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烏鎮的雨水有點多，走在青石板路上，好幾個朋友還摔了一跤；但今年烏鎮的故事也特別多，看到不少新的變化。完全我個人粗淺的看法，至少三個可喜變化。資料圖第一個可喜變化，創新之風更猛烈。亮點之一，就是「六小龍烏鎮對話」。杭州崛起六小龍，讓人真是眼前一亮。在烏鎮，強腦科技創始人兼CEO韓璧丞說：“我們研發的神經控制假肢技術，已能幫助肢體殘疾人通過'意念'控制假肢完成寫字、彈琴等精細動作，還可恢復自然步態行走。”科幻電影中出現的「意念」控制場景，正加速走向現實。「網路之光」博覽會，各種創新更讓人眼花撩亂。我的一個感覺，中國式創新正進入爆發期。為什麼會這樣呢？宇樹科技創辦人兼CEO王興興認為，具體到機器人產業，有兩個重要原因，一是中國強大的生產製造能力，二是機器人大模型的開源演算法。中國，正厚積薄發。這種創新，坦白說，也不僅僅在烏鎮。這兩天，我看到，海外社群媒體上都在熱議，中國一款新推出的機器人（小鵬），走路走得怎麼這樣絲滑，甚至還有點妖嬈…一個津津樂道的細節，為了讓大家不再懷疑，機器人裡面藏了一個真人，小鵬方面甚至剪開了機器人的包裝…可憐的機器人！第二個可喜變化，企業和企業家更活躍。這次烏鎮峰會，來了很多領導。一些領導的發言，或儒雅，或深刻，引人深思，讓人振奮。但我們也不要迴避，企業家們更成為人們追逐的熱點，他們一些充滿個性的發言，更引發熱烈的掌聲。時隔多年之後，劉強東再次來到烏鎮，在開幕式上發表了激情四溢的演說。他預言，中國物流產業將取得重大進步，「未來五年的進步，可能會超過過去十年的進步，甚至十五年的進步」。他暢想，以後，無人機無人車運送快遞，最後50米，機器人送到社區門口，考慮到很多家庭都是智慧門鎖，「機器人完全可以透過你授權的方式，安全地打開你的家門，把包裹放在你的家裡」。他說，幾年前在研發自動裝置的時候，我們也很糾結，甚至有一段時間很焦慮，都機器人了，工作怎麼辦，“但是現在我們覺得很輕鬆，我們很容易解決，只要政府立法，比如說每周只工作一天，甚至每周只工作一個小時，對不對？”全場哄堂大笑。這次來烏鎮的，不只劉強東，有六小龍，我們還看到很多熟悉的企業。比如，騰訊。一貫低調的騰訊，獲全新設立的“世界網際網路大會傑出貢獻獎”，並摘取“領先科技獎”等多個獎項。騰訊也在發力。騰訊集團高級副總裁郭凱天就表示，騰訊作為一家以網際網路為基礎的科技與文化公司，始終立足於提升自主創新研發能力，努力實現創新驅動發展，更好助力中國式現代化。還有，中興。在烏鎮，中興通訊也獲“傑出貢獻獎”，摘取的是“創新突破”類。我看到，不少外國朋友，對中興的「城市智能體平台」格外感興趣，這也是今年烏鎮網路之光博覽會十大首發成果之一。這個平台，能讓城市像生命體一樣感知、思考、進化。尤其讓人刮目相看的，中興的“非洲訊號升格計畫”，已惠及50多個非洲國家。在尚比亞，在南非，在非洲很多地方，正是依靠中興的合作，很多城市通了5G，而且，還大大降低了成本。科技向善，中國科技讓世界受益。真正的進步，從來不在於聲嘶力竭的宣告，而在於日復一日的深耕與累積。第三個可喜變化，中國人越來越有自信。中國企業家很活躍，中國科學家很給力，背後就是一個更有自信的中國。當然，我們也不用迴避，有些朋友在聊天時，也有憂慮，工作越來越卷，壓力越來越大，有些人說不準明天就會被最佳化…挑戰必須高度重視，但一個不爭的事實，我們越來越有自信。自信我們科技必然會崛起，自信我們經濟仍然充滿光明，自信沒有人能阻礙我們前進的步伐。在這方面，我們可以多聽聽外國人的聲音。在烏鎮高峰會開幕式上，世界智慧財產權總幹事鄧鴻森發表視訊演說，WIPO的全球創新指數顯示，中國等國是過去幾年全球創新指數成長最快的國家。中國也展現出另一個重要趨勢，即科技、媒體、文化和內容領域以全新的、充滿活力的方式相互融合。他舉例說，像《黑神話：悟空》這樣的電子遊戲，將古老的傳說與神話帶給全球觀眾。去年，微短劇的串流媒體收入甚至超過了中國持續成長的電影產業…當然，更振奮的話，來自輝達CEO黃仁勳。他的這番話，不是在烏鎮講的，但很多朋友在烏鎮聊天時都會提起。黃仁勳最近警告：如果你們問我，未來5-10年生成式AI競賽誰會贏──中國會贏，就這麼簡單！為什麼？他的觀察是：中國有100萬人24小時不停地在干。 100萬！不是10萬，是100萬，你們知道整個矽谷全職做大模型的能有多少人？最多一天可能是兩萬人；而且，他們不會放棄，你越制裁他們，他們幹得越狠。你根本攔不住他們。他的結論：美國的出口管制，是我們做過的最蠢的事。你這是給了中國50年來最好的一個全國總動員。這就是類似斯普特尼克的時刻。黃仁勳的觀察未必都對，但值得我們思考。自信，源自於對自身力量的清醒認知，也源自於風雨洗禮後的從容不迫。最後，怎麼看？可喜的變化，肯定不會只有三個；當然，我們還必須保持清醒，前面的挑戰，還有很多很多。粗淺三點吧。第一，烏鎮峰會是一個不可取代的平台。一個細雨中的江南水鄉，卻與網路發生了神奇的交集。真的是中國的一大創舉。各路大佬，紛至沓來；頭腦風暴，影響深遠。古老的青石板，承載著最前線的思想，這本身就是一種文明的對話與交融。烏鎮真不錯，值得你一來再來。第二，這個世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就不說戰爭風雲了，看看這個世界，那麼多國家，正處於動盪戰亂中，很多人掙紮在生死邊緣。我們就看看美國，美國還在創紀錄的政府關門中，兩黨惡鬥正酣，都不願讓步。可憐很多美國公務員，現在也吃了上頓沒下頓，都去領免費食物發放了。中國呢？中國有嚴峻挑戰，但正在埋頭苦幹。用我們領導人最近對川普說的話，中國經濟發展勢頭不錯，今年前三季增長率達5.2%，對全球的貨物貿易進出口增長4%…他也告訴川普：中國經濟是一片大海，規模、韌性、潛力都比較大，我們有信心也有能力應付各種風險挑戰。這就是我們的信心和底氣。第三，歸根到底一切還是要靠干啊。最近的新聞，其實很多。讓人振奮的另一則消息，中國第三艘航空母艦「福建號」正式入列了。我看到，法國媒體不無醋意地說，中國一天內就新部署了一艘航空母艦六艘軍艦，總噸位超過法國全國海軍的四成。法國人打住吧。中國是一個和平的國家，在安理會五常中，再沒有一個國家像中國這樣愛好和平，像中國這樣始終如一的勸和促談。但和平，也是靠實力的，更需要的是苦幹實幹。沒有苦幹實幹，中國有今天這麼多讓人眼前一亮信心大增的創新嗎？沒有苦幹實幹，中國有今天的穩定祥讓全世界尊重的國際地位嗎？門都沒有！還是那句話，大國崛起的關鍵，就在於修練好內功，外部風雲變幻，不過是砥礪前行的磨刀石。汗水澆灌夢想，實幹鑄就輝煌。世間萬般喧囂，終將塵埃落定，只有人間正道，浩浩蕩蕩。 （牛彈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