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愛潑斯坦案最新照片流出,川普炸裂出鏡!
當地時間12月12日,美國眾議院監督委員會的民主黨人公佈了19張傑佛瑞·愛潑斯坦案照片,照片顯示這位已故性交易犯身邊有很多有權勢的人物,包括美國現任總統唐納德·川普、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已被英國王室除名的安德魯及史蒂夫·班農、比爾·蓋茲、理查德·布蘭森等一干名流。不過,這些圖片均未涉及任何性侵犯行為,也未顯示未成年少女。委員會民主黨人聲稱,這批從愛潑斯坦遺產中獲取的約9.5萬張照片裡,他們只“仔細查看了大約四分之一”,而公佈的這19張,不過是冰山一角——當然,是經過精心打撈、擦拭,甚至局部“藝術處理”後的那一角。諷刺的是,這19張照片大部分畫風正常、平平無奇,無非是名流合影、派對留念,相形之下,涉及川普的4張照片就顯得格外意味深長,彷彿一部冗長紀錄片裡突然插進的幾個特寫慢鏡頭,讓你想不注意到都不行。第一張是1997年在紐約“維多利亞的秘密”時裝派對上的舊照,川普與愛潑斯坦並肩而立,笑容標準,姿態放鬆,彷彿兩位老友在聊聊股市或者房地產——當然,也可能在聊點別的。這張照片此前早已公開,此番再度登場,更像是個“預熱”,提醒觀眾:注意,主角即將登場。真正的好戲果然在後面。第二張是川普與一名女性的合影,女性面部被委員會貼心地塗黑,只留下總統先生那張辨識度極高的臉,以及他標誌性的、彷彿剛剛簽完一筆大單的微笑。第三張則更具視覺衝擊力:川普被六位頭戴花環的女性環繞,同樣,所有女性的面孔都被墨色方塊覆蓋,活像一群無面天使簇擁著一位人間帝王。這後兩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地點成謎,但那種曖昧的構圖、模糊的氛圍,已經足夠讓想像力豐富的觀眾腦補出一部迷你劇。民主黨人對此的解釋是“保護隱私”,當然,也可能是故意藏起更大的“瓜”——畢竟,誰知道那些被抹去的面孔,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份檔案裡配上截然不同的文字說明呢?然而,真正讓這組照片衝出政治圈、直奔熱搜榜的,是第四張“周邊產品”照:一個碗裡堆滿了印有川普漫畫頭像的獨立包裝安全套,碗邊立著小牌子,上書“川普避孕套,4.5美元”。每個包裝上都印著川普瞪眼噘嘴的誇張表情,旁邊配著一行自信爆棚的標語:“我超——大的!(I'm HUUUUGE!)”據悉,這款充滿惡搞精神的“政治諷刺避孕套”產自紐約一家名為Fishs Eddy的趣味商店,本是無傷大雅的商業玩笑。但把它出現在愛潑斯坦莊園的照片裡,意義就微妙了起來——它成了一個道具,一個暗示,一個充滿惡趣味的“派對紀念品”。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些安全套被實際使用,更無法證明它們與愛潑斯坦的任何非法活動有關,但當它們出現在這個特定時間、由特定黨派公佈的特定檔案裡時,其象徵意義早已壓倒實物本身。它彷彿在說:看,連安全套都在調侃這位總統的“強大”風采。而擁有它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戀童癖富豪。如果說川普的這組“個人寫真”還帶著幾分荒誕喜劇色彩,那麼另外三張被公佈的圖片,則徹底把畫風扭向了驚悚B級片。照片裡沒有人物,只有物品:一些造型奇特、功能隱晦的“特殊用具”,以及一本被稱為“死傷手冊”的使用指南,其中明確警告某些道具“不能放任不管,有很高的致殘致命風險”。這些畫面同樣未直接與任何性侵犯或未成年人關聯,但出現在愛潑斯坦的遺產清單裡,其暗示效果不亞於在凶宅客廳裡拍一套刑具寫真。民主黨議員羅伯特·加西亞稱這些照片“令人不安”,並義正詞嚴地表示:“是時候結束白宮的掩蓋行為……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們絕不會罷休”——多麼熟悉的台詞,簡直可以套用到任何一場華盛頓的政治狙擊戰中。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次照片公佈,與其說是司法調查的突破,不如說是政治算計的精品。民主黨人掐準時間在12月19日司法部依法必須公佈所有愛潑斯坦相關檔案的最後期限之前拋出這批“精選輯”,動機可謂層層遞進、精準狠辣。第一層,當然是給司法部“上發條”:別忘了deadline,別忘了透明度,別忘了全國人民的眼睛都盯著呢。第二層,是順手給自己貼金:你看,我們民主黨人多有擔當,連自家前總統克林頓的照片(一張他與愛潑斯坦、麥克斯韋等人的普通合影)也敢公佈,雖然那張照片裡克林頓笑得如同參加社區慈善晚宴,但至少姿態擺出來了。至於第三層,才是重頭戲:給川普“量身定製”一套視覺炸彈。這套炸彈的引信,就是那四張“意味深長”的川普照片和那個安全套碗。它們不直接指控犯罪,卻通過影像的拼貼、物證的暗示、氛圍的營造,將川普與愛潑斯坦那個陰暗糜爛的世界進行了一次“藝術關聯”。尤其是安全套圖片,其侮辱性、傳播性、話題性都堪稱頂級,瞬間就能把嚴肅的政治調查,拉進網際網路“meme梗圖”的狂歡廣場。民主黨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川普的名字和形象,與“愛潑斯坦”、“趣味安全套”、“神秘女子”等關鍵詞長期繫結,在公眾潛意識裡完成一次次無聲的抹黑。用他們自己的話說,這是為了“拼湊愛潑斯坦罪行的全貌”;用共和黨的話回擊,這是“選擇性公佈經過隨機塗改的精心挑選照片,以捏造虛假敘事”。面對這波操作,川普本人的反應倒是一如既往的“川普風格”。他先是否認見過這些照片(“我沒見過”),然後輕描淡寫(“他和所有人都有合影,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後祭出終極防禦(“我對此一無所知”)。白宮發言人阿比蓋爾·傑克遜則火力全開,指責民主黨“斷章取義”,搞“政治迫害”,並反將一軍:“媒體是時候停止複述民主黨的說辭,轉而質問民主黨人為何在愛潑斯坦定罪後仍與其往來”。她還點名幾位民主黨議員,稱他們在愛潑斯坦定罪後仍試圖與其聯絡。共和黨委員會發言人也幫腔道:“我們收到了超過95000張照片,而民主黨人只公佈了寥寥幾張……檔案中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存在任何不當行為”。一句話:你們選擇性曝光,你們搞政治操弄,你們才是心裡有鬼。這場圍繞幾張照片的攻防戰,看似熱鬧,實則不過是美國政治極化劇場的最新一幕。愛潑斯坦案本身是一出悲劇,涉及無數受害者的傷痛與不公,但在華盛頓,它早已被蒸餾成一種政治“溶劑”,用來浸泡對手、漂白自己、腐蝕公眾的耐心。民主黨高舉“透明正義”大旗,卻難免讓人懷疑其揮舞旗杆的時機和角度;共和黨猛批“政治陰謀”,卻也難以解釋為何自家總統總能在最敏感的相簿裡佔據C位。說到底,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而華盛頓的政治櫥窗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有縫的蛋”,只等著對手變成蒼蠅。如今,美國司法部的終極檔案公佈在即,可以預見,無論其中內容如何,兩黨都早已備好了完全相反的解讀劇本。川普的“風采”是否會在更多照片中繼續“炸裂”,克林頓的笑容會不會突然變得僵硬,安德魯王子能否成功從畫面中隱身……這些懸念或許會吸引眼球,但更值得深思的是,在這場永無止境的互揭黑料大賽中,愛潑斯坦案受害者所渴望的真相與正義,究竟還能剩下幾分重量?我們看到,美國兩黨正在政治鬥爭中利用每一張照片、每一件物品、甚至每一個安全套來作為武器。這個國家的公共討論,是否也正像圖片裡那些被塗黑的面孔一樣,逐漸失去清晰的五官,只剩下一片可供任意填充的黑暗?答案,或許就像愛潑斯坦島上那些未曾曝光的秘密一樣,被埋在了兩黨互相投擲的泥漿之下。而美國人民,則被迫站在一旁,無奈地觀看著這場名為“透明”的民主表演——演員很賣力,但劇本很爛,門票很貴,而且,似乎永遠沒有落幕的意思。 (有理兒有面)
愛馬仕繼承人被“男管家”掏空:一場持續25年的“殺熟”騙局
2025年夏天,一條新聞在全世界的有錢人圈子裡炸開了鍋。愛馬仕的第五代繼承人,82歲的尼古拉斯·皮埃奇,他手裡價值150億美金的股份沒了,人間蒸發。尼古拉斯·皮埃奇  圖源:網路你能想像嗎?這個曾在福布斯富豪榜上名列前茅、身家一度高達156億美元的老人,現在出行要坐易捷航空的經濟艙。一個坐擁百年財富的家族,怎麼就讓這筆巨款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人們常說,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這句話用在皮埃奇身上再合適不過。騙走他錢的,不是什麼高明的金融駭客,而是他認識了二十五年、幾乎形影不離的“自己人”——埃裡克·弗雷蒙德。這個人不僅是替他管錢的理財師,更是替他訂餐廳、叫計程車,打理一切生活瑣事的“管家”。埃裡克·弗雷蒙德  圖源:網路這件事扯下了一塊華麗的遮羞布:再顯赫的家族,如果還靠著老一套的人情信任來管錢,在複雜的現代金融和赤裸的人性面前,可能不堪一擊。財富的崩塌,往往始於最親近、最不設防的地方。更具宿命感的是,皮埃奇作為愛馬仕最大的個人股東,其股份開始大規模流失的時期,恰好與LVMH集團對愛馬仕發起那場長達十餘年的“隱秘收購戰”關鍵階段相重疊,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巧合?完美騙局——如何將一頭“金羊”薅禿騙局的起點,是始於1989年的一段“友誼”。埃裡克·弗雷蒙德,一位通過婚姻躋身瑞士金融圈的財富管理人,通過引薦結識了皮埃奇。圖源:網路整個騙局的核心,並非複雜的金融衍生工具,而是基於對人性弱點的極致洞察與利用。弗雷蒙德對付皮埃奇這樣的古老家族繼承人,最鋒利的武器是“信任”。第一步,成為不可或缺的“影子”。自上世紀90年代成為皮埃奇的財富管理人後,弗雷蒙德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全能的生活與財務管家。從訂餐廳、叫計程車,到管理數億資產、制定避稅方案,事無鉅細。這種全方位的滲透,使皮埃奇逐漸喪失了自理能力與監督意願,陷入一種“舒適的依賴”。第二步,製造資訊繭房,隔絕外部聯絡。弗雷蒙德不僅管理財富,更開始篩選資訊。他反覆向皮埃奇灌輸“家族成員意圖追蹤並奪走你的股份”的觀念,導致皮埃奇與愛馬仕其他成員的關係日益疏遠,反而更加緊密地依附於身邊這位“唯一理解並保護自己”的顧問。弗雷蒙德成了他通往外部世界唯一的,也是被扭曲的過濾器。當信任的堡壘築成,財務的轉移便水到渠成。在世紀之交,弗雷蒙德完成了他最關鍵的操作:說服皮埃奇將持有的愛馬仕股份,從法國轉換為 “不記名股票” 形式,並轉移至瑞士。這種古老的金融工具就像匿名的實物現金,所有權的轉移僅憑交付紙質憑證即可完成,幾乎不留痕跡。與此同時,皮埃奇簽署了全權委託協議,賦予弗雷蒙德不受約束的資產處置權。這兩步,如同將金庫的鑰匙和地圖一併交給了看守者。圖源:網路這場“完美犯罪”的裂痕,始於2022年一個微小的疏忽。皮埃奇要求弗雷蒙德向自己的園丁轉帳100萬瑞士法郎,事後卻從園丁妻子處得知對方從未收到。這個小小的謊言,戳破了維持二十多年的幻覺。隨後的全面審計,揭開了觸目驚心的真相:皮埃奇名下的愛馬仕股份,絕大部分早在2008年前後——即LVMH秘密收購愛馬仕的關鍵時期——已被秘密出售,至2021年已全部清空。此外,還有數千萬歐元資金被轉入弗雷蒙德控制的實體,用於購買日內瓦與佛羅倫薩的豪宅、藝術品及高風險投資。圖源:網路2025年7月,在經歷了法國司法部門連續三天的高強度訊問後,弗雷蒙德在瑞士阿爾卑斯山區走向鐵軌,其死亡被初步認定為自殺。他的離世,不僅讓追索巨額資產的關鍵線索中斷,也讓此案徹底淪為一場“羅生門”。他臨終前的證詞矛盾重重:先是否認,後承認協助向LVMH出售股份;他還聲稱與皮埃奇是“情人關係”,所有資金皆為贈禮;又反指控皮埃奇的園丁夫婦才是“操控老人”的真兇。這場騙局最令人不寒而慄之處,在於其披著的 “合法”外衣 。每一筆資金轉移、每一份股權出售檔案上,都赫然簽著皮埃奇本人的名字——儘管他事後堅稱,自己是在“看不懂金融術語”的茫然中,出於對“朋友”的絕對信任而簽下了所有檔案。家族裂痕——為何最富有的人成了最脆弱的靶子有人會問,為何坐擁巨富的“老錢”後裔,竟能如此不諳世事、單純至此?其實,這並非簡單的“單純”,而是一個古老系統在現代化轉型中暴露出的典型裂痕。在愛馬仕這個擁有超過200名繼承人的龐大家族譜系中,皮埃奇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圖源:網路他繼承了約5.7% 的公司股份,是家族中最大的個人股東,這筆財富的規模堪稱一個獨立的“金融王國”。然而,他本人對家族的皮具生意毫無興趣,長期隱居瑞士,過著與家族核心圈層隔絕的生活。這種“富有的孤島” 狀態,使他成為家族中一個既讓人羨慕、又令人不安的“自治領”——擁有巨大能量,卻游離於共同的防禦體系之外。家族並非沒有意識到來自外部的威脅。2010年,當LVMH集團通過離岸工具秘密收購愛馬仕股份至17% 的消息引爆輿論後,整個家族被動員起來。圖源:網路超過50位成員迅速行動,將他們合計超過50% 的股份打包注入一個名為 “H51” 的私人控股公司,並將股權鎖定期設定至2051年。這個架構成功地抵禦了外部資本的公開收購,保護了家族對企業的集體控制權。圖源:網路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H51保護的是家族的王冠,卻未能覆蓋散落的寶石。對於皮埃奇這樣成員的個人財富,家族延續著一種古老的默契:尊重每個人的財務隱私與獨立。這種基於貴族禮節的信任,在弗雷蒙德這樣以“家臣”面目出現的內部侵蝕者面前,形同虛設。家族的防禦工事擋住了正面的併購戰車,卻對從內部密道潛入的竊賊毫無防備。作為典型的老錢後代,皮埃奇對現代金融的複雜性缺乏基本認知,也未曾受過管理如此龐大資產的系統性訓練。他對弗雷蒙德的絕對依賴,是一種前現代的人身忠誠,而這種關係在現代社會的複雜性與人性的貪婪面前,是不堪一擊的。他的故事證明了,守護巨額財富的第一課,恰恰是學會建立一套 “制度化的不信任” ——用法律、制衡、獨立審計和透明監督,來構築比人情更可靠的防禦工事。“不記名股票”是原罪嗎?皮埃奇那150億美元人間蒸發,乍看像一場純粹的悲劇,但當我們把它放到愛馬仕與LVMH之間持續了十餘年的“羊絨戰爭”下審視,那些看似孤立的線索便開始互相咬合,呈現出一種令人不安的必然性。這一切,都繞不開兩個關鍵的交織點:時間,與工具。時間線上存在著一個令人警覺的重合。2008年前後——這正是LVMH通過比利時、盧森堡的離岸空殼公司,並利用複雜的股權互換,在市場上悄然吸籌的關鍵時期。而根據後來的司法審計,皮埃奇名下絕大部分愛馬仕股份的消失,其起點恰恰也落在這一時期。儘管皮埃奇本人始終堅決否認知情,但其財富管理人弗雷蒙德在司法問訊中曾一度改口,承認曾協助出售股份給LVMH。這很難被簡單地解釋為巧合。圖源:網路而另一種“工具”,則將這種隱蔽性推向了極致。皮埃奇持有的愛馬仕 “不記名股票” ,成了連接個人騙局與潛在資本收購的完美導管。它像匿名的現金,所有權的轉讓僅在交付間完成,幾乎不留痕跡。這使得股份一旦離開皮埃奇的控制,便能在市場中隱秘流轉,最終可能通過層層中介被收購方悄然吸納,徹底抹去了從“個人流失”到“巨頭增持”之間的直接證據鏈。這也解釋了,為何一個百億規模的資產轉移,能在家族和本人的眼皮底下藏匿多年。圖源:網路這也暴露了這類純靠物理介質,無系統保護的,“去中心化”的古老金融工具的脆弱性,雖然其是自由的。同時,我們看到了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雙螺旋”:宏觀上,LVMH的資本突襲在家族內部製造了巨大的信任裂痕與恐慌,這種環境恰好為弗雷蒙德進一步隔離、控制皮埃奇創造了絕佳的土壤;微觀上,騙子對皮埃奇資產的隱秘處置與變現,又在客觀上為那場宏大收購提供了難以追溯的“灰色彈藥”。皮埃奇,這位孤僻的繼承人,就這樣被動地站在了個人騙局與資本戰爭兩個漩渦的交匯點,被雙重碾過。古老的貴族生意與現代化財閥生意,徹底分道揚鑣最終,那場轟動一時的資本大戰以和解告終。在經過漫長的法律攻防後,LVMH最終於2022年將其持有的全部愛馬仕股份(巔峰時曾達23.2%)分派給了自己的股東,徹底退出了愛馬仕的股東名冊。那個一度懸在愛馬仕頭頂的資本陰影,在法律形式上已然消散。不過,最近關於皮埃奇股份來源的爭議,讓歷史的塵埃再度揚起——有指控稱,皮埃奇部分早年流出的股份,最終流向了LVMH家族相關的實體,真相如何已經難以證實,但無論如何,那個公開的、穩定的、曾讓愛馬仕家族如芒在背的“LVMH控股”結構,確已成為了歷史。從最新的脈搏來看,愛馬仕展現出了驚人的內在定力。2025年第三季度,其營收同比增長9.6%,達到39億歐元,增長如溪流般全面而穩健,尤其是在美洲市場更是領漲14%。它的魅力,似乎根植於時間本身,如陳年珍釀,愈久愈醇。圖源:網路而另一邊的LVMH,在經歷短暫顛簸後,它憑藉無與倫比的體量與靈活機動的調整能力,在第三季度重新尋回了增長節奏,實現了同比1%的正增長,其中美國市場的復甦與中國本土市場的回暖是關鍵動力。兩者雖同在增長,但底色已然不同。如今,資本與權力在全球深度互鎖的格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緊密。LVMH的掌門人阿爾諾深諳此道,通過政治獻金、收購《費加羅報》等方式嫻熟地編織著他的影響力網路。相比之下,愛馬仕家族更多地將精力傾注於工坊和門店。或許,這恰恰構成了皮埃奇悲劇最深遠的迴響:在現代世界中,一個古老的家族若想真正保全自己的獨立性,就不得不在堅持“匠人精神”與學會“現代生存法則”之間,找到那個艱難的平衡點。皮埃奇的150億美元,是一個巨大的窟窿,也是一記沉重的警鐘。它提醒著所有手握歷史與財富的人們:最危險的攻擊,往往不是正面的衝撞,而是源自內部,那聲微小、漫長卻足以令一切崩潰的——鏽蝕之音。愛馬仕的故事遠未結束,它始終是審視這個時代最精妙的樣本之一。對於皮埃奇乃至整個家族而言,追回那已經轉移的財富尚有一線希望,但重建那份被徹底摧毀的、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與安全感,註定是一場遠比前者更為漫長、也更為艱辛的跋涉。 (首席商業評論)
誰騙走愛馬仕家族 150 億歐?82 歲繼承人首度開口:LV 暗中指使,30 年騙局比諜戰還野
2025年巴黎的凜冬,82歲的尼古拉斯·普伊奇(Nicolas Puech)坐在辦公室裡,面對鏡頭緩緩開口。這是他15年來第一次打破沉默,渾濁的眼睛裡藏著無盡的疲憊與憤怒。作為愛馬仕創始人的第五代繼承人,曾經手握家族近6%股份的超級富豪,如今的他,更像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我被偷走的不只是錢,是整整三十年的人生。”他的聲音帶著顫抖,一字一句揭開了這場震動歐洲金融圈的驚天騙局——140億歐元(約合150億人民幣)的愛馬仕股票不翼而飛,而始作俑者,竟是他信任了三十年的“摯友”兼“超級管家”埃裡克·弗雷蒙(Eric Freymond)。更勁爆的是,隨著調查深入,LVMH集團掌門人伯納德·阿爾諾(Bernard Arnault)的名字浮出水面。這場百億騙局的背後,難道是LV暗中指使的“特洛伊木馬”計?頂尖豪門商戰,竟然玩得這麼野!01400萬瑞郎“善舉”,戳破三十年謊言故事的轉折點,始於一筆“小錢”。一輩子未婚、無兒無女的普伊奇,晚年最大的精神寄託,是從1992年就陪伴在他身邊的園丁——50多歲的摩洛哥人賈迪爾·布特拉克(Jadil Butrak)。在普伊奇眼裡,賈迪爾忠誠、細心,早已不是普通的傭人,而是他視作養子的親人。2022年夏末,普伊奇想給賈迪爾一個驚喜,決定贈予他400萬瑞士法郎(約合3000萬人民幣)。對於坐擁億萬財富的普伊奇來說,這不過是九牛一毛,可他沒想到,就是這個簡單的善舉,讓他從長達三十年的“溫水煮青蛙”式騙局中猛然驚醒。他把轉帳的事全權交給了弗雷蒙——那個打理他財富三十年、被他稱為“金融奇才”的男人。“錢轉過去了嗎?”普伊奇隨口問了一句。弗雷蒙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優雅微笑,信誓旦旦地回答:“當然轉了!你也知道賈迪爾那人,不愛談錢,所以沒特意來道謝。”他甚至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賈迪爾收到錢時“又驚又喜”的反應,細節逼真到讓普伊奇毫無懷疑。可奇怪的是,接下來的幾個月裡,賈迪爾依然像往常一樣勤勤懇懇幹活,絲毫沒有“暴富”後的變化。普伊奇心裡犯了嘀咕,私下找了賈迪爾的妻子核實,對方的回答讓他如墜冰窟:“我們一分錢都沒收到,先生。”那一刻,普伊奇渾身冰涼。他突然意識到,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忘記轉帳”,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欺騙。如果連400萬瑞郎這樣的“小錢”弗雷蒙都要撒謊,那過去三十年裡,那些數以億計的資產運作、那些他隨手簽下的空白檔案、那些弗雷蒙描繪的“財富增值”神話,究竟還有多少是真的?當時,賈迪爾的妻子正躲在隔壁房間,全程聽到了弗雷蒙謊話連篇的對話。也就是在那一刻,這位被外界看作“糊塗”的老人,決定不再裝睡。他悄悄聯絡了新的審計公司和律師,一場針對三十年騙局的反擊戰,就此打響。02“完美管家”的圍獵:從信任到操控,步步為營要搞懂這場騙局的殘酷,就得回到故事的起點——上世紀90年代末。那時的普伊奇,雖然頂著愛馬仕家族繼承人的光環,卻游離在家族核心之外。他性格孤僻,不喜歡家族內部的權力鬥爭,獨自一人住在西班牙,情感上極度匱乏。而弗雷蒙的出現,恰好填補了他生活裡的所有空白。弗雷蒙出身顯赫,父親曾是西班牙皇室的律師,他本人更是長袖善舞,談吐不凡,履歷完美到無可挑剔。經朋友引薦相識後,普伊奇很快就被這位瑞士理財顧問深深吸引。弗雷蒙不僅懂金融,更懂人心,他知道普伊奇需要什麼,也知道如何一步步套牢他。他先是建議普伊奇移居稅收優惠的瑞士,並親自為他打理好一切瑣事——從找房子、辦手續,到支付帳單、預訂機票,甚至處理私人信件。普伊奇漸漸養成了依賴,他不需要帶錢包,不需要記任何密碼,只要開口,弗雷蒙就會像變魔術一樣滿足他的所有需求。“他就像我的右手,甚至比我自己還懂我想要什麼。”普伊奇在採訪中回憶道,語氣裡滿是悔恨。1999年,在弗雷蒙的“貼心建議”下,普伊奇將自己名下所有的愛馬仕股票——足足600萬股,佔家族總股份的近6%——全部轉移到了日內瓦的銀行,並且把管理權全權交給了弗雷蒙。這正是弗雷蒙想要的:徹底掌控普伊奇的財富。但他沒有急於動手,而是用了三十年時間,一點點摧毀普伊奇的認知,將他變成自己的“提線木偶”。弗雷蒙深知,對付普伊奇這樣情感匱乏的富豪,最好的武器就是“信任”。他不斷向普伊奇灌輸一種思想:“你的家族看不起你,他們覺得你性格軟弱,想把你置於監護之下,奪走你的股份。整個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對你好,只有我能保護你。”在這種長期的“洗腦”下,普伊奇漸漸切斷了與法國親人的聯絡。他不再去巴黎參加家族會議,不再接聽親人的電話,甚至刻意迴避所有與家族相關的消息,徹底淪為了弗雷蒙掌控下的“孤島”。而最致命的,是普伊奇對弗雷蒙近乎病態的信任——他們之間有一個“君子協定”:弗雷蒙會把厚厚的檔案放在普伊奇面前,指著空白處說:“尼古拉斯,在這裡簽個字,剩下的我會讓秘書填好,這樣你也省心。”普伊奇從未懷疑過,他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在一張張可能決定億萬資產流向的白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他不知道,那些空白檔案裡,藏著轉帳單、授權書,甚至是剝奪他財產的“賣身契”。弗雷蒙則不斷用“財富增值”的謊言安撫他:“放心吧,你的資產一直在漲,我又幫你買入了更多愛馬仕股票,以後你只會更富有。”在長達三十年的時間裡,普伊奇對此深信不疑,從未想過要查一次帳,從未想過要核實一下自己的資產狀況。他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託付一切的“完美管家”,卻沒想到,自己只是對方精心飼養的“獵物”,等待著被徹底收割的那一天。03LV的暗中佈局?百億股票成了收購籌碼就在普伊奇被蒙在鼓裡、享受著“無需操心”的富貴生活時,一場針對愛馬仕的惡意收購戰,正在悄然醞釀。而普伊奇,成了這場商戰中最關鍵的“棋子”。2010年前後,奢侈品巨頭LVMH集團的掌門人伯納德·阿爾諾突然宣佈,持有愛馬仕大量股份,意圖收購這個堅持家族獨立經營的奢侈品牌。消息一出,愛馬仕家族陷入恐慌,那是他們的至暗時刻——這個百年品牌,從來沒有想過被外來者掌控。當時的普伊奇,還和其他家族成員一樣,為“抵禦外敵”而擔憂,甚至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的股份在弗雷蒙手裡打理得很好”。直到2022年騙局敗露後,他才恍然大悟:當年阿爾諾手中的那些籌碼,竟然有很大一部分是通過他的帳戶流出去的!這根本不是一場簡單的“惡意收購”,而是一出由弗雷蒙充當“雙重間諜”的“特洛伊木馬”計。普伊奇回憶道,在LVMH收購傳聞傳開前後,弗雷蒙曾多次安排他與伯納德·阿爾諾共進午餐。席間,阿爾諾總是輕描淡寫地談論兩家奢侈品巨頭合併後的“協同效應”,比如“可以節省廣告費”“共享銷售管道”“實現雙贏”等等。那時的普伊奇,天真地以為這只是大佬之間的閒聊,甚至覺得阿爾諾“為人謙和”。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審計結果顯示,弗雷蒙利用普伊奇的帳戶和那些空白簽名,在普伊奇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通過複雜的金融衍生品(Equity Swaps),將大量愛馬仕股票倒手給了LVMH。這場被內部稱為“代號戴安娜”的秘密行動中,弗雷蒙表面上是愛馬仕繼承人的忠誠管家,背地裡卻是阿爾諾攻破愛馬仕堡壘的關鍵內應。更諷刺的是,當年2010年LVMH因為違反反壟斷法,被迫放棄收購併減持股份時,普伊奇還鬆了一口氣,覺得“危機解除”。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成了家族歷史上的“千古罪人”,差點親手把祖輩創下的百年基業,送給了競爭對手。“他把我的股票當成了討好阿爾諾的籌碼,把我當成了破壞家族的工具。”普伊奇憤怒地說,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而如今,隨著調查深入,越來越多的證據指向LVMH,伯納德·阿爾諾是否是這場騙局的策劃者?他是主動參與,還是順水推舟的受益者?這些疑問,都成了這場百億騙局中最大的謎團。04洗錢、自殺、利益鏈條:150億去向成謎當普伊奇開始反擊,聘請審計公司和律師徹查資產時,弗雷蒙精心建構的謊言帝國,終於開始崩塌。但讓人絕望的是,普伊奇名下的600萬股愛馬仕股票,早已空空如也。調查發現,弗雷蒙的騙局遠不止“倒手股票給LVMH”這麼簡單,而是一場長期的、系統性的盜竊。至少有20萬股愛馬仕股票被無償轉讓給了一家名為Noor Capital的阿聯公司,按照如今的市值計算,價值高達4.2億歐元。而這背後,還牽扯出另一個關鍵人物——奧利維耶·庫里奧(Olivier Couriol)。庫里奧是個混跡於灰色金融地帶的法國人,業內人稱“佣金魔術師”。他最擅長的,就是在迪拜、巴哈馬等避稅天堂設立空殼離岸公司,讓巨額資金像水銀一樣,在不同帳戶之間無聲無息地流動、拆分,最終變成無法追蹤的死帳。調查人員懷疑,弗雷蒙正是利用普伊奇簽署的那些空白檔案,將百億財富一點點搬運到了這些離岸帳戶中,而庫里奧就是負責洗錢的操盤手。那些屬於愛馬仕繼承人的真金白銀,經過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轉帳、拆分、偽裝後,早已不知所蹤。面對普伊奇的訴訟和法律的壓力,弗雷蒙起初還試圖維持鎮定。他一邊用“大家都是紳士,沒必要鬧到法庭”的說辭安撫普伊奇,一邊動用兩人共同的朋友當說客,希望普伊奇能“念及舊情”撤訴。但普伊奇早已看透了他的真面目:“這根本不是什麼友誼破裂,這是一場建立在謊言之上的徹頭徹尾的掠奪。”2023年,普伊奇在日內瓦和巴黎兩地提起訴訟,指控弗雷蒙“嚴重背信”和“偽造檔案”;2024年7月,愛馬仕集團也加入戰局,巴黎法官正式傳喚弗雷蒙。沒人知道那天的法庭上發生了什麼,也沒人知道弗雷蒙是否吐露了部分真相。但兩周後,也就是7月23日,在瑞士格施塔德附近的鐵軌上,警方發現了一具破碎的屍體——埃裡克·弗雷蒙自殺了。他的死,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炸彈,讓整個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他是畏罪自殺,還是為了保護背後更龐大的利益鏈條而選擇“封口”?要知道,在他死前的那晚,有人目擊他在日內瓦的頂級酒店裡,與涉嫌洗錢的庫里奧共進晚餐。弗雷蒙帶走了所有秘密,也讓150億歐的去向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普伊奇沒有出席他的葬禮,對於這個曾讓他“從不懷疑”的朋友,他心中只剩下被背叛後的荒涼。05最昂貴的奢侈品從來不是愛馬仕如今的普伊奇,已然是“被洗劫一空”。他放棄了瑞士的豪宅,回到巴黎過著簡單的生活,唯一的心願,還是想完成當初那個引發一切的善舉——正式收養園丁賈迪爾。這場持續三十年的騙局,讓他看清了人性的貪婪,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為了逃避家族的壓力,為了享受無需操心的富貴生活,主動交出了對財富的掌控權,交出了對人性的警惕,最終引狼入室,被最信任的人偷走了半生積蓄,也偷走了對人性的信仰。而弗雷蒙,這個出身優越、才華橫溢的“金融奇才”,卻被貪婪吞噬了靈魂。在他眼裡,普伊奇從來不是什麼朋友,只是一個行走的提款機,一個最好永遠活在童話裡、不要醒來的巨嬰。他用三十年時間精心佈局,最終卻落得個身敗名裂、橫屍鐵軌的下場,實在可悲可嘆。普伊奇明白,有些東西是永遠無法贖回的——那些被謊言偷走的三十年光陰,那些對人性的純粹信任,那些本該平靜安穩的晚年。在這個金錢永不眠的世界裡,我們總以為愛馬仕的皮包、珠寶是最昂貴的奢侈品。可普伊奇的經歷告訴我們,真正昂貴的,是人心的純粹與忠誠。當信任被當作籌碼,當友誼被當作騙局的外衣,再多的財富,也填補不了內心的空洞。82歲的普伊奇,在巴黎的凜冬中等待著正義的降臨。他的故事,不僅是一場百億騙局的揭秘,更是對所有身處財富中的人的警示:人心隔肚皮,那怕是陪伴多年的“摯友”,也不能輕易交出全部信任;財富可以帶來自由,但不能帶來鎧甲,真正能保護你的,是清醒的認知和對人性的敬畏。這場頂尖豪門的商戰與騙局,還在繼續發酵。你覺得阿爾諾會是背後的策劃者嗎?弗雷蒙的死真的是自殺嗎?150億歐還有可能被追回嗎?歡迎在評論區留下你的看法,一起聊聊這場比諜戰還精彩的豪門恩怨~ (外事匯)
1000億全被騙光?愛馬仕繼承人成落魄老頭,而騙子卻離奇死亡了....
2022年,愛馬仕家族第五代繼承人、愛馬仕最大個人股東尼古拉斯·普埃奇,發現自己的愛馬仕股票失蹤了…(普埃奇)當時普埃奇決定收養自己51歲的摩洛哥園丁,並讓他繼承自己一半的遺產。這位園丁深受普埃奇的信任,除了打理房子,甚至會幫忙處理普伊奇的很多私人事務。在留遺產之前,普埃奇就已經贈給他一座馬拉喀什的豪華房產和一棟蒙特勒別墅,還幫他置了一些地,加起來大概價值530萬歐元。2022年普埃奇又給園丁轉了一筆100萬的巨額零花錢,園丁妻子卻直言沒收到任何錢,普埃奇一查帳,發現自己的愛馬仕股票“人間蒸發”!這些股份按當前的市值計算,價值可是高達150億美元(約1060億人民幣)!(普埃奇)普埃奇傻眼了,立馬報警。瑞士警方介入,法國方面也跟進…普伊奇的律師委託FTI Consulting進行的審計顯示,截至2023年12月31日,普伊奇名下只有60萬歐元現金,以及約9600萬歐元的股票和其他投資,但這部分被鎖在流動性極差的不透明項目裡。(愛馬仕)審計曝光後,8旬的普埃奇被各大富豪榜清了出去,億萬富豪成了落魄老頭…而且根據報告,普埃奇的600萬股從2008年起就開始“分批蒸發”,通過複雜的股權互換和離岸帳戶,錢轉來轉去…到2021年時股票已經全部賣光。其中約90%的股份,早在2008年愛馬仕和LVMH的股權大戰中,就被秘密出售給了LVMH集團,出售均價為每股86.66歐元。到2013年,剩餘10%的股份也開始零星售出。這些股份如果留到今天,價值是當時的20多倍。(普埃奇)然而出售股份所得的巨額資金,普埃奇不僅一無所知,還一無所得,據說是被服務了他20多年的財富經理埃裡克·弗雷蒙德挪用了。1999年,普埃奇為“簡化生活”,把資產全權委託給弗雷蒙德,並按他的建議將股份轉為歸屬難追溯的 “無記名股票” 。直到2019年,無記名股票在普埃奇長居的瑞士才被禁止。這在當時是一種很多富豪出於各種原因,習以為常的財富管理操作。之後,弗雷蒙德逐步孤立普埃奇,代拆信件、切斷其與親友聯絡,甚至要求普埃奇避見家族成員、出行報備。在別人眼裡,普埃奇是富豪,在弗雷蒙眼裡,是一個用些專業知識,和心理博弈,就能被操控和詐騙的老人。(愛馬仕)而弗雷蒙德自己悄悄把出售股份的資金全花了,買了包括日內瓦的房產、藝術品、佛羅倫薩的宮殿,投資了捷克電影公司、西非氫能項目和Moderna股票。在股份早已售空的情況下,弗雷蒙德多年來一直向普埃奇和外界隱瞞真相,並偽造檔案,讓普埃奇以為自己仍然持有這些股票。於是2023年,普埃奇開始起訴弗雷蒙德挪用資產,2024年7月份,瑞士日內瓦法院判了駁回,法院說證據不足,普埃奇“知情並授權”,詐騙指控站不住腳。更離奇的是,就在法院判完沒多久,普埃奇的團隊居然又簽了筆大單子,2025年2月,普埃奇和卡達酋長支援的一家公司簽了約,承諾以150億美元的價格,出售他持有的608萬股愛馬仕股票。但問題是,到了約定的交割日期,普埃奇根本拿不出這些股票。在三次延期後,3月19日普埃奇單方面取消了交易,理由是“儘管盡最大努力,仍無法獲得這些股份”。(卡達方)卡達方面當然不干,隨即在美國法院起訴他違約,並要求他賠償13億美元。可普埃奇的律師回應,普埃奇並沒有參與這筆交易,直到看媒體報導才得知此事,整個協議是前財富經理弗雷蒙德的單方面操作。2025年7月初,弗雷蒙德終於在法國被指控“偽造檔案、使用偽造檔案和嚴重背信”。弗雷蒙德在法國接受詢問時,終於鬆口說了一些細節。普埃奇和LVMH董事長伯納德·阿爾諾曾經見過14次面,地點大多在他巴黎的公寓。普埃奇希望推動兩家公司合併,也分一杯羹。更想借此機會報復家族成員,他覺得自己長期被當作‘局外人’。他還提交數十份檔案,對帳單、轉讓協議、授權書,全有普埃奇簽名,為的就是證明普埃奇完全知情。另外他還說他和普埃奇是情人關係,普埃奇看上了他的外表,所有資金都是“禮物”。普埃奇氣得不行,強烈否認兩人有戀愛關係,稱自己多年來對財務事務 “完全放手” ,弗雷蒙德送來的檔案他從不細看就簽字,只因為自己聽不懂金融術語,且信任他的專業。他也確實和阿爾諾見過面,每次都由弗雷蒙德陪同,但他始終拒絕出售繼承股份。詭異的是在法國審訊幾天後,弗雷蒙德就在瑞士格斯塔德附近出了意外,被火車撞死,警方初步認定為自殺。弗雷蒙德的離世,讓這場巨額財富謎案更加撲朔迷離了。(普埃奇)如今普埃奇的境遇一落千丈,愛馬仕執行主席阿克塞爾·杜馬斯在2025年8月的電話會議上公開證實,這位曾是家族中最大個人股東的堂兄,已不再持有公司任何股份。普埃奇不僅要應對卡達的違約訴訟,還要在弗雷蒙德已經去世的情況下,繼續追討被弗雷蒙德挪走的巨額資產。生活全靠遠房親戚資助,最近飛倫敦坐的都是廉價航空經濟艙的三人座中間座位。誰能想到,豪門繼承人變廉航落魄老人,人生太荒誕了… (INSIGHT視界)
愛潑斯坦“惡魔島飛機”乘客照流出!權貴熱邀美女按摩助興,機上大床+嬰兒油成焦點!
報!美國方面已經簽署法案,要求司法部在12月20日前公佈愛潑斯坦的全部檔案。消息一出,海內外各界對該事件的關注度持續攀升,民眾也對惡魔島的客戶名單和詳細資料非常感興趣。咱之前也提到比爾·蓋茲深度參與惡魔島的事情。近日,英國某家媒體獨家曝出愛潑斯坦為客戶們特意改造的私人飛機——“惡魔島專列”的內部照片。種種尋歡作樂的道具和主題房間,也為整起事件的熱度又添了一把火... ...外媒今天曝出的一批珍貴影像資料,全部來自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惡魔島專列”。愛潑斯坦在2002年前後,購買下這架日後被他用來運送全球王室貴族、名流政要的波音727客機,並為其取名為“惡魔島專列”(另有稱“蘿莉塔專列”)。愛潑斯坦為招待好客人,不僅在整個機艙內部安裝了厚厚的地毯和黃銅材質的厚實扶手,還還打造了一系列主題房間。最靠外面的一個小客廳裡的天鵝絨沙發後面和上方,都安裝了正面的玻璃牆和隔音層。另一個客廳內安裝了鮮紅色的天鵝絨沙發,沙發扶手上都配備了名牌紙巾盒。最裡面的客廳內安裝了兩組大號天鵝絨圓形沙發,環形相對的擺放方式,能容下多人乘坐。整個機艙最裡面是一間擺放雙人大床的房間,床上鋪著厚厚的羽絨被,抽屜裡碼放著床單、枕巾等備用品,供客人隨時更換。為讓客人們享受到頂級入住體驗,機艙內還特別設立了廚房和多個衛生巾間。備品間裡各種飲品、紙巾、咖啡一應俱全,客廳和淋浴間角落裡還放著嬰兒油。這架“惡魔島專列”在2017年被愛潑斯坦拋售,隨後被銷毀。但從此次報導的資料照片來看,也能想像這些權貴客人們曾享受過怎樣奢靡的飛行體驗。此前也有媒體報導過,愛潑斯坦生前頻繁乘坐該飛機,每年飛行時長紀錄達 600 小時,而且通常都和賓客同行。“惡魔島”事件的受害人證實,愛潑斯坦喜歡組織“機上派對”讓客人們和年輕女孩進行集體交易,以滿足他扭曲的癖好。據不完全統計,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在2002年前,曾27次乘坐該飛機前往十幾個國家和地區。一張流出的照片顯示,愛潑斯坦的女友兼“皮條客”麥克斯維爾在聽說克林頓肩頸痠痛時,叫來1名22歲的女孩在機場和飛機上為其按摩。不過該女孩一直堅稱克林頓沒有提出特殊要求,只是按摩而已。不少“惡魔島”事件受害人都提到過,愛潑斯坦在招募女孩時都是以“純按摩”為理由,然後一步步威逼利誘讓她們提供性服務。最後,再用支付一筆大額封口費和家人安全為由讓她們閉嘴。(乘坐“惡魔島專列”的克林頓)所以,乘坐27次專列的克林頓是否真的清白,還要等全部資料公開才能得知。曾出書指認英國王室成員安德魯的重要證人弗吉尼亞,生前也提到過愛潑斯坦的客人們幾乎都乘坐過飛機。他們經常組團在上面開派對,機上座位非常搶手。他們會要求女孩們從按摩開始炒熱氣氛,然後再提供“服務”。她和安德魯一同乘坐過2次,後者在飛行記錄名單上共出現過4次。在前不久公佈的愛潑斯坦50歲生日紀念手冊裡,也出現了他和女孩們乘坐飛機、在紅色天鵝絨沙發上按摩的手繪畫。足以見得,有些指證很可能就是事實。這篇關於“惡魔島專列”的報導在海外引發強烈討論,無數網友都對上面發生的故事感到震驚和噁心:“關於愛潑斯坦的一切 ,包括他的人生、財產、交友圈、死因,有那一樣不詭異又陰森的嗎?”“這上面看起來髒兮兮的,我敢保證味道也很臭。”“這件事就說明普通人的膽子有多小,說白了,那些飛行員、計程車司機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就沒一個人敢揭發他!他就這麼逍遙法外了這麼多年,難道就沒人管嗎?或者說即使有人舉報了也沒人敢出面管,我猜這背後肯定還有事兒。”“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他們過去好幾年的時間都能收拾殘局,現在還多給了30天,這根本就是在幫助他們掩蓋真相。”除了對“惡魔島專列”的嘲諷,不少網友也提到公佈照片和細節,雖然能幫助受害人討回公道但也是她們的二次打擊。上文提到的弗吉尼亞,在今年4月因一場離奇的車禍導致腎衰竭,之後又在家中自殺。如今,她留下的遺產成為前夫爭奪的目標。這些遺產包括安德魯在2022年給她的1000萬英鎊(約9376萬rmb)和解金和出書的版權費。兒時慘遭父母朋友侵犯導致青春期離家出走,在外打工又被愛潑斯坦誘騙的弗吉尼亞,給後世留下很多秘密。愛潑斯坦的客戶名單上還有什麼秘密,只能靜等公開的那一天才能知曉了... (英國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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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山林、宏匯三度聯手!十四張捷運聯開案簽約 總銷上刊2500億
昨(27日)環狀線十四張站暨南機廠捷運開發案舉行簽約儀式全台最大,民間投資金額約985億元的捷運開發案,昨(27日)新北捷運局長李政安與環宇上城董事長許崑泰,在新北市長侯友宜的見證下,順利完成簽約。這座開發規模超過25萬坪的複合型城市,透過TOD模式,以軌道建設為核心,結合土地開發利用,創造運輸、居住、商業三贏局面。展現新北市府積極推動的『軌道建設 × 城市發展』雙引擎策略,促進整體區域均衡成長。十四張站暨南機廠捷運開發基地約14.3公頃,與捷運車站及機廠進行立體共構設計,在都市計畫規定需設置至少30%商業樓地板面積,為引導並強化商業發展機能,基地面積規劃分成2區,都可直接與捷運十四張站出入口連通,具有出站就到家、到站就辦公的便利性。環宇上城特別邀請工業技術研究院及美國UL Solutions國際安全認證機構共同合作,將導入AI、5G、物聯網與永續能源技術,打造一座能自我學習、自我升級的智慧城市,並預計取得LEED、WELL、fitwel等國際綠建築認證,開啟新北邁向國際智慧城市首都的嶄新篇章。環宇上城董事長許崑泰表示,本開發基地享有新北環狀線與安坑輕軌雙捷運轉乘優勢,可快速抵達安坑、新店、中和、板橋及新莊地區,搭配環河快速道路及國道3號安坑交流道,交通條件十分便捷。另基地緊鄰已開發完成的央北區段徵收區,與甫動工的十四張B單元區段徵收區,透過整體開發塑造優質的生活環境,預計將成為新北市溪南新都心,也為新店區打造全新的城市風貌。環宇上城董事長許崑泰甲山林集團董事長祝文宇也表示,未來將興建8棟、最高51層建築,共超過25萬坪樓地板面積,7成規劃為住宅、3成為商場及商辦。2樓可供2萬坪商場、購物中心進駐,3樓以上為5萬坪辦公室,扣掉商場和辦公後,預估還有20萬坪住宅坪數,預計約有5100戶住宅,目前還在規劃中,小坪數到大坪數都有,每棟視野都不會被遮擋。他也表示,新店吃住、交通都很方便,未來該案公共設施非常完整,目前先請執照,還要優先給私地主和市府先選戶,預計推案起碼也要3、4年後。甲山林集團董事長祝文宇十四張站暨南機場捷運開發案是新北邁向智慧城市國際舞台的重要里程碑,未來完工後,這座結合AI科技、綠能永續與人文共榮的城市地標,將不僅改寫新店地景,更代表新北在全球城市競逐中脫穎而出,成為台灣向世界展示智慧建築實力的耀眼象徵!
《紐約時報》丨沒人看見時,美國上流社會在幹什麼?透視愛潑斯坦郵件
記者們梳理愛潑斯坦的郵件時,一個又一個諂媚權貴的名字浮出水面,人們紛紛低聲質疑:“他們怎麼能這樣?” 這些出身名門望族、身居顯赫機構的傑出人士,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圖片來源: Celina Pereira;蓋蒂圖片社(攝影)仔細研讀這數千封郵件後,答案便不那麼令人意外了。當從金融家淪為已定罪性犯罪者的傑佛瑞·愛潑斯坦需要朋友幫他重塑形象時,他清楚該求助於誰——一個慣於漠視他人痛苦的權力精英階層。這個故事的核心是一名性犯罪者及其受害者,以及他與川普總統的糾纏。但這同時也是一個關於強大社交網路的故事:在這個網路中,有些人或許因為早已習慣對諸多其他虐待與苦難視而不見——無論是網路中部分人助推的金融危機、挑起的不義之戰,還是他們縱容的藥物過量危機、維護的壟斷格局、加劇的不平等現象、從中漁利的住房危機,或是未能保護民眾免受其害的科技發展——所以即便知曉愛潑斯坦的行徑,也選擇了迴避。與當下大多數新聞相比,愛潑斯坦事件引起了更廣泛公眾的共鳴,這讓一些當權者感到擔憂。加利福尼亞州民主黨眾議員羅·康納提出“愛潑斯坦階層”這一說法,這難道不危險嗎?這難道不是階級鬥爭嗎?但公眾的直覺是正確的。正如郵件所揭露的,人們敏銳地意識到,在政府、商業、遊說、慈善、初創企業、學術界、科學界、高端金融和媒體的交匯處,存在著一個高度隱秘的“精英貴族階層”,這個階層往往更注重維護自身利益,而非公共福祉。他們有理由不滿:這個群體的成員總能獲得無數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而無數美國人卻連一次公平起步的機會都得不到。他們有理由抱怨:無論是遭遇驅逐、被敲詐勒索、房屋被止贖、因人工智慧而失業——甚至是遭受強姦,他們的訴求往往無人理睬。愛潑斯坦能融入這樣的社交環境並非偶然。2008年他在佛羅里達州對與賣淫相關的指控認罪後,若沒有這個往往反民主、自鳴得意的精英階層,他絕無可能重塑形象。即便這個階層中有些人沒有參與人口販賣,他們也在愚弄整個世界。在我看來,這些郵件共同勾勒出一幅極具衝擊力的書信體肖像,揭示了我們的社會秩序是如何運作的,以及為誰而運作。這樣說並非極端——真正極端的是這個精英階層的行事方式。“愛潑斯坦階層”這一概念頗具啟發意義,因為人們可能會被愛潑斯坦所討好的各色人等所誤導:共和黨人、民主黨人、商人、外交官、慈善家、治療師、教授、王室成員、頂級律師。他在某個時刻傳送郵件的對象,往往與另一位收件人的理念針鋒相對——比如勞倫斯·薩默斯與史蒂夫·班農、迪帕克·喬普拉與對所有靈性學說持懷疑態度的科學家、彼得·蒂爾與諾姆·喬姆斯基。這種多樣性掩蓋了更深層次的團結。他的收件人往往共享一個鮮明的現代精英身份:這是一個統治階層,在其中,穿梭於四萬英呎高空的漂泊生活、世界公民身份以及剛從迪拜歸來的經歷,賦予了他們昔日深厚根基所帶來的光環;學術才智如同過去的門第出身般備受推崇;古老的種姓界限已消融,人們可以在執政、獲利、思考和回饋社會之間自由切換,或同時追求這些目標。有些成員,如薩默斯先生,深度參與了這個階層的各個方面;而另一些人則參與度較低。如果人們對這個新自由主義時代的權力精英仍缺乏瞭解,或許是因為他們不僅是金融精英、知識精英、貴族責任精英、政治精英或敘事塑造精英——他們橫跨所有這些領域,既獲利豐厚,又堅信自己的良好意圖。如果說這是一個噴氣式飛機社交圈,那也是一個“碳抵消私人飛機社交圈”。畢竟,乘坐商業航班無法讓你從達沃斯“用信用卡賦權非洲女孩”的早餐會,趕至阿斯彭的“公益加密貨幣”晚宴。許多愛潑斯坦的郵件都以一種看似平淡無奇的儀式開篇——告知行蹤並行出詢問。我讀得越多,就越意識到這一儀式的深層含義。在“愛潑斯坦階層”中,郵件的開頭和結尾往往是相互試探的“回聲定位”。銀行家羅伯特·庫恩給愛潑斯坦寫道:“剛到紐約——希望能見面交流,集思廣益。” 愛潑斯坦給億萬富翁托馬斯·普利茲克寫道:“我周三、周五在。埃德爾曼?”(目前尚不清楚他指的是人、公司還是會議)。給亞利桑那州物理學家勞倫斯·克勞斯的郵件中寫道:“諾姆7號要去圖森。你那時在嗎?” 喬普拉寫信說他要去紐約,先參加演講活動,然後“靜修”。遊戲開發者吉諾·余公佈了他的旅行計畫,包括圖盧姆、達沃斯和數字生活設計大會——這堪稱“愛潑斯坦階層”的三項全能。起降、往返、演講活動、靜修——這個群體的成員不斷追蹤彼此穿梭於甘迺迪機場、希思羅機場、成田機場以及你從未聽說過的機場的行程。行蹤是這個精英階層的資訊素,催生了維繫其生存的人脈搭建和資訊交換。如果說“你吃了嗎?”是傳統的中國問候語,那麼“你今天在那裡?”就是“愛潑斯坦階層”的標誌性詢問。他們的忠誠似乎更少指向下方的民眾和社區,而更多指向這個無國界網路中的其他成員。早在2016年,時任英國首相特蕾莎·梅似乎就捕捉到了他們的本質:“如果你認為自己是世界公民,那麼你就不屬於任何地方。” 愛潑斯坦的收件人們在遠離家鄉的地方活力四射,擺脫了各種義務,在空中隨時準備建立聯絡。而這樣做的回報可能是實實在在的。就像愛潑斯坦那樣,時刻掌握上千人的次日行程和去向,你就可以把需要貸款合作夥伴的收件人介紹給你當天要見的人;或者告知埃胡德·巴拉克某位羅斯柴爾德家族成員感冒了;又或者為某人提供飛回紐約的私人飛機,同時為向你通風報信的記者安排與沙烏地阿拉伯王室成員會面作為回報。但告知行蹤的郵件只是聯絡的初步試探。行蹤是“調情”,而真實資訊才是“圓滿”。愛潑斯坦是如何成功拉近這麼多陌生人的距離的?郵件揭示,一種非公開資訊的物物交換經濟是關鍵吸引力。在這個世界裡,你赴宴時帶的不僅僅是一瓶葡萄酒——你要帶來金融家們所說的“優勢”:專有洞見、內部資訊、會議中的獨特收穫、對人工智慧的反直覺預測、與立法者的談話片段、明日新聞的預告。“愛潑斯坦階層”明白,資訊越容易獲取,非公開資訊就越珍貴;人人都在即時發佈觀點,那些秘而不宣的見解就越寶貴。這些郵件是一個私人的、雙向的社交媒體,面向那些不能或不願公開發佈內容的人——就像一個個只有單一訂閱者的Substack通訊平台。為了通過提供“優勢”來維持相關性,讀者能從中感受到他們的渴望與炫耀、急切與從容。“在高爾夫錦標賽上看到馬特·C和川普在一起,我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那裡,”前川普酒店高管尼古拉斯·裡比斯給愛潑斯坦寫道,這堪稱夫妻治療師所說的“尋求關注”。時任頂級銀行高管的傑斯·斯泰利隨口提到與前中央情報局局長喬治·特尼特共進晚餐,得到了他可能期待的回應:“特尼特怎麼樣?” 薩默斯先生拋出誘餌,提到與軟銀和沙烏地阿拉伯主權財富基金的人士會面。愛潑斯坦上鉤了:“有誰特別引人注目嗎?” 隨後薩默斯就可以提供專有情報。這樣的交流不斷繼續:人們在談論什麼?你聽說誰會擔任聯邦調查局局長?我向比爾·克林頓提起你的名字可以嗎?有時這些人給人的感覺是,一份報紙就能讓他們大開眼界。庫恩先生給愛潑斯坦寫道:“很想聽聽你對川普政府及其政策的看法。” 雖然在有眾多網站可供查閱的情況下,依賴愛潑斯坦獲取政治分析似乎有些奇怪,但對這個階層來說,見解的價值與接收者的數量成反比。而終極的炫耀是獲得內部情報後輕描淡寫地說:“其實也沒什麼突破性的內容,”法國銀行家阿里亞娜·德·羅斯柴爾德在與葡萄牙首相會面時寫道。無國界的“蝙蝠訊號”開啟了交流,“優勢”維持了交流的進行,而在這之下,一場更深層次的交換正在發生。聰明人需要資金;富人想顯得聰明;古板的人渴望接觸薩默斯先生所說的“既有利可圖又放縱不羈的生活”;而愛潑斯坦則需要利用那些對弱勢群體所受侵害持寬容態度的知名人士來洗白自己的名聲。每個人都擁有某種形式的資本,並尋求交易。核心業務就是“資本洗白”——將金錢轉化為聲望,將聲望轉化為樂趣,將樂趣轉化為情報,將情報再轉化為金錢。薩默斯先生給愛潑斯坦寫道:“你是充滿求知慾的華爾街硬漢。” 愛潑斯坦回覆:“而你是對華爾街充滿好奇的知識分子。”在另一封郵件中,愛潑斯坦向克勞斯先生發表了滿是拼寫錯誤且不符合事實的氣候科學思考,包括加拿大或許支援全球變暖(因為那裡很冷——事實並非如此),以及南極實際上正在變冷(實際上南極正在快速融化)。克勞斯先生縱容了愛潑斯坦這位富人的“理論研究”,同時委婉地糾正了他的錯誤,並暗示更多的研究資金會有所幫助。對這個現代精英階層來說,“顯得聰明”就如同過去繼承土地一樣:是開啟大門的保證。僅僅分享一個超連結是不夠的,必須附上你獨特的見解。克勞斯先生發送了他發表在《紐約客》上關於激進無神論的文章;喬姆斯基先生回覆了多段文字;愛潑斯坦匆匆寫道:“我認為宗教在許多人的生活中扮演著重要的積極角色……我不喜歡任何一方的狂熱……抱歉。” 不知怎的,這引出了一個提議:讓克勞斯先生帶演員約翰尼·德普去愛潑斯坦的私人島嶼。一次又一次,學者們放下身段,提前分享他們的研究成果,或詢問愛潑斯坦的“想法”。“或許氣候變化是解決人口過剩的一個好辦法,”德國認知科學家約沙·巴赫沉思道。這種全方位資本交換的本質,在愛潑斯坦、薩默斯及其妻子伊莉莎·紐之間的郵件三角中尤為突出。薩默斯先生似乎從愛潑斯坦的款待、線報、對川普圈子的半吊子洞察中獲益,而最令人反感的是,在他結婚多年後,還從愛潑斯坦那裡獲取約會建議。紐女士尋求愛潑斯坦的幫助,希望聯絡伍迪·艾倫,並修改她邀請嘉賓參加其電視詩歌節目的郵件。愛潑斯坦向她傳授精英階層的習俗和動機:不要說“來我的節目”,而要說“和塞雷娜·威廉姆斯、比爾·克林頓以及沙克一起參加我的節目”。愛潑斯坦則通過與他們交往,獲得了“與聰明人相關聯”的益處,通過與哈佛教授和前財政部長結盟來洗白名聲,並得以裝扮成政治家——有一次,他主動向薩默斯和塞內加爾政客卡里姆·瓦德傳送了一封介紹郵件,告知薩默斯:“他是所有非洲人中最具魅力和理性的,並且得到了他們的尊重。” 非洲有15億人口和54個國家。這個階層有自己的地位遊戲。其中一種是,當收到線報時,通過說“我已經知道了”來拒絕這份“好意”。另一種是,通過強調自己的核心地位來為忙碌道歉——“與川普相關的事務佔用了我的時間”。當有人提出介紹認識某人時,最冷淡的回應是“不”。終極的權力展示來自馬爾地夫的穆罕默德·瓦希德·哈桑,他的郵件結尾寫道:“發自總統的iPad。”如果一個外星人降落在地球,第一眼看到的是愛潑斯坦的郵件,他可以通過拼寫、語法和標點符號來判斷一個人的地位。在這個網路中,語言使用規範與權力成反比。認真的科學家和學者打字工整規範,而富人和權貴的回覆則簡潔生硬,充斥著拼寫錯誤、不規律的空格和多餘的逗號。然而,這些地位遊戲掩蓋了一個真相:這些人屬於同一個陣營。在公眾面前,他們可能針鋒相對,宣揚相反的政策,網路中有些人甚至對其他人的所作所為表示痛心。但郵件描繪的卻是一個將自身在決策階層中的永久地位視為最高使命的群體。當原則與維繫網路關係發生衝突時,網路關係總會勝出。愛潑斯坦可能鄙視川普的所作所為,但他仍然與川普的智囊和攻擊犬史蒂夫·班農交往,尋求其在加密貨幣監管方面的幫助。邁克爾·沃爾夫是一名記者,但這並未阻止他為愛潑斯坦的公眾形象提供建議。曾執著追查克林頓性醜聞指控的肯尼斯·斯塔爾,搖身一變成為愛潑斯坦的辯護人。他們是永久的倖存者——無論事態朝著那個方向發展,他們都能從中獲利。“你支援那個候選人?”2016年大選前夕,退休的微軟高管琳達·斯通問愛潑斯坦。“都不支援,”他回覆道。在一封郵件中,他與沃爾夫一起吐槽班農的言論;而在另一封郵件中,他邀請班農前來,並建議額外邀請一位嘉賓——巴拉克·歐巴馬總統的前白宮法律顧問凱瑟琳·呂姆勒。他與呂姆勒女士的交流尤為引人注目——並非因為其駭人程度,而是因為這些交流展現了這個網路最具變通性的自保本能,以及對底層民眾的極度漠視。和許多人一樣,呂姆勒女士從歐巴馬時代的公共服務崗位轉向了私人法律執業,最終成為高盛集團的首席律師。人們從代表總統轉向代表銀行,這種現象如此普遍,以至於我們忘記了其背後的代價:從事私人工作時,他們利用自己的智慧算計昔日的公共部門同僚;從事公共工作時,他們行事溫和,以便為未來留有餘地。根據當時的報導,在2014年的一些交流中,呂姆勒女士似乎正在考慮一份工作邀請:美國司法部長。而她向誰尋求建議?一名已定罪的性犯罪者。在另一封郵件中,愛潑斯坦就川普是否能宣佈國家緊急狀態以修建邊境牆這一問題諮詢法律意見。她的回應卻是,一位潛在僱主向她提供了200萬美元的簽約獎金。從“暴政”話題無縫切換到“獎金”,這濃縮了一個核心真相:無論發生什麼,這個社交網路的成員都會安然無恙。呂姆勒女士告訴愛潑斯坦,有一天她要去紐約。“然後我會在紐澤西收費公路的一個休息站停下來小便、加油,我會看到那裡所有體重至少超重100磅的人,看到這些後我會輕度恐慌發作,然後決定餘生不再吃任何東西,因為我害怕自己會變成他們中的一員,”她在2015年寫道。但在這個“永久倖存者階層”中,今天的驚嚇可能會轉化為明天的機遇。她加入高盛幾年後,該公司宣佈減肥藥是一個“1000億美元的機遇”。通常情況下,你無法閱讀他人的郵件。有權有勢的人擁有私人伺服器、資訊技術團隊和律師。當你難得有機會窺見他們的真實想法、世界觀以及真正追求的目標時,請記住瑪雅·安吉洛的話:相信他們的所作所為。如今的美國民主正處於危險境地。愛潑斯坦的郵件堪稱當下局勢的前傳。在情況變得真正糟糕之前,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在這個由機構和社區構成的網路中,所思所做的就是相互關照,而非顧及全民福祉。這個時代,包括關於愛潑斯坦的陰謀論在內的各種陰謀論信仰激增,這背後源於人們一種實際上正確的直覺:這個國家的運作似乎往往並非為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嘲笑公眾輕信陰謀論,卻忽視了人們試圖傳遞的資訊:他們不再覺得自己能參與選擇自己的未來。無論是雞蛋價格這樣的小事,還是兒童性虐待是否重要這樣的大事,他們感受到的都是一種輕蔑的冷漠,以及一種視而不見的本能。如今,那些利用民眾對冷漠美國精英的反抗而掌權的人,令人震驚的是,他們比以往任何當權者都更加冷漠。“愛潑斯坦階層”那種排外的交易行為和道德欺詐,如今已成為美國的執政理念。儘管如此,那些挺身而出、勇敢作證的倖存者們,已經對川普發起了第一次真正的重擊。他們團結一致,堅守真相,堅持要求這個國家在弱勢群體遭受權力侵害而呼救時能夠傾聽——他們的行為讓上層社會的極度冷漠蒙羞,也為我們指明了其他相處之道。 (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