。 (揚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