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斯
歐盟的“國務卿”:讓歐洲尷尬不斷的錯配角色
十五年前,歐盟在里斯本條約框架下設立了一個新職位——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同時兼任歐盟委員會副主席。這個職務被賦予極高的期望:在複雜多變的國際體系中,為歐洲提供一個統一而強有力的外交聲音。這意味著,歐盟希望擁有自己的“國務卿”——能代表4.5億歐洲民眾,與中國的王毅、俄羅斯的拉夫羅夫、美國的國務卿平起平坐。然而十五年過去,這個職位的光環卻逐漸褪色。最新的任命——愛沙尼亞前總理卡婭·卡拉斯(Kaja Kallas)——更像是歐洲內部政治妥協與意識形態化的產物,而非戰略理性的結果。這不僅僅是一個人事選擇的問題,而是整個歐洲對自我定位的迷失。理想主義的制度產物當初設立這一職位時,歐盟仍沉浸在“規則導向的國際秩序”之中。歐洲相信自己代表理性、法治與文明的典範,通過經濟體量與規範力量(Normative Power)即可影響世界。但這套邏輯建立在一個前提上——世界願意聽歐洲的聲音。如今的現實卻是,世界不再圍著布魯塞爾轉。俄烏衝突撕裂了歐洲的安全幻想;能源依賴暴露了歐洲的脆弱;對華供應鏈問題使歐洲發現自己並不“獨立”;而美國“優先”的政策,讓歐洲從盟友變成了附屬。一個被地緣政治撕裂、內部政治分化的歐洲,早已失去了統一戰略的能力。此時,這個“最高外交官”職位也變得尷尬——沒有軍事實力、缺乏外交資源,卻要在華盛頓、莫斯科與北京之間周旋。從家族政治到歐洲舞台:卡拉斯的崛起卡拉斯的上位,表面是歐盟高層的選擇,實質上是歐洲權力結構“家族化與圈層化”的縮影。她出生於愛沙尼亞的政治世家——父親西姆·卡拉斯是前央行行長、總理與歐盟委員。卡拉斯本人仕途一路順暢:議員、黨魁、再到總理。但真正讓她“成名”的,並非治理能力,而是她在俄烏衝突中的強硬立場。她提出全面禁止俄羅斯遊客入境歐盟、呼籲沒收俄國資產,甚至公開表示“應讓俄羅斯分裂成多個小國”。這種立場,在西歐許多人看來過於激進,卻迎合了布魯塞爾內部的“道德制高點情緒”——一個政治上正確的“反俄女戰士”,正是當前歐洲情緒的對應。而當北約秘書長的職位落入荷蘭前首相呂特之手後,歐盟為了安撫東歐成員國,也為了體現“女性領導力”與“反俄立場”的象徵性,於是順勢推舉她擔任最高外交代表。換句話說,卡拉斯的任命是政治象徵的勝利,也是專業能力的缺席。從失誤到失信:一場接一場的外交災難上任第一天,卡拉斯便高調訪問基輔,宣稱“歐盟希望烏克蘭贏得戰爭”。這句話在西歐引發了震動——因為歐盟官方立場一直是“支援烏克蘭,但不直接捲入戰爭”。她的發言等於越權,給整個外交體繫帶來了混亂。隨後,她對喬治亞發出制裁威脅,公開干涉他國內政;對川普的批評又導致與華盛頓的會晤被臨時取消;在對以色列問題上,她又保持沉默——同一位政治家,面對俄國時高喊“正義”,面對以色列時卻視而不見。這種選擇性道德立場,反映出歐盟外交的根本困境:理想主義外衣下的現實無力。卡拉斯本人更是數次因對中國發表不當言論而被嘲諷。她曾援引日本智庫“轉述中國民意”,聲稱“烏克蘭戰爭在中國不得人心”,並批評“中俄散佈自己是二戰戰勝國的虛假資訊”。此言不僅暴露了她對東亞歷史的無知,也揭示了她完全依賴二手資訊進行判斷的外交方式。這類錯誤放在普通政客身上或許無足輕重,但她代表的是整個歐洲。一個失言的個人,意味著一個失信的大陸。一個小國政治家的“戰略錯位”卡拉斯的問題,並非出身於愛沙尼亞,而是思維停留在“邊境國家”的安全焦慮之中。在波羅的海地區,俄羅斯的威脅是真實的;但對於西班牙、義大利乃至法國而言,北非、移民與中東才是更緊迫的問題。當歐盟最高外交官將全部注意力都投向俄羅斯時,歐洲在全球南方的影響力、在非洲的存在感、在中國事務中的話語權,都在急劇萎縮。這使歐洲陷入一種新的邊緣化:美國主導安全議題,中國主導供應鏈,俄羅斯主導能源議程,而歐洲——主導不了任何事。卡拉斯現象背後的歐洲病卡拉斯的任命只是表象,背後隱藏的是歐盟更深層的結構性問題:技術官僚政治的閉環化歐盟許多高層並非選舉產生,而由少數領導人互相協商任命。卡拉斯的上位,就是典型的政治妥協與權力互換。意識形態優先於戰略理性歐洲外交越來越被“道德敘事”綁架,缺乏長期戰略。制裁、譴責、聲明,成為唯一的行動方式。雙重標準的信譽危機對俄羅斯的制裁輪番加碼,對以色列卻保持沉默,這種選擇性正義讓歐盟在國際上喪失公信力。地緣現實的虛弱歐盟想扮演“全球中間力量”,但在缺乏軍力與統一外交的前提下,這個角色註定是空的。一個時代的隱喻卡拉斯本人或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代表了一個時代的歐洲——一個理想過剩、現實不足的政治共同體;一個仍自認是“世界中心”,卻在全球事務中日益被邊緣化的力量。歐洲曾以文明自居,如今卻在外交上成為被動的“追隨者”;曾經是全球平衡的支點,如今卻在美中俄之間搖擺失衡。卡拉斯的失誤,只是歐洲迷失的一個縮影。今天,歐盟外交體系的問題,已遠超個人層面。當制度無法產生真正有戰略判斷的人選,當政治正確取代能力與經驗,當情緒主導政策,歐洲的影響力註定繼續下降。或許,卡拉斯的故事提醒了我們:在一個力量重新分配的世界中,道德姿態無法替代地緣現實。而真正的問題,不是“卡拉斯有多糟”,而是——歐洲,為什麼會選擇她? (歌伶的大局觀)
對這位歐洲女性,中國很憤怒
實事求是地說,歐盟外長卡婭·卡拉斯,個人形象還是不錯的;但只是她最近說出的有些話,感覺真是無腦一樣。資料圖9月4日,中國外交部記者會,有這樣一則問答。記者:9月3日,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卡拉斯稱,紀念活動期間,中國同俄羅斯、伊朗、朝鮮站在一起,不僅是在反西方,也是在直接挑戰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中方對此有何評論?發言人郭嘉昆:歐盟有關官員的言論充滿意識形態偏見,缺乏基本歷史常識,公然鼓噪對立對抗,既是對二戰歷史的不尊重,也損害歐方自身利益,十分錯誤、極不負責。中方對此堅決反對,強烈譴責。中方的憤怒,撲面而來。一般人缺乏歷史常識也就罷了,作為歐盟外長的卡拉斯,你怎麼能這樣?卡拉斯又是怎麼說的呢?看了一個視訊。卡拉斯對記者侃侃而談,說:俄羅斯對中國說:“俄羅斯和中國,我們戰鬥並贏得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我們擊敗了納粹主義。”我當時想,“好吧,那是新的東西。”她還說:“當西方領導人聚集在一起討論外交途徑時,專制聯盟正尋求建立新世界秩序的捷徑。”真是讓人大跌眼鏡。1,俄羅斯(蘇聯)和中國,難道不是二戰戰勝國?難道美國英國不說,我們擊敗了納粹?2,什麼是專制聯盟?看看照片吧,不管天津北京,來的都是客,都很平等祥和;難道白宮裡的訓話,才是一起討論外交途徑?3,我看到,有網友調侃,卡拉斯雖然是歐洲外長,但打賭她都不知道俄羅斯、中國、伊朗等國在地圖上那個地方。當然,卡拉斯能說這樣的話,我們也不要太意外。1977年出生的卡拉斯,是愛沙尼亞人,更準確地說,她以前是蘇聯人。愛沙尼亞獨立後,她父親當過愛沙尼亞的總理,後來她女承父業,成為愛沙尼亞第一位女總理,2024年底出任歐盟副主席兼外長。因為愛沙尼亞與俄羅斯的恩恩怨怨,有過三次婚姻的她一直對俄羅斯有著強烈的敵意。但不管怎樣的敵意,這都是你們歐洲國家的事情,她將這種感情投射到中國身上,各種場合對中國攻擊,公平嗎?正確嗎?有道理嗎?偏見,往往源於視野的侷限;而外交官的偏見,則會阻礙國與國的對話。讓人無奈的是,她還是歐盟的外長,中國還不得不和她打交道。所以,兩個月前,王毅和卡拉斯會晤,用一些外媒的話講,王毅給她上了四個小時的歷史課。王毅講了什麼?我記得,當時很重要的部分,就是講一些常識。王毅告訴卡拉斯,中國外交秉持中華文明的和諧基因,倡導和平、包容、合作。在和平與安全問題上,中國是當今世界紀錄最好的大國。中國不是美國,不應用美國走過的道路鏡像中國。他還告訴卡拉斯,中歐歷史文化、價值觀不同,不能因為有差異就視為對手,不能由於出現分歧就尋求對抗。當前歐洲面臨各種挑戰,但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是來自中國。王毅還說,中歐雙方應相互尊重、相互借鑑,共同發展、共同進步,為人類文明做出中歐新的貢獻。希望歐方真正樹立客觀理性對華認知,奉行更加積極務實對華政策。說得多好!中國不是美國,不要以為美國怎樣,中國就會怎樣。歐洲過去、現在、未來的挑戰,都不是來自中國。但王毅希望歐方的“客觀理性對華認知”,兩個月後,我們看到,卡拉斯卻公然否認二戰歷史,嘲諷中國和俄羅斯。王毅啊王毅,你苦口婆心,但真是白說了。我看到,對於卡拉斯的這番言論,中國外交部除了“堅決反對、強烈譴責”,還說了兩個份量很重的成語。那兩個成語?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發言人郭嘉昆的原話是:歐洲作為二戰策源地,本應更加深刻正視歷史,汲取教訓,加強團結,然而有些歐盟領導人卻頑固抱持冷戰思維和嚴重意識形態偏見,刻意製造對抗分裂,這不符合歐盟自身利益,必將進一步損害歐盟國際信譽和影響力。希望這些人摒棄井底之蛙的偏見、夜郎自大的傲慢,樹立正確二戰史觀和理性對華認知,立即糾正錯誤言論、消除負面影響,多做有利於世界和平穩定、有利於中歐關係的事,而不是相反。好一個井底之蛙的偏見、夜郎自大的傲慢!中方沒有點名,但卡拉斯,說的是你嗎?最後,怎麼看?還是粗淺三點吧。第一,有些西方人的對華偏見,根深蒂固。尤其是井底之蛙的偏見,真是讓全世界哭笑不得。而且,這種偏見,還充滿夜郎自大的傲慢。傲慢是認知的牢獄,讓人既看不清別人,更認不清自己。如果說卡拉斯不知道中國、伊朗在那個位置,應該更不清楚夜郎自大的典故了。郭嘉昆同志,下次講這麼深奧的典故時,是不是可以補充一句:我說的這兩個成語,她估計都聽不懂,啊,對牛彈琴了。第二,有些歐洲人,真是讓人怒其不爭。不然,他們也不會在白宮像孫子一樣挨訓,臉色鐵青得讓人都替他們難受。但可笑的是,他們還要對美國各種吹捧,有時還積極獻上投名狀。轉過身,對開發中國家南方國家,又是各種頤指氣使,破口大罵,甚至公然否定二戰歷史。是不是只有這樣,才終於找回點歐洲上等人的感覺。中國人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樣的兩面歐洲,說實話,傷害的是歐洲的臉面歐洲人的利益,更讓美國瞧不起。真正的尊嚴,來自於平等相待;真正的強大,始於尊重他人。第三,歐洲,其實也不乏遠見者。必須承認,不管是卡拉斯還是馮德萊恩,外觀形象都還是很不錯的,她們的個人奮鬥也值得尊敬。只是她們的一些說法做法,尤其與中國有關的言行,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也必須聲明,這絕不是對歐洲女性有看法。歐洲也有很多傑出的女政治家。默克爾肯定算一個,她應該也是迄今歐洲最有影響力的一姐了;撒切爾夫人雖然很有爭議,但誰都不否認她深刻影響和改變了英國。至於卡拉斯,唉,紅裙子大姐,你能不能有點歷史常識呢?站在高位者,更應知輕重、懂進退。歷史從不記住聲音的大小,只留下真相的迴響。不然,中國外交部也不會說出這兩個成語:井底之蛙、夜郎自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樣的表述,也是前所未有的。當然,我們沒有任何指名道姓。中國人,還是留有餘地的。 (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