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緝毒犬在雪梨機場將索羅門群島人詹姆斯·梅科·倫吉挑出隊伍時，他感到沮喪。“當狗停在你身邊，每個人都知道你身上有東西。”警察打開了倫吉先生的行李，揭露了罪魁禍首——幾大袋檳榔。澳大利亞檳榔黑市交易猖獗，專家警告稱其可能對健康造成毀滅性影響。儘管將少量檳榔帶入澳大利亞供個人使用是合法的，但出售供人類食用是非法的。檳榔在澳大利亞被視為毒品，任何違反法規的人可能會受到最高5年監禁。然而近年來檳榔狂熱的興起，以及嚴格的法規，最終引發了檳榔黑市的繁榮。雪梨檳榔吐口水引發社交媒體憤怒你可能覺得把檳榔說成是新型毒品有點誇張，但在西方一些國家當局看來，這並非毫無根據。它的刺激性與上癮性，確實能讓一些人把它當成一種迅速的情緒治療工具。一種外力帶來的情緒開關——堵了心事，就嚼一顆。等顏色從口腔裡褪去，再去面對未付的帳單。這種替代機制，在失業、邊緣化、文化斷裂的環境裡特別容易生根。警方警告：檳榔毒品危害自由市場把一切都變成了商品，包括痛苦和慰藉。整個美洲都在熱炒這門生意。美國和澳大利亞的大城市裡，檳榔被稱為“綠金”。不再只是移民節日攤位上的特產，檳榔現在出現在夜店的Dealer挎包裡。同時，一些更下沉的市場正在用一套熟悉的邏輯運行：走私、限量、囤貨。澳大利亞檳榔醜聞對於王阿滿來說，檳榔銷售是她如今主要的收入來源。她自己照料植物，當檳榔結果時，她就到法拉盛的市場上賺點錢。她以每捆40美元的價格出售。如果銷量好，她一天就能賺到500美元。在美國，雖說法律上沒有直接禁止檳榔，但美國農業部早已強制禁止進口檳榔。只有在一些亞洲人開設的超市才能買到。而且，美國明令禁止檳榔跨州銷售。警方警告：俄亥俄州青少年吸食異域堅果致幻物質警告 雷諾茲堡學生使用檳榔吸毒紐澤西州警察局表示，2024年，有超過500人因攜帶檳榔入境而被指控。在全國其他地區，這一數字估計高達1萬人。檳榔正在形成一條灰色供應鏈：走私客、店主、夜市小販、再到街頭轉手者。另一端，是那些試圖用檳榔填補人生空白的人。等孩子放學的那半小時，退休老人午後無事的兩點，夜班工人換班前的十分鐘……在特定的社會結構裡，某些群體因為資源匱乏、文化好奇或身份認同的空位，更容易把它納為日常。問卷調查顯示，嚼檳榔的人當中，九成是非裔美國人。“如果這種習慣繼續下去，這可能會成為美國的一個大問題。”警方表示。37歲的優步司機阿米爾·馬丁二世是一位忠實的檳榔顧客。他每天嚼大約22美元檳榔。“我不抽大麻。檳榔更適合我。有些人吃完飯後會卷一根。我總是在接單的時候嚼一顆，它會讓我更快把乘客送到目的地。我喜歡它。”阿米爾說。亞特蘭大的一場辦公室派對上，凱文把一小片檳榔遞給朋友羅納德。羅納德是市場部經理，穿正裝，但他那天嘴唇有點幹，眼裡有點閒。咀嚼時，他睜大了眼睛，開始出汗。“這東西讓我一天的煩惱都消散了，它讓我充滿活力。我已經興奮不已了。”他用手比劃著，說話的聲音更大了，然後一股紅色的唾沫從嘴裡噴出。檳榔的故事在社交媒體上並不罕見。一個自稱在墨爾本的Reddit使用者發帖：“我情願我丈夫吸大麻，也不願意他嚼檳榔。檳榔是一種能把背景噪音變成主旋律的東西。一旦開始，你會發現生活中那些曾經被保險單和房貸掩埋的角落都在唱歌。”癮來的方式出奇地平凡：先是為了好奇，後來是為了和丈夫一起坐在晚飯桌旁不說話時有件事能一起做，最後老婆自己也染上了檳榔癮。販子賣的檳榔通常用檳榔葉包裹石灰粉、芥末棒、香料和菸草。單顆的售價就達到了10澳元。全家每周在檳榔上的花費達到了500澳元，比使用大麻的成本高出30%以上，使得家庭負擔雪上加霜。據估計，紐約的地下檳榔黑市每周都有價值50萬美元的檳榔交易。卡特爾把走私檳榔當成了新的盈利模式。在暗網和幫派之間，價差、關稅和需求缺口創造了利潤。在東南亞一個路邊小攤能花幾美元買到一大包，而到了海外卻可能被打上幾倍乃至幾十倍的價格標籤。有人在網上以稀缺之名掛高價，有人則在街角把它當成可以迅速兌現的通貨。於是，走私鏈、黑市分銷和限量發售齊頭並進。阿拉溫達·賈亞塞納·古納蒂拉克，被稱為檳榔界的埃斯科瓦爾，每年向北美輸入價值數千萬美元的檳榔。其人早已被佛伯樂盯上，但據說沒人知道他真正的藏身之處。地下種植園的傳聞也甚囂塵上。有人聲稱，曾在佛羅里達某些高爾夫球場背後，看見過工人在傍晚時分從灌木叢裡扛出一捆捆濕漉漉的葉子和果實，裝到一輛舊貨車上。“我們這兒的高爾夫球場後面有人在偷偷種，割下來直接包好，運到夜市和俱樂部門口。你想賺點大的？別看不起檳榔。”一名在邁阿密，網名為@greenbelt的使用者寫道。全球檳榔市場規模預計將從2023年的9.6億美元增長到2033年的19.0億美元，在這10年復合年增長率為7.07%。預計很快，北美將佔據檳榔市場的最大份額。全球檳榔市場 北美市場佔據主導地位夜裡，檳榔的買家有老移民，也有年輕的板仔，還有剛出獄的說唱金屬樂隊主唱，他遲早會在歌詞裡唱出“檳榔腐蝕了我們的意志”。妻子蹲在廚房燈下，手指顫抖地拆開檳榔包裝袋，嚼得嘴角像剛從戰場歸來；丈夫站在後門吐出一口白霧，眼神裡滿是“女人你怎麼變成這樣”的悲涼。兩個本來應該為了未來吵架的人，現在卻因為口腔的顏色而互相冷戰。那一刻，檳榔是罪惡還是安慰？也許都是。戴夫，工地上的中年黑人，他第一次見到檳榔是從一個太平洋島民朋友手裡。那天他在午休時嚼了一片，說“差不多像是咖啡和鐵鏽開了個派對”。兩個月後，他把它當作午飯後的小儀式：嚼一片，和兄弟們聊兩句，繼續去搬磚。戴夫不是學術研究對象，他只是一個活著的人，他的嚼勁裡有工資單、孩子的午托費和某種被日子磨薄了的期待。至於黑人到底吃不吃檳榔？世界上有吃檳榔的黑人，也有不吃的黑人；有白人嚼得飛起，也有起源之地的人對那味道敬而遠之。傾聽更多的故事，你會發現檳榔並不是魔鬼，也不是救贖。它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多彩的世界上，你別當二極體。 (INSIGHT視界)警告！ 嚴禁在此咀嚼檳榔。

2008年7月7日，喬治市 George Town 和馬六甲 Melaka 一起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UNESCO 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成為馬來西亞首批獲此殊榮的城市。喬治市保留了許多歷史建築和文化遺產，代表了馬來半島的多元文化和歷史背景。 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不僅僅是某些特定建築，而是涵蓋了整個喬治市的歷史區域，包括許多保存完好的殖民時期建築、街道、文化景觀和傳統商業區等等。上月去檳城住在喬治市的古城區，出門對面就是一棟時常有人在拍照留念的白色建築。先來簡單介紹一下檳城 Penang，檳城是馬來西亞13個州屬之一，以前叫檳榔嶼，又叫檳州，位於西馬的西北部，由檳島和威省兩部分組成。州首府是喬治市，同時也是檳城的文化、經濟和行政中心。從上圖可見，檳城被檳威海峽一分為二，左邊的島就是檳島，右邊虛線框起來的部份就是威省。檳島 Pulau Pinang 分兩個縣：1、東北縣 Timur Laut　　州首府喬治市位於此縣，此外還有丹絨道光、峇都丁宜等，是商業、旅遊、歷史遺產和政府機構的集中地。2、西南縣 Barat Daya　　峇六拜 Bayan Lepas、浮羅山背 Balik Pulau、直落巴巷 Teluk Kumbar，以及檳城國際機場和峇六拜工業區位於此地，人口不多，是較為鄉村化的地區，以農業、生態旅遊和工業為主。威省 Seberang Perai 分三個縣：　　1、北海縣 Seberang Perai Utara　　2、威中縣 Seberang Perai Tengah　　3、威南縣 Seberang Perai Selatan　　威省就不介紹了，這次基本沒怎麼玩，只是去北海吃了個烤魚而已。看到這裡，相信大家對於檳城的概況應該有一個大致瞭解了，網路上對於檳城美食推薦啊、旅遊攻略之類的，應該非常多，這裡我就不贅述了，主要是想談一談檳城給我的印象與感受。也許你們沒有想到，促使我去檳城的原因竟然是一座橋，很荒謬吧，哈哈。去年農曆春節期間在看YouTube影片的時候，偶爾看到檳城，裡面有介紹一座橋：姓陳橋。姓陳橋 Tan Jetty　　始建於1917年，距今已有108年歷史。橋民原鄉中國福建省泉州同安縣丙洲社，現在同安好像被劃分給了廈門。　　姓陳橋位於喬治市的姓氏橋區域。這一片是華人水上人家的聚居地，由多個以姓氏命名的木橋村落組成，目前尚存六座：姓周橋、姓林橋、姓陳橋、姓李橋、姓王橋和雜姓橋。其中姓周橋是規模最大的，約有70戶人家居住；而姓陳橋是最長的一座橋。此外，姓郭橋和平安橋已於2006年被拆除。去年第一次看到，就決定今年生日一定要去一趟我們的姓陳橋看看，雖然我不是泉州人，這個姓陳和我也沒半毛錢關係，但決定了就是要去的。我發現幾乎所有去檳城的遊客，都會去追壁畫拍照打卡，甚至還有些“聰明”的國人做成了壁畫地圖懶人包放到網上賣。檳城的壁畫藝術始於2012年，當時市政廳邀請立陶宛藝術家 Ernest Zacharevic 在市區創作了一系列壁畫。這些壁畫很快成為熱門打卡點，並帶動了當地藝術氛圍的發展，越來越多的本地和國際藝術家也開始在檳城創作街頭藝術作品。作品多以檳城的華人文化、娘惹文化和日常生活為主題，展現檳城獨特的多元文化氛圍。藝術風格多樣，有鐵藝壁畫、彩繪壁畫、3D立體壁畫等不同風格。檳城的壁畫不僅是城市美化的一部分，更是記錄和展現本地文化的重要藝術形式。如果你對這些有興趣，不妨花些時間慢慢探索這些生動的街頭藝術。並沒有像別人那樣熱衷打卡式旅遊，我就是到處閒逛，能看到就看，有機會拍就拍個照片，大部分因為很多人在等著合影也沒機會下手，反正眼睛看見了就行。不過不得不說，這些壁畫結合了實物互動性很強，例如自行車、摩托車、椅子等，遊客可以與其合影，創造有趣的照片。檳城娘惹博物館，據說是華裔商人鄭景貴的私人府邸和會客之地，也是本次檳城之旅唯一收門票的地方，成人門票25令吉。我對這些倒是興趣不大，只知道大概早期華人移民和馬來人通婚所生的男孩叫峇峇Baba，女孩叫娘惹Nyonya。裡面真的很大，有些老物件看著有些眼熟，似乎小時候在外公家也見過。有一點倒是要注意的，參觀時要小心，千萬別用手去摸，萬一損壞是要買下來的，有些可是價值連城的老古董啊。去檳城最重要的當然是吃啦，2023年檳城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旗下的創意城市網路 UCCN 評選為“世界美食之都”，成為馬來西亞首個獲此稱號的城市。這個稱號可不是隨隨便便只要做的好吃就能獲得的，它是全球美食界的一項重要認可，只有在美食文化、食材多樣性、飲食傳統和可持續發展方面有卓越貢獻的城市才會入選。截至寫此文的當下，《米其林指南》收錄了69家檳城食肆，其中包括35家米其林推薦、32家必比登推薦和2家米其林一星餐廳。可能大家不太清楚這三者之間的區別，先簡單介紹一下。1、米其林推薦 Michelin Selected　　這是最基礎的米其林認證，表示餐廳達到了米其林的高標準，但未獲得星級或必比登推薦。　　這些餐廳在食材質量、風味、烹飪技藝、性價比等方面表現優秀，但可能價格較高或未能達到星級水平。2、必比登推薦 Bib Gourmand　　強調高性價比，提供物超所值的美食體驗。這些餐廳通常不是高端餐廳，而是價格適中且食物質量上乘的小吃店、街頭美食攤、家庭餐館等。　　每個地區的價格標準不同，在檳城必比登推薦餐廳通常提供每人約125令吉以內的優質餐點。3、米其林星級餐廳　　最高評級是三星，三星餐廳是全球美食界的最高榮譽，只有極少數餐廳能夠達到這一水準。總結一下：米其林星級餐廳是頂級餐飲，價格高；必比登推薦餐廳是高性價比美食，價格適中；米其林推薦餐廳是值得一吃的好餐廳，但因為沒有達到星級標準所以沒有評到星，又由於價格也比較貴所以也沒拿到必比登推薦。上個月在檳城一周，自然也是吃了好多好吃的食物。但是並沒有拿著米其林指南一家家的特地過去吃，我還是遵循自己一貫的風格，閒逛偶遇能吃得下就進去吃。最難忘的飲料：荳蔻水 Nutmeg Juice檳城盛產荳蔻，荳蔻水是當地特產飲料，具有清熱解暑的功效，帶有淡淡的香料味。第一次在路邊攤喝到2.70元令吉一杯的荳蔻水，我就被它吸引住了，居然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好喝的東西，之後的每一餐只要有荳蔻水，我必點。無論是最上面米其林一星餐廳賣10令吉一杯的荳蔻水，還是左下必比登推薦餐廳賣4.90令吉的荳蔻水，抑或是右下角路邊攤2.70令吉的一杯，都好喝，都是無比的美味。我堅信，只要沒有特殊供給制度，從上到下每個人都吃同樣的東西，抓好食品安全，使用新鮮的食材，用心去料理，就不存在難吃的食物。所以我根本就不用去追逐那些所謂的名店，檳城隨隨便便一家就是經營了幾十年甚至是有百年歷史的店，這種店不好吃是不可能開這麼久的。另外有四家店我得單獨說一下，因為我感到非常神奇。椰腳粿條湯　　在我住的附近，每天一大早就有人排隊，這家店是我此行中唯一一家去過兩次的店。它家的炒粿條超級好吃，和上面提到的荳蔻水一樣，是我回去後還一直心心唸唸的。貌似也曾入選過必比登推薦餐廳，可惜第二次去是待在檳城的最後一天，當時只有粿條湯，沒有炒粿條了。Auntie Gaik Lean's Old School Eatery　　此行最貴的一餐，主要是娘惹菜，點了幾樣都挺好吃的，畢竟人家是米其林一星餐廳啊，它家的荳蔻水也是此行喝的無數杯中，最濃郁、最貴的一杯，10令吉只是原始單價，還有10%的服務費和6%的銷售與服務稅。那個炒飯一點都不油，粒粒分明的大米配了多種我不知名的南洋香料，讓我感到其它的炒飯頓時都不香了。Penang Famous Samosa　　此行最便宜的必比登推薦餐廳，說是餐廳其實就是個路邊攤，好像是在小印度，賣各種各樣印度小吃的。買了6樣總共才花了7令吉，那個咖喱角無敵好吃，可惜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才發現，不然真得天天去買咖喱角吃啊。Woodlands Vegetarian Restaurant　　印度素食餐廳，也曾入選過必比登推薦，單獨列出來說是因為這一餐是吃的最莫名其妙的。首先點餐的時候看菜單完全不知道是什麼菜，只能看著圖片點，而並不是所有菜都有配圖；其次吃的時候幾乎是不太清楚吃了些什麼，只大致知道有米飯餅之類；最後付錢的時候，聽不懂他們講的是印地語還是馬來語，反正不像是英語，也不知道要付多少錢，還好我講 Apple Pay 他懂了，順利的用VISA付了錢。一個小插曲，在這家素食餐廳吃東西的時候，外面下起了超級大的雷陣雨，下沒多久路面已經積水。我心想：檳城的排水系統也不行啊，居然已經淹掉了小半個汽車輪胎了。等雨停的時候玩了一會兒手機，再抬頭看外面太陽出來了，雨也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積水也瞬間退掉了。雨過天晴果然有彩虹，於是路上有不少人停下腳步來拍彩虹，我也不例外。但細心的我還是發現了檳城讓我感動的事情。我看到有一輛發動著的車，停在一個正在拍彩虹的行人後面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顯然是那個行人擋住了他開車的路，可是他不光沒有按喇叭驅離行人，也沒有慢慢往前開，而是停下來，等行人拍完走了，他才繼續往前行駛離開。我是在一個你走人行橫道線遇到沒有執行任務的警車都會猛按喇叭驅趕你的地方長大的人。在檳城遇到這樣的司機，肯定是會很感慨的，讓我又想起了去年去的清邁。很多人會拿清邁和檳城比，我在這兩個地方各待過一周，文明程度上而言，從我最看重的交通和吸菸來對比。我個人的親身經歷：在清邁我沒有聽到一次汽車喇叭聲，也沒看見有人在路邊抽菸，甚至路上都沒有見過煙蒂；在檳城聽到過兩次汽車喇叭聲，也見過有一個老人坐在像是自家門口的地方抽菸，但整體還是非常幹淨的，不然檳城也不會被評選為亞洲最乾淨城市之一了。關於清邁可以去看《清邁 Chiang Mai》檳城和清邁的車確實開的很快，在沒有人行橫道線的地方過馬路也確實有點嚇人，但他們的車普遍都會讓行人，而我長大的地方很少有車會不按喇叭讓行人先走的，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只是極少極少。所以，無論是清邁還是檳城，在交通方面都讓我很安心；在禁菸方面也都讓我很舒心。相對而言兩地都是宜居的地方。對了關於檳城吃美食，還有一個讓我漲見識的地方，就是合作共贏。檳城有很多那種一群小攤販共享一個用餐空間的地方，裡面的桌椅是賣飲料的商家擺放的，可以去不同檔的食肆攤位購買多種食物放在一起吃，但必須要購買飲料，如上圖所示，若是不點飲料就要被收桌位費。通常你買完食物後，就會有人來讓你點飲料。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賣小吃的可以不必為了房子店面的租金發愁，也不用準備飲料，專心做他的拿手好菜就行了。賣飲料的也輕鬆，不用搞很多食物來配飲料，只要洗洗杯子就行了。上面提到此行只在娘惹博物館花了門票錢，但升旗山我也去了，嚴格的說，升旗山是免費的，那30令吉是往返纜車的錢，不能算門票，如果你願意完全可以自己爬上去。說到升旗山，在買纜車票的時候，售票員問我是不是本地人，因為據說本地人買票比較便宜，外國人比較貴，這有點類似貓空纜車台北本地人乘坐有優惠，不像我們大國給某洲一出手就六兆還是美金而給自己人民醫療只加五元還是人民幣。一開始我也覺得好奇，我那裡像馬來西亞人了呢？後來我才恍然大悟，馬來西亞是一個多元文化包容性極強的國家，它本身就是由馬來人、華人和印度人組成的，所以光從外表看，那是分辨不出我這個亞洲臉的人是不是本國人的，所以她問了我也很合理。升旗山的纜車有點像香港太平山的纜車，速度滿快的，一會兒就到了山頂。我是中午去的，人沒有到很多，山上也不會太熱，當然也不覺得冷，如果時間充足在上面晃蕩個一天也不是問題，可惜這次在山上待得不是很久，好些地方沒去，就連空中步道都沒去，不過沒關係就給自己留一個下次再去檳城的藉口吧。這次在檳城上了山，當然也下了海。如果澳門路環那個海邊不算，那上一次去海邊還是2020年初在宜蘭，這次在峇都丁宜海灘看了日落，可惜沒有腳架，沒拍到從光明到黑暗的瞬間。檳城碼頭的輪渡我也體驗了一回，就在姓陳橋的旁邊，只需要15分鐘左右，就可以到達對面北海的蘇丹阿都哈林渡輪碼頭。神奇的是，售票處不接受現金支付，只能刷卡或者手機支付，票價僅售2令吉。到了對面北海的碼頭你會發現，這裡是一個龐大的交通樞紐，除輪渡外，還有汽車站和火車站，搭火車甚至可以直接到泰國。不過這次到北海只是去吃一家必比登推薦的餐廳，順便體驗一下久違的交通船，上一次搭船還是在馬祖。來檳城怎麼能不吃榴蓮呢，遺憾的是，來的不是時候，沒有吃到檳城的特產黑刺，但幸運的吃到了六年前在吉隆坡吃的一堆榴蓮中我個人覺得最好吃的一個品種：XO。也許是我嗅覺不靈吧，反正我是完全沒有聞到臭味，只覺得綿密柔軟好吃。榴蓮有人喜歡有人討厭褒貶不一，馬來西亞是產榴蓮的大國，很多商家靠種植買賣榴蓮生活，但人家政府還是考慮到全部人的感受，禁止攜帶榴蓮進入旅店民宿等地，捷運地鐵也不能帶榴蓮進入。沒有為了多售賣就可以多拿稅金而犧牲一部分人的權益，就像禁菸一樣，馬來西亞的公共場所很多不光禁傳統的捲菸，就連電子煙也是禁止吸食的。人家一兩天把整個檳島走了個遍，而我待了一周還有很多地方沒去，檳城適合住下來生活，慢慢體會，那種看著某書某音某站打卡式的旅遊不適合我。既然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那留到下次，給自己一個再出發的理由。雖然才過了一個月不到，但我好想喝荳蔻水、好想吃炒粿條啊。再說一下交通、上網和花錢吧，這是每次出行都會遇到的問題。交通檳城有公車，但我沒有怎麼去瞭解，所以一次都沒乘坐公車，基本上都是叫的Grab，還有就是喬治市老城區不大，很多地方步行就可以了。上網對於我這個不能沒網的人而言，肯定是有多手準備的，在淘寶買了馬來西亞Celcom的手機卡，自己浙江移動的手機號也開了馬來西亞的漫遊流量和通話套餐，香港和記還有上次去清邁時開的亞太年包流量沒用完在馬來西亞也可以用。馬來西亞手機卡也都是要實名認證後才能使用的，在淘寶買的也要按照賣家的提示提前實名，也可以到達後在機場買，馬來西亞的原生卡上網IP肯定是馬來西亞，相比泰國上網路卡確實貴了不少。中國移動國際漫遊馬來西亞方面的流量，其實挺便宜的，如果你不需要用WhatsApp之類國外常用的聯絡軟體，也可以直接用移動卡漫遊，至於聯通電信不知道價格，廣電目前不能國際漫遊，出國漫遊我只用移動，中國卡上網在世界任何地方的IP都是中國，以前一直是北京移動，去年清邁和今年馬來西亞有時候會顯示廣東移動。香港和記的亞太流量包我就不介紹了，太貴不划算的，上網IP是香港。花錢相對清邁，檳城的手機支付比較友好。馬來西亞國家支付網路PayNet推出的全國統一支付標準二維碼 DuitNow QR 允許使用一個二維碼來接收不同銀行和電子錢包的付款，紅色的DuitNow二維碼幾乎都可以使用微信、支付寶和雲閃付來掃碼支付，對於不在乎匯率差只要簡單方便的朋友而言，是相當友好便利的。取現金我用上海銀行借記卡，它全球取款都免手續費，只要看取款用的ATM收不收手續費，而馬來西亞的ATM基本上都不收手續費。不過這次在檳城遇到一個ATM，居然要收手續費，忘記是那個銀行的了，反正是在便利店裡的ATM，如下圖。不過不用擔心，收費前會有提醒，我也是第一次在馬來西亞遇到有收費的ATM，取消操作換一家再取就好了。關於刷卡消費匯率比較可以看《關於澳門的三件小事》後半部分；關於去中國銀行兌換外匯的部份可以看《馬泰福音》後半部分。 (沒有特別計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