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智元導讀】Google AI 在 2025 年下半年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用 Nano Banana 和 Gemini 3 Pro 這兩款殺手級模型，從 OpenAI 手下搶走了大量使用者。背後的功臣，對內聲名顯赫，對外默默無聞。他是誰？他有著怎樣傳奇的故事？在Google最危險的時刻，一位不為外界熟知的中年人在內部臨危受命。他引領團隊開發出爆紅的AI應用，讓GoogleAI業務起死回生，甚至一度打敗 ChatGPT 登頂應用榜。他是誰？他的故事揭示了Google如何用創新和責任心，在 AI 競賽中重奪主動權。GoogleAI逆襲背後的「無名」功臣2025 年 8 月的一個深夜，Google資料中心的警報突然頻繁響起——伺服器負載飆升至前所未有的水平。工程師們開玩笑說，再這麼下去，他們特製的TPU晶片恐怕都要被燒化了。引發這一切的，是Google Gemini 應用中新上線的圖像生成功能「Nano Banana」。這個功能可以將多張照片融合成獨特的數字人偶，意外地在全球引爆了使用者熱情。短短幾天裡，海量使用者湧入嘗鮮，生成的圖片數量迅速突破數十億張，直接把Google的伺服器「烤」得冒煙。Google被迫緊急對 Nano Banana 的使用加以限制，以免後台基礎設施真的撐不住這股熱潮。然而，這場近乎「失控」的走紅非但沒有讓Google高層惱火，反而令整個公司為之振奮——Gemini應用終於一戰成名。在8月底功能推出後的短短一個月內，Gemini 累計生成圖像超過 50 億張，甚至一度超越 OpenAI 的 ChatGPT 躍居蘋果 App Store 下載榜首。而站在這一切背後的操盤手，正是一位在公司內部聲名顯赫，對外低調神秘的中年人：Josh Woodward。42 歲的 Josh Woodward 並非矽谷家喻戶曉的名字，但在Google內部，他幾乎是傳奇般的存在。這位出生於美國中部奧克拉荷馬州的產品經理，2009 年通過實習進入Google，從此一路在各種創新項目中嶄露頭角。早年間他曾參與建立Google最初幾代 Chromebook 筆記型電腦，聯合創立了面向新興市場使用者的「下一個十億使用者（NBU）」計畫，並主導了 Google Pay 支付服務的拓展。豐富的履歷和雷厲風行的作風，使他在內部備受推崇。正因如此，當Google在生成式AI領域感到空前的壓力時，管理層想到了 Woodward。2025 年 4 月，Google AI 戰線進行了一次關鍵人事調整：一直埋頭於實驗室業務的 Woodward 被提拔為 Gemini 應用負責人，接過公司AI戰略的帥印。當時，OpenAI 憑藉 ChatGPT 在 AI 領域風頭正勁，行業專家紛紛預言使用者將從傳統搜尋轉向AI應用。Google痛感自己的搜尋霸主地位受到威脅，加上母公司 Alphabet 一季度股價暴跌約兩成，亟需一場勝利來重振士氣。接任後的 Woodward 深知責任重大，他一手主管 Gemini 應用業務，同時仍領導著Google旗下的新興技術試驗田——Google Labs，肩負起在 AI 競賽中為Google開闢新賽道的雙重任務。「TPU 快被燒化了！」 AI爆款的誕生Woodward 上任後不久，就迎來了大顯身手的機會。這款名為 Gemini 的 AI 應用原本籍籍無名，卻因為一個名叫「Nano Banana」的新功能而聲名鵲起。Nano Banana 最初只是團隊的一次創意迭代：使用者可以上傳多張自己的照片，由AI將其合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數字玩偶形象。沒想到這個充滿趣味的功能一推出就風靡全球，伺服器上一時間請求暴增。據Google AI 基礎架構負責人 Amin Vahdat 回憶：「我們的TPU晶片組當時幾乎要被烤化了！」。團隊不得不暫時為 Nano Banana 設定使用上限來緩解壓力。然而，這次「小危機」凸顯的正是巨大的機會：使用者對個性化AI創作的渴求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Woodward 敏銳地意識到這正是 Gemini 突圍的契機。在他的推動下，團隊連夜擴容後台算力，全力保障這一功能的穩定運行。事實證明，這場硬體「險情」恰是 Gemini 騰飛的起點——到 9 月底，Gemini 應用累計生成的圖像已突破 50 億張。憑藉 Nano Banana 的爆紅，Gemini 應用的月活躍使用者從 3 月的 3.5 億飆升到 10 月的 6.5 億。更令Google揚眉吐氣的是，在 Nano Banana 帶動下，Gemini 在蘋果 App Store 的下載量一舉超越了 ChatGPT，登上免費應用榜冠軍。Google用了不到半年時間，就實現了從 AI 跟隨者到市場領跑者的驚人逆轉。Alphabet 公司的股票也隨之止跌回升，到年底累計上漲了 62%，成為當年美股中表現最亮眼的科技巨頭之一。這一切都令業界震動：Google似乎找回了久違的速度與激情，而推動公司完成這次AI領域「逆襲」的關鍵人物，正是 Woodward。對於 Gemini 的成功，Woodward 保持著難得的清醒與冷靜。他深知，在快速推進 AI 創新的同時，更需要慎重考慮技術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今年 11 月，Google發佈最新的大模型 Gemini 3，引發行業轟動。在接受媒體採訪時，Woodward 興奮地表示「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工作充滿樂趣」 ——AI 模型的強大能力讓各種天馬行空的產品創想成為可能。但身為掌舵者，他也時刻警惕著技術的雙刃劍。此前，他就在紅杉資本的播客節目中坦言，AI 的進步正處於一個足以「改變時代」的關鍵節點，這種改變「可能是向善的，也可能是適得其反的」。事實證明，Nano Banana 功能在爆紅的同時也一度引發爭議：有使用者使用它根據提示詞合成援非人道主義場景的形象時，生成的畫面卻是身著便服的白人女性周圍圍繞著非洲黑人兒童，引來種族刻板印象的批評。這類爭議讓 Woodward 更加意識到，AI 產品在追求創新的同時絕不能忽視社會責任。他要求團隊迅速最佳化演算法，避免再次出現類似偏見輸出，並強調任何 AI 新功能上線前都要經過更嚴格的審查。Google內部也在他的倡議下設立專門機制，評估熱門AI應用可能引發的道德和信任問題，力求在保持高速創新的同時守住「不會傷害使用者信任」的底線。Google在制定AI產品戰略時相當克制理性。Woodward和他的上級、DeepMind CEO 哈薩比斯（Demis Hassabis）商議後，有意避開了時下火熱但容易引發倫理爭議的「AI情感伴侶」方向，而是堅持將Gemini定位為提升工作效率的超級工具。Google內部給Gemini制定的考核指標並非使用者粘性或時長，而是每天幫助使用者完成了多少實際任務。這樣的取捨背後，是Woodward對於AI角色邊界的深思——AI最重要的價值應在於賦能人類，而非讓人沉迷於虛擬陪伴。當下，生成式AI正加速滲透進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海量AI生成內容充斥網路，真偽難辨。Woodward比任何人都清楚，Google必須加倍謹慎，既要跑贏競賽，又不能因魯莽而丟掉使用者多年來對Google品牌的信任。因此，他在業務衝鋒的同時，以身作則地為團隊敲響警鐘：「我們正處在一個技術巨變的關口，這種變革將影響好幾代人。身處這個位置，我們必須確保它被用來促進善意，而非滋生危害。」敢想敢幹 「讓他們盡情去做」Gemini應用的成功並非偶然。事實上，Woodward上任之前就在Google內部孵化出多款頗具前景的AI產品。其中最出名的，當屬AI筆記助理NotebookLM。它最初只是Google Labs團隊一個默默無聞的試驗項目——資深產品經理Raiza Martin利用工作之餘的「20%時間」開發了一個名為Project Tailwind的原型：它可以讓使用者上傳文件、PDF甚至視訊，然後由AI提煉要點、生成摘要或見解。Woodward對這個創意一眼相中，大力支援團隊繼續打磨。為了把這個項目做成真正貼近使用者需求的產品，他大膽採取了一系列「非常規」舉措，打破了Google內部的慣例和層層壁壘。首先，Woodward從外部網羅來一位出人意料的「臨時盟友」——科技作家史蒂文·約翰遜（Steven Johnson）。Johnson在業界小有名氣，出版過多本暢銷書，卻從未在任何公司任職過。2022年，Woodward讀到Johnson關於AI與創意的文章後深受啟發，竟主動發出邀請，請他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加入Google Labs，共同探索如何用AI增強人類的創造力。對於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合作模式，Woodward的想法很簡單：「讓四五個工程師和一個真正的作家碰在一起，看看會產生什麼火花」。在他的牽線下，Johnson開始兼職參與Project Tailwind，為團隊提供作家視角的輸入，分享職業寫作者整理資訊的工作流。工程師們在一旁觀察他的使用習慣，不斷改進產品功能。一段時間磨合後，Johnson深深投入其中，最後乾脆接受了Woodward的邀請轉為全職，擔任NotebookLM團隊的「創作總監」。這樣「破圈」的人才能夠加盟Google，靠的正是Woodward勇於創新用人的魄力。不僅如此，為了快速完善NotebookLM，Woodward還鼓勵團隊主動擁抱外部使用者社區的力量。在產品開發早期，團隊希望收集真實使用者的反饋來改進產品。按常規，Google內部有自己的論壇和郵件列表，可以用來做封閉測試。但年輕的產品經理Raiza更傾向於直接去主流社群與使用者互動，她選擇了當下開發者和AI愛好者云集的平台——Discord聊天伺服器。這在當時引起了一些內部爭議：畢竟Google一向偏好使用自家產品，很多高管甚至不知道Discord為何物。有管理人員質疑：「為什麼不用Google Meet會議或者內部群組？」對此，Woodward全力支援Raiza的提議。他乾脆對團隊撂下一句：「讓他們盡情去做吧（Let them cook）！」在他的力挺下，NotebookLM項目組順利搭建了Discord伺服器，與第一批種子使用者直接交流。這種開放姿態很快收穫了回報：借助社群力量，NotebookLM在打磨階段就吸引了大批AI發燒友的關注，產品不斷根據反饋迭代升級。到2024年底，該Discord社區已匯聚了超過20萬名成員，成為Google史上最活躍的產品使用者社區之一。很多團隊成員坦言，如果沒有Woodward頂住內部壓力允許他們「破例」用第三方平台，這款產品不可能進步得如此快、如此好。終於，2023年5月，Woodward帶著打磨成型的NotebookLM走上Google一年一度的I/O開發者大會舞台。在Google雲CEO托馬斯·庫裡安的主題演講結束後，Woodward出人意料地現身台上。他先是賣了個關子，向台下觀眾介紹說：「我們在幾周內用五名工程師拼出了一個新點子，叫作Project Tailwind。我自己的母校俄克拉荷馬大學師生也參與了內測。大家想看看它能做什麼嗎？」隨後，他現場操作筆記應用，匯入幾篇文件。不出幾秒，螢幕側欄便自動生成了這些材料的關鍵詞和延伸提問。他隨手點開「引用來源」按鈕，興奮地介紹道：「這個功能是我最喜歡的——AI會標註出每條答案背後的出處。 」短短幾分鐘的演示贏得滿堂喝彩。NotebookLM就此進入公眾視野，並在隨後數月向廣大使用者開放試用，上線不久便廣獲好評。Google很快為其加入了支援音訊、視訊內容的分析功能，讓這款AI筆記助手更趨完善。NotebookLM的成功不僅證明了Woodward識人用人的獨到，也驗證了他推動內部「減小阻力」所取得的成效。在官僚體系龐大的Google公司，許多創新想法往往困於流程冗長、部門掣肘。為此，Woodward在Google Labs內部設立了一個特別機制，員工如果遇到體制上的「絆腳石」可以提交一個代號為「Block」的工單，由專門團隊迅速協調資源排障。NotebookLM項目在籌備上線時一度面臨算力不足的問題，Woodward 便通過這一機制火速調撥了更多TPU算力支援，確保產品性能萬無一失。據團隊工程師回憶，有了「Block」系統的保駕護航，他們再也不用為內部審批耗費精力，可以心無旁騖地專注於產品研發。「有這樣一位負責人幫我們清理那些惱人的障礙，我們才能真正將精力放在使用者身上。」Google Labs 的一名軟體工程師 Usama 感嘆道。小細節，大作為Woodward 領導風格中另一個令人稱道的特點，是他對「細節決定成敗」的高度重視。擔任 Gemini 和 Google Labs 負責人後，他發起了一項名為「Papercuts」（紙割傷）的內部計畫，專門蒐集和快速修復那些雖然不至於致命、但影響使用者體驗的「小傷口」。在 Woodward 看來，這些細枝末節的改進往往最能打動使用者，卻常被大公司忽視。有使用者抱怨在 Gemini 聊天時無法中途切換大模型而不重新開始對話，Woodward 知道後立刻催促工程師最佳化。不久他就在自己的 X 帳號上驕傲地宣佈：「Papercut 已修復：現在你可以在 Gemini 應用的對話中途切換模型而無需重新啟動會話了。」這條動態下面，許多使用者紛紛留言點贊，感謝他傾聽並解決了困擾自己的「小問題」。事實上，親自聆聽使用者聲音、持續打磨產品細節，幾乎已經成為 Woodward 工作的日常。身為公司高管，他卻常常一頭紮進社交媒體的一線陣地，在 X 和 Reddit 上直接回答使用者提問、收集吐槽反饋。業界人士形容這在科技巨頭中相當少見——一位負責核心產品的副總裁竟然親自在論壇上當「客服」，甚至把使用者直言不諱的批評意見轉發給開發團隊要求改進。但在 Woodward 看來，這正是產品經理應有的擔當：「使用者願意花時間告訴我們問題出在那兒，那就是在幫我們變得更好。」NotebookLM 團隊一名前設計師 Jason 回憶，Woodward 經常帶著從使用者社區蒐集的反饋走進會議室，對大家說「看看，這是使用者真正關心的，我們能做點什麼？」Jason 由衷佩服地說：「這種對終端使用者的承諾和執著，我在其他領導身上幾乎沒見過。」Woodward 平易近人的人格魅力也在這些「小事」中展露無遺。同事們常提起他的一個招牌舉動：當有團隊成員因為線上評論的批評而情緒低落時，Woodward 會故作誇張地哈哈一笑，用他那帶著中西部口音的爽朗笑聲打趣道：「走，一起回覆網友去！」據說，沒有人能抗拒他這富有感染力的笑聲——緊張的氣氛瞬間就被他化解了。前同事 Caesar Sengupta 曾打趣地評價：「我從沒見他對誰發過火。」這位與 Woodward 共事多年的Google前高管甚至半開玩笑地放言：「照這樣下去，他早晚會成為Google的 CEO。」雖然只是戲言，但也從側面反映出 Woodward 在Google內部的威望和人望之高。從奧克拉荷馬小鎮少年 到Google中流砥柱在成為Google AI 戰略幕後英雄之前，Josh Woodward 的人生軌跡並非典型的「矽谷精英」路線。他 1983 年出生於美國奧克拉荷馬州一個普通家庭，自幼成長於埃德蒙德（Edmond）小鎮。從小勤奮好學的 Woodward 考入了家鄉的俄克拉荷馬大學主修經濟學，2006 年以優異成績畢業，並被評為年度傑出畢業生之一。大學期間，他對公共事務和全球視野表現出濃厚興趣，積極參加各類學生領導力項目。畢業後，他獲得獎學金遠赴英國牛津大學深造，攻讀比較政府學，並於 2009 年拿下碩士學位。在牛津，他把研究重點放在美國軍事及經濟援助對外國民主處理程序的影響上——這一少有人問津的題目透露出他對「科技與社會」「力量與責任」等宏大命題的早期思考。也許正因如此，當他回到美國踏入科技行業時，能始終從更長遠的角度審視手中的技術。2009 年，Woodward 以產品管理實習生的身份加入Google，很快顯露出過人的敏銳和領導才能。他樂於接受具有挑戰性的任務，勇於從零開始打造新項目。在Google工作最初十年裡，他涉足多個前沿領域，從硬體裝置到新興市場，無不留下自己的印記：他參與了 Chrome 作業系統和首批 Chromebook 筆記本的開發；自告奮勇加入公司新成立的「NBU」計畫，去研究和服務印度等地第一次觸網的海量使用者，並因此被視為NBU項目的奠基人之一；後來又接手 Google Pay 的國際化拓展業務，為數億使用者帶去便捷的移動支付體驗。這些橫跨軟硬體、全球市場的經歷，讓 Woodward 對「如何讓技術普惠大眾」有了深刻理解。這種理念也貫穿在他之後負責的AI產品中——無論是 NotebookLM 還是 Gemini，他始終強調的是為使用者創造真正有用的價值，而不僅是炫技式的噱頭。Woodward 還有一個鮮明的個人標籤：酷愛閱讀且樂於分享。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辦公室和家中總是堆滿書籍，從商業傳記到科幻小說無所不讀。據說Google高管層每每想找本好書讀時，第一個諮詢的對象就是 Woodward。他至今堅持寫閱讀筆記，早年在 NBU 團隊時便每周編輯一封內部通訊，內容簡潔而發人深省，當時這封通訊在Google內部意外走紅，許多人聞訊後紛紛來信請求訂閱。如今儘管工作繁忙，他仍保持著每季度給團隊和朋友們寫一封「Josh 通訊」的習慣，分享自己近期讀到的有趣見解。身邊同事戲稱他是Google的「行走書單」。更難能可貴的是，Woodward 不僅博覽群書，還善於將知識活用於工作決策中。據前文提到的 Raiza 回憶，在 NotebookLM 項目開發過程中，Woodward 曾特地發給她一篇論文，探討使用者究竟能否信任AI聊天機器人的答案。這讓 Raiza 意識到，領導關心的不僅是產品功能實現，更是產品能否真正贏得使用者信任。類似的故事不勝列舉——他會建議團隊工程師閱讀科幻小說，從中獲得對未來技術的想像力；也會邀請人文學者來交流，提醒大家科技創新不能脫離人文關懷。這些細節都體現出 Woodward 作為領導者的深度與溫度。變革時代的掌舵者2025 年行將結束之際，Google憑藉在AI領域的一連串突破重新煥發了生機：從 Gemini 3 模型的橫空出世，到一個又一個「現象級」應用的推出，整個公司一掃年初的低迷，士氣高漲。CEO 桑達爾·皮查伊（Sundar Pichai）在全員大會上興奮地表示：「過去這一年的進展真是令人難以置信——Google各個團隊都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推出新功能。」而站在這股 AI 浪潮中央、備受矚目的，正是 Josh Woodward 和他所率領的團隊。展望 2026 年，業界對Google寄予厚望，期待這家科技巨頭繼續以 Responsible AI（負責任的人工智慧）的姿態領跑。在聚光燈之外，Woodward 依然埋頭忙碌著：既要帶領兩個部門創新競速，又要謹慎把關每一項技術的潛在影響。然而，這位久經考驗的「Google AI 掌櫃」臉上沒有焦慮，有的只是對未來的堅定信心和一絲藏不住的興奮。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當被問及如此高壓的工作如何堅持時，他爽朗一笑：「因為從未像現在這樣好玩啊！」對於熱愛挑戰的他來說，這或許正是真正的樂趣所在——身處巨變浪潮之巔，以初心為舵，划槳向前，讓技術的光芒照亮而非灼傷這個世界。 (新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