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問題
為什麼是美國,不是歐洲?真正讓標普500跑贏世界的底層原因
在第一篇為什麼標普500值得長期配置?中,我們試圖拆解一條看似簡單卻極少人真正想清楚的邏輯鏈條:🌍 世界經濟持續增長 → 🇺🇸 美國企業是最大受益者 → 💰 指數投資者吃到紅利。不少讀者留言說“終於理順了這條鏈條”。但有一條讀者評論提問特別犀利也很有價值,也特別值得我們花一整篇文章來認真回應:“我也認同西方文明與哲學確實塑造了現代企業制度。但既然如此,為什麼這些奇蹟不是出現在英國、法國、德國,而偏偏是美國?”這個問題問得非常關鍵。它不僅挑戰了“哲學決定製度”的表層邏輯,更深刻觸及了:為什麼我們投資標普500,而不是投資富時100、法國CAC40或德國DAX指數?今天這篇文章,小財迷就來講透這個核心問題:1. 為什麼是美國,而不是歐洲?2.相同的哲學起點,為何演化出完全不同的企業生態?3.為什麼真正能吃到全球增長紅利的,是標普500?一、“同一個起點”,為何走出兩種路徑?你沒看錯,美國與歐洲的確同屬“西方哲學”譜系。他們的思想起點一樣:古希臘的理性主義、羅馬法體系、文藝復興的懷疑精神、啟蒙運動的自由意志、工業革命後的實證主義……但最終的制度與市場路徑,卻天差地別。🇩🇪 德國有康德、黑格爾的哲學根基;🇫🇷 法國有盧梭、孟德斯鳩、伏爾泰的政治激進;🇬🇧 英國有牛頓、亞當·斯密的市場思想與現代產權體系……憑什麼最後跑贏的是美國?答案是:因為美國不是“演化出來”的,而是“設計出來”的。✅ 美國是“制度實驗室”,而不是傳統國家歐洲的國家制度,很多是千年歷史的“權力博弈結果”——王權、貴族、教會、商人、軍隊、殖民者,各種勢力混合而成。而美國是徹底推倒重來,從一紙憲法開始,設計出來的聯邦制國家。它不是傳統的延續,是一群被哲學、自由與理性思想灌滿腦子的激進者,“用系統思維做國家級創業”的成果。這就造成了以下巨大的制度差異:換句話說,美國這片土地的制度,是拿著西方哲學“最激進地實踐”了一遍。它是一種極端化的落地實驗:“如果我們把理性、契約、產權、個體自由,這些啟蒙思想真的做成國家底層作業系統,會發生什麼?”答案是:它成了最能孕育科技公司、吸引人才、推動資本流動的“文明作業系統”。二、資本主義的終極版本,不在歐洲別忘了,“資本主義”這個詞,本是由馬克思在描述歐洲資產階級革命中提出來的。但真正把這個模式推向極致的,反而不是歐洲,而是美國。為什麼?因為歐洲的傳統社會結構與國家干預機制,永遠是“讓步+協商+照顧社會公平”的模型。這在社會層面當然有好處,但從資本效率來看,就意味著:納稅更高;福利更重;勞動力市場不夠靈活;對企業家激勵不足;資本退出機制緩慢;股權文化不濃厚;風險厭惡大於創新激勵。美國呢?從移民國家的制度底層開始,就在放大四個字:“機會主義”。不是貶義,是描述:你有膽、你有想法、你能負責任,就放開你去幹。你可以破產重來、可以融資上天、可以從宿舍寫程式碼最後做上市CEO。這套制度在歷史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曾完整運作過。歐洲不敢,美國敢。所以你看到今天世界科技TOP10企業,有9家都在美國。三、為什麼歐洲“產不出”輝達、蘋果、Google?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歐洲不是沒有聰明人,但它產不出“結構性地偉大的公司”。比如:有多少你熟悉的歐洲網際網路公司?有沒有一個歐洲科技平台,能跟Google、亞馬遜抗衡?為什麼德國的SAP是“最後的巨頭”?為什麼?因為:風投市場不夠活躍:資金保守、退出管道差、估值文化弱。IPO機制複雜:很多國家上市門檻高、審批長。成本結構高:勞工保護太強,公司承擔太多。風險容忍度低:創業失敗等於職業生涯重挫。激勵制度不強:股權文化淺,員工激勵落後。說白了:同樣一粒創業種子,在美國是被陽光水分催生的大樹,在歐洲是被體制和文化壓彎的盆景。四、投資的啟發:你押的不是公司,是系統回到投資本身。很多人喜歡用“這家公司好不好”作為判斷標準。但如果你投的是指數,那你投的根本不是某一家企業,而是系統本身。而標普500,本質上就是美國這個文明系統、制度實驗、風險激勵機制的“結晶”。它不是牛在選股,而是牛在選系統。為什麼標普500會持續優勝劣汰?為什麼它會自動吸收最新的商業浪潮(AI、電車、雲端運算)?為什麼它能在全球最廣的投資者群體中形成共識?因為它背後的制度、文化、哲學,已經成為了資本主義最成熟的運行機制。而歐洲指數,很難做到這一點。五、結語:真正的核心在於——系統落地密度我們最後再梳理一次:哲學不是決定成敗的全部,哲學的落地密度才決定成敗。美國把理性主義、自由主義、契約精神,用最大膽的方式變成了制度、教育、金融、創業文化、移民政策的一部分。而歐洲只是“繼承傳統”,沒有“設計系統”。所以你投資的標普500,是這一套哲學+制度+資本架構共同作用下的“文明果實”。你不是押某家公司,你是在押:誰的系統更有效?誰的創新能持續?誰的制度最能兌現增長紅利?這就是為什麼——✅ 為什麼不是歐洲,而是美國?✅ 為什麼不是CAC40、DAX30,而是標普500?✅ 為什麼你該長期持有標普500,而不是追著某隻個股跑?📌 最後的提醒:有些投資表面是“理財選擇”,其實是“文明下注”。而在人類歷史上,能持續產出世界級企業、不斷創造超額價值的系統,目前仍然只有一個——它叫美國,它的收割機,叫標普500。 (小財迷不確定研究局)
一個人真正的聰明是什麼?
曾經有記者問起芒格一個有趣的問題:“您和華倫合作幾十年了,為什麼華倫的錢比您多那麼多?”芒格答:“他投資開始得比我早,他比我聰明一些,他比我更勤奮。再沒別的了。”熟悉巴菲特和芒格的人都知道,巴菲特本人經常不吝讚美芒格的智慧,巴菲特的兒子甚至認為芒格比自己的父親更加聰明。那麼,當芒格說“他比我聰明一些”時,他指的究竟是什麼?這正是本文要追問的核心問題:一個人真正的聰明,究竟是什麼?就世俗意義上的生存和獲取幸福而言,答案並非高深的學問或驚人的智商,而是落腳在樸素卻極其關鍵的一點上——選擇。我們的人生軌跡,不過是無數個選擇疊加匯聚而成。投資是最純粹的決策,因為投資的本質,是面向充滿不確定性的未來,在此刻分配資源。錢是最簡單直接的下注。從投資這個特定領域來看,巴菲特之所以能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很大程度上在於他是一個比芒格更加“職業化”的決策高手。這種職業化體現在幾個方面:首先,他展現出更強的冷酷和殺伐決斷的能力,一旦經過深思熟慮確定方向,便能毫不動搖地執行,這種天賦也許是其母親家族精神疾病的副產品。其次,巴菲特具備令人驚嘆的專注。他幾乎沒有任何會令他在投資主業上分心的業餘愛好,不像芒格那樣涉獵廣泛,買船、買島,甚至設計房子。這種極致的聚焦,使得他的心力能夠全部傾注於對企業和市場的分析與決策上。最後,巴菲特的奧卡姆剃刀原則,即傾向於選擇最簡潔有效的解決方案,在投資決策中顯得尤為犀利。相較於芒格博采眾長的多元思維模型,巴菲特似乎更擅長剝離掉所有非本質的干擾,直擊問題核心,從而做出更直接、更具穿透力的判斷。概括而言,就投資這件事情而言,巴菲特是苦行僧,芒格要世俗多了,算是個花和尚。巴菲特的錢多很多,但芒格更快樂一些。將視野放大,選擇不僅是個體生存的關鍵,也是大自然演化不息的秘密。大自然以其隨機而無情的方式,通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法則,淘汰不適應的選擇,保留並繁衍那些恰當的“選擇”,最終締造了生命的傳奇。因此,從更宏大的進化意義上看,真正的聰明是一種“適應性智慧”:它不追求在理想環境下的完美表現,而在於如何在充滿變化、不確定甚至逆境的環境中,持續做出有利於生存和發展的選擇。這種適應性智慧,很多時候體現為一種高明的“不作為”——知道何時應該保存能量,何時應該避免不必要的風險,不做那些徒勞或危險的事情。當然,這裡面交織著隨機性和運氣支配下的選擇和被選擇。所以,很多時候,一個人真正的聰明,並非簡單等同於智力測驗分數的高低或知識儲備的廣博程度,而在於其決策能力的精妙。這種精妙的決策能力,並非憑空而來,而是源自深度理性思考。它要求我們超越眼前短期利益的誘惑,將目光投向更長遠的發展格局。深度理性思考並非枯燥的邏輯演算,它是在三個相互關聯的維度上進行的:1、時間維度:要求我們跳脫當下的即時滿足,評估決策在不同時間尺度上的影響。其核心挑戰在於平衡“此刻的我”與“未來的我”之間的衝突,將未來自我視為同一主體,賦予未來利益足夠的權重。2、空間維度:邀請我們拓寬視野,考慮決策對自身之外的人、環境和社會的連鎖反應。克服自我中心偏見,理解自己是更大系統中的一部分,追求個人與整體的協同價值。3、認知維度:促使我們超越直覺反應,整合多元視角,接納不確定性,並在複雜情境中保持開放的心態。這需要以機率為工具,在堅定(基於清晰判斷)和靈活(基於對不確定性的認知)之間找到平衡點。基於這三個維度的深度理性思考,高明的決策者往往能夠將部分選擇“自動化”,從而減少不必要的操心和精力內耗。這並非指盲目行事,而是指通過前期深入的思考和原則的建立,許多符合長期利益和整體價值的決策,在面對具體情境時能夠快速做出反應,甚至成為一種習慣性的最優行為模式。這種“自動化”是深度思考內化於心、外化於行的體現,極大地提高了決策效率和質量。最終,聰明的選擇可以被凝練為在對的時機,出現在對的地方,和對的人在一起,做對的事情。這是對時間、空間和人際/任務這幾個核心要素的完美協調與整合。然而,選擇看似只是簡單地回答“是”或“否”,其過程卻常常無比艱難。為什麼艱難?因為選擇最核心、最痛苦的部分在於“捨棄”,也就是一種主動的“分離”。當我們選擇一條道路時,意味著必須放棄其他所有可能的道路;當我們選擇一種生活方式時,意味著必須捨棄與它不相容的其他可能性;當我們選擇一份事業時,意味著要放棄投身其他領域的自由。更艱難的捨棄,是“此刻的我”,捨棄“過去的我”;是在機率空間裡,主動殺死許多個“我”,只留下你選擇的一個。這種捨棄,很多時候就像是給自己拔牙一樣——你知道它是必要的,是為了長遠的健康或正確定位,但過程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不捨和對未知結果的恐懼。我們天生厭惡損失,害怕錯過,依戀所有擁有的和潛在的可能性,這使得“捨棄”成為一個違背本能的動作。因此,選擇的艱難,本質上是克服人性的弱點,是與內在的貪婪、恐懼和不確定性對抗的過程。深度理性思考,正是幫助我們完成這個艱難“拔牙”過程的有力工具。它通過清晰地梳理不同選項在時間維度上的長遠影響(未來的我在那裡),在空間維度上的系統性後果(這個選擇對誰有益,對誰有損),以及在認知維度上對成功機率和潛在風險的評估,為“捨棄”提供了堅實的理性基礎。它不是讓疼痛消失,而是讓我們明白,這痛苦的分離是為了奔向更重要的目標,是為了實現那個經過深思熟慮、真正有價值的“對的事情”。真正的聰明,不是擁有所有選項,而是知道如何做出最優選擇;不是避免所有痛苦,而是明白為何必須經歷“捨棄”的陣痛。它是一種將深邃思考轉化為有效行動的能力,一種在不確定世界中導航的能力,一種在時間、空間和認知的交織中,勇敢且明智地說“是”或“不”的能力。這是一種需要終身學習和實踐的藝術,也是一個人走向真正成熟和幸福的必由之路。 (孤獨大腦)
【GTC大會】下一個十年,都在黃仁勳的最新演講裡了
導讀:美國時間3月18日,輝達在美國聖何塞舉辦GTC(GPU技術)大會。作為全球最受關注的科技巨頭,今年GTC吸引約2.5萬人線下參加,另有30萬人通過線上方式收看直播。輝達CEO黃仁勳在主題演講開場說:“因為AI技術爆發,GTC大會的規模每年都在擴大。去年他們說GTC是AI行業的'伍德斯托克搖滾音樂節’(相當於中國的迷笛音樂節)。今年我們搬進了體育場,GTC已經成AI行業的‘超級碗’(相當於中國的春晚)”。在此次GTC大會上,輝達發佈了Blackwell GPU、矽光交換機、機器人模型等一系列新產品。黃仁勳在演講中反覆傳遞出一個訊號:隨著AI行業在模型訓練上的整體需求放緩,再加上DeepSeek在模型推理上所做創新,AI推理時代即將到來。比AI推理時代更重要的是,我們正處在物理AI時代的前夜,未來AI加持下的機器人產業,是一條10兆美元等級的全新賽道。這場盛會不僅是技術人士的狂歡,更是一場關於未來十年人類與AI共生關係的深度預演。為此,我們對黃仁勳最新演講進行了高度提煉,分享給大家。同時,我們也預見了未來十年AI賦能百行千業的3大趨勢,也想把這些思考帶給大家。希望今天的分享,對你有所啟發。一 黃仁勳主要講了什麼?黃仁勳在150分鐘的時間裡,從人工智慧過去10年的飛速進化,到AI發展的核心問題,再到具身智能的多個行業生態,再一次指明了AI的未來。1.Agentic AI(代理式人工智慧):AI技術發展的中間態老黃這次沒急著秀新品,反而花了半小時科普一個關鍵概念:Agentic AI(代理式AI)。這玩意兒是AI進化的“青春期階段”,夾在生成式AI和具身智能之間,相當於讓AI從“做題家”升級成“項目經理”。在現場展示的AI技術發展路線圖中,黃仁勳按照“Perception AI(感知式AI)、Generative AI(生成式AI)、Agentic AI(代理式AI)、Physical AI(具身AI或者叫物理AI)”四個階段的進化路線,他把Agentic AI描述為AI技術發展的中間態。咱們打個比方說:感知式AI相當於剛學會走路的小孩,能看能聽,但是不會思考(比如手機的人臉識別功能);生成式AI相當於青春期的少年,會寫作文會畫畫,但是經常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比如ChatGPT亂編名人名言亂編資料);代理式AI就厲害了,相當於一個智商線上的成年人,能拆任務、做計畫、自己糾錯(比如AI智能體幫你規劃旅遊攻略,出錯了還能改);具身AI或者物理AI就是它裝上了機械手腳,直接動手改造世界,相當於一個經驗豐富啥都能修的老師傅(比如工廠機器人可以自動維修保養裝置)。(圖源:輝達)黃仁勳認為,Agentic AI(代理式人工智慧)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時代,AI正在經歷一個新的拐點,它變得越來越智能,應用越來越廣泛,同時也需要更多的算力來支援它。老黃在演講現場用了一段提示詞,來舉例說明生成式AI和代理式AI的差距。這段提示詞是:「在我的婚宴上,需要7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坐,我的父母和岳父岳母不應該坐在一起。而且,我媳婦堅持說她坐在我左邊照相時會更好看,但同時我需要坐在伴郎旁邊。我們這一輪怎麼坐?如果我們邀請牧師和我們坐在一起呢?」(圖源:輝達)上圖說明,生成式AI像急著交卷的學生,唰唰列出座位表,結果父母被安排成鄰居——典型的“一本正經地胡說”。而代理式AI呢?它是分三步搞定的。先拆任務,先固定你和老婆位置,再隔離雙方父母,最後塞進伴郎和牧師;再試錯,模擬8000多種排列組合,相當於把賓客當俄羅斯方塊反覆調整;最後做復盤,檢查有沒有漏掉要求,甚至考慮桌子形狀影響拍照角度。代價是啥呢?費電,非常費電。所以在黃仁勳看來,加速AI工作負載的新型資料中心「AI 工廠」,就是要高效地處理這些tokens,把它從AI語言轉換為AI貨幣——即智能。通過軟硬一體最佳化,以更低的計算成本處理更多tokens。說白了,老黃就是要用一套演算法把AI處理tokens的能力,壓榨到極限。還是打個比方說:你用H100晶片每秒產3億token,約等於把《紅樓夢》抄200遍,然後你電表轉得比電風扇還快,月入2萬倒貼5萬電費。換上老黃全家桶之後,用全新晶片同樣的耗電量怒刷120億token,直接量產《霸道總裁愛上AI》,電費帳單比房租還低,當然就能賺錢了。這就是Agentic AI下,新黃氏定律曲線。(圖源:輝達)2.“AI工廠”、汽車和機器人行業的未來老黃這次掏出了個叫Dynamo的“AI工廠作業系統”。簡單說,它就是給AI推理任務裝上渦輪增壓——以前AI生成內容像老牛拉車,現在直接換高鐵。它能讓AI在同樣時間內“吐出”幾十倍的token。比如用新架構Blackwell跑DeepSeek模型,處理速度直接飆升30倍。更狠的是,同樣100兆瓦的電量,老款H100晶片每秒產3億字,新款GB200晶片直接幹到120億字,機櫃還少用一多半(從1400個減到600個)。咱們打個比方:以前AI推理像小賣部手工記帳,現在Dynamo+Blackwell這個王炸組合就是全自動超市收銀系統——結帳速度快30倍,電費還省一半。老黃還宣佈要和通用汽車搞大事:用輝達的AI全家桶(晶片+模擬系統)改造下一代汽車、工廠和機器人。輝達推出了Halos系統,相當於給汽車戴上了“金鐘罩”——既能防駭客攻擊,又能用AI預判車禍風險。現在,全球幾乎所有自動駕駛公司都在用輝達的技術,從資料中心訓練到車載晶片幾乎全都被它給包圓了。老黃押注機器人是下一個十兆美元市場,還扔出三顆炸彈:第一顆:人形機器人通用大腦Isaac GR00T N1。這是全球第一個開源人形機器人模型,相當於給所有機器人公司發“標準教科書”,而且開發者還可以隨意魔改:想要餐廳服務員就訓練端盤子技能,想要搬磚工人就載入負重模組。第二顆:宇宙級模擬器Cosmos。在虛擬世界裡生成無限訓練場景,比如讓機器人在暴雪天練爬樓梯,在颱風天學搬貨物。這樣就能大大降低真實世界裡訓練機器人的成本和損耗。第三顆:物理引擎Newton。輝達和Google、迪士尼聯手開發的開源引擎,專門訓練機器人理解現實物理規則。現場還有個小彩蛋:現場彩蛋:去年爆火的迷你機器人“小藍”再次登場,今年它已經學會根據老黃和觀眾的反應調整動作,不斷賣萌。這個小傢伙去年GTC就來過黃仁勳演講現場,今年它再次成功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大家都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圖源:輝達)在演講的最後,黃仁勳以“AI正在創造無限可能”收尾,強調從算力基礎設施到行業應用,輝達將持續領跑整個行業。二 黃仁勳的演講 讓我們看到那些未來十年的趨勢?1.從“理解語言”到“接管任務”,AI的能力正在發生飛躍質變將來的AI不再是你說一句它動一下,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出現很多“幻覺”的“工具人”,而是能拆解複雜問題、自己規劃步驟的“智能助理”。比如過去讓它訂酒店,它只會按你的要求搜尋;現在它能主動分析你的日程、預算,甚至預判航班延誤提前做備選方案。這種變化背後是技術突破:AI的“大腦”(推理算力)比去年強了10倍,但成本反而降了30多倍。在不遠的將來,AI就會有“解決問題的能力”,而不僅僅是“回答問題的能力”。那我們怎麼用呢?這裡給大家一個小建議:很多重複性工作,例如製作表格、初級文案等將迅速被AI取代,我們更大的價值在於怎樣學會提需求和做決策,比如使用AI處理複雜的項目規劃,與AI配合項目更好落地等等。2.從“大模型”到“小模型”,AI創業門檻不再高不可攀前幾年科技公司都在瘋狂燒錢訓練大模型,就像造火箭。現在大家更關心怎麼讓AI真正幹活—相當於要把火箭發射出去。現在光是讓AI做個醫療診斷,需要的計算量就是去年的100倍。但好消息是:輝達開始把高端技術“平民化”。比如用模組化設計讓中小企業像拼樂高一樣搭建算力系統,同時推出了可以輕鬆跑動大模型的超級電腦,售價只有3000美元。相當於以前只有大公司用得起的超級電腦,現在幾個人的小工作室也用得起。可以預見,在將來可能會出現“算力中介”或“算力經紀人”,幫助企業低成本調度到更多的算力資源。用AI創業的門檻也將大大降低,畢竟3000美元的裝置就能訓練定製的“AI小模型”。將來,可能我們並不需要很多大模型,而是把我們的工作經驗和生活習慣都訓練成一個個小模型,因為有了我們的資料和經驗加持,小模型幹起活來可能更加得心應手,讓我們的效率變得更高。3.從“數字世界”跨進“物理世界”,機器人將徹底改變我們的生活和工作方式不少朋友覺得“具身智能”或者“物理AI”這兩個詞不親民,很難理解。我們來用生活中的場景舉例說明。所謂具身智能,就是讓AI不僅會“動腦子”,還能“動手腳”。以前的人工智慧像個宅男,只會對著電腦搞推理;現在它戴上機械臂、裝上感測器,開始真正走進現實世界幹活了。它正在從實驗室走向菜市場、工廠車間和你家的客廳。就像我們人類遇到問題會“眼睛看→腦子想→手操作”,具身智能的機器人也能感知環境(比如看見水杯在那)、做決策(判斷怎麼拿不會灑)、執行動作(穩穩端過去)。我們可以暢想一下未來生活的場景:在工廠,機器人不再只會重複一個動作,遇到零件放歪了能自己調整,就像老工人一樣靈活。在城市,無人機自己巡邏查違建,掃地車凌晨自動出門作業,紅綠燈根據車流即時變燈。在你家,掃地機器人升級成“家政阿姨”,能收拾玩具、提醒你牛奶過期,能從洗碗到擦灶台一條龍服務,甚至扶著老人上廁所。在醫院,手術機器人給千里外的醫生當“替身手”,康復機器人帶著中風患者做復健動作。說白了,具身智能就是給AI裝上身體,讓它從“鍵盤俠”變成“實幹家”。未來五年,你會突然發現:街邊咖啡館的咖啡師是機器人,快遞站分揀包裹的是機器人,養老院裡照顧老人的還是機器人,這些都不再是科幻電影的橋段,而是具身智能在我們身邊落地的日常。結 語第一次工業革命是蒸汽機,第二次工業革命是電力,第三次工業革命是電腦半導體,第四次工業革命是人工智慧,計算是目前最高效的生產力,計算是當今最核心的新質生產力。AI不是資本炒作出來的泡沫,而是一場真正的工業革命。它是一場真實而深刻的變革。 (格上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