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最高法院
最高法院或賦權川普撤換理事,聯準會獨立性臨大考
美國最高法院周一似乎傾向於擴大總統解僱眾多監管機構負責人的權力,儘管一位關鍵大法官表達了保護聯準會免受政治壓力的意願。在長達兩個半小時的口頭辯論中,大法官們探討了川普聲稱擁有幾乎不受限制的撤職權力的邊界,雖然聯邦法律保護相關機構領導人不會因政策分歧而被解僱。大法官佈雷特·卡瓦諾(Brett Kavanaugh)直接詢問副檢察長D.約翰·紹爾(D. John Sauer),經濟學家們擔心川普在此案中大獲全勝會危及聯準會理事會的獨立性。作為川普任命的大法官,卡瓦諾表示:“我也有同樣的擔憂。”儘管如此,正如預期的那樣,卡瓦諾和其他五位保守派大法官大多接受了政府的論點,即總統有權對行政分支內數十個監管機構(如聯邦貿易委員會和國家勞工關係委員會)的負責人擁有更多控制權。這些機構的負責人由總統任命,經參議院批准,任期交錯,並且通常對同一政黨可同時任職的官員人數有限制。但同樣由川普任命的大法官尼爾·戈薩奇(Neil Gorsuch)提出,這些機構在實踐中可能構成了一個不恰當的“政府第四分支”,由未經選舉的官僚管理,他們既不對總統直接負責,也不對國會直接負責。法院的三位自由派大法官則予以反駁,稱國會應該能夠建立由兩黨專家組成的小組來監督敏感的政策領域。川普之前的許多總統從未質疑過賦予這些專家一定程度工作保障的法規。大法官索尼婭·索托馬約爾(Sonia Sotomayor)說:“獨立機構自建國以來就一直存在。這不是現代人為製造的產物。”周一的案件涉及川普解僱麗貝卡·斯勞特(Rebecca Slaughter),她是一位民主黨籍委員,自2018年起在聯邦貿易委員會任職。法院定於明年1月審理另一起案件,涉及川普試圖解僱聯準會理事會成員麗莎·庫克(Lisa Cook)。兩案的裁決預計將在明年7月前作出。川普於今年3月解僱斯勞特後,她提起訴訟要求復職,辯稱她的被解僱違反了聯邦法律,該法律規定總統只有在聯邦貿易委員會成員犯有“效率低下、玩忽職守或瀆職行為”時才能將其解職。川普並未聲稱斯勞特有過此類不當行為。相反,他只是表示斯勞特繼續在聯邦貿易委員會任職與他的政府優先事項“不一致”。川普辯稱,法定的解僱限制是違憲的,儘管最高法院在1935年的一項裁決中曾支援該限制。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John Roberts)稱這個有90年歷史的先例——即“漢弗萊遺囑執行人案”——為“乾枯的外殼”。他暗示它在當今時代已基本無關緊要。保守派大法官們的觀點並不令人意外。在過去的15年裡,羅伯茨法院(特指由約翰·羅伯茨擔任首席大法官時期的美國聯邦最高法院)通過多項裁決擴大了總統對聯邦機構負責人的控制權。今年,在緊急議程的裁決中,法院允許川普解僱斯勞特及其他官員的決定在針對憲法問題的訴訟進行期間生效。然而,法院對川普解僱庫克一事採取了不同的處理方式。在審理庫克的案件期間,法院暫時阻止了這次解僱。在5月的一項緊急命令中,法院暗示,聯準會獨特的結構和“獨特的歷史傳統”可能使其比其他監管機構享有更多的獨立性。庫克的案件與斯勞特的案件存在另一個重要區別:與斯勞特及其他獨立機構官員的情況不同,川普聲稱他有符合相關法規的有效理由解僱庫克。庫克則表示,川普提出的理由——指稱她在抵押貸款檔案上撒謊——是毫無根據的。在周一的整個辯論過程中,不同意識形態譜系的大法官們都指出了行政機構對企業、消費者和整體經濟產生的廣泛影響。卡瓦諾大法官說:“他們不像國會和總統那樣是選舉產生的,卻在行使著對個人自由和數十億美元行業的巨大權力,無論是聯邦通訊委員會、聯邦貿易委員會還是任何其他機構。”大法官凱坦吉·布朗·傑克遜(Ketanji Brown Jackson)反駁說,保護某些監管機構免受直接政治干預是有道理的。她說:“讓一位總統進來,解僱所有的科學家、醫生、經濟學家和博士們,然後用忠誠分子和什麼都不懂的人取而代之,這實際上並不符合美國公民的最大利益。”大法官埃琳娜·卡根(Elena Kagan)警告說,如果川普獲得更多解僱機構領導人的權力,他可能會試圖利用這種權力來推翻對聯邦僱員的公務員保護。她一度暗指川普試圖瓦解教育部的努力。卡根說:“這裡更現實的危險是,我們將有一個經國會、法律授權的教育部,但裡面沒有任何員工。” (金十財經)
美最高法的歷史性判決,或將決定川普和美國的未來?
美國最高法院關於川普關稅是否違法的聽證會已經結束,接下來將進入美國史上最重大的判決時刻。如果判決違法,那麼川普的未來就堪憂。如果裁決支持川普關稅,就將是對美國憲法的嚴峻挑戰,美國的未來就堪憂。不管如何判決,或許對美國都將是沉重打擊。川普一上台就強迫對等關稅一事,不僅遭到全世界批評,被指嚴重違反了世貿規則,在美國內部也引發了違法違憲的爭議。在美國巡迴大法官做出違法判決之後,川普政府已經上訴到了最高法。在醞釀了一段時間之後,美國最高法院終於啟動了司法審判程序。從已經結束的聽證會來看,情況似乎對川普很不利。因為9名大法官中只有一名大法官沒有提出疑問,而其餘8名大法官均提出了尖銳的質疑。然而,質疑是一回事,如何做出最終判決則是另一回事。因為這不僅涉及川普的政治利益,同時也關係到美國自身的利益。對於最高法的最終判決,川普說的沒錯,那就是如果判決違法對美國將是一場嚴重的災難。原因很簡單,一旦宣布違法,就代表關稅戰必須停止。這不僅會讓川普近一年來的關稅戰白忙活一場,而且意味著川普政府在世界上的嚴重失信,他的一切收割世界財富、重振美國製造業的計畫都將無法實現。這不是川普能否把美國帶進黃金時代或再次偉大的問題,而是會嚴重打擊美國的金融經濟霸權。而霸權恰恰是美國維持世界領先地位的關鍵。當然,川普也聲稱一旦判決違法就將推出「B計畫」應對。如果真的如此,那就意味著川普要繼續挑戰美國的法律底線。且不說接下來的關稅能否取得成功,僅是引發的美國司法混亂對美國將是更嚴重的打擊。如果裁決川普不違法,也就是繼續支持川普打關稅戰,這同樣是對美國法律的嚴峻挑戰。連最高法都挑戰美國法律底線,那美國可就真的是失去未來了。重要的是,川普發動全球性關稅戰,似乎不完全在於收割世界財富,而是藉挑戰美國法律來實現個人的巨大政治野心。川普提出讓美國再次偉大的口號,實際上是想讓自己成為美國史上最偉大的總統。這一點從日前他貶低華盛頓和林肯兩位美國史上最偉大的總統就可以體會出來。重要的是,川普早就動了要連任總統的心思。也只有繼續連任才能實現他偉大的抱負。而要連任就必須挑戰美國的選舉法。如果關稅這一法律關都過不去,那麼挑戰選舉法這一關基本上就沒戲了。換個角度說,也只有先成功挑戰這一關,他才能有後續的挑戰動作。這對川普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其實,川普日前派兵進駐民主黨控制的州府「奪取」治安執法權,以及派軍隊驅逐非法移民一事,也是在挑戰美國的法律。美國政壇對川普最大的擔心之一就是他的天馬行空、無拘無束的行為,早就指責他要建立的是一個“獨裁政府”,也就是他一直想挑戰資本主義意識形態。他這次上台後組成的政府效率部,名義上是整治腐敗和提高效率,實際上也就是在打擊政治對手的同時排除對他不忠的「內鬼」。也因為如此,前總統歐巴馬日前就打破了前任不評後任之事的政治慣例,強烈批評川普「無法無天且魯莽」。有趣的是,儘管川普無法無天,可民主黨人也確實對他毫無辦法約束,甚至是被他打壓得都有些不敢「妄言」了。美國的巡迴大法官能夠判決川普關稅違法,肯定是有充分的法律證據的。然而,儘管最高法的大法官們對川普關稅提出了尖銳質疑,可真的要判他違法也確實為難。在受到全世界關稅抵制的情況之下,如果判決違法或叫停關稅,不管是從政治或經濟霸權的角度對美國都將是嚴重的打擊。何況川普目前也確實從世界各地「收割」了不少美元資產或達成了收割協議。重要的是,川普要重振美國製造業也好,實現貿易平衡或解決貿易不公也罷,也確實是美國內部的「共識」。可是,如果支持川普關稅,就等於是默認他挑戰美國法律和三權分立的政治體制。也擔心接下來川普會變本加厲。儘管大法官們對川普關稅進行了尖銳的質疑,可總的感覺是最終恐怕還是會做出對川普有利的裁決,或者是做出一種折衷的判決或部分支持判決。不否認川普關稅可以使美國政府多收入巨額的關稅,但整體來看對美國來說應是弊大於利。首先,川普關稅犯了眾怒。即嚴重破壞了世貿規則和體系,也重創了世界產供鏈,更是嚴重地傷害到全世界的利益。美國會處於嚴重孤立的狀態。美國霸權的合理合法性自然也受到了嚴峻的挑戰。失去了霸權,美國的內政外交一切都得推倒重來。其次,川普關稅給了中國強力推動世界治理體系和世界變革的機會。削弱美國金融經濟霸權也就成為了當務之急。這恐怕也是中國這次拒不相讓或針鋒相對的重要原因之一。關鍵在於受到中國的強烈反制之後,川普政府也無可奈何。這本身就是對美國霸權的嚴峻挑戰。何況,在製造業體系嚴重空洞化時期,在美國經濟金融處於衰退危機邊緣的關鍵時刻,強烈的經貿對抗對美國的打擊也是相當嚴重的。不要說中國反對,即使是美國的盟友國家也沒有幾個國家完全接受美國的關稅霸王條款。這會加速西方舊有聯盟的分裂。其三,中美經貿脫鉤的加速,迫使中國不得不建立獨立於美國之外的經貿體系,也迫使中國在製訂對外戰略的時候,不得不把美國當「敵人」看待。一方面增強了中國復興崛起的動力,另一方面也增強了中國反制美國的決心意志。還有就是中國必須聯合一切反美的力量與之抗衡。其四,推動人民幣國際化和去美元化浪潮的興起。中國是第二大經濟體、第一製造業大國和第一貿易大國或第一大市場,決定了中國在化解川普關稅衝擊中的重要角色。也就是說,與中國合作成為了一些國家的不二選擇。人民幣結算或通過人民幣結算系統(CIPS)的國家越來越多,區域本幣結算的國家也越來越多,這對美元霸權是嚴重的衝擊。而失去或削弱美元霸權對美國意味著什麼是不言自明的。其五,一方面是美國無法主導世界體系運行,另一方面是中國推動建立獨立於美國之外的體系的運作。這裡外裡都對美國嚴重不利。美國聯邦儲備局副主席傑斐遜說,隨著利率已調至接近既不限制也不提振經濟的中性水平,聯準會接下來調整利率政策的步伐必須小心謹慎。這與先前聯準會主席釋放的持續降息訊息有些相悖。這實際上是感受到了最高法可能做出有利於川普關稅判決的訊息。因為關稅戰勢必進一步推高美國通膨,連川普都承認了美國消費者承擔了部分關稅。這聯準會自然就不敢輕言降息了。總之,美國最高法這次對川普關稅合法性的判決,應當是決定美國未來走向的一次歷史性重大判決。不管怎麼判決對美國似乎都是一個嚴重的傷害。雖然美國最高法的大法官們對川普提出了嚴重的質疑,可支持川普關稅判決的可能性較大。這個世界還得混亂下去,美國也將繼續嚴重地孤立下去。不管白宮收入多少關稅,對美國消費者特別是窮人的傷害則是最大的。如果判決川普違法,那川普接下來的執政之路可就要艱難得很了。想連任總統自然也就沒門了。 (動態大參考)
川普改口了
據央視新聞報導,當地時間11月5日,美國最高法院就美國總統川普大規模徵收關稅的合法性展開辯論。此案被視為對川普總統權力邊界及其能否擴大行政權限的重要考驗,並可能對全球經濟產生影響。美國總統川普自今年上任以來,一直將關稅作為外交與經濟領域的“重錘”,長期宣稱關稅的成本是由其他國家承擔的,但近日改口承認美國民眾確實為關稅付出了代價。據路透社11月6日報導,當日川普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接受媒體採訪時承認,由於政府關稅,美國消費者確實為商品支付了更高的價格。不過他依然堅稱,從整體影響來看,美國人受益巨大。這一表態標誌著川普在關稅論調上的轉變。11月5日,美國最高法院多名法官在聽證會上對川普大規模徵收關稅的合法性提出質疑。美國媒體News Republic表示,無論是自由派還是保守派法官都對該政策持懷疑態度,質疑政府是否有充分的法律證據援引《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徵收關稅,將這種幾乎不受限制的徵稅權力建立在一部50年前模糊且從未被用於此類目的的聯邦法律之上。數月來,川普政府已先後對來自中國、加拿大、歐盟等多個國家和地區的進口商品徵收關稅。他強調自己是“用關稅結束戰爭”,否則美國人可能得去參加某些戰爭。川普宣稱迄今為止已經解決了八場國際衝突,標榜自己是“偉大的和平締造者”,儘管其中一些所謂的“戰爭”並不存在。他聲稱已經促成了剛果民主共和國與盧安達、柬埔寨與泰國、以色列與伊朗、印度與巴基斯坦、塞爾維亞與科索沃、埃及與衣索比亞、亞美尼亞與亞塞拜然,以及以色列與加薩之間的和平,並自稱促成了《亞伯拉罕協議》。據悉,這並不是川普第一次承認其關稅政策帶來的後果。今年4月的內閣會議上,他也曾表示,自己的計畫將推高美國商品的價格,但其提出的解決方案是「讓美國人少買一點」。針對最高法院可能作出的不利裁決,川普表示:「我認為那對我們的國家將是毀滅性的,但我也認為我們必須制定一個『第二套方案』。我們拭目以待吧。我希望我們能贏,我無法想像有人會對我們的國家造成那樣的破壞。」如果最高法院裁定剝奪其關稅權力,這將是川普就任總統以來,與保守派佔多數的最高法院首次出現重大分歧。耶魯大學預算實驗室日前發佈研究顯示,2025年關稅政策導致美國消費者面臨的平均有效關稅稅率升至18.3%,為1934年以來最高。這些加征關稅預計今年將使美國家庭平均額外支出增加2,400美元,其中服裝、鞋類價格短期內可能分別上漲38%和40%。 (澎湃新聞)
川普在美國最高法院遭遇挫折,關稅政策岌岌可危
2025年11月5日,川普的全球關稅政策在美國最高法院遭遇強烈質疑。各派法官普遍表示,不能將1977年的《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IEEPA)解讀為授權總統可單方面在未經國會明確批准的情況下,重塑國際經貿秩序並徵收數十億美元的進口稅。“在我看來,這可能會一團糟,”大法官埃米·科妮·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在持續了近三個小時的口頭辯論後期表示。2025年11月5日,美國最高法院庭審現場的法庭速寫。圖片來源:Dana Verkouteren/AP美國副檢察長約翰·索爾(John Sauer)在陳述川普政府的論點時受到了各方的詰難。該論點是:美國總統在宣佈緊急狀態時,監管外國金融交易的權力包括徵收關稅的權力。但是,大多數法官都認為“關稅就是稅收”,許多法官懷疑國會是否會如此輕易地將其徵稅的核心憲法權力讓渡給行政部門。“憲法的結構是,如果我作為一個公民被要求為某事付費,那必須是通過國會產生的法案,”大法官索尼婭·索托馬約爾(Sonia Sotomayor)說,“但除非國會”參眾兩院和總統“都做出了這個選擇,否則我不會被徵稅”。幾位法官指出,一旦授予川普這項權力,任何未來的總統都可以利用關稅來推行他/她所青睞的政策。“總統能否對燃油汽車和汽車零部件徵收50%的關稅,以應對來自國外的氣候變化這一非同尋常的威脅?”一個潛在的關鍵投票者、大法官尼爾·戈薩奇(Neil Gorsuch)問道。答案很明顯,另一位總統可以出於此類目的使用同樣的權力。即使國會可以投票取消總統宣佈的緊急狀態,但這在政治上不太可能,因為它需要參眾兩院各三分之二的多數票才能推翻總統的否決。美國最高法院意識到其中的經濟利害關係和迅速明確法律的必要性。在三家下級法院裁定川普關稅超出了1977年的《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International Emergency Economic Powers Act,IEEPA)授予總統的權力後,已將川普政府的上訴納入快速審理程序。IEEPA允許美國總統在宣佈緊急狀態後監管與外國實體的金融往來,但沒有提及關稅、稅款和進口稅。根據該法案徵收的關稅約佔川普2.0任期內迄今宣佈徵收的關稅總額的四分之三。這些關稅主要分為三類:一是川普對幾乎所有貿易夥伴徵收的10%最低關稅;二是川普對“不良行為”國家徵收的各種更高關稅;三是川普對中國、加拿大和墨西哥徵收的芬太尼關稅。美國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John Roberts)和其他幾位大法官深入探討了“重大問題原則”,他們曾應用該原則宣佈學生貸款減免計畫和拜登政府的其他舉措無效,理由是這些舉措超出了國會授予總統的監管權力。最高法院認為,行政部門不能依賴模棱兩可的法律條文來解決國會可能沒有預料到的聯邦政策“重大問題”。“這似乎可能直接適用於”關稅制度,羅伯茨說。他表示,在緊急狀態下監管外國交易的授權“正被用於一項可以對任何國家的任何產品徵收任意數額、任意時長關稅的權力”。這“似乎不相稱”。一些法官確實在辯論的後半段為川普辯護,法院裁決的確切性質仍然無法預測。儘管如此,到辯論結束時,法官們似乎最關注的是,在一項不利於總統的裁決中,他們究竟會說些什麼。就連最公開傾向於政府論點的大法官之一塞繆爾·阿利托(Samuel Alito)也暗示,美國總統可能有其他法律工具來實施他的大部分計畫。一位白宮官員表示,儘管受到詰問,但川普認為聽證會進展順利,並對此抱有希望。出席聽證會的財政部長斯科特·貝森特(Scott Bessent)在福斯商業新聞網(Fox Business)上表示,他對政府的勝算“非常樂觀”。如果川普敗訴,他確實有其他選擇來繼續他的關稅議程。除了所謂的對等關稅,川普還根據一項另外的國家安全授權,對汽車、鋼鐵、鋁和銅等行業徵收了一系列關稅。川普的團隊最近擴大了這些關稅的範圍並宣佈了新的調查,提供了一個後備方案。此外,白宮官員們還權衡了其他應急計畫來取代基於IEEPA徵收的關稅。這包括可能動用《1974年貿易法》(Trade Act of 1974)中一項從未使用過的條款,該條款允許在150天內徵收最高15%的關稅,以解決與其他國家的貿易失衡問題。這些將為川普爭取時間,以便他根據同一法律的另一項條款為每個主要貿易夥伴設計有針對性的關稅。“如果我是政府的貿易律師,我會通宵達旦地制定我的後備計畫,”拜登政府前高級經濟官員彼得·哈雷爾(Peter Harrell)說,他曾幫助起草一份由國會議員提交的批評這些關稅的“法庭之友”陳述。在辯論期間,代表五家挑戰這些關稅的企業的律師尼爾·卡蒂亞爾(Neal Katyal)指出,川普政府已承諾,如果他的客戶勝訴,將退還關稅。至於其他數千家一直在支付進口費用的企業,“這是一件非常複雜的事情。”遺憾的是,即使最高法院宣佈川普在今年4月“解放日”(Liberation Day)啟動的關稅無效,法官們卻沒有提及如何將川普的這項標誌性經濟政策及其最喜歡的“關稅”外交工具進行廢除!這使得之前已支付的關稅是否會退還,或者美國國會是否會介入(可能通過追溯批准這些關稅),都變得不明朗。目前尚不清楚美國最高法院何時會做出裁決,但預計在2025年底之前得出結論。 (道瓊斯風險合規)
【關稅戰】最高法院質疑川普全球關稅權,千億美元退稅懸於一線
美國最高法院似乎對川普實施的全面全球關稅持懷疑態度,關鍵大法官暗示其標誌性經濟政策已超越職權範圍。在周三持續兩個半小時的辯論環節中,法院保守派多數陣營的三位成員對川普運用《緊急權力法》每月徵收數百億美元關稅提出質疑。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John Roberts)指出,關稅是“對美國民眾的課稅,而這向來是國會的核心權力”。大法官尼爾·戈薩奇(Neil Gorsuch)也釋放出可能投票反對總統的訊號,同為川普任命的大法官艾米·科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則對雙方提出了尖銳質問。若最高法院作出不利於川普的判決,可能迫使政府退還逾千億美元稅款,解除美國進口商承擔的關稅重負,並削弱總統對付貿易夥伴的“萬能工具”。更深遠的是,這將成為最高法院對川普權力主張的最強力回擊——其主張的權力範圍遠超歷任美國總統。法院三位自由派大法官——埃琳娜·卡根(Elena Kagan)、索尼婭·索托馬約爾(Sonia Sotomayor)和凱坦吉·布朗·傑克遜(Ketanji Brown Jackson)同樣對關稅合法性表示懷疑。鑑於最高法院設定的超快速審理日程,判決最快可能在今年年底前出爐。平日尖銳對立的法庭周三呈現出罕見的輕鬆氛圍,辯論過程中數次響起笑聲。本案涉及川普於4月2日實施的“解放日”關稅,該政策根據原產國不同對美國大部分進口商品徵收10%至50%的稅款。川普稱這些關稅是為解決長期存在的國家貿易逆差所必需。此次最高法院交鋒還涵蓋川普聲稱針對加拿大、墨西哥等國實施的芬太尼走私管制特別關稅。權力邊界受質詢川普主張其關稅權源自1977年《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該法授權總統運用全套工具應對國家安全、外交政策及經濟緊急狀態。儘管這部簡稱IEEPA的法律未明確將關稅列為授權手段,但關鍵條款規定總統可“管制”財產“進口”以應對危機。戈薩奇法官對川普政府聲稱國會已將關稅權授予總統的論述表示警覺。他質問政府首席律師D. John Sauer:“按此邏輯,有什麼能阻止國會將管制對外貿易乃至宣戰權全部讓渡給總統?”戈薩奇隨後追問總統是否可為應對氣候變化對燃油車及零部件徵收50%關稅,Sauer給出了肯定答覆。巴雷特法官質疑法律條文是否足以授權總統開徵關稅。她要求Sauer指出“法典中其他條款或歷史上任何時期曾用‘管制進口’一詞授予關稅徵收權”。但巴雷特也與佈雷特·卡瓦諾(Brett Kavanaugh)大法官共同質疑反關稅方的論證邏輯,既然IEEPA允許總統徹底終止與某國貿易,為何要禁止其採取徵收關稅這種相對溫和的手段?卡瓦諾直言“這顯得有違常理”。作為案件走向的潛在訊號,巴雷特詢問若關稅被撤銷將如何執行退款。這位大法官表示:“在我看來可能會一團糟。”企業方律師Neal Katyal承認退款將“非常複雜”,但強調最高法院既往判例表明“嚴重經濟動盪不能成為違法的理由”。代表政府的Sauer向大法官們強調,川普“判定爆炸性增長的貿易逆差已將我們推向經濟國家安全災難的邊緣”。最高法院正在審理由小型企業提起的兩起獨立訴訟,以及由12位民主黨州檢察長推動的第三起案件。此前審理該議題的三家下級法院均裁定相關關稅違法。羅伯茨暗示本案應適用“重大問題原則”——該司法原則曾被法院多次用於阻撓拜登任內的政策議程。根據該原則,聯邦機構採取具有廣泛經濟或政治意義的行動時需獲得國會明確授權。他指出:“當前論證正被用於支援對任何國家、任何產品、任意時長、任意稅率的關稅徵收權,這確實屬於重大權力範疇。”這場關稅辯論在華盛頓引發高度關注。出席庭審的政府官員包括財政部長貝森特、商務部長盧特尼克及美國貿易代表詹米森·格里爾(Jamieson Greer)。國會成員包括民主黨參議員艾米·克洛布查(Amy Klobuchar)、埃德·馬基(Ed Markey)及共和黨眾議員賈森·史密斯(Jason Smith)。喜劇演員約翰·穆拉尼(John Mulaney)亦現身觀眾席。政府官員表示,若川普敗訴,多數關稅仍可通過其他更複雜的法律工具實施。川普對鋼鐵、鋁和汽車徵收的關稅依據不同法律設立,故不受本案直接影響。 (金十財經)
【關稅戰】美國最高法院對川普關稅的立場分析
川普全球關稅的訴訟案件,正迫使美國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們直面以國家安全名義徵稅的合法性。川普一直在全力擴大其行政權力,包括在一系列政策優先事項之上宣佈緊急狀態,這使其能夠繞過正常程序,採取單方面行動。例如,川普以國家安全為由,宣佈進入貿易緊急狀態,對幾乎所有國家徵收10%的基準關稅,並對一些國家徵收更高關稅,這引發全球市場震盪。川普還以阿片類藥物販運為由宣佈進入緊急狀態,對加拿大、中國和墨西哥加征額外關稅。當前,在美國三家不同的法院,15名法官對川普的關稅舉措進行了權衡。其中11名法官認為,川普的行為沒有法律依據。最重大的裁決來自美國聯邦巡迴上訴法院(U.S. Court of Appeals for the Federal Circuit)的裁定,該法院駁回了關稅措施,並要求川普在10月中旬前向最高法院提出上訴,否則裁決將生效。而白宮始終預計這場爭端將在最高法院得到解決,並押注最高法院的保守派多數將認同川普對其自身權力的主張。最高法院的立場比下級法院更有利於本屆政府。圖片來源:Andrew Harnik/Getty Images白宮的樂觀不無道理。迄今為止,對於下級法院法官暫時阻止白宮計畫的20多起案件,本屆川普政府已向最高法院尋求初步幫助。在其中許多案件中,最高法院都滿足了白宮的要求,所發佈的命令幾乎沒有提供任何解釋。最高法院常常不顧其三名自由派成員的異議,批准川普的緊急請求,包括解僱聯邦官員,以最少的正當程序驅逐移民,扣留國會撥付的研究和教育資金,以及將跨性別軍人逐出軍隊等。最高法院在這些案件中的命令雖然可能是臨時性的,但它們讓白宮在訴訟進行期間的數月甚至數年裡可以按自己的意願行事。然而,川普關稅案的結果可能不那麼容易預測。川普的政策打破了共和黨長期以來支援自由貿易的正統觀念,此外他選擇通過單邊行動而非立法來實施這一政策也造成了法律漏洞,原告們迅速加以利用。挑戰這些關稅的各方,不僅限於一些進步派團體和民主黨領導的州,還有小企業、行業協會和右傾倡導團體都提交了法律文書,申訴這些關稅是非法的,而他們的論點所依據的法律原則,正是最高法院此前用來推翻在拜登(Biden)政府政策中發現的越權行為時所引用的原則。最終裁決可能還需要數月時間。由於目前川普政府仍可徵收關稅,白宮並無真正緊迫性要盡快在10月中旬的最後期限前向最高法院提起上訴。最高法院可能要到今年12月或明年1月才會同意受理此案,口頭辯論可能會在冬季或初春進行。在那之後,可能還需要數周或數月才能作出裁決。此案的核心可能是“重大問題原則”,這是最高法院創造的一個術語,用於指大法官們認為超出了立法者在制定寬泛法律時所設想範圍的、影響深遠的總統政策。到目前為止,最高法院已運用該原則否決了一些自由派政策。美國最高法院的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John Roberts)在2022年一項裁決中寫道,該原則適用於審查涉及“有巨大經濟和政治意義”的政策。該裁決廢除了《清潔電力計畫》(Clean Power Plan),這是歐巴馬(Obama)時代一項旨在減少溫室氣體的排放倡議,該計畫原本可能迫使一些燃煤和燃氣發電廠關閉,以支援那些使用可再生能源或天然氣的發電廠。最高法院的保守派多數也曾以類似理由,駁回了拜登政府試圖根據總統緊急權力實施的暫停驅逐租客令、應對新冠疫情的工作場所措施以及全面免除學生貸款債務的計畫。關稅案可能會迫使最高法院面對其判例中相互矛盾的兩種傾向。一方面,最高法院試圖劃定明確界限,防止總統採取侵犯國會立法職能的全面政策;另一方面,它也試圖消除那些妨礙總統充分行使其憲法權力的障礙。馬里蘭大學(University of Maryland)法學教授馬克·格雷伯(Mark Graber)表示,有幾個原因可能讓最高法院對川普在關稅案中的立場持批判態度:其一,沒有跡象表明川普所引用的法規,曾設想過總統會為了應對毒品走私和貿易失衡等長期問題,而不斷徵收和調整關稅。格雷伯說:“當川普聲稱擁有純粹的行政權力時,最高法院基本上都說‘你說得對’。”“但當國會的意圖相當明確,而川普聲稱有權無視國會時,法院有時會予以抵制。”川普為徵收關稅而引用的1977年法律《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International Emergency Economic Powers Act,IEEPA)並未提及關稅,在川普之前,也沒有總統援引過該法來為進口稅提供理由。其二,美國總統單方面徵收關稅的權力幾乎沒有法律先例,上一位試圖利用關稅重塑全球貿易環境的是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那是在1971年。這為最高法院審議川普的論點留下了充足空間。川普最大的希望或許來自美國上訴法院裁決中的一份異議意見書,由巴拉克·歐巴馬(Barack Obama)擔任總統時任命的一名法官撰寫。該法官理查德·塔蘭托(Richard Taranto)與其他三名法官共同表示,《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使用了寬泛的措辭,為總統提供了靈活的工具來應對非同尋常的威脅。塔蘭托寫道:“我們不知道有什麼令人信服的理由可以認為國會有意拒絕總統使用關稅這一常見監管工具來應對《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所涵蓋的威脅。“白宮貿易與製造業高級顧問彼得·納瓦羅(Peter Navarro)近日現身福斯新聞(Fox News)時表示,這份異議意見書“為最高法院如何作出對我們有利的裁決提供了一份非常清晰的路線圖”。ByJess Bravin/ Edited By Johnson Ma (道瓊斯風險合規)
折騰來折騰去,「全球關稅戰」打到最高法院,川普的計策還能奏效嗎?
這兩天關於川普「全球關稅」的事還真是折騰了半天,法律戰,輿論戰,口水戰,那到底川普這個大招「全球關稅」還能打下去嗎?美國內部又發生了什麼深層博弈呢?一起來看看一開始川普遭遇了重大挫折,美國國際貿易法院一致裁決,川普的「全球關稅戰」超越總統權限,屬於越權違法行為,應立刻停止並取消施加的關稅在貿易法院裡,三名法官組成合議庭,一民主黨,一共和黨,一無黨派,三人給予統一裁決,其中一名法官說:我們法院不是在評斷川普發起「全球關稅戰」對不對,或明知不明智,我們關心的不是關稅戰要不要打,我們關心的是川普超越了總統權力,聯邦法律不允許他這麼做因為川普打關稅戰,所引用的權力是1977年美國通過的《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這法律誕生於冷戰時期,主要用於應對緊急情況法律規定,如果美國發生對國家安全、外交情勢、重大經濟異常等特殊威脅時,美國總統可以繞過國會,直接宣佈制裁、凍結資產等行為例如伊朗人質危機時,就繞開國會直接凍結伊朗政府資產再例如911時,小布希也是繞過國會直接凍結恐怖組織的資產可以看到這條《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的重點是在「緊急」二字,只有當面臨緊急情況時,才能使用該法,並且引用該法,從來沒有「加關稅」這個選項,都是凍結資產,或者制裁禁止商業活動所以這次「聯邦貿易法院」的三名法官一致裁定,美國並不處於緊急狀態,川普不能引用《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給自己擴權而這項裁決做出後,對川普是一次打擊,因為法院裁決十天內生效,川普要在十天內取消對墨西哥和加拿大額外徵收的關稅,也包括因芬太尼問題美國對中國徵收的關稅等等於嚷嚷了半天,全球關稅結束了?當天白宮發言人緊急召開記者會,聲明立場,白宮發言人說:全球各國對美國的不公平對待加劇了美國歷史性的、持續性的逆差,這些逆差造成了國家重大緊急狀態,它摧毀了美國社區,讓美國工人失業,削弱了美國國防工業,這些事實難道不屬於緊急狀態嗎?聯邦貿易法院那些非人民選出的法官,根本無權判斷什麼叫做“國家緊急狀態”相反地​​大多數美國人民擁戴的川普,始終將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川普致力於動用一切行政權力和手段,來應對美國這場重大危機,讓美國再次偉大在講完上述話後,川普發起上訴,將“貿易法院”的判決,上訴到“聯邦上訴法院”然後更戲劇性一幕發生了,聯邦上訴法院同意川普的上訴有效,暫停了「貿易法院」做出的「全球關稅戰」停止的裁決等於是川普“暫時”可以繼續打“全球關稅戰”這不到24小時,關稅大戰如此大的事件,跟烙煎餅一樣翻過來又翻過去,看的大家雲裡霧裡,也就股市上上下下,被提前埋伏的人狠賺了一筆但這事根本沒完,這才剛開始聯邦上訴法院,是暫緩執行「貿易法院」的決定,他給雙方時間,提交新的資料和證明,來支援自己的觀點,然後遞交覆審申請這個覆審合議庭,會在7月開庭,然後審上一兩個月,也就是八月九月會有結果合議庭覆審的結果:川普贏,就繼續打全球關稅戰貿易法院贏,就停止打全球關稅戰那如果對“合議庭覆審”不滿意的話,還可以進行“全院覆審”區別是“合議庭覆審”,是幾個法官覆審全院覆審,就是所有法官一起覆審全院覆審,還要再覆審四個月,換句話說,2026年1月,全院覆審才會有結果當「全院覆審結果出來」:川普贏,就繼續打全球關稅戰貿易法院贏,就停止打全球關稅戰那如果對“全院覆審”結果還不滿意,還可以再往上面打,開啟“最高法院裁決”那這上面的所有流程,從“合議庭覆審”到“全院覆審”,這期間雖然“法院官司”還在打著,但川普在覆審期間,依舊可以繼續打關稅戰所以是他審他的,我打我的,美國法律確實是比較複雜一些那麼當這官司打到最高法院後,最高法院將在2026年10月,開啟第一次口頭辯論環節,雙方羅列證據和材料,要說服最高法院大法官美國高院共8名大法官,外加一位首席大法官,那8位大法官的立場傾向如上圖,有5位保守派,3位進步派而首席大法官羅伯茨,有個稱號叫做“關鍵搖擺者”,他當首席大法官20年,當其他大法官4:4打平時候,他多次投下最關鍵的一票,決定大法院判決結果而他的投票結果,有支援保守派的,也有支援進步派的,雖然他被認為是保守理念的大法官,但在投票結果上,並沒有一邊倒的支援保守派所以關於「全球關稅戰」的官司,打到大法院後,這八個大法官先投票,保守派和進步派是5:3,但不排除保守派出現倒戈情況,而且倒戈的可能性並不低因為大法官探討的從來不是某件具體案件的本身,大法官探討的是“程序正義”就是你發動“全球關稅戰到底對不對”,大法官不關心這個大法官關心的是,你到底有沒有權力,有沒有走正常法律賦予的權力,去施行你的政策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大法官最關心的而川普的做法屬於明顯的越權,程序和施權的過程也不符合其引用的《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定義所以出現保守派大法官倒戈的情況,機率不低而一旦這8位大法官投票結果是4:4,那最終決定權就要看「關鍵搖擺者」首席大法官的決定了而從以往“羅伯茨”著重討論“法律正當”和“程序正義性”的特點來看,他不會關心“關稅戰”到底該不該打,到底能不能“讓美國偉大”,他關心的是法律本身,是川普到底有沒有權力,有沒有走正常法律賦予的權力,去施行你的政策所以首席大法官這一票,投向反對川普的機率,並不低那麼如果最高法院判決川普輸,那麼川普的「全球關稅戰」就真的輸了嗎?並沒有,甚至講的更直白點的話,就是三個字“無所謂”上面提過,最高法院最快的第一次口頭辯論,將在2026年10月開始,真的審理完給出結果,最快也要到2027年6月,這時候都過去兩年了而在這段期間,川普「關稅戰」施加的關稅,將會一直有效那再退一步講,假如美國大法院的進展神速2026年就給了判決,川普也有很多招數去規避其中一個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換法條”現在川普是依據《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來給自己擴權,繞過國會,給其他國家加關稅的那引用這條法律如果被「最高法院」判決違法無效的話,換一條法條即可上面就是川普手上可用的主要法條,其中IEEPA機制就是現在在用的,也在打官司辯論的《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但除了IEEPA外,川普可用的法條還有201、232、122、以及最著名的301條款這些川普都可以用,所以就算最高法院判決川普輸了,他換一條法條,或換另外幾個法條,一樣可以繼續打全球關稅戰所以總的來說,即便美國法院判決川普引用《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去打關稅戰違法,那也是沒用的,對於實際的“全球關稅戰”,不會有什麼本質性的影響因為光「合議庭覆審、全院覆審、再到高院最終判決」就已經要兩三年,川普一共才執政四年,他還能換法條繼續打更何況「加關稅」只是談判桌上增加籌碼的手段,川普要的不是加關稅,而是最終的新貿易協議川普最新表態又在邀請“他贏了”,說歐盟願意加速談判川普要加歐盟50%關稅,這麼高的稅歐盟又怎麼可能撐得住一兩年,所以雙方談判一定會盡快開啟那等到川普和歐盟簽署了“新貿易協定”,也就無所謂美國法院對他的審判和起訴了,因為“關稅”只是手段,協定才是最終目的面對關稅戰,全球各國需要的是挺起來據理力爭的勇氣,和不服美國極限施壓的手段,只有展現出自己抗爭到底的決心,才能不被美國吃乾抹淨各國的決心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靠著美國法院的判決 (江平舟主筆)
為何美最高法院能維持Tiktok禁令?真相遠非那麼簡單
【導讀】台北時間1月17日,美國最高法院就TikTok“不賣就禁”法案做出決定:相關條款並未侵犯請願人第一修正案權利,最高法院支援這一法案,要求TikTok在19日(拜登任內最後一天)前從其母公司字節跳動集團剝離,否則將面臨美國全國禁令。此前,川普曾公開表態,正考慮在上任(20日)後發佈一項行政命令,暫停執行TikTok禁令60至90天。如何看待最高法院的判決對政黨政治的介入?它揭示出當下美國司法與政治之間怎樣的關係? 本文指出,美國最高法院近年來對墮胎權、控槍法令等的判決,導致其民調支援率暴跌至歷史低點(低於48%)。這與美國歷史上最高法院的兩大危機(1857年斯科特案和20世紀30年代羅斯福新政時期)存在相似之處:社會存在核心衝突,法院判決加劇矛盾,最終導致新的憲法意志形成。然而,當前美國社會的爭議與歷史上有所不同:並非單一核心衝突,而是多個“去中心化”的政治議題。他們影響的群體相對有限,難以形成足以改變憲法意志的廣泛社會共識。當下,美國最高法院及美國社會似乎正處於一種“新常態”之中,雖然判決持續激化社會矛盾,卻難以催生新的憲法意志。 在美國的政黨政治中,表現為“合憲的強硬措施”不斷出現:政治行動明確挑戰了既定的一些慣例或默認做法,並會對當時的政治產生重大影響,但並不明確違反憲法文字或其他成文法,而更像是對這些成文法的某種擴張或限縮解釋。一方面,兩黨都沒有足夠的能力將自身意志徹底轉化為憲法意志;另一方面,兩黨都會試圖利用自己更具控制力的平台製度化己方主張,或挫敗對方試圖制度化對方主張的努力。 最高法院處理爭議有三種方式:實體結果裁判、審查標準設定和決策主體分配。然而,其決策難以獲得廣泛支援,也難以徹底解決問題。作者指出,從2024年的美國大選來看,美國更可能會持續處於“新常態”之中,美國最高法院及聯邦司法系統會繼續成為三權中相對最有行動力的一支。如果美國社會出現政治議題的“再中心化”,美國最高法院可能會迎來第三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