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
少林寺頻頻爆出,已有大量和尚離職……衝上熱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年頭,做和尚也不容易啊,不過寺廟確實該有個寺廟樣,還有那句話就是錯過了和尚就錯過了廟?那麼釋永信錯過了什麼?都說和尚是吃齋唸佛,但一點也不形象和尚肥頭大耳,說到”離職”,真可笑。和尚也是個職業。做和尚叫出家。不做和尚叫還俗,那怎麼能叫離職?職業那就是打工就是在給別人幹,出家本身是自願的,是給自己幹,是為了修行!這倒好,和尚是個賺錢的職業了,可笑。也許沒有什麼可驚訝的!釋永信這麼多年把持方丈,難道沒有他的同夥?樹倒猢猻散的事是再正常不過了。少林寺,這座承載著千年禪武文化的古剎,近日再因一則消息被推至輿論聚光燈下 —— 網傳新住持上任後推行系列新規,引發數十名僧人 "離職",#少林寺離職潮 話題迅速沖上熱搜,攪動起公眾對佛門清淨與世俗煙火的複雜討論。新住持的 "六把火":削商業化,重傳統修行在少林寺深陷輿論漩渦之際,印樂法師接替釋永信出任住持,甫一上任便推出六項革新舉措,被網友稱為 "新官上任六把火":拆除老方丈時期的圍牆,讓寺內景象對外部一覽無餘。僧人坦言 "清淨仍在,安全感卻淡了";暫停少林武僧團的商業表演。要知道,這項曾是少林寺 "金字招牌" 的演出,不僅為寺廟帶來可觀收入,參與表演的僧人亦有提成;關停少林寺線上電商平台。該平台年銷售額曾達 2000 萬元,此番停運無疑是對寺廟收入的重大削減;取消收費香火與二維碼佈施。這兩項曾因 "過度商業化" 遭廣泛詬病的舉措,雖獲公眾叫好,卻進一步壓縮了寺廟營收;推行 "農禪並重" 傳統。僧人需每日凌晨四點半起床,上午躬耕勞作,下午參禪習武,回歸更樸素的修行模式。這六項新規指向鮮明:一面剝離少林寺的商業化標籤,重塑 "寺廟該有的樣子";一面讓僧人從商業活動中抽離,回歸 "僧人該有的修行"。網傳 "離職潮" 引爭議:是去偽存真,還是難以適應?新規推行後,"30 餘名僧人離職" 的消息引發熱議,網友態度分化鮮明:支持者認為 "走的都是假和尚",稱他們 "念的是 ' 金' 經而非佛經",認為離職是 "去雜質",利於少林寺回歸本真;質疑者則追問 "離職是否因違規",並反問 "當初為何出家",擔憂背後或有未明的隱情;不少網友則因 "和尚竟是可離職的職業" 感到驚訝,坦言首次意識到佛門職務與世俗職業的某種共性;中立者則表示 "不意外",並對比白馬寺稱:"白馬寺僧侶仍在捧起樸實的辛勞,少林寺的和尚怕是吃不了這份苦"。目前,"離職潮" 的細節尚未得到官方證實,網傳離職人數從 6 人到 30 餘人不等,真相仍待考證。但不可否認的是,對習慣了此前商業化模式的少林寺而言,新規帶來的衝擊顯而易見 —— 寺廟現有四千餘名僧人與工作人員,收入銳減加劇了財務壓力,而 "農禪並重" 的嚴苛作息,也讓不少人面臨生計與修行的雙重適應難題。有網友直言,這般強度的修行與清貧的生活,堪比 "996" 的壓力,有人選擇離開並不奇怪。新住持印樂:從白馬寺到少林寺,執著於 "寺廟該有的樣子"這場改革的主導者印樂法師,其過往經歷為此次革新埋下伏筆。印樂法師俗姓尹,1966 年生於河南桐柏,1982 年剃度出家,先後在南京棲霞寺受戒、在中國佛學院深造,還曾赴斯里蘭卡凱拉尼亞大學研習巴利語系佛學,兼具深厚佛學造詣與現代管理視野。2003 年,他受命主持白馬寺工作,兩年後正式出任方丈,終結了該寺八年無方丈的歷史。在白馬寺任內,印樂法師以 "重塑寺廟本真" 著稱:他將財務、人事、寺務全部上牆公示,以透明化接受監督;推行 "農禪並舉",要求僧人除誦經外,需下地種菜、打掃衛生、輪流做飯,親自接待信眾講法;同時推動白馬寺國際化傳播,卻始終保持低商業化程度。他曾坦言:"聽到遊客說 ' 白馬寺才像個寺廟樣 ',便是最大的快樂。"或許正是這份對 "寺廟本真" 的執著,讓他成為少林寺 "臨危受命" 的人選。如今,他將白馬寺的治理思路移植到少林寺,試圖扭轉釋永信時代留下的深刻商業化印記。圖源:微博新舊模式的碰撞:釋永信的商業版圖與少林寺的未來釋永信主導的少林寺,曾是佛門商業化的標誌性存在。1987 年他接任少林寺管委會主任後,開啟了大刀闊斧的商業化處理程序:1998 年成立河南少林寺實業發展有限公司,成為中國佛教界首家企業,並註冊大量 "少林" 商標,覆蓋食品、醫藥等多領域;2003 年恢復少林藥局,開發的活絡膏、靈芝茶等產品風靡市場;2008 年創辦河南少林無形資產管理有限公司,作為商業化核心平台,推動電商業務從售賣佛具、武術用品擴展到文創,2020 年銷售額達 2300 萬元;對外授權頻繁,與遊戲公司合作開發少林題材遊戲,武僧團每年海外巡演超 200 場,單場收入從 10 萬美元漲至 50 萬美元。巔峰時期,少林寺商業版圖橫跨文旅、餐飲、藥品、服飾等領域,註冊 700 余商標,年遊客量 400 萬人次,旅遊相關年收入超 3 億元。如今,印樂法師的改革與釋永信時代的模式形成鮮明對比。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少林寺能否在商業化與傳統修行的平衡中找到新出路,仍是未知數。這場關於佛門本真的重塑,才剛剛開始。 (洞察3C前沿)
收入最高的20座寺廟,少林寺只能排第三!
從少林到峨眉,名寺聖山,不僅僅是知名文旅景區,也是被不少影視作品所提及的名門。經過多年發展,寺廟所拉動的經濟不僅僅是門票和香火本身收入,還涉及了文旅、餐飲、文創與周邊、影視與演出等,一些相關周邊的銷售則涉及線上線下各類銷售管道,甚至還有直播帶貨等。有公開資料顯示,寺廟經濟已成為文化旅遊產業中的高盈利類股,市場規模預計在2025年~2026年有望突破千億。以下是根據相關報導整理的中國收入較高的20座寺廟:1、江蘇靈山大佛:年收入約7.62億元,擁有高88米的靈山大佛,是中國迄今為止最高的佛像,景區整體建築恢宏,佛教文化氛圍濃厚,是佛教文化與現代旅遊結合的典範。2、海南南山寺:年收入約6.1億元,寺內有世界上最大的觀音像——南山海上觀音,高達108米,採用一體三尊設計,腳踏一百零八瓣蓮花寶座,象徵著無盡的慈悲與智慧。3、河南少林寺:年收入約3.2億元,是漢傳佛教禪宗祖庭,被譽為“天下第一名剎”,也是中國武術的發源地,少林功夫聞名世界。4、湖南南嶽大廟:年收入約3.07億元,是長江以南最大的宮殿式古建築群,有“南國故宮”之稱,建築風格融合了多種傳統文化元素,規模宏大,莊嚴神聖。5、陝西法門寺:年收入約1.7億元,法門寺是皇家寺廟,因供奉釋迦牟尼佛指骨舍利而聞名,擁有當今最大的塔下地宮,存有唐代寶物2000多件,如銅浮屠、八重寶函等,文化價值極高,是佛教信徒心中的聖地。6、廣東南華寺:年收入約1.1億元,南華寺是禪宗“祖庭”,被譽為“嶺南禪林之冠”和“嶺南第一山”,寺內供奉著六祖慧能真身,歷史悠久,佛教文化底蘊深厚,寺廟建築古樸典雅,吸引著眾多信徒和遊客前來朝拜、參觀。7、洛陽白馬寺:年收入約9000萬元,它是佛教傳入中國後興建的首座官辦寺院,有“中國第一古剎”之稱,寺內融合了中、印、緬、泰四國的佛教建築風格,國際化特色顯著,是世界佛教文化交流的重要平台。8、青海塔爾寺:年收入約8000萬元,它是藏傳佛教格魯派六大寺之一,是宗喀巴大師的出生地,寺內建築恢宏,擁有眾多精美的壁畫、堆繡和油塑等藝術珍品,被譽為“藝術三絕”。9、杭州靈隱寺:年收入約7200萬元,靈隱寺是杭州香火最旺的寺廟,位於飛來峰景區內,環境清幽,與西湖相鄰,自然風光優美,寺內歷史文化底蘊深厚,濟公和尚曾在此居住,且寺前的“我佛慈杯咖啡”等文創產品深受年輕人喜愛,是網紅寺廟頂流。10、北京雍和宮:年收入約5000萬元,雍和宮是清朝兩位帝王的“龍潛福地”,建築規格高,朱紅色院牆、琉璃瓦盡顯莊重威嚴,融合了漢、滿、蒙、藏等多個民族的文化特色,法物流通處的商品豐富,且能開光,在年輕人中人氣很高,是熱門的寺廟打卡地。11、上海靜安寺:年收入約2億元,寺內供奉著2噸純金、15噸純銀、11噸緬甸白玉釋迦牟尼像,建築風格獨特,是上海著名的佛教寺廟和旅遊景點。12、西藏布達拉宮:年收入約1.2億元,是世界文化遺產,藏傳佛教聖地,擁有黃金珠寶無數,建築宏偉壯觀,具有極高的歷史、文化和藝術價值。13、山西五台山五爺廟:年收入約0.75億元,是文殊菩薩道場,位於佛教四大名山之首的五台山,香火旺盛,遊客眾多。14、浙江普陀山普濟寺:年收入約0.65億元,是觀音菩薩道場,海島佛教聖地,寺內建築古樸典雅,環境清幽,吸引著眾多信徒和遊客前來朝拜。15、四川峨眉山報國寺:年收入約0.6億元,是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峨眉山的著名寺廟,始建於明朝萬曆年間,距今已有400多年的歷史,寺內還設有峨眉山博物館,展示了豐富的峨眉山文化和佛教文物。16、福建南普陀寺:年收入約0.6億元,是閩南著名的寺廟,位於廈門,寺內建築風格獨特,環境優美,是佛教信徒和遊客喜愛的朝聖之地。17、西藏大昭寺:年收入約0.55億元,是藏傳佛教的核心寺廟,寺內供奉著眾多珍貴的佛像和文物,每年吸引著大量信徒和遊客前來朝拜和參觀。18、安徽九華山化城寺:年收入約0.55億元,是地藏菩薩道場,位於九華山,寺內建築古樸典雅,環境清幽,是佛教信徒和遊客喜愛的朝聖之地。19、江蘇寒山寺:年收入約0.48億元,因唐代詩人張繼的《楓橋夜泊》而聞名,寺內建築風格獨特,環境優美,是蘇州著名的旅遊景點。20、江蘇雞鳴寺:年收入約0.45億元,是“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位於南京,寺內建築風格獨特,環境優美,是南京著名的旅遊景點和佛教寺廟。寺廟本是清淨之地、修行之地;現在的寺廟商業化如此嚴重,他們的收入可都是善男信女們的辛苦錢,如果每年躺著就能有成千萬上億的收入,誰還願意青燈古佛常伴呢?時不時有和尚、尼姑出入高檔酒店,座駕百萬豪車的新聞報導,如此優越的生活,超過絕大部分的普通人,誰還能夠靜下心來鑽研佛法,普度眾生?佛門畢竟是清修之地,不能太過於商業化,更不能積蓄過多財富,“不積財”本身就是佛門清規戒律,寺廟日常維護及眾僧生活需要錢,該收費收費,香火錢該捐贈捐贈,能夠滿足自身所需即可;佛門聖地,佛法普度眾生才是根本,而不能太過於商業化。 (知事堂)
少林寺或開啟中國寺廟轉型,引起外媒關注!
新加坡《聯合早報》7月31日文章報導,少林寺取消部分收費項目或開啟中國寺廟轉非營利。中國少林寺原方丈釋永信被查、新住持上任第二天,中國媒體實地探訪發現,寺廟已取消先前的一些收費項目。受訪學者分析,釋永信一案影響惡劣,或成為中國官方研究寺廟經營問題、探討寺廟非營利模式的開始。有中國媒體前往少林寺,發現往年被人詬病的「平安香」「全家福香」等收費項目已不見蹤影,曾接受掃碼佈施的「武僧」已消失,以前需要付費、掃碼獲取的少林寺資料,如今也供遊客隨處翻閱。曾接待外賓、明星、企業家的方丈室則被鐵皮圍住。釋永信被查兩天后,少林寺管理處7月29日宣佈,由印樂法師接任住持。根據公開資訊,印樂法師今年59歲,此前擔任洛陽白馬寺方丈20多年,在佛學界廣受好評。據報導,接管白馬寺後,印樂法師主持完成了大規模修繕和整風,讓寺廟風氣大為好轉,成為「中原第一清修樣板」;除門票外,白馬寺內也幾乎沒有商業。 1999年升任方丈的釋永信,則圍繞著少林寺建構起龐大的商業版圖。過去20年間,像少林寺這樣透過商業化開拓收入的中國寺廟不在少數。中國佛教協會資料顯示,截至2020年底,中國現存的3.26萬座寺廟中有兩成以上被商業化,主要集中在北京、上海、廣東、四川等佛教文化盛行的省市。重慶大學經濟學教授姚樹潔指出,寺廟寄託中國人的宗教信仰,照道理應該是非商業化的。官方啟動調查釋永信一案,不僅是對他個人進行懲戒,也可能展開研究中國寺廟的經營問題。他預計政府會在佛教協會協助下,研究出一套不僅適用於少林寺,也可以在全國大規模推廣的處理方式。寺廟日常運作需要一定資金來源,因此收取門票、香油錢用於修繕設施等,這些無可厚非,但資金來源應該是非營利的,關鍵在於財務要透明。 (中國日報網)
少林寺新住持上任被罵:開200萬路虎、說話像老闆,開會像投資路演
7月29日,少林寺官宣新住持上任——來自白馬寺的釋印樂接棒少林寺。這位來自白馬寺的新主持,人還沒坐穩,引發了新一輪的爭論——是CEO還是和尚?有人扒出他坐200多萬的路虎豪車,接受採訪“活像一個搞企業的”。01河南洛陽城東十二公里,北靠邙山,南望洛水,作為這“中國第一古剎”、中國佛教 “祖庭”“釋源” 之稱的白馬寺。相傳,印度有位國王想要毀掉佛寺僧院,在將要毀掉一個名叫“招提”的寺廟時,他在夜晚看見有一匹白馬繞著寺塔哀鳴,認為這是神異的景象,於是下令停止毀掉佛寺,將“招提”的名字改為了“白馬”。東漢牟融的《理惑論》和南朝惠皎的《高僧傳》都引用了這個故事,也因為這個典故,中國的第一座寺廟也命名為“白馬”。到了東漢時期。東漢明帝在睡夢中看到一個身高六尺、閃著金光的人從西方飛來,臣子傅毅告訴他那就是佛,這預示著神佛將從西方而來,於是漢明帝便派蔡愔、秦景、王遵等人前往印度求佛法,史稱“永平求法”。蔡、秦一行人不僅學習了佛法取得了佛經,還邀請了兩位高僧一同回到中國,第二年官府修建了白馬寺以供養高僧和佛經佛像,這兩名高僧正是在白馬寺譯出了中國第一部佛經,成為佛教在中國傳播的一個重要起點,這就是在中國佛教史上有名的“永平求法”。1961 年,白馬寺被公佈為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6年後,釋印樂出生於河南桐柏,1982 年在桐柏山禮海勃法師剃度出家,1983 年 9 月赴南京棲霞寺受具足戒。02較釋永信年輕一歲的釋印樂履歷亮眼。1990年畢業於中國佛學院,擁有佛學碩士學位,還曾赴斯里蘭卡深造 ,2003年釋印樂到洛陽白馬寺主持工作,2005年釋印樂榮膺白馬寺方丈,結束白馬寺長達8年方丈職務缺位歷史並任職至今。在釋印樂上任前,白馬寺也曾被批過度商業化。主持白馬寺期間,釋印樂要求白馬寺所有僧人全部集體吃素,禁止買賣,所有蔬菜全部自己種,白馬寺裡面連瓶礦泉水都買不到。唐代懷海禪師制定的佛教典籍《百丈清規》中有云:“一日不作,一日不食。”釋印樂也堅持了“農禪並重” 的傳統。2021年7月的一段影像裡,印樂法師正帶領一眾僧人加固被風吹得傾斜的樹木;2024年,他還被拍到親自駕駛挖掘機挖土,操作似乎頗為熟練。不僅如此,每至農忙時節,遊客常能看到白馬寺內空地上晾曬著農作物,印樂和白馬寺僧人都要參與勞作。外界對釋印樂的上任抱以厚望。原因就在於少林寺的過度商業化。上任第二天,少林寺的武僧表演不見了,功德箱掃二維碼也沒了,“平安香” 也消失了,少林寺明顯在收口降溫,少林寺去商業化似乎已經在路上。也就在同一時間,有網友發了一張釋印樂坐路虎的照片,並表示,“這車得200多萬。”和尚+豪車,湊成了敏感詞彙。有網友翻出釋印樂過去的講話視訊,“佛教要品牌化,要國際傳播,要建設中國佛教的文化矩陣……”有人調侃:這不是和尚,這是在搞招商發佈會。不滿意釋印樂的人不再少數。那怕是少林寺內,也有不服氣的老和尚。其根源在於釋印樂出身白馬寺,沒在少林寺修過,核心是,不是少林寺的嫡系。“空降兵如何接我少林的香火?”無論是企業還是寺廟,都講究一個“傳承”。03據《舊五代史・周書・世宗紀》記載,後周世宗柴榮在位期間致力於統一全國、恢復生產。當時佛教寺院勢力膨脹,大量無官方批准的寺院濫建,僧人偽濫現象嚴重,且寺院佔有大量土地、銅器(佛像、法器),導致國家財政緊張、貨幣短缺。為解決這一問題,柴榮於顯德二年(955 年)下令大規模整頓佛教:僅保留經朝廷批准的“敕額寺院”,其餘無額寺院一律廢毀,共廢寺3萬餘所。並嚴格控製出家資格,需通過考試並獲得官方憑證。最重要的是,他下令銷毀全國無敕額寺院的銅佛像、銅法器,熔鑄為銅錢,以緩解貨幣危機。柴榮下令毀銅佛鑄錢時,遭到部分僧人和大臣的反對,認為“毀佛像會遭報應,墮入地獄”。面對這種質疑,柴榮回應道:“吾聞佛說以身世為妄,而以利人為急。使其真身尚在,苟利於世,猶欲割截,況此銅像,豈有所惜哉?”大意是,我聽說佛陀教導,自身的“色相” 是虛妄的,而以利益眾生為根本。即便佛陀真身還在,若能對世人有利,他也願意割捨自身;何況這些銅鑄的佛像,又有什麼可吝惜的呢?有僧人質問柴榮:“陛下毀佛像、滅寺院,難道不怕死後墮入地獄嗎?”柴榮坦然回答:“若朕的所作所為能利國利民,使百姓安居樂業,即便真有地獄,朕也甘願前往,何懼之有?”寺廟有門票、香火收入,開得起路虎都是正常事,但在大眾的視角中看來,僧人需遵守“不蓄財” 的基本戒律,其生活所需依賴信眾自願供養,且需通過勞作(如農禪)自食其力,體現 “以道得食” 的原則。一旦與豪車、豪宅有了聯絡,似乎舊失去了“一衣一缽,極簡至朴”的佛教神聖性。但現代社會,寺廟需要營運,脫離完全的商業化,顯然並不符合實際。金錢本身無善惡,關鍵在“發心”—— 若為私慾,一文錢也可能成為修行的障礙;若為利他,千金萬兩亦是弘法的助緣。 (路邊消息社)
三位攝影師眼中的 “少林寺高僧”
波蘭攝影師Tomasz Gudzowaty與中國攝影師王瑤、黑明,分別以不同的文化視角與鏡頭語言,為我們呈現了少林高僧的多棱鏡像——他們既是傳統的守護者,也是時代中的修行者,在快門定格的瞬間,顯露出超越表象的精神肌理。Tomasz Gudzowaty鏡頭下的 “少林高僧”作為來自波蘭的攝影師,Tomasz Gudzowaty的鏡頭帶著天然的“他者視角”。他不執著於少林武術的凌厲招式,而是更偏愛捕捉高僧們在日常修行中與環境的共生關係。Gudzowaty的照片總帶著淡淡的疏離感,他像一位安靜的闖入者,用長焦鏡頭壓縮空間,讓高僧們的身影在紅牆黃瓦間成為沉默的符號。這種處理方式,反而剝離了文化隔閡,凸顯出修行者共通的專注——無論是誦經時合十的雙手,還是練拳時沉穩的馬步,都在光影中沉澱為一種超越地域的精神像征。王瑤鏡頭下的 “少林高僧”與Gudzowaty的疏離不同,中國攝影師王瑤的鏡頭充滿了人文溫度。她更擅長捕捉高僧們生活化的瞬間:齋堂裡分食素面時的笑語,藏經閣內師徒共閱古籍的專注。這些細節打破了“高僧不食人間煙火”的刻板印象,讓他們成為可親可近的“修行者鄰居”。王瑤的構圖偏愛中近景,常以寺內的草木、器物作為前景,讓高僧的身影自然融入日常場景。她鏡頭下的一位習武高僧,練拳間隙接過小沙彌遞來的水杯,喉結滾動的吞嚥動作與身後飄揚的經幡形成動靜對比,既有武者的剛勁,又有長者的溫和。這種“不刻意”的抓拍,恰如中國文化中“大隱隱於市”的智慧,讓少林的禪意從廟堂走向生活。黑明鏡頭下的 “少林高僧”2003年冬,攝影師黑明背起近百斤的攝影器材,踏雪走入嵩山深處的少林寺。他以一位“未脫俗”的觀察者身份,試圖捕捉那些正在悄然變化中的僧侶日常與時代氣息。三年間,他在少林寺內外拍下大量紀實影像,並親手搭建影棚,以自然光與傳統佈景手法,完成了備受矚目的攝影項目《少林僧人》系列。鏡頭下的僧人不再只是神秘或超凡的象徵,他們是行走於現實與修行之間的人,有寂寞也有喧囂,有沉靜也有凝視 (藝術設計的朋友們)
金庸先生,您看人真準!
袈裟披身,本該是清淨修為的象徵,然而在某些人手中,卻成了資本遊戲的最佳遮羞布。金庸先生筆下那些口誦佛號、心懷鬼胎的高僧大德們,我們曾以為不過是引人入勝的江湖傳說。直到釋永信那身價值16萬的金絲袈裟被司法的利刃撕開,才恍然驚覺,原來藝術終究敵不過現實的荒誕。2025年7月27日,一則來自少林寺管理處的簡短通報瞬間刷屏全網。不過百字,卻如少林金剛掌般雷霆萬鈞:“少林寺住持釋永信涉嫌刑事犯罪,挪用侵佔項目資金寺院資產;嚴重違反佛教戒律,長期與多名女性保持不正當關係並育有私生子。”多少武俠迷拍案驚呼:查先生誠不我欺!好一個“不淫慾”的得道高僧,原來他修行的,竟是藏傳佛教中那隱秘的“歡喜禪”!回想金庸先生筆下的少林方丈們,《天龍八部》中玄慈與葉二娘的私情生子,曾讓多少讀者痛斥金庸褻瀆佛門清譽?《鹿鼎記》裡澄觀大師醉心武學卻漠視世俗規矩,又被多少人譏為小說家的誇張之言?《笑傲江湖》中方生大師與權貴暗通款曲,又有幾人能穿透紙背,看穿那竟是時代的冷酷預言?如今看來,釋永信用他長達36年的方丈生涯,活脫脫將自己演繹成了金庸宇宙中那些反派高僧的“集大成者”。其實,質疑之聲並非空穴來風。早在2015年,釋永信的弟子釋延魯便曾實名舉報師父“包養情婦、有私生女”,甚至曝光了所謂的“通姦筆錄”,其中詳述其與一位女商人發生關係二十次並致對方墮胎的驚人細節。彼時,河南方面派出的調查組是何等義正辭嚴地宣告:經DNA鑑定,傳聞中的“私生女”韓某恩實為收養的棄嬰;釋永信方丈月薪僅七百元,堪稱兩袖清風!十年光陰流轉,昨日信誓旦旦的結論被今日官方通報中的“育有私生子”五個字炸得粉碎。這記驚雷之下,當年那些拍著胸脯擔保的官員們,可還記得顯微鏡下那些被精心解讀的DNA樣本?那場聲勢浩大的“調查”,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場精心導演、欲蓋彌彰的洗白戲。而這出戲最昂貴的票價,是十年間少林寺金庫被持續掏空的窟窿,是釋永信商業版圖的無度擴張,更是無數虔誠信眾懷著赤誠之心投入功德箱的香火錢!那麼,這位方丈當得究竟有多“滋潤”?他的“資本江湖”又隱藏在袈裟之下何等光景?且看他的商業帝國:手握七百余枚註冊商標,宛如七百尊羅漢護法周身;名下關聯公司多達18家,業務觸角遍佈全球。從紐約到雪梨的海外分寺,源源不斷吸納著“洋弟子”,僅此一項年入輕鬆突破億元大關。再看他的地產豪賭:2022年豪擲4.52億拿下鄭州核心區域黃金地塊;在澳大利亞圈地1248公頃打造所謂的“少林村”,其中竟規劃了高爾夫球場,美其名曰“文化輸出”。最後品味他的個人排場:那個自稱月薪七百的“苦行僧”,身披價值16萬元的金絲雲錦袈裟,指尖捻動的是千萬等級的珍稀佛珠,出行則是以奧迪Q7為首的15輛豪車組成的護衛隊,氣派非凡。當普通香客心懷虔誠,將十元、二十元小心翼翼地塞進功德箱時,他們可曾知道,這些錢中有七成以上流向了方丈實際控制的關聯企業?當遊客支付180元門票,懷著朝聖之心踏入山門時,他們可曾想到,方丈正用門票收入的分成在澳大利亞購置土地、修建別墅?當信徒們滿懷敬畏,跪拜那些據稱“開過光”的佛像時,他們可曾知曉,那些在海外巡演、展現少林功夫的武僧團演員們,時薪竟不足10美元,而管理層的抽成卻高達驚人的60%?釋永信的方丈室,也曾曝出過攝影機正對床鋪的離奇新聞,如今細品,這簡直是一場充滿諷刺的行為藝術。通報中雖未點明“多名女性”的姓名,但蛛絲馬跡早已散落四處。韓明君(法號釋延潔),作為河南省佛教協會原副會長,多次被指認為其情婦。2015年調查組曾信誓旦旦宣稱她“子宮切除無生育能力”,2025年的通報無疑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徹底擊碎了當年的謊言。網傳釋永信的兩名子女戶籍掛在其老母親名下,當年以“侄女”、“收養”等說辭搪塞公眾的官員,又該當何罪?更令人咋舌的,是資本與宗教權力在方丈室內赤裸裸的媾和。寺內寺外的一切商業合作,最終拍板權都牢牢攥在釋永信一人手中。他左手握著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的宗教權杖,象徵著崇高的地位;右手則控股少林無形資產管理公司高達80%的股權,掌控著龐大的經濟命脈。宗教權威與商業壟斷在他身上合二為一,千年古剎少林寺,儼然成了釋永信一人的“獨立王國”。為何長達十年的舉報如石沉大海?剖析這畸形的權力架構便一目瞭然:寺內戒律院管不了方丈,寺外審計署難以深入核查寺廟帳目,甚至連海外武館的收入都通過複雜的離岸帳戶流轉,蹤跡難尋。當莊嚴肅穆的方丈室悄然變身為錙銖必較的“董事長辦公室”,清規戒律自然也就淪為一紙空文的“員工手冊”,約束力蕩然無存。金庸先生寫少林和尚破戒,筆下總還留有一絲悲憫。玄慈最終自絕經脈,以死謝罪,終究展現了一絲血性與擔當。反觀現實中的這位方丈呢?在被調查前夕,他還在用“文化交流”的宏大敘事來搪塞關於豪車隊的尖銳質疑;即便私生子的傳聞甚囂塵上,他依然能端坐方丈室,氣定神閒地簽批價值數億的地產項目。釋永信轟然倒台後,其商業帝國瞬間陷入混亂:德國分寺緊急停售所謂“開光手錶”,澳大利亞的龐大項目帳戶被凍結,武僧團全球巡演的價目表上,那些“加價體驗刀槍不入”的荒誕項目被連夜刪除……然而,那些消失的巨額資金呢?鄭州那塊耗資4.52億黃金地塊的股權變更迷霧重重,澳大利亞高達1200萬澳元用途不明的購地款,還有年復一年門票收入中蒸發掉的數億流水……這些巨大的窟窿,又該由誰來填補?公眾的追問,仍在等待一個清晰的答案。我們需清醒認識到,宗教場所進行適度的商業化營運本身並非原罪。故宮博物院年收入高達15億,其中七成以上反哺於古建築的修繕與保護;迪士尼用其IP帶來的巨額收益,持續投入新內容的創作,形成良性循環。問題的核心在於“失控”。當少林寺的禪武精神徹底淪為掃碼支付即可“燒高香”的速食產品,當武僧們放下禪棍在直播間大跳網路神曲《科目三》,當堂堂方丈竟用信眾的功德錢來豢養私生子——這早已超越了商業化的範疇,滑向了令人心寒的“信仰恐怖主義”深淵!釋永信的隕落,撕開的遠非少林寺一家的瘡疤。當登封市政府著手接管少林寺龐雜的資產時,一個燙手的山芋浮出水面:竟有3.5萬名從業人員需要安置!這個驚人的數字,無情地揭示了何等真相?所謂的“禪宗祖庭”,其核心早已蛻變為一個龐大臃腫的文旅商業集團!放眼全國,又有多少寺廟正在亦步亦趨地複製這套“少林模式”?杭州某名剎曾試圖衝擊上市未果,普陀山天價香火屢禁不止的新聞時常見諸報端,五台山某些寺廟“開光”明碼標價的操作令人咋舌……當網友們半是戲謔半是憤慨地斷言“半數以上寺廟該查”,而民間更是一片“遠遠不止”的怒斥時,監管部門是否真正聽到了這洶湧的民聲?徹查少林寺,揪出釋永信,僅僅是一個開始。要正本清源,更需:深挖保護傘: 必須徹底追查十年間包庇其私生子疑雲、縱容其違法亂紀的河南當地相關官員的責任。掃除全國污濁: 亟需對全國宗教場所啟動系統性改革,建立“決策委員會(僧團民主)+獨立第三方審計+嚴格戒律監督”的三位一體制衡機制,打破“一言堂”。斬斷畸形利益鏈: 堅決叫停寺廟參與地產投機等純商業逐利行為,釐清邊界——讓文物回歸文物,讓信仰歸於信仰,讓商業遵循商業規則。千年古剎淪為資本玩物絕非一日之寒。當釋永信們將禪房變為密室,將藏經閣變為帳房,讓悠揚的木魚聲淪為刺耳的POS機提示音時,歷史的深處,彷彿已傳來滅佛運動輪迴的隱隱冷笑。十年一覺少林夢,夢醒時分,方知查先生筆下那些惡僧的形象,竟還是寫保守了。至少,玄慈方丈沒去註冊七百多個商業商標,沒跑到澳洲興建高爾夫球場,更沒處心積慮地把少林寺打造成年入十數億、汲汲於上市的“商業巨艦”。如今,山門前,那襲華美卻空洞的金絲雲錦袈裟,終與冰冷沉重的鐵鐐定格在同一畫面。這幅極具衝擊力的圖景,或許終於能讓無數武俠迷深切讀懂《金剛經》中的那句箴言:“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只是,這尊由金錢與慾望澆築的“金身羅漢”崩塌揚起的塵埃,能否真正驚醒神州大地上,那些依然端坐於各自商業帝國頂端、享受著信眾供奉的“方丈”們?時間,會給出最嚴酷也最公正的答案。 (V1199174)
釋永信的案子,背後不是一般的複雜
少林寺方丈釋永信被抓了,這是最近幾個月來最大的新聞了。但是人們驚嘆的,並不是他被抓,而是他為什麼現在被抓。所有人都在疑問:為什麼要現在突然抓他?永信大和尚有問題,這是公開的秘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早在幾十年前大家去河南旅遊,當地的導遊就會繪聲繪色的給大家講述永信大和尚的各種花邊新聞,包括他在鄭州城裡包養了多少個女大學生,有多少個私生子。可以說,永信大和尚的事情在整個河南都是人盡皆知的,並沒有什麼秘密。如果說之前只是大家的各種傳聞沒有實質性證據的話,那麼2015年的一場舉報,則把永信大和尚的內褲徹底扒光。當時永信大和尚的一個弟子化名釋正義,直接在網上舉報永信大和尚挪用寺廟公款,保養女大學生,有私生子等各種罪行。各種證據列舉的非常詳細。2015年,正是反腐風暴最猛烈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永信大和尚這回真的完了。結果萬萬沒想到,組織上竟然保了他,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竟然讓大和尚輕鬆過關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次大和尚突然出事才會這樣讓大家摸不著頭腦,當年反腐風暴都沒有拿下他,為何在今天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拿下他?想要弄明白今天為什麼突然拿下他,就得搞明白為什麼當年要保下他。永信大和尚作為宗教人士,和那些官員是不一樣的。組織上對官員,當然是要求嚴格,對貪腐零容忍。但是永信大和尚不是官員,不能用黨紀來要求,他的任務自有其特殊性。組織上希望他能夠充分弘揚中華傳統優秀文化,把少林寺辦的和孔子學院一樣,成為文化傳播的友好使者。畢竟,文化的交流和傳播遠比槍炮更加有用。而大和尚這些年也辦的不錯,少林寺分寺在國外遍地開花,對於促進中外友好交流做出了重要的貢獻。所以組織上對於大和尚的其他事,還是抱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態度的。畢竟要看主要成績。可是如果大和尚膨脹了,那麼就對不起了,新帳老帳一起算。有不可靠消息說,大和尚去了歐洲,見了敏感人士,而且還向對方低頭,那就是犯了大忌諱了。你永信想幹什麼呢?是想挾洋自重?還是想搞事情?這事嚴重觸犯了國家的外交權,是有辱國格。既然你如此不體面,那就讓你知道厲害好了。 (曾楊清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