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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電影圈!好萊塢混了10年沒出頭,他把AI「爛片」做成23萬粉爆款
【新智元導讀】人類首個AI創作型導演誕生!Josh Wallace Kerrigan用GenAI工具,建構Neural Viz的外星宇宙,避免硬碰AI短板,轉而實驗偽紀錄片形式。AI內容的未來,不都是電子垃圾!AI作品不等於電子垃圾。關鍵在創作者把「缺陷」變成「風格」。Neural Viz是YouTube上一個「外星人紀錄片」頻道,目前有23.3萬粉絲,每個視訊輕鬆過10萬。Neural Viz背後只有一個人:Josh Wallace Kerrigan。他用一套AI工具,在家演出了「電影宇宙」。寫、導、剪、配音、布光、渲染,他一個人全包。《連線》直接給它冠名:「AI時代的第一個了不起電影宇宙」。這不是噱頭,是完成度與野心的認可。人類首個AI創作型導演當年,Trey Parker和Matt Stone用最便宜的工具,徹底顛覆了動畫行業。Neural Viz背後的這位創作者,也在使用一種許多人根本看不起的技術,把這個媒介推向全新的方向。他或許是歷史上第一個「AI作者型導演」(AI auteur)。直到最近,他幾乎一直保持著完全匿名的狀態。他叫Josh Wallace Kerrigan,是家中三個兄弟中最小的一個,從小在德州威奇托福爾斯郊外的一個小鎮長大,小時候最愛看的電影是《異形魔怪》和《侏儸紀公園》。大概在9歲或10歲的時候,他和朋友用台式電腦上的攝影機拍了一部迷你短片,講的是一個棒球殺手的故事。後來他在明尼蘇達州立大學穆爾黑德分校學習電影,2012年畢業後,搬去了洛杉磯。接下來的十年裡,「2010年代在洛杉磯追夢的喜劇編劇」的標準路徑,他幾乎都走遍了。他打過不少零工,比如在星巴克做咖啡師,給《鄰居大戰》(Neighbors)那位聯合編劇導演當助理,還參與製作過不少大片的幕後花絮和宣傳短片,比如《木法沙:獅子王前傳》和喜劇《Jackpot!》。他還組建了一個喜劇短劇團體「Hush Money」,連續一年每周出一支短片,上傳到Funny or Die的YouTube頻道。(這個團體擅長各種類型片的惡搞,比如那支《電鋸驚魂》的惡搞短片,還得到了導演溫子仁本人的點贊。)2021年,他執導了一部低成本恐怖片,並成功把一個電視劇試播集賣給了迪士尼。這些年下來,Kerrigan積累了大量實戰經驗——幾乎每個片場崗位他都能上手,從攝影指導、燈光師到音效師都不在話下。但他始終沒能真正突破,獲得長線發展的機會。到了2023年,Kerrigan開始嘗試玩起像Blender和Unreal Engine這樣的3D建模軟體。他本就對動畫感興趣,喜歡那種「能隨時回到自己搭建的人物和場景中」的感覺,便試著獨立製作些東西。很快,他接觸到了一批新興的GenAI工具,比如Midjourney和Hedra,發現它們能自動化、加速很多3D建模中最複雜繁瑣的環節。他把AI視訊的bug變特徵大多數人第一次接觸GenAI時,往往會腦洞大開,生成各種離譜的畫面——但Kerrigan走的是完全相反的路線:他從一開始就認真觀察這些工具的侷限,然後圍繞這些弱點設計創作策略。他發現,AI在製作動作場面時表現很差,但做「說頭類」(talking heads)採訪畫面還不錯;於是他乾脆拍起了紀錄片風格的作品。在上圖中,攝影師Kaity Williams運用了「面部陰影側朝向鏡頭」的布光方式,拍攝了短紀錄片《Sonya Slidez》中主角Sonya Klaus的「採訪畫面」(talking head)鏡頭,該片由Abbey Spacil執導。(圖片由Kaity Williams提供)他想避開那種「類人角色」引發的「恐怖谷」效果,就設定了一群圓滾滾的外星生物;為了掩蓋AI渲染畫面的不完美,他索性選擇了80年代和90年代電視節目那種顆粒感強的「老式質感」。這就是《未解怪談》(Unanswered Oddities)的風格來源——向NBC老牌神秘節目《未解之謎》致敬的意味,不言自明。他用「偽紀錄片」口吻,拼出Monoverse(單一宇宙) :神一般的Monolith(巨碑) 統治全星球。地下組織Resistance(反抗軍) 暗中反擊。陰謀論嘴炮王Tiggy Skibbles提吉·斯基布林斯堅稱「人類根本不存在」,隨後離奇失蹤……陰謀論嘴炮王Tiggy Skibbles提吉·斯基布林斯早期幾集略顯粗糙,但腔調立住了,野心顯出來了。對Kerrigan來說,發現GenAI工具的那一刻,就像是突然解鎖了新技能。他說:「第一次看到那些古怪的生物開口說話什麼的,真的挺震撼的。」他感覺自己就像那個在派對角落默默站著的「社恐」表情包,望著其他人跳舞,內心暗想: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手裡有啥。Reddit上的網友們也被Neural Viz的風格打動了——它沒有試圖掩蓋AI的侷限,反而將這些「缺陷」變成了特色。一些創作者也開始注意到這個神秘頻道,有人甚至開始猜測其幕後主腦到底是誰。AI影片創作者Zack London說:「我一度以為他是Mike Judge用馬甲搞的項目。」Mike Judge的人物線條畫在Instagram上,Zack London擁有超過百萬粉絲,以「Gossip Goblin」為名發佈內容。沒有計畫,隨性所至在最初觀眾的熱烈反饋鼓舞下,Kerrigan決定繼續製作更多集。但他當時其實完全沒想好後續該怎麼發展。他根本沒計畫,所以選擇繼續隱姓埋名。Kerrigan也開始嘗試更多形式上的實驗,憑藉自己對類型片惡搞的敏銳嗅覺,想辦法讓創作對自己始終保持「好玩」。他打造了一部衍生劇《警探檔案》(The Cop Files),靈感來自《X檔案》和《警察實錄》的結合,講述一名偵探追查Tiggy失蹤案的故事。之後,他又推出了《人類獵人》(Human Hunters),一部惡搞《鬼影追緝令》的新系列。這個系列也隨著技術的進步不斷演化。面對一波接一波的新GenAI工具上線,Kerrigan始終保持「全都試試看」的態度。比如當Google推出Veo 2視訊生成器後,Kerrigan就用它製作了一段「閃回片段」:講述「巨碑」(Monolith)滅絕人類的那一刻——這是整個系列第一次嘗試「線性敘事」。《警探檔案》(The Cop Files)也逐漸轉向劇情化發展:角色不再只是對著鏡頭說話,而是開始在場景中移動、互動,甚至踏上冒險。別和AI的短板硬碰硬。換個賽道,說不定就贏了。好萊塢的橄欖枝到2024年末,好萊塢的高層們開始在社交媒體上私信Kerrigan。他告訴記者,幾乎「跟所有主流電影公司」都聊過,還包括不少製片人和創作者,有意合作或者探討下一步發展。YouTube上也有很多人評論說,這些視訊「該上Adult Swim了」。不過當他真的和一批與Adult Swim相關的製作人見面時,其中一位反倒說:你也許根本不需要我們。因為權力,已經悄悄轉移到創作者手中了。Kerrigan多次聽到這種觀點。這些會面最終帶來了兩個工作機會。其中一個是加入某家影視公司,專職做AI項目。但Kerrigan最終拒絕了這份邀請,轉而選擇與一位獨立製片人合作,拍攝一部原創電視試播集(與Monoverse無關)。他還計畫在2025年春季的西南偏南(SXSW)電影節上,首映一部他聯合執導的非AI短片。靠著這部劇集的合約,再加上Neural Viz在視訊平台上帶來的收入,Kerrigan終於實現了經濟獨立。2025年1月,他在洛杉磯生活了十多年後,第一次辭掉了日常的「打工人」工作。之後,它被記者發現,被譽為「人類首個AI創作型導演」。這場實驗的意義不止是便宜出片,而是一次方法論升級:先讀懂模型邊界,再圍繞邊界設計風格,再由風格反推世界觀。當創作者學會與模型共創而非硬拽對抗,AI就從工具變成合作者。內容質量的上限,開始由「工程理解+敘事設計」共同決定。 (新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