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歷史總是充滿了相似性。JK羅琳是《哈利波特》的作者,這個IP風靡全球,凡是看過大銀幕上那個上天入地的魔法世界或是在環球影城樂園中體驗過身臨其境的哈利波特大型娛樂項目都會對這位羅琳女士肅然起敬,創作力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魅力,而在公共場域,作家也是時時刻刻或被動或主動要為公共話題發聲的非鴕鳥群體,在今天的西方世界,白左的多性別文化風捲殘雲地侵蝕大都市的每一個角落,羅琳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句正常話,大意是“如果一個自認為女性但生理是男性且未進行變性手術的人是不應該進女廁所方便的”,就是這樣一句再溫和正常不過的話遭到了白左們的群起而攻之,羅琳不斷收到恐嚇信,威脅要對她實施毆打、性侵乃至殺戮,還將其謾罵為巫婆,無異於戴上賽博隱形枷鎖來遊街示眾。在這個緊要關頭之下,因飾演《哈利波特》系列而走紅的演員艾瑪在公開場合暗戳戳明晃晃背刺她的恩人羅琳,說,“她喜歡所有女巫,但除了那一個”,那一個是那一個,含義不言自明,這是在羅琳處在最危難的時候來自身邊人的落井下石。艾瑪在公共場合說出這種話無異於一種表態,白左那種過火的性別文化正在日益演變成一種妖魔化的“政治正確”,強逼著每個人作出黨同伐異的表態,艾瑪雖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但也從側面反映出西方文化這些年走上了一種怎樣極化的玉石俱焚之路,對於羅琳來說,來自自己親眼從小看到大的堪比親生女兒的艾瑪的背刺,其心痛可想而知,這好比在羅馬史中遭到眾人行刺而憤怒拔劍抵抗的凱撒忽然看到行刺的人群中有他悉心培養的後輩布魯圖斯,悲哀地說了一句,我的孩子,你也要殺我嗎?說罷,哀莫大於心死的凱撒扔掉長劍,放棄抵抗,被群小刺死。艾瑪JK羅琳和艾瑪白左的多性別文化走到今天,就類似要逼著每個人站隊,如果志不同道不合,那即使是自己的親人,朋友,恩人,也要毫不猶豫地刺出那一劍,馬斯克的大兒子在“覺醒”後還未成年便在志同道合者的慫恿下騙馬斯克簽字割去了雞雞,而今留著一頭飄逸的長髮與父親馬斯克恩斷義絕劃清界限,馬斯克父子或“父女”的悲劇,JK羅琳“師徒”的反目,這番情形我們其實並不陌生,電影《霸王別姬》裡,段小樓在一群小將扭打中聲嘶力竭地指著陳蝶衣大喊,我已經跟他劃清界限了,如同今天西方白左的鬧劇一樣,人性在意識形態的瘋狂吞噬下蕩然無存,每個人迫不及待表態和表演,撇掉最後一絲人性的溫情有如拋掉最後一塊遮羞布還原成茹毛飲血的“裸猿”。在這出鬧劇中,所幸羅琳不是凱撒,沒有因為背刺自己的是親友而扔掉手中的“長劍”,今日,羅琳寫了一篇針對艾瑪的“檄文”,看過後的人無不大呼痛快,我們看到,這個艾瑪,在背刺羅琳,稱其為唯一那個她不喜歡的“女巫”後,又私下裡首鼠兩端地給羅琳寫了一封表示同情的信件,這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戲碼騙不了人,她當時有羅琳的電話,本可以直接打過去將事情前後講明,卻選擇了假惺惺地寫信,以避開白左陣營中對“忠誠”的檢驗,而今,白左的極端勢力有搖搖欲墜之狀,艾瑪又緊跟時代風向,在公開場合大談“即便看待事物的觀點不一樣也不妨礙愛對方”的偽善之論,羅琳的公開信有如一把鋒利的剪刀,將艾瑪的“畫皮”剪得粉碎露出裡面投機惡鬼的猙獰面目。英國的JK羅琳,美國的馬斯克,都是位尊而多金的名人,名人尚且不免在意識形態的浪潮中被親密的人背刺,何況那些多如螻蟻的普羅大眾,上一次美國的意識形態狂潮中,麥卡錫拿著一張莫須有的“間諜名單”,就能將羅森堡夫婦那樣的科學家送上斷頭台,這種意識形態的偏激狂潮不只是某個國家的問題,而是全人類應該共同抵制的反人性的惡的潮流。很難想像,一個人可以僅僅因為所謂的“政治正確”就對自己的親朋好友乃至恩人痛下毒手,但這卻是歷史上屢見不鮮的可悲事實,我們要做的不應該僅僅是將作為個體的“小人”艾瑪在一片口水的汪洋大海中釘上文明的恥辱柱,更應當警惕那種令個體變得六親不認和“大義滅親”的思想源頭。 (哲空空說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