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融
哈佛蔣雨融:西方話語權的崩蹋
這兩天哈佛的畢業生將雨融被質疑,我也是挺關注的,關注不僅僅是這件事情的本身,而是看到西方話語權漸漸的崩塌。這件事情放在十幾年前,一個中國女孩,在哈佛畢業的典禮上可以演講,這是創造歷史的大事,中國人會興奮的和女排三連冠一樣,媒體們會跟著喝彩,造出一個神一樣的哈佛女孩。十幾年前,有一個叫劉亦婷的,就是上了哈佛,她媽媽就出了一本書,成為當時的暢銷書,想是賺了不少錢。能夠上哈佛,這是很多小知識分子的精神圖騰,上了哈佛,這就是終極目標,這就是人生的高光時刻,沒有人記得劉亦婷已經是一個家庭婦女,美國和哈佛讓她一輩子毫無作為,即使現在她還是個青年婦女,以後她也不會有什麼大成就了。蔣雨融有這個畢業的演講機會,比劉亦婷還是要更高級一些,原以為是萬眾歡騰,可以收穫很多的榮譽和利益,她的家鄉媒體也做出了那種姿勢,有些媒體也習慣性的做出歡呼的感覺,但是眾多的自媒體和普通大眾,不僅是讓蔣雨融很難堪,本質上是西方的話語權漸漸的崩塌了。在我們傳統的印象中,哈佛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大學之一,哈佛的學生絕對是真正的精英,哈佛的教授、哈佛的學生,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他們的表達和方向,就是人類的方向,也是我們的方向。我們對劉亦婷進入哈佛讀書,就是本能認為她將是大才,會有精彩的人生。所以蔣雨融也認為,自己在哈佛的講台上,說幾句空洞而白左的話,不僅是巨大的人生榮耀,也代表著先進的價值觀。這十幾年的發展,直到近幾年的貿易戰、科技戰、關稅戰,失去了創新力,失去了生產製造的能力,美國只能用行政的手段,只能用流氓的辦法,去對中國施壓。原來強大的軍事和經濟的優勢,形成的話語權,也在一點一點的消解。全球化、公平貿易、民族精神、自由,還有所謂的普世價值,早已經被他們丟在腦後,西方人露出了他們的本能,為了利益不顧吃相,為了撈錢,不怕破壞全球經濟。今天的美國已經知道自己不行了,還要撐個世界老大的架子。這十幾年美國人的所作所為,被大家冷冷的看在眼中,中國靠販賣西方那點東西的公知們漸漸式微,張維迎每一次出來發言都是一次掙扎,許小年更成了大眾的笑話,柴靜不知所蹤,孫海英大家都覺得精神出了問題。這時候中國人就會發現,小知識分子的精神圖騰哈佛,其實也是千瘡百孔,這個學校絕大部分人是權貴們推薦進去的,根本不是什麼考試考出來的精英,他們傳授的不是什麼真理,很多就是歪理邪說,那些空泛的理論,白左的思維,裝腔作勢的表達,對社會發展毫無價值,對中國意義不大,美國人現在也未必都待見。中國人也發現那些在搞綠色和平的、搞慈善的,包括還有搞科普的組織,後面都有美國的資金,都是搞顏色革命和滲透的工具。只要是那些西方的常規操作手法一出現,中國人就警惕,就想看看後面那些嘴臉。把那些想借助西方的力量給自己貼金的人,常常被扒的底褲都沒有。這就是話語權的轉換,隨著硬實力的消解,西方也會漸漸的失去軟實力,失去他們控制世界話語權的能力,這樣的情況以後會越來越多。中國媒體會因哈佛講台上面做個演講就歡呼,那是隱含著對哈佛話語權的承認,只要在哈佛能做個演講,這就是榮耀,這就是正確的價值觀。中國人就應該尊重和跪拜。這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一些中國人想維護這個女孩,其實他們想維護的是哈佛,本質上是想維護西方的話語權。今天整個西方已經沒有壓制的軍事實力,更沒有強大的生產製造能力,對於人類世界的貢獻很小,自己的健康發展都維持不了,那來的軟實力,那來的話語權。對於今天的社會輿論,曾經擁有巨大話語權的公知和權貴們,都是很沮喪,因為他們漸漸的喪失了表演的舞台,其實他們要住上的日子還在後面。 (立剛科技觀察)
蔣雨融被罵慘了,但大家討厭的到底是什麼?
蔣雨融這個名字,在最近幾天突然爆火了。其實,每年這個時候總會冒出來幾個優秀的畢業生代表,去哈佛、耶魯、斯坦福這種鍍金場合,操著字正腔圓的英語,談談人生理想,說點宏大敘事。但今年不一樣,蔣雨融的演講不僅刷爆了朋友圈,也在微博、小紅書、抖音上引發了海嘯般的爭論。有人挖出了她的背景,出生於青島,沒參加高考,本科畢業於杜克大學,如今獲得了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公共行政碩士學位。單這幾個關鍵詞,就足夠普通人眼紅半天。於是,很多人開始質疑,“這算什麼勵志?她本來就站在終點線上了。”可能蔣雨融自己能都沒想到,原本挺正能量的演講,竟然戳中了國內部網路民對精英群體隱隱的不滿。有人可能覺得奇怪,為何現在越來越多的人,一看到“精英”兩個字就瞬間炸毛?難道我們現在已經到了“仇富”仇到這種地步了嗎?其實仔細一下沒那麼簡單。大家應激過渡的背後,不是討厭精英本身,而是討厭精英的養成模式。大量的優質教育資源被少數人壟斷,而普通家庭的孩子想要通過教育改變命運,難度係數越來越大。我舉幾個例子大家可以感受一下:首先,中國高等教育的頂端到底有多窄?你看,全國有3000多所高校,但真正能讓你人生升級的可能也就那幾十所“985”“211”,而金字塔尖上的“清北復交”更是只有那麼幾所,如果不是生來學霸,普通家庭的孩子是想都不敢想。資料顯示,清華、北大每年的招生人數加起來不到7000人,而全國每年高考考生超過了1000萬,這就意味著你進這兩所學校的機率遠低於萬分之一。而蔣雨融們,從小讀的都是北京四中、人大附中這些頂尖名校,這些學校每年往頂級大學輸送的學生佔比高的嚇人,僅人大附中每年就有幾十人進北大清華,而一般的縣城高中可能幾年才能出一個清北。而且人大附裡還有句名言:今天不努力,明天去隔壁。而人大附的隔壁是人民大學,就是東哥帶著全村希望考上的那所!更可怕的是,這種資源壟斷是複合性的。啥意思?因為精英家庭掌握的不只是錢和學區房,更有普通家庭難以企及的資訊管道和人脈資源。這幾年不是有個流行詞,叫“雞娃”嘛。一線城市的家長們為了讓孩子上個好學校,用盡一切手段,提前搶佔各類競賽培訓和國際賽事名額,而這些資源,普通人家根本碰不到邊。有些人可能會說,不就是比拚家庭條件嘛,過去不也這樣嗎?是沒錯,但現在比以前更讓人焦慮的,是“努力的收益正在無限降低”。前幾十年,如果你是個普通農村家庭出身的孩子,只要拚命做題,考上一個好大學,基本都能實現階級跨越。但現在,題海戰術已經不太管用了,取而代之的是素質教育、綜合測評、自主招生。這些聽起來好像更“公平”,但真正操作起來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綜合素質測評要看什麼?課外活動經歷、國際賽事獎項、社會公益實踐。而這些“課外項目”,那一個不需要錢和資源?普通家庭的孩子,即便能力再強,也難以憑藉自己的力量搭建出這樣一個豐富的簡歷。更殘酷的是,階級固化的趨勢正在不斷強化。前段時間有個資料,說當前中國社會流動性正在迅速下降。以高等教育為例,90年代,農村地區學生在頂尖高校中的佔比還能達到20%左右,現在呢?這個比例下降到不到10%。也就是說,以前還能通過努力考進頂尖學校改變命運的農村孩子,現在越來越難了。問題的關鍵不僅僅在於大學門檻變高,更深層的是資源的代際傳承。很多時候,精英家庭的孩子並非只是靠自己努力,而是站在父輩甚至祖輩積累的資源上再出發。這種現象早就不是什麼秘密。比如蔣雨融這種家境優渥的孩子,從小接觸國際化教育資源,暑假可以去國外名校參加夏令營,假期可以去跨國公司實習,實習結束後還能拿到全球知名教授的推薦信。這些機會,普通家庭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該從那兒下手。與此同時,那些曾經為普通家庭提供機會的窗口也逐漸關閉,比如高考加分、專項計畫逐漸縮水甚至取消,曾經幫助貧困地區學生跨越教育鴻溝的政策逐漸被壓縮。所以,你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情緒失控,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攻擊精英,並不是因為嫉妒、仇富,而是因為他們發現,普通人上升的通道正在一點點變窄。過去,普通家庭的孩子還相信,只要夠努力,就能通過讀書改變命運。但現在,這種“相信”的成本越來越高。因為身邊的現實告訴他們,即便努力一輩子,也未必能跨越這個巨大的鴻溝。社會輿論上出現的反精英情緒,背後是整個社會的集體焦慮。人們不再相信單純的個人努力能決定未來,而更願意相信一句話:“一切早已註定”。蔣雨融的故事之所以刺激人,恰恰因為她以一種極端的方式告訴大家,精英的成功模式,普通人無法複製。但歸根到底,這並不是蔣雨融的問題。她自己可能都沒想到,自己的一場演講竟然會成為中國教育公平問題的情緒出口。她只是這個系統中的一個符號,揭開了我們一直以來假裝看不到的傷疤。精英佔據著教育資源,普通人苦於階級固化。最終導致的是,我們整個社會逐漸分裂為兩個群體:一個在仰望,一個在俯視。但社會的真正進步,不應該是讓大家都去羨慕少數人,而是讓每個人都能有公平的機會去實現人生的價值。或許,當有一天“蔣雨融們”的成功故事不再引發爭議,不再成為特權的象徵,而真正變成每個普通家庭孩子都可以複製的路徑時,這場爭論才算真正平息。我們憤怒的不是蔣雨融,而是越來越逼仄的現實。我們期待的不是仇富,而是真正的公平。 (不嚴肅問題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