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空蕩蕩的車間
想像一下,廣州番禺區,一個被稱為「希音村」的地方,曾經燈火通明,機器轟鳴,成衣廠老闆們數著希音(Shein)的訂單,笑得合不攏嘴。工人們加班到深夜,汗水滴在布料上,換來一家老小的溫飽。
但就在2025年初,這一切像被按了暫停鍵。車間空了,機器蒙了灰,訂單沒了。 30歲的工廠負責人小張站在空蕩蕩的廠房裡,眼神茫然:「現在一片死寂,生意已經死了一半了。」43歲的老闆老李蹲在門口抽著煙,吐出一口濁氣,苦笑:「從2月開始,希音訂單突然歸零,去年還忙到喘不過氣,今年卻徹底涼了。」
這裡是廣州服裝供應鏈的縮影——番禺區南村鎮江南村,一個因希音崛起而繁榮的「製衣村」。但如今,川普的關稅政策讓這個曾經的「造夢工廠」陷入焦慮:是繼續依附希音,還是轉向Temu、抖音?選擇那條路,才能活下去?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遠在大洋彼岸的川普政府——對中國商品加征10%關稅,還取消了800美元以下小額免稅政策。希音訂單一夜蒸發,番禺的成衣廠墜入深淵。這只是個開始,故事裡有更多人的眼淚、掙扎和不甘心。
2025年2月,川普政府揮下貿易重錘:對中國進口商品加征10%關稅,同時廢除「de minimis」規則-過去800美元以下包裹免稅的「金鑰匙」。這對希音這樣的快時尚巨頭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希音靠什麼席捲全球?低價、快節奏、從中國直郵美國消費者。根據胡潤《2024年全球獨角獸榜》,希音估值4,600億元人民幣,2023年GMV超300億美元,每天上新7,200款服裝。但現在,關稅一加,免稅沒了,運費、稅金、物流成本像雪球一樣滾大。
美國《WIRED》報導,希音被迫漲價30%,有些衣服直接下架。海關檢查更嚴,包裹從“秒過”變成“排隊”,交貨時間拖長。美國網友在X上炸了鍋:“希音衣服漲價30%,不如買Zara,川普這是坑我們啊!”《華爾街日報》更一針見血:“關稅可能反噬美國經濟,消費者成本飆升,得不償失。”
成本高了,訂單少了,首當其衝的,是廣州番禺的「希音村」。廣州是全國乃至全球最大的服裝批發地和紡織原料集散地,擁有流花、十三行、沙河、石井四大服裝市場叢集,以及中大紡織商圈的60多個面輔料市場。但如今,這片「服裝森林」因川普一紙政策瑟瑟發抖,工廠老闆們開始懷疑:希音還能撐多久?
番禺區曾是希音的「造夢工廠」。這裡擠滿了大大小小的成衣廠,機器晝夜不停,工人忙得腳不沾地,生產出一件件廉價又時髦的衣服,透過希音賣到美國、歐洲。根據《BBC》報導,這些工廠靠著低成本和高效率撐起快時尚的半壁江山,被驕傲地稱為「希音村」。
在萬博CBD,希音總部大樓與萬達廣場、四海城隔空對視,光鮮驕傲。番禺區南村鎮江南村因上千家工廠為希音供貨,成為「希音村」的代名詞。村裡街道四通八達,有數千平米的大型工廠、創意產業園,甚至黨群中心大樓,生活氣息濃厚。
43歲的老李,去年還是村裡的「紅人」。訂單多到爆,他咬牙租下兩層廠房,雇了20個工人,日夜趕工。 「那時候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晚上12點還有人在踩縫紉機。」他回憶,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但今年2月下旬,惡夢降臨。他指著空蕩蕩的車間:「這個月開始,希音訂單沒了。機器停了,工人散了,去年攢的那點錢,現在連房租都交不起。我老婆天天在家哭,孩子問我什麼時候能買新鞋,我只能騙他說'快了'。」
老李曾猶豫過:要不要接Temu的單?但Temu價格壓得更低,他算了算帳,利潤薄得像紙,搖頭放棄了。
30歲的小張是另一家廠的負責人,年輕氣盛,滿腔抱負。他去年貸款50萬買了新裝置,想大幹一場。但現在,他盯著堆滿灰塵的機器,眼圈發紅:「車間空了,工人沒事幹,生意死了一半。我還欠著銀行30萬,晚上睡不著,怕再這樣下去,廠子全完了。昨天債主上門,我躲在廁所不敢出去。」
小張也接到微音主播的「累得了。
面對關稅重壓,希音沒坐以待斃。 《PYMNTS》報導,它早就開始調整供應鏈,把生產移到墨西哥、越南,減少對中國工廠的依賴。 2023年,希音在墨西哥開了線上市場,賣本地貨;歐洲的分銷中心也熱火朝天。
根據內部消息,希音CEO在會議上坦言:“2025年將是我們最艱難的一年,必須尋找更多東南亞供應商。”
可轉型那有那麼快?短期內,希音只能“斷臂求生”,砍掉中國訂單,把壓力甩給番禺的工廠。
小張咬牙切齒:「我們曾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忙到吐血才撐起他們的低價神話。現在成本一高,他們就把我們當累贅甩掉,太無情了!」老李更絕望:「希音跑去別國建廠,我們呢?沒錢搬,沒技術轉型,只能在這等死。」
同時,Temu異軍突起,2023年GMV達180億美元,離希音總部僅八、九百公尺。小張的老友黃栽杭告訴他:“Temu砸錢搶流量,價格比希音還低,可要求備貨多、上新快,小廠根本玩不起。”老李則聽說抖音直播單利潤高,但訂單小散,他嘆氣:“選誰都不好活。”
希音在掙扎,「希音村」的老闆和工人們,卻成了被拋棄的棋子。美國網友吐槽:「希音衣服漲價,不如買Zara。」消費者跑了,訂單更少,工廠的日子像墜入冰窟。
工廠倒了,最苦的是工人。 「希音村」裡,八成是湖北、湖南、四川、江西來的“廣漂”,靠加班費養家。
35歲的小劉是縫紉工,家裡還有兩個孩子等著開學交學費。訂單一停,他的薪水從每月5000元跌到1000元不到。 「以前一天干12小時,手都磨出繭。現在一天坐12小時,啥活沒有,連飯都快吃不下了。」他帶著簡歷跑了三天,三家工廠都搖頭:「訂單少了,不缺人。」最後,他蹲在路邊,點了一根菸,眼淚止不住。
小劉試過接抖音單,可老闆嫌他手慢,寧願用年輕力壯的新人。
47歲的阿芳,背著房貸,丈夫殘疾,全家靠她撐住。她坐在工廠門口,手裡握著皺巴巴的簡歷:“廠子沒活,我跑去找工作,可那有地方要我?年紀大了,沒文化,連送外賣都我慢。”她試過去超市當收銀員,卻被嫌“手腳不利索”,最後只能嫌廢家用品補貼。夜裡,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怕房貸還不下,房子被銀行收走。
阿芳聽說Temu招工,可要求每天站12小時,她腿腳受不了,只能放棄。
「希音村」不只是工廠,還有靠它吃飯的城中村。南村鎮江南村曾因希音訂單紅火,街道熱鬧非凡,連小賣部都擠滿人。
當地土著老陳,50多歲,靠租房子過活。過去,他的10間出租屋從沒空過,工人搶著租,每月租金收入2萬多。但現在,工人走了,房子空了7間。 「沒人租,錢不好賺了。」老陳蹲在巷口抽悶煙,「以前晚上巷子裡全是人,燒烤攤、小賣部擠滿顧客。現在冷冷清清,跟鬼村似的。我那點積蓄,都拿去還廠房的貸款了。」
老陳考慮過接住電話電商的工人,他們
小賣部老闆娘小紅,30出頭,嘆氣說:「工人沒活幹,那還有錢買東西?以前一天賣200瓶飲料,現在20瓶都賣不掉。貨都砸手裡了,昨天還被供貨商追債。」
小紅試過在抖音賣貨,可流量費高得嚇人,昨天還被供貨商追債。」小紅試過在抖音賣貨,可流量費高得嚇人,幾天就虧了幾千塊。
燒烤攤也收攤了,街頭巷尾一片蕭條,連狗叫聲都少了。相較之下,海珠區康樂鷺江社區更慘。這片僅109.74萬平米的彈丸之地,常住人口20萬—30萬,擠滿數萬家小微型工廠。樓宇夾縫裡,陽光照不進,空調水滴得地面潮濕,工人卻依然“飯還在口裡,腳就踩上去”,48小時交貨是常態。如今訂單減少,夾縫裡的燈光也暗了大半。
「希音村」的衰敗,只是廣州經濟寒冬的切面。根據廣州工信局2022年統計,紡織服飾產業市場主體超61萬戶,佔全市兩成,可如今許多工廠面臨抉擇:希音、Temu、還是抖音?
成衣廠倒了,物流公司沒貨運,司機沒活開。番禺的貨運站,老王開了10年貨車,如今車停在路邊生鏽:“以前一天跑三趟,現在一星期拉不到一單。”他說著,點燃一支菸,眼神空洞,“車貸還沒還完,我都不敢回家面對老婆。”
老王聽說Temu物流量大,可價格壓得太低,他一算帳,跑一趟還不夠油錢。
廣州的人少了很多。城中村空了,街上行人稀疏,連地鐵都冷清了。
餐飲店、服飾店、理髮店,各行各業都在喊苦。珠江新城一家餐館老闆娘哭訴:「以前中午排隊,現在一天賣不出10份飯。房租壓得我喘不過氣,只能裁員。」理髮店小哥也唉嘆氣:「以前一個月剪200個頭,現在不到50個,大家都沒錢花了。」小剪剛
試過抖音直播白雲區環滘村的黃栽杭告訴他:“抖音單小散,Temu壓價狠,希音訂單穩但利潤薄,選誰都難。”
經濟舉步維艱,這座曾經繁華的南國商都,如今籠罩在一片陰霾中。
這場災難的根源在那裡?美國!
川普的關稅,是赤裸裸的經濟霸凌!加稅、取消免稅,表面是“保護美國製造業”,實則是遏制中國崛起,把我們的工廠、工人逼上絕路。從華為到TikTok,再到今天的希音,美國一次次下黑手,傷我千百遍,想讓我們跪下求饒。
但他們忘了,中國人從不認慫!晶片封鎖沒壓垮華為,貿易戰沒打垮經濟,一個小小的關稅,就能讓我們倒下?痴心妄想!
面對美國的挑釁,中國政府硬氣得很!外交部擲地有聲:「堅決反對!」商務部反制措施一波接一波。
根據新華社報導,中國加速內循環經濟,減稅、補貼、培訓齊上陣,支援中小企業轉型,開闢「一帶一路」新市場,把美國擠出去。廣州正籌建新型服飾產業園區,老闆聯合政府申請補貼,轉向內銷市場。
簡派創辦人劉明光打造的“簡派時尚產業大腦”,已整合400多家工廠,試圖打破內卷,希音村的老闆們也想加入。
番禺的工廠難,但政府沒不管。
老李說:「最近政府給了減稅政策,還組織工人培訓,我打算轉做內貿,熬過去就是春天。」小劉也接到通知:「社區開了免費技能班,學完能去新廠上班,孩子學費有著落了。」
這只是開始,中國人從不坐等挨打,我們要坐血戰到底!
美國想卡我們脖子,我們偏要活得更好。從抗美援朝到今天,我們從來沒怕過誰。這次也是一樣,熬過寒冬,勝利是我們的!
「希音村」的車間空了,老李的廠房保不住了,小劉的工資沒了,阿芳撿起了廢品,老陳的房子空了,小紅的貨砸了手,老王的車生了鏽,廣州的街頭冷了。
這就是普通人的代價──川普一紙關稅,毀了多少家庭的希望。可這,也是中國人在偉大時刻的試煉。
工廠老闆在咬牙撐,工人在苦中盼,政府在全力幹。我們流過汗,掉過淚,但從來沒低頭。
支援國貨,減少對美國依賴;轉型內銷,開拓新市場-這就是我們的出路!這場仗,我們血戰到底,挺直脊樑,迎接屬於中國的春天!
你覺得中國工廠該如何突圍?留言區一起為中國支招,我們一起吶喊:中國必勝! (商道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