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
女神全裸出鏡,35歲二封影后
不瘋魔,不成活。她是好萊塢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異類。11歲那年,她因恐慌症輟學在家,卻在自家客廳演完了16部戲劇;14歲,她向父母宣告放棄學業,大膽追夢;20歲,她在好萊塢為狗配音,住在一輛隨時可能被拖走的廂式貨車裡。誰也沒想到,這個被經紀人稱為最不可能成功的亞利桑那女孩,會在32歲捧起第一座奧斯卡小金人;更沒人料到,35歲的她會全裸出鏡,以顛覆性的表演再度封后。一段在杜比劇院哽咽的獲獎感言視訊,三天播放破千萬,影迷熱評:“從沒見過如此瘋魔又如此清醒的演員!”她就是艾瑪·斯通,那個永遠活在表演裡的瘋女人。▲艾瑪·斯通0114歲的好萊塢計畫1988年11月6日,艾瑪·斯通出生於美國亞利桑那州斯科茨代爾。年幼的她並沒有想到要成為演員,而對表演的慾望也並非渴望、而是自救。7歲時,艾瑪的恐慌症首次發作。“我感覺房子著火了,但我那裡也去不了。”“那種感覺就像瀕死體驗。”此後的四年裡,恐慌症反覆侵襲,最終迫使她11歲時決定休學兩年,在家裡自學。被疾病糾纏的她陷入了巨大情緒漩渦,希望找到出口。然而,正是這段黑暗的日子裡,她在自家的客廳中第一次通過表演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角落。之後,她加入了鳳凰城山谷青年劇團,並在個人第一部舞台劇《柳林風聲》中找到了對抗內心恐懼的方式。艾瑪發現,站在鏡頭前扮演別人的時候,她終於能暫時擺脫自己心中的怪獸。隨後,她一發不可收拾地出演了《小熊維尼的聖誕尾巴》、《公主與豌豆》、《綠野仙蹤》等16部戲劇。14歲那年,她做出了那個後來為人津津樂道的舉動,製作了一個名為“好萊塢計畫”的PPT。她用麥當娜的歌曲《好萊塢》做伴奏,還用了一些演員的圖片,向父母宣佈她要輟學離開家鄉,去加州追求夢想。“就像麥當娜一樣,在好萊塢每個人都能實現夢想。我能去那裡試一試嗎?”2004年,15歲的艾瑪與母親一起搬到了洛杉磯。她們住在一輛廂式貨車裡,車廂後座鋪著從舊貨市場淘來的毯子,窗玻璃上掛著用晾衣繩改的窗簾。母女倆最怕聽到停車場管理員的敲門聲,每個夜晚都在擔心貨車隨時會被拖走。“那段時間,我們每天都在尋找免費的試鏡機會。”“我媽媽陪我一起背台詞,一起在公共衛生間洗漱。”沒有戲可拍時,她甚至為兒童節目《扎克與科迪的套房生活》中一隻狗配音。“即使是配音,我也全力以赴。”因為艾瑪知道,在好萊塢,沒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2007年,她終於在青春喜劇電影《太壞了》中獲得了突破,在片中飾演舞會的組織者茱爾斯。儘管角色不大,但她用獨特的喜劇節奏和真摯的情感表達,讓這個配角煥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後幾年,她通過《殭屍之地》(2009年)等影片逐漸嶄露頭角。2010年,青春喜劇《緋聞計畫》找到她,她飾演了一個名叫Olive、在學校裡並不受歡迎的女孩。這個角色為她贏得了第68屆金球獎喜劇類最佳女主角提名,此後她開始受到好萊塢的廣泛關注。同一年,《名利場》把她和另外八位年輕女演員一起選為“好萊塢新生代女星”,登上了雜誌封面。但站在那些已經成名的同齡人中間,艾瑪清楚地知道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02逃離超級英雄女友的標籤2012年,艾瑪與安德魯·加菲爾德共同主演了科幻動作電影《超凡蜘蛛俠》,在片中飾演蜘蛛俠的金發初戀女友格溫·斯黛西。一夜之間,那個美式經典初戀女友火了。然而,隨著知名度而來的,是一種被角色框住的憂慮。格溫·斯黛西讓她知名度大升的同時,也讓她陷入了被定型為商業片演員的危機。“每個人都開始認識我了,但這讓我感到恐懼。”“我害怕被定型為那個superhero的女朋友。”2014年,她決定拋棄甜美風格,在亞利桑那州導演伊納裡圖的黑色喜劇《鳥人》中飾演一名正在戒毒的癮君子薩姆。為了準備這個角色,艾瑪斯通拜訪了戒毒中心,與康復中的癮君子交談,觀察他們的肢體語言和說話方式。憑藉在此片中的出色表演,她獲得了第87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配角提名,終於從影視甜心成功走向演技派。2015年,她與著名導演伍迪·艾倫合作,主演了《魔力月光》和《無理之人》兩部電影,進一步磨練了自己的演技。2016年,艾瑪與瑞恩·高斯林合作主演音樂喜劇電影《愛樂之城》。在片中,艾瑪飾演在餐廳做服務員,但卻懷揣一個成為出色女演員兼劇作家夢想的米婭。這個角色彷彿就是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艾瑪斯通:一個在好萊塢追夢的年輕女演員,經歷無數次試鏡失敗卻依然不放棄。“每次試鏡,我都感覺自己在被judge,就像回到了學生時代因為恐慌症而被同學嘲笑的時候。”為了體現舞台劇的優雅特質,她進行了大量的歌舞訓練,將自己完全沉浸在角色之中。“我學了三個月的鋼琴和爵士舞,每天訓練八個小時,直到腳趾流血。”影片中她那首動人的《Audition(The Fools Who Dream)》不僅打動了觀眾,也彷彿是她個人好萊塢追夢旅程的真實寫照。“致那些做夢的傻瓜,儘管他們看起來傻乎乎,但他們是最可能改變世界的人。”2017年2月26日,艾瑪·斯通憑藉在此片中的精彩演繹,榮獲第89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在領獎台上,她激動地說:“我仍然需要成長、學習和工作。(小金人)是一個美麗的象徵,敦促我繼續這一旅程,對此我非常感激。”那時年僅32歲的艾瑪,已成功從青春喜劇演員轉型為備受尊敬的奧斯卡影后。03全裸衝擊第二座奧斯卡在首次獲得奧斯卡獎後,艾瑪沒有停止挑戰自我的腳步。她繼續在各類作品中突破自己的表演界限:2018年,她在《寵兒》中飾演阿比蓋爾,第三次獲得奧斯卡提名;同年,她在Netflix劇集《瘋子》中飾演受一項神秘藥物後期試驗所吸引的安妮·蘭茲伯;2021年,她主演了迪士尼真人電影《黑白魔女庫伊拉》,一人分飾兩角,演繹出角色的墮落與瘋狂。2023年,她迎來了職業生涯的又一突破性角色:在《可憐的東西》中飾演為逃避丈夫虐待而不幸身亡後被科學家復活並植入嬰兒大腦的女子貝拉。充滿了性與道德覺醒的角色,表演難度極大。“為了理解貝拉,我觀察了無數嬰幼兒的行為,甚至重新學習了如何走路、如何說話。”而更具挑戰性的是,導演要求她全裸出鏡。“起初我很害怕,但導演歐格斯·蘭斯莫斯告訴我:這不是關於裸露,而是關於自由。”“於是我想,為什麼不呢?藝術需要勇氣。”2024年,憑藉在此片中的出色表現,她再次征服了奧斯卡評委,第二次榮獲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出演貝拉·巴克斯特是我人生中最棒的選擇之一。”“這個角色讓我學會了去拋棄很多東西,羞恥感等一些被加諸於我們身上的東西……”“我現在正在學著不要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從《緋聞計畫》到《可憐的東西》,從青春喜劇到嚴肅戲劇,艾瑪·斯通用不斷的突破和蛻變,詮釋了一個演員對藝術的極致追求。04在名利場中保持清醒在光怪陸離的好萊塢,艾瑪·斯通始終保持著一份難得的清醒與自省。不同於許多好萊塢明星,艾瑪對社交媒體的態度極為謹慎。“我幾乎不使用社交媒體。”“我會看社交媒體上的內容,但我沒有自己的帳號。這不適合我,不適合我的大腦。”艾瑪斯通稱自己為高敏感的人,但她並不認為敏感是一種缺陷。她表示,成為敏感的人意味著你有高度共情的能力,對事物有更深入的思考,而這恰恰是生活贈予你的天賦所在。“因為敏感,我永遠不會變得粗鄙和麻木,更不會輕易向世界妥協。”這份敏感讓她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她在憑藉青春喜劇嶄露頭角後,並沒有停留在美國甜心的舒適區,而是主動尋求突破,挑戰各種複雜、有深度的角色。那怕拿到奧斯卡影后,她也更多地歸功於導演的信任與幫助,以及自己的幸運。不同於頻頻爆出緋聞的頂級女星,她的私生活也十分低調。艾瑪斯通並不喜歡公開自己的戀情。她與前任安德魯·加菲爾德(《超凡蜘蛛俠》男主)相戀時,極少公開秀恩愛。有一次,他們發現有狗仔跟蹤,並沒有惱怒或躲避,而是舉起了自制的紙牌。上面寫著大意是“與其關注我們,不如去看看這些慈善機構”,並貼心列出了一串慈善機構的名單。與加菲爾德分手後,她與喜劇演員兼作家戴夫·麥卡里相識於《周六夜現場》。兩人於2020年結婚,並育有一女,低調到甚至很多粉絲都不知道艾瑪已經有老公了。如今,35歲的艾瑪·斯通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新人,而是好萊塢最具實力和影響力的女演員之一。但她對表演的執著與熱愛,卻始終如一。正如她在第二次獲得奧斯卡獎後所說的:“這個獎項不僅僅是對我個人的認可,更是對每一個勇於突破自我、追求夢想的女性的鼓勵。”從亞利桑那州到好萊塢,從配音小狗到兩次奧斯卡封后,艾瑪·斯通用她的人生告訴我們:唯有瘋魔,方能成活;唯有不斷突破,方能成就傳奇。(戶外視界)
JK羅琳手撕艾瑪
人類的歷史總是充滿了相似性。JK羅琳是《哈利波特》的作者,這個IP風靡全球,凡是看過大銀幕上那個上天入地的魔法世界或是在環球影城樂園中體驗過身臨其境的哈利波特大型娛樂項目都會對這位羅琳女士肅然起敬,創作力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魅力,而在公共場域,作家也是時時刻刻或被動或主動要為公共話題發聲的非鴕鳥群體,在今天的西方世界,白左的多性別文化風捲殘雲地侵蝕大都市的每一個角落,羅琳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句正常話,大意是“如果一個自認為女性但生理是男性且未進行變性手術的人是不應該進女廁所方便的”,就是這樣一句再溫和正常不過的話遭到了白左們的群起而攻之,羅琳不斷收到恐嚇信,威脅要對她實施毆打、性侵乃至殺戮,還將其謾罵為巫婆,無異於戴上賽博隱形枷鎖來遊街示眾。在這個緊要關頭之下,因飾演《哈利波特》系列而走紅的演員艾瑪在公開場合暗戳戳明晃晃背刺她的恩人羅琳,說,“她喜歡所有女巫,但除了那一個”,那一個是那一個,含義不言自明,這是在羅琳處在最危難的時候來自身邊人的落井下石。艾瑪在公共場合說出這種話無異於一種表態,白左那種過火的性別文化正在日益演變成一種妖魔化的“政治正確”,強逼著每個人作出黨同伐異的表態,艾瑪雖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但也從側面反映出西方文化這些年走上了一種怎樣極化的玉石俱焚之路,對於羅琳來說,來自自己親眼從小看到大的堪比親生女兒的艾瑪的背刺,其心痛可想而知,這好比在羅馬史中遭到眾人行刺而憤怒拔劍抵抗的凱撒忽然看到行刺的人群中有他悉心培養的後輩布魯圖斯,悲哀地說了一句,我的孩子,你也要殺我嗎?說罷,哀莫大於心死的凱撒扔掉長劍,放棄抵抗,被群小刺死。艾瑪JK羅琳和艾瑪白左的多性別文化走到今天,就類似要逼著每個人站隊,如果志不同道不合,那即使是自己的親人,朋友,恩人,也要毫不猶豫地刺出那一劍,馬斯克的大兒子在“覺醒”後還未成年便在志同道合者的慫恿下騙馬斯克簽字割去了雞雞,而今留著一頭飄逸的長髮與父親馬斯克恩斷義絕劃清界限,馬斯克父子或“父女”的悲劇,JK羅琳“師徒”的反目,這番情形我們其實並不陌生,電影《霸王別姬》裡,段小樓在一群小將扭打中聲嘶力竭地指著陳蝶衣大喊,我已經跟他劃清界限了,如同今天西方白左的鬧劇一樣,人性在意識形態的瘋狂吞噬下蕩然無存,每個人迫不及待表態和表演,撇掉最後一絲人性的溫情有如拋掉最後一塊遮羞布還原成茹毛飲血的“裸猿”。在這出鬧劇中,所幸羅琳不是凱撒,沒有因為背刺自己的是親友而扔掉手中的“長劍”,今日,羅琳寫了一篇針對艾瑪的“檄文”,看過後的人無不大呼痛快,我們看到,這個艾瑪,在背刺羅琳,稱其為唯一那個她不喜歡的“女巫”後,又私下裡首鼠兩端地給羅琳寫了一封表示同情的信件,這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戲碼騙不了人,她當時有羅琳的電話,本可以直接打過去將事情前後講明,卻選擇了假惺惺地寫信,以避開白左陣營中對“忠誠”的檢驗,而今,白左的極端勢力有搖搖欲墜之狀,艾瑪又緊跟時代風向,在公開場合大談“即便看待事物的觀點不一樣也不妨礙愛對方”的偽善之論,羅琳的公開信有如一把鋒利的剪刀,將艾瑪的“畫皮”剪得粉碎露出裡面投機惡鬼的猙獰面目。英國的JK羅琳,美國的馬斯克,都是位尊而多金的名人,名人尚且不免在意識形態的浪潮中被親密的人背刺,何況那些多如螻蟻的普羅大眾,上一次美國的意識形態狂潮中,麥卡錫拿著一張莫須有的“間諜名單”,就能將羅森堡夫婦那樣的科學家送上斷頭台,這種意識形態的偏激狂潮不只是某個國家的問題,而是全人類應該共同抵制的反人性的惡的潮流。很難想像,一個人可以僅僅因為所謂的“政治正確”就對自己的親朋好友乃至恩人痛下毒手,但這卻是歷史上屢見不鮮的可悲事實,我們要做的不應該僅僅是將作為個體的“小人”艾瑪在一片口水的汪洋大海中釘上文明的恥辱柱,更應當警惕那種令個體變得六親不認和“大義滅親”的思想源頭。 (哲空空說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