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
向恐怖分子支付賠償金,歐洲大陸走向淪陷
比利時政府向恐怖分子賠償35萬歐元。是的,你沒看錯。這就是歐洲正在上演的詭異“劇情”。2025年11月15日,比利時政府向一名臭名昭著的基地組織恐怖分子尼扎爾·特拉貝西(Nizar Trabelsi)支付了35萬歐元賠償金。而這筆錢並非戰爭賠款,也不是人道主義援助,而是歐洲人權法院裁定的“賠償金”。特拉貝西曾是基地組織在歐洲的核心成員,參與策劃多起恐怖襲擊,包括2001年後的歐洲分支活動。他被捕後,比利時法院判處其長期監禁,但歐洲人權法院以“拘留條件不符合人權標準”為由,裁定比利時政府必須賠償其“精神損害”和“非法拘留”。這35萬歐元,讓歐洲所謂的“人道主義”變成了一個笑話。因為這不僅僅是一筆金錢賠償,更是歐洲大陸沉淪的象徵:歐洲國家寧願向恐怖分子支付賠償,也不願意保護自己的國民。歐洲的淪陷,已經不是危言聳聽。然而,這起事件並非孤立,它是歐洲人權體系長期扭曲的縮影,是歐洲極左政客們在“普世價值”幌子下對本土安全的背叛。接下來,南哥帶大家深度剖析一下這個事件。事件真相尼扎爾·特拉貝西,他是突尼斯裔比利時公民,早在2003年就被比利時當局逮捕,當時他正策劃針對北約總部和布魯塞爾機場的爆炸襲擊。根據情報顯示,特拉貝西與基地組織領袖扎卡維有直接聯絡,他曾在阿富汗接受訓練,並返回歐洲招募聖戰分子。所幸的是,尼扎爾·特拉貝西在發動襲擊前就被抓獲。不久之後,人們發現比利時境內還有14名基地組織恐怖分子企圖使用重型武器和爆炸物將特拉貝西從監獄中救出。美國政府也多次要求將特拉貝西引渡到美國,理由是他策劃了一起針對美國軍事人員的恐怖襲擊。然而,一些受資助的左翼非政府組織在法庭上反對引渡,左翼的法官最終裁定:引渡侵犯了特拉貝西的人權,“因為無法保證美國會人道地對待他”。法官還認為,特拉貝西在美國可能面臨終身監禁且不得假釋的風險,這“有違人道”。 所以,最終特拉貝西被帶回比利時。之後,比利時法院以“恐怖主義罪”判處其10年監禁,後因證據確鑿延長至無期。然而,2014年,特拉貝西的律師向歐洲人權法院上訴,聲稱比利時監獄的“拘留條件”違反《歐洲人權公約》第3條(禁止酷刑)和第5條(自由權)。歐洲人權法院受理後,於2024年裁定:比利時監獄過於擁擠、醫療不足,構成“非人道待遇”。2025年11月,比利時政府被迫執行裁決,向特拉貝西支付35萬歐元賠償。這筆錢包括“精神損害賠償”20萬歐元、“醫療費用”10萬歐元,以及“律師費”5萬歐元。這筆錢已轉入其指定帳戶,由家人代管。而特拉貝西已經於10月22日獲釋,不僅可以在比利時自由活動,還移居去了法國。對此,比利時司法部長在議會辯論中辯解稱:“我們別無選擇,必須遵守歐洲人權法院的裁決,否則將面臨歐盟制裁。”但是,比利時民眾憤怒了。有受害者家屬抗議道:“我的丈夫在2004年馬德里火車爆炸案中喪生,那起襲擊與基地組織有關,而現在政府卻給恐怖分子發獎金?”但這就是歐洲的現狀,當歐洲青少年因“種族主義表情包”而被判入獄時,這些左翼法官卻對人權漠不關心。而真正的恐怖分子卻受到保護,和平的民族主義活動人士卻遭到追捕。由此可見,在歐洲左翼法官的眼中,所謂的“種族主義”比“極端恐怖主義”更加罪大惡極。資料顯示,基地組織在歐洲的襲擊已造成超過500人死亡,數千人受傷。而35萬歐元,足夠資助一場小型恐怖行動,而這些錢卻來自歐洲納稅人的口袋。歐洲人權法院的扭曲對於成立於1959年的歐洲人權法院來說,類似的裁決並非首次。2019年,英國向基地組織成員支付賠償,因“反恐審訊”涉嫌“酷刑”;2022年,法國向一名ISIS歸國者賠償15萬歐元,因“拘留期間心理壓力過大”。........歐洲人權法院成立的初衷是防止納粹式暴行重演,但如今已成為恐怖分子的“提款機”,這是天大的笑話。47個簽署《歐洲人權公約》的成員國必須接受歐洲人權法院管轄,執行其裁決。理論上,歐洲人權法院是歐洲民主和人權的堡壘。但在現實中,它已成為意識形態戰場。歐洲人權法院的法官多由左翼政客任命,傾向於“進步主義”解讀人權,以保護人權為名將恐怖分子視為“受害者”。當前歐洲的“人權”已異化為對罪犯的偏袒,對受害者的漠視。拿特拉貝西案來說,歐洲人權法院忽略了其恐怖分子的背景,只聚焦“監獄條件”。但比利時的監獄條件很差嗎?估計比大多數加薩人和阿富汗人的生活條件好吧。統計資料顯示,自2000年起,歐洲人權法院處理了超過100起涉及恐怖分子的案件,其中70%以國家賠償告終。總賠償額超過5000萬歐元。這些錢來自那裡?歐洲納稅人!歐洲民眾每年為歐盟貢獻數兆歐元,卻眼睜睜看著錢流向基地組織、ISIS成員。更荒謬的是,法院的裁決往往忽略國家安全。2023年,一名策劃巴黎恐襲的嫌疑人獲賠8萬歐元,因“預審拘留過長”。面對這種奇葩的裁決,歐洲政客們不敢反抗和質疑,因為違反裁決將導致歐盟資金凍結。比利時作為歐盟總部所在地,更是被深度綁架。歐洲當前的根本原因在於:一個超越國家機構凌駕於主權之上,強迫國家向敵人低頭。而這個超國家機構就是歐盟,以及歐盟管轄的各種裁決機構,以至於歐洲國家不得不讓渡國家主權,屈服歐盟的政策。不僅是賠償恐怖分子,在歐州國家接收難民配額上,也得屈服於歐盟。這也是為什麼前不久,匈牙利﹑波蘭﹑捷克﹑斯洛伐克四個中歐國家聯合聲明,向歐盟的移民協議發起挑戰,他們不會接收外國移民,並且不會支付任何費用。因為,根據歐盟的《移民和庇護公約》,所有歐盟成員國都必鬚根據其人口和GDP進行配額,接收一定數量的所謂難民。中歐四國的聯合反對,也是對歐盟愈加左翼政策的抗議。從另外一個角度看,歐盟的極左翼政策,並不符合歐洲人民的福祉,只是在不斷迎合全球主義和多元化的滲透。歐洲政客的背叛為何歐洲人權法院寧願賠恐怖分子,也不護國民?為什麼歐洲政客如此軟弱,選擇背叛歐洲民眾?答案就是意識形態和選票。近十幾年來,在極左翼政策主導下的歐盟,政客和精英們視“多元文化”為終極目標。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他們力圖打造一個全球人的歐洲,而不僅是歐洲人的歐洲。他們為拒絕接收難民的人扣上“種族主義者”的帽子。2015年,默克爾宣佈開放邊境迎來百萬中東難民,其中不乏聖戰分子。結果?2015年巴黎恐襲、2016年布魯塞爾爆炸、2017年曼徹斯特演唱會襲擊……曾經安靜祥和的歐洲如今犯罪猖獗。但歐洲政客們不但不反思。相反,他們用“人權”掩蓋失敗。法國總統馬克宏公開稱:“我們不能因反恐而犧牲人權。”德國前總理蕭茲更進一步,推動“歸國聖戰者”計畫,讓ISIS成員回國享福利。比利時首相德克羅在特拉貝西案後表示:“遵守歐洲法是我們的義務。”是的,你沒看錯。因為對恐怖分子的義務,卻將歐洲民眾拋棄。民調顯示,65%的歐洲人認為移民政策失敗,70%支援驅逐恐怖分子。但歐洲的政客無視,為什麼?因為來自穆斯林的選票在增加。倫敦已經連續三任市長是穆斯林,布魯塞爾和巴黎的穆斯林社區已成為左翼票倉。所以,為了討好鐵票倉,歐洲左翼政客寧願向基地組織賠錢,也不願得罪潛在選民。有人說過,極端主義的穆斯林不能征服歐美,但用溫和手段的穆斯林卻能征服歐美。倫敦如此,紐約也是如此。還有人說,基地組織頭目本·拉登生不逢時,放到現在他將成為歐美極左翼及其支持者的英雄,也不用劫持飛機搞恐怖襲擊,因為以他的號召力可以通過選票不費一槍一彈拿下歐美。歐洲沉淪的深層原因二戰後,歐洲人力圖建構“永不再戰”的歐洲,建立了歐盟和歐洲人權法院。但代價是閹割了歐洲國家的主權,各國議會成了橡皮圖章,斯特拉斯堡和布魯塞爾說了算。在文化上,歐洲本土的傳統基督教文化被邊緣化,取而代之以“平等”﹑“包容”和“多元化”引進外來移民及其宗教。學校裡灌輸孩子“伊斯蘭是和平宗教”,媒體不敢報導恐怖分子姓名。伊斯蘭教逐漸強勢,而基督教卻被擠壓了生存空間。在人口結構上,歐洲國家出生率跌至1.5,為填補勞動力空缺,不斷接收大量的中東穆斯林年輕移民。特別是在中東危機後,2015年默克爾打開歐洲邊境,中東難民像潮水般湧入歐洲。據統計,2015年以來歐洲接收超過500萬中東難民,其中10%有激進背景。者直接導致瑞典強姦案飆升300%,法國警察“無法管轄”的地區達700個,整個歐洲都陷入穆斯林移民帶來的隱患中。而歐洲左翼政客卻忙著賠錢給恐怖分子,忙著給外來移民提供福利和住房。這讓歐洲人極度憤怒。也直接導致民眾對左翼政府的不滿,當前歐洲右翼政黨支援率飆升至30%。但法國勒龐、義大利薩爾維尼﹑德國的魏德爾等右翼政黨領導人卻在國內遭到左翼政客的刻意針對和打壓。例如,在馬克宏政府的打壓下,勒龐失去了2026年參加法國總統的選舉資格,還差點陷入牢獄之災。而匈牙利和波蘭等抵制歐盟裁決,拒絕接收移民的國家,被左翼主串流媒體渲染為“極右”。BBC甚至稱:“比利時的賠償是正義。”歐洲政客的背叛,主串流媒體的配合引導,歐洲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沉淪。結語比利時政府賠償的35萬歐元,徹底暴露了歐洲的病灶:人權的扭曲、政客的懦弱、傳統文化的自殺......。歐洲曾是人類現代文明的發源地,不僅約束皇權誕生了人類歷史的第一部憲法,還引領了第一次工業革命,甚至誕生了第一個共和國。但近十幾年以來,歐洲在極左翼政客的掌控下,力推全球主義﹑多元化和覺醒文化,打開邊境大門,無差別接收外來移民,這些隨之而來的意識形態對歐洲的根基--傳統基督教文化形成了巨大的衝擊。同時歐洲在極端的氣候政策下,不惜從俄羅斯購買能源也要關閉自己的採油井和核電站,美名其曰“零排放”。從而導致能源價格飆升,嚴重影響工業企業的正常經營,迫使歐洲製造業紛紛出逃,甚至不堪重負關閉。就連製造業強國德國,也面臨著衰落的窘迫現狀。傳統文化的取消,基督教的邊緣化,製造業的衰退,人口結構的改變,歐洲已經在違反常識的軌道上越走越遠。所以,歐洲人權法院裁決賠償恐怖分子不是單獨的事件,而是長期極左政策積累的結果。近日,川普向英國首相基爾·斯塔默發出警告: “你們最好採取措施解決移民問題。如果你們不把他們趕出去,你們的國家就保不住了。”這不僅是對英國的警告,更是對歐洲的警告。因為,歐洲若不醒悟,或將徹底淪陷。 (南文觀世界)
美國輿論“炸了”:川普喊一個恐怖分子,來紐約開會
這幾天,美國迎來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客人,也正是因為這個人的出現,幾乎讓美國的輿論炸鍋。在“9•11”事件仍然不時給美國人帶來傷痛的情況下,川普居然喊了一個恐怖分子到紐約開會,從政治圈到民間社會,批評聲浪如潮水般湧來。而讓外界看不懂的是,伴隨著川普對這個恐怖分子的“優待”,歐洲多國領導人也開始變臉,讓這個恐怖分子成為自己的座上賓。這個人叫艾哈邁德•沙拉,中國網民可能更喜歡叫他當恐怖分子時候的名字,阿布•穆罕默德•朱拉尼,一般調侃叫“朱大帥”,現在的敘利亞臨時政府領導人,敘利亞“基地組織”創始人。1年前,美國的通緝令上還掛著“朱大帥”的1000萬美元天價懸賞。結果搖身一變,成了到紐約開會的“外國貴賓”。為什麼美國人如此憤怒?因為當年“9•11”就是“基地組織”干的。那場恐襲事件幾乎改變了美國國運,導致美國將戰略方向集中在了中東地區。結果現在川普玩這一手,可以說把美國人氣的不行。美國政府一天到晚呼籲什麼要打擊恐怖主義,結果白宮居然請“恐怖分子”的頭頭來紐約開會。我們都知道,川普這人一貫我行我素,動輒吹噓自己是“非傳統外交”,說是要用出人意料的舉動來打破僵局,但此次邀請恐怖分子參會,顯然超越了常規政治底線。從目前的一些消息來看,美國這次把“朱大帥”喊過來,估計是聚焦於中東地區的衝突局面,川普可能試圖以此展示自身作為“調停者”的形象,為以色列空襲卡達帶來的地緣政治變動,換取一些緩和空間和外交操作的餘地。比較悲觀的說,大機率敘利亞要成為繼以色列之後,美國在中東的第二大抓手。一方面,在沙烏地阿拉伯和巴基斯坦簽署防務協議之後,阿拉伯國家已經出現較為強烈的戰略轉向情緒,在防務上“去美國化”。所以,美國現在需要敘利亞這麼一個抓手,重塑中東地區的安全形勢。比如安排敘利亞幹一些髒活,未來中東亂不亂,繼續由美國說的算。另一方面,就是企圖借敘利亞的地理位置優勢,干預、破壞中國在中東地區的戰略合作項目。或者增加中國維持在中東地區影響力所需要付出的成本和代價。最嚴重的,甚至可能是製造某些慘案,栽贓中國。再憑藉西方輿論霸權,洗腦中東社會輿論和民眾認知。當然了,川普這場會議,能不能按照他自己設想的方式進行,還有待觀察。川普上台之後,就連澤倫斯基都沒法有效控制,想要控制這麼一個滿手血腥的“朱大帥”,恐怕也會有些難度。尤其是美國本身輿論對這件事情就反應激烈,以後中途會不會發生讓川普付出,代價遠超短期利益的事端,都是有可能的。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時報國防看點)
《紐約時報》觀點|查理·柯克遇害餘波,揭示川普主義的兩個真相
猜測很快就鋪天蓋地而來。在這起震驚全國、並被直播的對查理·柯克的刺殺發生後的數小時裡,社交媒體上帖子接連不斷。有人在 X 上發帖寫道:“又一個跨性別的安提法恐怖分子?”還有人斷言:“敢打賭,開槍的人是跨性別者,肯定是。”案發當時,柯克正在回答一個關於跨性別者的問題。這一細節隨即引發了狂熱且毫無根據的網路臆測,聲稱某個跨性別激進行動小組下令殺害他第二天早晨,這股病毒式傳播進一步發酵。先是一名右翼網路意見領袖發出一張據稱洩露的美國酒精、菸草、火器及爆炸物管理局(ATF)內部資訊截圖,稱執法人員在現場發現的彈殼上刻有“跨性別與反法西斯意識形態”的字樣。帖子被觀看了數百萬次。兩小時後,這一說法完全進入主串流媒體領域。《華爾街日報》刊文聲稱予以“證實”,並引用了同一份內部通報。當天下午早些時候,我在《紐約時報》編輯部的同事發表報導,為這份通報潑了冷水。報導援引一位直接瞭解調查情況的高級執法官員稱,這類通報通常不會對外發佈,因為其中可能含有不精準的資訊。通報尚未得到核實,而且與其他證據摘要並不吻合。謹慎的同事們判斷正確。並無證據表明彈殼上的刻字與跨性別者有任何關聯。被指控殺害柯克的泰勒·羅賓遜在法庭卷宗引述的話裡說,這些刻字“基本就是個網路梗”。但這並不重要。第一時間將柯克遇刺歸咎於跨性別者的衝動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勢能,足以在右翼想像中定型。即便如今已有一名並非跨性別者的嫌疑人在押,關於“跨性別者策劃謀殺柯克”的暗示仍在持續。支撐這些陰暗猜疑的所謂“證據”只有一條。22 歲的羅賓遜是猶他州保守派父母的兒子,他與一位跨性別者存在戀愛關係。似乎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被視為“污點”。對在柯克這起駭人聽聞的謀殺案中硬要尋找‘跨性別關聯’的執念,既可憎也危險。可即便如此,它確實揭示了關於川普主義的兩條心理層面的真相。其一,儘管“讓美國再次偉大”(MAGA)陣營推崇陽剛式的自我決定,但其核心信條之一是讓其擁護者不必為出現的問題承擔責任。無論這個國家出了什麼問題,錯都不在他們。找不到工作或住處,那是因為移民把崗位與房源都搶走了,還順帶把犯罪帶進了你的社區。生意不景氣,那是因為外國“薅美國羊毛”,把東西賣給我們,卻不肯多買我們的。孩子有健康問題,那是因為貪婪的製藥公司和處心積慮的科學家把有毒化學物質偽裝成疫苗注進了你的嬰兒體內。至於你的孩子在禮拜堂或學校裡蜷縮著被人殺害,問題不在於美國氾濫且易得的槍支,而在於跨性別者。把總統川普及其支持者稱作‘跨性別意識形態’的某種東西視為這起殺害背後的原因的這種堅持,赤裸裸地揭示了他們的另一條核心信念。他們痴迷於‘污染’與‘傳染’,並把其視為可憎差異的所在。他們一次次動用疾病與殘缺的隱喻。2023 年在競選途中,川普宣稱移民正在“毒害我們國家的血液”。他的衛生部長小羅伯特·甘迺迪則聲稱,疫苗“屠戮並毒害了整整一代美國兒童”。美國人顯然已被“覺醒心智病毒”所感染,這個說法由他的盟友兼競爭者羅恩·德桑蒂斯推廣。在這一敘事宇宙裡,跨性別者象徵著病體與病心的合流。川普一再把跨性別者的性別確認醫療稱作“殘割”。柯克本人也把跨性別者說成精神有疾,他在社交媒體上寫道:“跨性別是一種精神錯亂。”這兩種心理反應協同運作,把跨性別者這一在美國規模很小、處境艱難且日益孤立的少數群體,轉化為對國家政治共同體的“生物性威脅”。把跨性別者視為社會陰險威脅的想法並不新鮮。不過,右翼的反跨性別歇斯底里在上個月達到了沸點。當時,一名 23 歲的跨性別女性羅賓·韋斯特曼在明尼阿波利斯襲擊一所天主教學校,在全校彌撒期間開槍。她殺死了兩名兒童,打傷約 20 人,隨後自盡。“從統計看,跨性別群體容易實施暴力。”福克斯新聞主持人傑西·沃特斯在槍擊案後聲稱,“這不是抹黑,這是現實。”我不願用回應去抬舉這類顯然的謊言。它完全站不住腳。獨立的非營利機構“槍支暴力檔案”跟蹤自 2013 年以來造成四名或以上受害者(傷或亡)的槍擊事件,在 5748 起案中,僅有 5 名行兇者被證實為跨性別者。哈姆林大學的‘暴力預防項目’以更為狹義的口徑審視了 1966 年至 2024 年的大規模槍擊,界定為與其他犯罪無關的公共場所連續殺戮。其發現,在此類事件中,僅有一起由跨性別者實施。超過 97% 的群體殺戮案件中,行兇者為順性別男性。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院威廉姆斯研究所的研究人員在分析犯罪資料後還發現,跨性別者遭遇暴力犯罪的可能性是順性別者的四倍。然而,他們仍然是右翼手邊的現成替罪羊。在柯克遇害後,猶他州州長斯賓塞·考克斯表達了那種典型的“另覓他責”的衝動。他在宣佈逮捕羅賓遜時說:“有 33 個小時,我一直祈禱,如果這事非得發生在我們這裡,那就別是我們的人幹的。很遺憾,這份祈禱沒有如我所願得到回應。”有人很快斷定,考克斯的意思是希望槍手是個移民,最好還是“非法移民”。但我對他的意思有不同理解。他不願這樁可怕罪行的實施者出自猶他,出自那種根深蒂固的保守而篤信宗教的本土文化。然而,就目前我們所知的一切看,羅賓遜正是這樣的人。他是一個信教、愛槍的共和黨家庭的兒子。案卷顯示,他被懷疑用來殺害柯克的那支栓動步槍,曾屬於他的外公或祖父。調查仍在早期階段,我們對羅賓遜的動機知之甚少。他的家人說,最近他對政治越來越著迷。檢方轉述其母親的話稱,兒子變得“更傾向於支援同性戀與跨性別權利”。在提交給警方的與伴侶的通訊中,他據稱坦承刺殺柯克。“我受夠了他的仇恨。有些仇恨不是靠協商就能化解的。”他寫道。我能理解人們想把一個人為何會犯下這樣一樁毫無道理的罪行給查明、把緣由釘住的衝動。但也不排除,這根本是一件無法被真正知曉的事。就像其他刺客給出的那些解釋一樣,即便羅賓遜那天完整闡述了自己的動機,它幾乎可以肯定會是混亂的、相互矛盾的,而且高度特定於他那古怪的心智。目前我們已知的一點是,這場悲劇裡唯一與跨性別有關的人,也就是羅賓遜的伴侶,在聽到他據稱的自白時的反應是難以置信與驚恐。檢方稱,她沒有照他的要求銷毀兩人的簡訊,或是他留在她鍵盤下的字條。字條上寫著:“我有機會幹掉查理·柯克,我要動手。”考克斯說,她在協助調查方面“極為配合”,而羅賓遜似乎是單獨行動。即便如此,猜測並未止息。網路上的“神探”把羅賓遜與其伴侶的聊天記錄丟進人工智慧檢測軟體,聲稱那些消息是偽造的。知名右翼網紅與挑釁者馬特·沃爾什在社交媒體上編織起他那套古怪的理論。“我現在非常傾向於這樣一個猜想,這段對話是劇本,目的是給男友洗脫罪責。”他寫道,並用反跨性別圈子裡常見的方式,把羅賓遜的跨性別伴侶稱作男性。“這幾乎就和《絕命毒師》結尾沃爾特·懷特干的那一套一模一樣。這感覺像是他們看電視看多了之後想出來的把戲。”這句比喻指向《絕命毒師》倒數第三集中的一通策略性電話:沃爾特·懷特明知警方在旁監聽,故意在電話裡以侮辱性措辭把斯凱勒描繪成受他脅迫、對販毒一無所知的人,從而為她“脫罪”,並將責任盡數攬到自己身上。該場景被編劇莫伊拉·沃利-貝克特明確界定為“為讓斯凱勒免責而精心設計的表演”,主流評論亦普遍將其功能解讀為在執法者面前建立“她為受害者、他為施暴者”的法律敘事。需補充的是,編劇同時指出其中夾雜了沃爾特的真實怨憤,因而並非純粹演戲。編劇補充寫作取向:“我們反覆討論真與假之間的界線……裡面確有真話,但整體仍是障眼法。”這恰好說明“並非純粹演戲”的那一絲“真”。事實是,柯克與羅賓遜之間有不少共同點。兩人相差九歲,都是美國保守派家庭的產物。儘管都有充足的機會與能力在學業上取得成功,兩人都沒有大學畢業。兩人都長期浸泡在網路文化那些古怪而陰暗的角落裡。在另一種人生裡,羅賓遜完全可能成為柯克麾下保守派青年軍裡的一名熱情成員。作為年輕白人男性,他們本可共享的自然路徑為何分岔,確實需要解釋。對川普主義者而言,唯一可以接受的解釋是某種外來干預的介入,污染、玷污、侵入。在這套幻想中,羅賓遜是無辜的傻子,值得我們的祈禱,而那個邪惡的“代理人”只能是某個跨性別者,是她播下並操縱了這樁滔天罪行。只是,事實並非如此。Lydia Polgreen 是《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觀點專欄作者,關注世界、文化與政治議題,重點涉及人權、移民、酷兒群體與民主,並以個體在當下多重危機中的經歷為切入點。其職業背景包括在西非、南亞與南非擔任《紐約時報》國際記者逾十年;曾任《赫芬頓郵報》(HuffPost)總編輯,以及 Spotify 旗下播客工作室 Gimlet 的常務董事。此前在《奧蘭多前哨報》(The Orlando Sentinel)與奧爾巴尼《時報聯合報》(The Times Union)任職記者。其母為衣索比亞人,父為美國人,童年與相當一段職業生涯在非洲度過,這些經歷塑造了其以非“富裕西方世界”視角審視全球與美國事務的取向。教育背景為聖約翰學院(Saint John’s College)哲學與數學學士,及哥倫比亞大學新聞研究生院(Columbia University Graduate School of Journalism)。曾獲波爾克獎(Polk Awards)與利文斯頓獎(Livingston Awards)等國際報導類榮譽。現居紐約市,與妻子及兩隻狗同住。在職業倫理上,其寫作以人的尊嚴為核心,長期報導脆弱與邊緣群體,強調細膩與尊重,力求不致傷害;雖為觀點作者,仍堅持獨立性、嚴謹採訪與精準性,其作品既受個人生命經驗滋養,也儘量建立在與受訪者的深入交流與親歷之上。《紐約時報》專欄作者遵循與全體時報記者一致的嚴格倫理標準,以確保獨立與公信力。 (一半杯)
巴基斯坦軍隊首次在一天內打死這麼多恐怖分子
據美聯社27日報導,巴基斯坦軍方當天表示,巴安全部隊在夜間擊斃了試圖從阿富汗越境的54名恐怖分子。報導稱,這是近年來巴軍方在單次交戰中打死武裝分子最多的一次行動。據巴基斯坦三軍新聞局發佈的聲明,有情報資訊顯示,被打死的是巴基斯坦塔利班組織成員,現場繳獲大量武器、彈藥和爆炸物。聲明沒有直接指責任何一方,但指出這些武裝分子受其“外國主子”的指使,企圖在巴基斯坦境內發動襲擊。激烈交火發生在巴西北部北瓦濟裡斯坦地區的巴基斯坦塔利班組織前據點附近。北瓦濟裡斯坦位於開伯爾-普什圖省西北部,與阿富汗接壤。巴基斯坦內政部長穆赫辛·納克維告訴記者:“這是在持續打擊恐怖分子的行動中,巴基斯坦軍隊首次在一天內打死數量如此多的恐怖分子。”他讚揚安全部隊此次作戰成功,提前挫敗了可能在巴基斯坦境內發動的襲擊。巴基斯坦總統阿西夫·阿里·扎爾達裡和總理夏巴茲·謝里夫為此也對安全部隊表示祝賀。巴軍方聲明還指出,這起武裝分子企圖越境事件發生在“印度對巴基斯坦提出毫無根據的指控之際”。22日,印控克什米爾地區發生了針對遊客的槍擊事件,導致26人喪生、數人受傷,印方認定巴基斯坦與襲擊有關聯。巴基斯坦資訊部長阿塔烏拉·塔塔爾在27日表示,印度方面在沒有提供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將克什米爾遊客遭襲事件歸咎於巴基斯坦,“目的是轉移巴基斯坦對西部地區的注意力”。他表示,巴基斯坦掌握“確鑿證據”證明印度在幕後支援巴基斯坦塔利班和“俾路支解放軍”。後者被巴基斯坦認定為是恐怖組織,其對俾路支省近期發生的多起襲擊負責,包括3月份導致30名人質死亡的火車遭劫持事件。 (環球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