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輝達市值在2025年7月突破4.3兆美元,成為全球首個跨過這一門檻的科技公司時,其創始人黃仁勳的一句話正在資本圈掀起巨浪:“未來5年,AI創造的百萬富翁數量將超過網際網路20年的總和。”這不是憑空臆斷——作為全球70%-95%AI算力的供應商,輝達掌握著OpenAI、Google、特斯拉等巨頭的技術路線圖,其判斷基於對AI產業最一線的觀察:全球已在AI基礎設施中投入數千億美元,而這場兆美元級的轉型,我們甚至還沒走完十分之一。
黃仁勳反覆強調:“AI是人類歷史上最強大的技術平權器。”這一判斷正在改寫財富創造的底層邏輯。過去,一個創意從想法到落地,需要跨越技術、資金、人力的多重門檻——寫程式碼要學C++、Python,做設計要掌握PS、AI,開發產品要組建技術團隊。而現在,任何人都能通過自然語言與AI對話,直接生成程式碼、設計圖紙、行銷文案。這種平權效應,讓創意的價值被無限放大。
OpenAI的崛起堪稱典型。這家公司2024年員工數量僅1700人,卻實現了1500億美元估值,人均創造價值達8823萬美元。對比網際網路時代的標竿企業:Google2004年上市時市值230億美元,員工3000人,人均創造價值僅766萬美元。AI時代的價值創造效率,是網際網路時代的11倍。更驚人的是小型團隊的爆發力:DeepSeek僅用150名研究人員就創造出200-300億美元價值,人均貢獻超1.3億美元,這一數字在傳統行業幾乎不可想像。
這種效率提升的核心,在於AI將“創意轉化為產品”的邊際成本降至趨近於零。一個獨立開發者用MidJourney生成設計方案,用ChatGPT生成行銷文案,用Copilot編寫小程序,整套流程無需僱傭任何員工,啟動成本不足1000美元。據輝達內部測算,AI將使全球創意工作者的產出效率提升100倍,未來企業的核心競爭力不再是技術儲備,而是創意的獨特性與轉化速度。這種轉變,正在讓“創意即財富”從口號變為現實。
“未來每家公司都將擁有兩個工廠。”黃仁勳提出的這一模型,正在重塑全球產業格局。第一個工廠生產實體產品,第二個工廠則打造支撐產品的AI系統——前者決定企業的現在,後者決定企業的未來。
特斯拉的實踐極具代表性。2023年,特斯拉研發投入39.69億美元,其中60%用於自動駕駛AI系統開發;2025年,其計畫再投入100億美元建構“汽車大腦”,目標是讓每輛特斯拉都成為具備自主學習能力的智能終端。這種“造車+造AI”的雙軌模式,使其市值在2024年突破1.2兆美元,遠超傳統車企總和。
製造業的變革同樣深刻。三一重工在長沙的智能工廠引入AI系統後,產品缺陷率從3.2%降至0.8%,生產周期縮短40%,毛利率從28%提升至35%。海爾集團的互聯工廠通過AI實現定製化生產,將使用者訂單的交付周期從45天壓縮至7天,客戶復購率從42%躍升至68%。資料顯示,已建成“雙工廠”的企業,其估值平均比純製造企業高2.3倍,這意味著AI系統正在成為企業新的價值錨點。
黃仁勳的警告一針見血:“五年內,沒有AI工廠的企業將不再是工業企業。”傳統企業若固守單一生產模式,不僅會面臨成本居高不下的壓力,更會在快速變化的市場中喪失響應能力。當競爭對手用AI預測需求、最佳化供應鏈、提升服務時,拒絕轉型者將被擠壓出主流市場。
“未來4年,我們將在亞利桑那州和德克薩斯州生產價值近5000億美元的AI超級電腦。”黃仁勳的這句話,揭示了AI時代財富分配的核心邏輯——誰掌握基礎設施,誰就掌握財富密碼。
輝達自身就是最好的例證。其H100晶片單價從2023年的3.5萬美元漲至2025年的8.2萬美元,即便如此,全球訂單仍排至2026年,毛利率長期維持在75%以上。這種“晶片霸權”使其在2024年實現營收1250億美元,淨利潤680億美元,遠超整個半導體行業的平均水平。更關鍵的是,算力基礎設施正在形成生態壟斷:微軟Azure通過繫結輝達晶片,在全球AI雲服務市場的份額從28%升至41%,客戶續約率高達89%,這種“晶片+雲服務”的捆綁模式,正在建構難以撼動的護城河。
基礎設施的爆發,還催生了“微型富豪”群體。OpenAI前100名核心員工人均持有價值2.3億美元的期權;Anthropic的500人團隊在2024年融資中估值達1800億美元,人均創造價值3.6億美元。這種財富集中度在人類歷史上從未出現——網際網路時代,Google用了8年才讓員工平均身價突破百萬美元,而AI企業僅用3年就實現了人均數億美元的價值。
黃仁勳指出,AI基建的價值將輻射至全行業:“每投入1美元建設AI超級電腦,將帶動10美元的行業價值增長。”這意味著5000億美元的基建投入,將支撐起5兆美元的產業規模,而這部分價值的分配,將向掌握標準制定權、生態主導權的企業和個人傾斜。
“如果你不使用AI,你的工作將會被那些會用AI的人取代。”黃仁勳的這句話,道破了AI時代的生存本質。這不是技術取代人類,而是效率革命下的自然淘汰——就像拖拉機取代鐮刀不是針對農民,而是淘汰拒絕使用拖拉機的農民。
金融行業已顯現這種變革:高盛紐約總部的股票交易員從2000年的600人減至2025年的2人,剩餘工作全部由AI系統完成;摩根大通用AI處理貸款審批,效率提升90%,壞帳率下降40%。製造業更甚,富士康鄭州工廠引入AI機器人後,工人數量從12萬減至5萬,而產能提升30%。麥肯錫研究顯示,到2030年,全球將有8億個工作崗位被AI重構,但同時會創造1.33億個新崗位,能否抓住這些新機會,取決於是否掌握AI工具。
對企業而言,這種淘汰更為殘酷。2024年,中國AI創業公司數量突破23.7萬家,但同年倒閉8萬家,淘汰率33.8%(灼識諮詢資料)。這些被淘汰的企業,大多死於“AI滯後”——要麼固守傳統模式,要麼盲目跟風卻未形成核心能力。而存活下來的企業,無一不是將AI深度融入業務:美團用AI最佳化外賣路徑,配送成本降低15%;新東方用AI定製教學方案,續課率提升至72%。
黃仁勳的預言背後,是一場剛剛拉開序幕的財富革命。網際網路浪潮用20年創造了兆美元級市場,而AI浪潮的起點就是兆美元,且增速是前者的10倍。現在的我們,正站在這場革命的“十分之一”處——基礎設施建設尚未完成,技術平權剛剛開始,產業變革遠未普及。
對投資者而言,機會藏在三個方向:掌握算力標準的基礎設施企業,建構“雙工廠”的傳統產業升級者,以及利用AI放大創意的小型團隊。對個人而言,擁抱AI不是選擇而是必須——就像20年前學會用電腦、10年前學會用智慧型手機,現在學會用AI工具,將是未來立足的基礎。
當輝達的超級電腦在德克薩斯州啟動,當每家工廠的機器開始自主學習,當每個人都能用AI實現創意,財富的版圖正在重新繪製。黃仁勳說:“AI不是選擇題,而是生存題。”在這場以兆美元計的浪潮中,每個參與者都在書寫自己的答案——是成為財富的創造者,還是時代的旁觀者,取決於此刻的選擇。 (慧眼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