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柯克
《紐約時報》觀點|查理·柯克遇害餘波,揭示川普主義的兩個真相
猜測很快就鋪天蓋地而來。在這起震驚全國、並被直播的對查理·柯克的刺殺發生後的數小時裡,社交媒體上帖子接連不斷。有人在 X 上發帖寫道:“又一個跨性別的安提法恐怖分子?”還有人斷言:“敢打賭,開槍的人是跨性別者,肯定是。”案發當時,柯克正在回答一個關於跨性別者的問題。這一細節隨即引發了狂熱且毫無根據的網路臆測,聲稱某個跨性別激進行動小組下令殺害他第二天早晨,這股病毒式傳播進一步發酵。先是一名右翼網路意見領袖發出一張據稱洩露的美國酒精、菸草、火器及爆炸物管理局(ATF)內部資訊截圖,稱執法人員在現場發現的彈殼上刻有“跨性別與反法西斯意識形態”的字樣。帖子被觀看了數百萬次。兩小時後,這一說法完全進入主串流媒體領域。《華爾街日報》刊文聲稱予以“證實”,並引用了同一份內部通報。當天下午早些時候,我在《紐約時報》編輯部的同事發表報導,為這份通報潑了冷水。報導援引一位直接瞭解調查情況的高級執法官員稱,這類通報通常不會對外發佈,因為其中可能含有不精準的資訊。通報尚未得到核實,而且與其他證據摘要並不吻合。謹慎的同事們判斷正確。並無證據表明彈殼上的刻字與跨性別者有任何關聯。被指控殺害柯克的泰勒·羅賓遜在法庭卷宗引述的話裡說,這些刻字“基本就是個網路梗”。但這並不重要。第一時間將柯克遇刺歸咎於跨性別者的衝動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勢能,足以在右翼想像中定型。即便如今已有一名並非跨性別者的嫌疑人在押,關於“跨性別者策劃謀殺柯克”的暗示仍在持續。支撐這些陰暗猜疑的所謂“證據”只有一條。22 歲的羅賓遜是猶他州保守派父母的兒子,他與一位跨性別者存在戀愛關係。似乎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被視為“污點”。對在柯克這起駭人聽聞的謀殺案中硬要尋找‘跨性別關聯’的執念,既可憎也危險。可即便如此,它確實揭示了關於川普主義的兩條心理層面的真相。其一,儘管“讓美國再次偉大”(MAGA)陣營推崇陽剛式的自我決定,但其核心信條之一是讓其擁護者不必為出現的問題承擔責任。無論這個國家出了什麼問題,錯都不在他們。找不到工作或住處,那是因為移民把崗位與房源都搶走了,還順帶把犯罪帶進了你的社區。生意不景氣,那是因為外國“薅美國羊毛”,把東西賣給我們,卻不肯多買我們的。孩子有健康問題,那是因為貪婪的製藥公司和處心積慮的科學家把有毒化學物質偽裝成疫苗注進了你的嬰兒體內。至於你的孩子在禮拜堂或學校裡蜷縮著被人殺害,問題不在於美國氾濫且易得的槍支,而在於跨性別者。把總統川普及其支持者稱作‘跨性別意識形態’的某種東西視為這起殺害背後的原因的這種堅持,赤裸裸地揭示了他們的另一條核心信念。他們痴迷於‘污染’與‘傳染’,並把其視為可憎差異的所在。他們一次次動用疾病與殘缺的隱喻。2023 年在競選途中,川普宣稱移民正在“毒害我們國家的血液”。他的衛生部長小羅伯特·甘迺迪則聲稱,疫苗“屠戮並毒害了整整一代美國兒童”。美國人顯然已被“覺醒心智病毒”所感染,這個說法由他的盟友兼競爭者羅恩·德桑蒂斯推廣。在這一敘事宇宙裡,跨性別者象徵著病體與病心的合流。川普一再把跨性別者的性別確認醫療稱作“殘割”。柯克本人也把跨性別者說成精神有疾,他在社交媒體上寫道:“跨性別是一種精神錯亂。”這兩種心理反應協同運作,把跨性別者這一在美國規模很小、處境艱難且日益孤立的少數群體,轉化為對國家政治共同體的“生物性威脅”。把跨性別者視為社會陰險威脅的想法並不新鮮。不過,右翼的反跨性別歇斯底里在上個月達到了沸點。當時,一名 23 歲的跨性別女性羅賓·韋斯特曼在明尼阿波利斯襲擊一所天主教學校,在全校彌撒期間開槍。她殺死了兩名兒童,打傷約 20 人,隨後自盡。“從統計看,跨性別群體容易實施暴力。”福克斯新聞主持人傑西·沃特斯在槍擊案後聲稱,“這不是抹黑,這是現實。”我不願用回應去抬舉這類顯然的謊言。它完全站不住腳。獨立的非營利機構“槍支暴力檔案”跟蹤自 2013 年以來造成四名或以上受害者(傷或亡)的槍擊事件,在 5748 起案中,僅有 5 名行兇者被證實為跨性別者。哈姆林大學的‘暴力預防項目’以更為狹義的口徑審視了 1966 年至 2024 年的大規模槍擊,界定為與其他犯罪無關的公共場所連續殺戮。其發現,在此類事件中,僅有一起由跨性別者實施。超過 97% 的群體殺戮案件中,行兇者為順性別男性。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院威廉姆斯研究所的研究人員在分析犯罪資料後還發現,跨性別者遭遇暴力犯罪的可能性是順性別者的四倍。然而,他們仍然是右翼手邊的現成替罪羊。在柯克遇害後,猶他州州長斯賓塞·考克斯表達了那種典型的“另覓他責”的衝動。他在宣佈逮捕羅賓遜時說:“有 33 個小時,我一直祈禱,如果這事非得發生在我們這裡,那就別是我們的人幹的。很遺憾,這份祈禱沒有如我所願得到回應。”有人很快斷定,考克斯的意思是希望槍手是個移民,最好還是“非法移民”。但我對他的意思有不同理解。他不願這樁可怕罪行的實施者出自猶他,出自那種根深蒂固的保守而篤信宗教的本土文化。然而,就目前我們所知的一切看,羅賓遜正是這樣的人。他是一個信教、愛槍的共和黨家庭的兒子。案卷顯示,他被懷疑用來殺害柯克的那支栓動步槍,曾屬於他的外公或祖父。調查仍在早期階段,我們對羅賓遜的動機知之甚少。他的家人說,最近他對政治越來越著迷。檢方轉述其母親的話稱,兒子變得“更傾向於支援同性戀與跨性別權利”。在提交給警方的與伴侶的通訊中,他據稱坦承刺殺柯克。“我受夠了他的仇恨。有些仇恨不是靠協商就能化解的。”他寫道。我能理解人們想把一個人為何會犯下這樣一樁毫無道理的罪行給查明、把緣由釘住的衝動。但也不排除,這根本是一件無法被真正知曉的事。就像其他刺客給出的那些解釋一樣,即便羅賓遜那天完整闡述了自己的動機,它幾乎可以肯定會是混亂的、相互矛盾的,而且高度特定於他那古怪的心智。目前我們已知的一點是,這場悲劇裡唯一與跨性別有關的人,也就是羅賓遜的伴侶,在聽到他據稱的自白時的反應是難以置信與驚恐。檢方稱,她沒有照他的要求銷毀兩人的簡訊,或是他留在她鍵盤下的字條。字條上寫著:“我有機會幹掉查理·柯克,我要動手。”考克斯說,她在協助調查方面“極為配合”,而羅賓遜似乎是單獨行動。即便如此,猜測並未止息。網路上的“神探”把羅賓遜與其伴侶的聊天記錄丟進人工智慧檢測軟體,聲稱那些消息是偽造的。知名右翼網紅與挑釁者馬特·沃爾什在社交媒體上編織起他那套古怪的理論。“我現在非常傾向於這樣一個猜想,這段對話是劇本,目的是給男友洗脫罪責。”他寫道,並用反跨性別圈子裡常見的方式,把羅賓遜的跨性別伴侶稱作男性。“這幾乎就和《絕命毒師》結尾沃爾特·懷特干的那一套一模一樣。這感覺像是他們看電視看多了之後想出來的把戲。”這句比喻指向《絕命毒師》倒數第三集中的一通策略性電話:沃爾特·懷特明知警方在旁監聽,故意在電話裡以侮辱性措辭把斯凱勒描繪成受他脅迫、對販毒一無所知的人,從而為她“脫罪”,並將責任盡數攬到自己身上。該場景被編劇莫伊拉·沃利-貝克特明確界定為“為讓斯凱勒免責而精心設計的表演”,主流評論亦普遍將其功能解讀為在執法者面前建立“她為受害者、他為施暴者”的法律敘事。需補充的是,編劇同時指出其中夾雜了沃爾特的真實怨憤,因而並非純粹演戲。編劇補充寫作取向:“我們反覆討論真與假之間的界線……裡面確有真話,但整體仍是障眼法。”這恰好說明“並非純粹演戲”的那一絲“真”。事實是,柯克與羅賓遜之間有不少共同點。兩人相差九歲,都是美國保守派家庭的產物。儘管都有充足的機會與能力在學業上取得成功,兩人都沒有大學畢業。兩人都長期浸泡在網路文化那些古怪而陰暗的角落裡。在另一種人生裡,羅賓遜完全可能成為柯克麾下保守派青年軍裡的一名熱情成員。作為年輕白人男性,他們本可共享的自然路徑為何分岔,確實需要解釋。對川普主義者而言,唯一可以接受的解釋是某種外來干預的介入,污染、玷污、侵入。在這套幻想中,羅賓遜是無辜的傻子,值得我們的祈禱,而那個邪惡的“代理人”只能是某個跨性別者,是她播下並操縱了這樁滔天罪行。只是,事實並非如此。Lydia Polgreen 是《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觀點專欄作者,關注世界、文化與政治議題,重點涉及人權、移民、酷兒群體與民主,並以個體在當下多重危機中的經歷為切入點。其職業背景包括在西非、南亞與南非擔任《紐約時報》國際記者逾十年;曾任《赫芬頓郵報》(HuffPost)總編輯,以及 Spotify 旗下播客工作室 Gimlet 的常務董事。此前在《奧蘭多前哨報》(The Orlando Sentinel)與奧爾巴尼《時報聯合報》(The Times Union)任職記者。其母為衣索比亞人,父為美國人,童年與相當一段職業生涯在非洲度過,這些經歷塑造了其以非“富裕西方世界”視角審視全球與美國事務的取向。教育背景為聖約翰學院(Saint John’s College)哲學與數學學士,及哥倫比亞大學新聞研究生院(Columbia University Graduate School of Journalism)。曾獲波爾克獎(Polk Awards)與利文斯頓獎(Livingston Awards)等國際報導類榮譽。現居紐約市,與妻子及兩隻狗同住。在職業倫理上,其寫作以人的尊嚴為核心,長期報導脆弱與邊緣群體,強調細膩與尊重,力求不致傷害;雖為觀點作者,仍堅持獨立性、嚴謹採訪與精準性,其作品既受個人生命經驗滋養,也儘量建立在與受訪者的深入交流與親歷之上。《紐約時報》專欄作者遵循與全體時報記者一致的嚴格倫理標準,以確保獨立與公信力。 (一半杯)
週末突發!馬斯克!
川普與馬斯克在查理·柯克追悼會上握手,這距離他們因政府旗艦減稅計畫鬧翻已過去數月。這場追悼會在亞利桑那州格蘭岱爾的 State Farm 體育場舉行,川普與特斯拉 CEO 馬斯克並肩而坐,被防彈玻璃隔離保護。馬斯克曾是川普的親密盟友,但在5月31日辭去“美政府效率部”(Doge)負責人職務後與其分道揚鑣。當時他猛烈批評Z府的“大漂亮法案”,稱其為“令人作嘔的怪物”,因為它可能給美國人帶來“沉重”的債務負擔。作為Doge的負責人,馬斯克的任務是為納稅人省錢、降低國債。但他卻在社交平台X上公開指責川普違背了削減赤字的承諾。在追悼會上,現場有與會者集體祈禱。這位全球首富還暗示,是時候成立一個新的Z黨,他甚至一度呼籲彈劾川普,之後才承認自己部分言論“說得太過了”。作為回應,川普威脅要終止美國政府與馬斯克旗下SpaceX的合同。他此前還曾威脅,如果馬斯克試圖公開投票支援減稅法案的共和黨議員名單,將會面臨“嚴重後果”。這項減稅法案已於7月由國會通過並簽署成法。馬斯克周日在追悼會現場發帖稱:“除了安全隔離區外,這座巨大體育館每個座位都坐滿了人。很榮幸能到場,一切都是為了查理·柯克。”柯克在6月曾預測,川普和馬斯克最終會和解。他當時說:“我認為他們終究會重新走到一起。骨子裡,我願意相信他們都想要同樣的東西。”開盤前,特斯拉上漲2%你覺得明天特斯拉會打爆空頭嗎? (美股投資網)
槍殺柯克嫌疑人聊天記錄曝光!歷史上美國那些倒在槍口下的政界人物
美國被刺殺的總統竟然這麼多!「柯克槍擊案」又有最新進展。前兩天,涉嫌槍殺美國總統川普盟友、知名保守派活動人士查理·柯克的男子泰勒·魯賓遜首次出庭,檢方對現年22歲的他初步提出7項罪名指控,包括嚴重謀殺、非法開槍、妨礙司法、幹擾證人證言和在兒童面前實施暴力等,如罪名成立,他可能面臨死刑。據新華社消息,當天官方還公佈了魯賓遜作案後與他與室友的聊天記錄,內容包括承認自己是兇手以及槍殺柯克的原因。報導稱,美國猶他州猶他縣檢察官16日在法庭上公開宣讀魯賓遜犯案前所留紙條及案發後與室友的聊天內容。聊天記錄顯示,魯賓遜10日發資訊請室友查看鍵盤下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有機會幹掉查理·柯克,我要抓住這個機會。”室友對此表示震驚,並問他是否是槍手。魯賓遜回答說:“是的,我很抱歉。”被室友問及為何選擇槍殺柯克時,魯賓遜說:“他傳播的仇恨,我受夠了。有些仇恨是無法商量的”。據報導,魯賓遜與室友有戀愛關係。調查人員表示,該室友是變性人。魯賓遜的母親告訴調查人員,兒子去年在政治上轉向極左,並更加支援同性戀和變性人的權利。柯克則是美國非營利組織「美國轉折點」聯合創始人,也是美國總統川普支持者陣營中最具影響力的「網紅」之一,10日在猶他州奧勒姆市的猶他山谷大學演講時遭槍擊身亡,終年31歲。柯克遭槍擊時,正在回答涉及群體性槍擊、槍枝暴力和變性人的提問。事實上,柯克並非美國首位因槍支暴力而喪生的政界人物。自從他被槍殺後,美國歷史上的種種刺殺事件再次成為焦點。01. 約翰·甘迺迪其中最著名的刺殺事件之一當屬美國歷史上最年輕的總統約翰·甘迺迪遭槍擊案。1963年11月22日,時任美國總統甘迺迪在德克薩斯州達拉斯乘坐敞篷車巡遊時,遭槍擊身亡。多年來,甘迺迪之死讓世界各國人民都好奇不已,因為「要素」實在過多——美國前海軍陸戰隊員李·哈維·奧斯瓦爾德被指控為槍手,但他堅稱自己是遭人陷害;案發後第三天,奧斯瓦爾德在被轉移至達拉斯縣監獄時,又遭夜總會老闆傑克·魯比近距離用左輪手槍射殺。之後,古巴共產黨、蘇聯克格勃、美國中情局、義大利黑手黨和繼任總統約翰遜輪番成為陰謀論中的主角。為平息輿論,1964年9月,繼任總統約翰遜委任的、由美國聯邦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厄爾·華倫牽頭的調查組發布“華倫報告”。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直言,該報告無非急於官宣兩件事:奧斯瓦爾德是單獨行兇;沒有更大陰謀的可能性。不出意外,大多數美國人至今不願接受讓他們覺得「自說自話」的華倫報告。今年3月18日,美國國家檔案館公佈最後一批有關甘迺迪遇刺案的檔案記錄。當晚,該網站因訪客人數激增陷入短暫癱瘓。多份最新解密檔案顯示,中情局對奧斯瓦爾德的理解程度遠比先前對外宣稱的高得多。更尷尬的是,中情局在刺殺前幾周就知道奧斯瓦爾德是個危險人物,而他們並沒有告訴聯邦調查局。根據美國政府官方的調查結論,從奧斯瓦爾德槍口射出的一顆「CE399」子彈,先後擊中了甘迺迪和德州州長康納利兩人。這顆子彈先是擊中甘迺迪的頸部,後來穿過康納利的背部、肋骨、手腕和大腿,總共造成七處傷口。「槍法十分糟糕」的奧斯瓦爾德射出「魔術子彈」,可以被解釋為的確是巧合,但容易招致公眾的嚴重質疑。02. 亞伯拉罕林肯1865年4月14日,當整個國家都沉浸在南方邦聯軍隊投降、內戰結束的歡慶氛圍中時,華盛頓福特劇院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槍響,打破了這來之不易的和平時刻。第16任美國總統亞伯拉罕林肯遇刺了!隨著這聲驚恐的呼喊,劇院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這場震驚全美的刺殺事件,兇手竟是當時頗有名氣的戲劇演員約翰·威爾克斯·布斯。林肯被迅速抬到對面的彼得森客棧,他在那裡昏迷不醒。直到隔天早上7點22分,林肯宣告不治過世,成為第一位在任期間被暗殺的美國總統。布斯在刺殺後逃亡十幾天,最終被追捕到弗吉尼亞州,並在圍捕過程中被擊斃。這事件不僅改變了美國的歷史走向,也對黑人的權利產生了深遠的影響。03. 威廉·麥金萊作為美國第25任總統,威廉·麥金萊在任期間致力於推動美國經濟發展和對外擴張,也開啟了針對西班牙的戰爭,破壞了當時美國某些利益集團和人士的計劃。於是,在1901年9月6日,一個名叫里昂·喬戈什的無政府主義者在紐約州布法羅泛美博覽會的音樂聖殿中,對著麥金萊連開兩槍。一顆子彈擦傷了麥金萊的胸部,另一顆子彈則穿透了他的腹部,擊中了胃、腎和胰腺。雖然麥金萊被及時送到了醫院,但由於當時相對低劣的醫療技術,導致醫生並沒有辦法把打入其腹部的子彈全部取出。最終,因感染和壞疽迅速蔓延,麥金萊於9月14日去世,成為第三位被暗殺的美國總統。刺客喬戈什在刺殺後當場被捕,並在快速審判後被判有罪。他於1901年10月29日被電刑處死。04. 馬丁路德金作為非常著名的美國黑人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的命運也是相當坎坷的。他雖然為美國黑人爭取了更多的權益,但他的所作所為並不能夠被所有美國人理解。某些極端白人主義者更是對其恨之入骨。在林肯逝世近百年後,馬丁路德金在國家廣場的林肯紀念堂發表了著名演講《我有一個夢想》。然而,1968年4月4日,這位人權運動者同樣遭遇暗殺。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的洛蘭汽車旅館陽台上,他被詹姆斯·厄爾·雷開槍暗殺。刺殺他的詹姆斯·厄爾·雷一度認罪,後來又翻供,於1998年死於獄中。長期以來,雷是否單獨犯案或兇手是否另有其人有爭議。今年7月21日,美國政府公開超過23萬頁馬丁路德金遇刺案檔案。馬丁·路德·金的兒子馬丁·路德·金三世和女兒伯妮絲·金當天發表聲明,重提“雷並非真正兇手”的說法,並指出在馬丁·路德·金家人20世紀末提起的一樁訴訟中,陪審團一致認為“馬丁·路德·金是一場陰謀的受害者,共謀者包括政府機構”。而美國民權活動人士以及媒體質疑,川普政府似欲借發佈遇刺案檔案,轉移公眾對富商傑弗裡·愛潑斯坦案檔案發佈情況的關注。05. 羅伯特甘迺迪馬丁路德金恩遇刺後不久,羅伯特甘迺迪又在競選總統時遇害。羅伯特·甘迺迪是前總統約翰·甘迺迪的弟弟。1968年,正當羅伯特·甘迺迪在總統初選中獲得勝利,預計將成為下一任總統時,他也在洛杉磯的大使酒店遭到刺殺。兇手被認定是一名名叫西爾漢·西爾漢的巴勒斯坦移民,理由是羅伯特支援以色列。由於5年前(1963年)哥哥約翰·甘迺迪也遭刺殺,因而催生大量相關陰謀論。而羅伯特死後,甘迺迪家族似乎接受了無言的教訓──遠離最高權力。今年4月18日,據央視新聞報導,約1萬頁與1968年羅伯特·甘迺迪遇刺案相關的記錄被公開。美國國家情報總監加巴德在聲明中表示,該檔案的公開將「讓姍姍來遲的真相重見天日」。06. 其他除了上述提及的人物和事件,政治暴力還可追溯至美國第20任總統詹姆斯·加菲爾德。加菲爾德1881年死於刺客造成的槍傷。當然,不能不提的還有:1963年6月12日,密西西比州傑克遜市,白人種族主義者謀殺了民權活動家梅德加·埃弗斯;9月15日,三K黨在亞拉巴馬州伯明翰教堂引爆炸彈,造成4名非裔少女喪生。還有一些美國政治家曾僥倖躲過暗殺:1933年,一名聲稱「憎恨所有統治者」的男子企圖刺殺總統富蘭克林·D·羅斯福,最後時刻被一名女士用手提包打中手臂,羅斯福逃過一劫,但芝加哥市長安東·瑟馬克遇難身亡。後來,亞拉巴馬州州長、民主黨喬治·華萊士被4發子彈擊碎脊柱,導致腰部以下永久癱瘓。共和黨總統傑拉德福特則在1975年9月兩次成功躲過女刺客的暗殺。1981年3月30日,美國第40任總統羅納德·雷根、其發言人詹姆斯·佈雷迪和兩名警察在華盛頓希爾頓酒店外遭槍擊。緊急手術挽救了雷根、警員和佈雷迪的性命——但佈雷迪終身癱瘓,需以輪椅代步。據傳聞,雷根深信是上帝保全了他的性命。這與2024年7月13日川普在賓州競選集會上的遭遇類似——一枚子彈僅擦傷其右耳。很可能他當時的轉頭動作救了自己一命。恐怖事件仍在繼續。2025年6月14日在明尼蘇達州:一名明顯的極右翼分子槍殺民主黨議員梅麗莎·霍特曼夫婦;同日,參議員約翰·霍夫曼夫婦在另一起襲擊中受重傷。川普對此表態:「美國不容許此等暴行。」然而他並未追究右翼勢力的責任,也未出席霍特曼夫婦的葬禮。查理·柯克遇害後,川普將矛頭指向了左派言論。在一個極兩極分化的美國社會,川普迄今從未發表過任何促進和解的言論。現在,許多美國人害怕查理·柯克遇刺可能引發的連鎖反應。 (新民周刊)
《紐約時報》觀點|查理·柯克、吉米·坎摩爾與美國言論自由的未來
要真正把握當下美國言論自由面臨的新威脅有多嚴重,並不容易。美國仍處在震驚之中。一起刺殺奪走了查理·柯克的生命,他當時正在大學校園裡參加辯論。很少有比這更違背多元與民主精神的觀念了:你的言語,那怕是最具爭議的言語,也可能讓你喪命。更糟的是,川普政府正把柯克之死當作藉口,威脅要對川普的政治與文化反對者實施全面打壓。司法部長潘姆·邦迪作客凱蒂·米勒主持的播客時,揚言要打擊她認定的仇恨言論,還說:“有言論自由,也有仇恨言論。尤其在現在,尤其在查理身亡之後,後者沒有容身之地。”大衛·弗倫奇,觀點專欄作家多年來,保守派律師一直在法庭上捍衛私營企業的表達自由權。但當 Office Depot 的一名員工拒絕列印為柯克守夜活動製作的宣傳海報(她後來被解僱)時,帕姆·邦迪卻對福克斯新聞主持人肖恩·漢尼提表示:“如果有人要列印印有查理照片、用於守夜的海報,你就必須讓他們列印。否則,我們可以據此對你提起公訴。”這兩番話都錯得離譜。第一修正案並不存在所謂“仇恨言論”例外,最高法院最近也以6比3裁定,企業事實上沒有義務製作違背其價值觀的表達性內容。邦迪後來收回了要打擊“仇恨言論”的威脅。她在一份聲明中說:“如果你想做一個滿腹仇恨的人,只是說些仇恨的話,你有權這麼做。”該有人把這話轉告給唐納德·川普了。他非但沒有責備帕姆·邦迪(Pam Bondi),反而繼續加碼,對美國廣播公司 ABC的喬納森·卡爾說,邦迪“多半會去找像你這樣的人”,因為“你滿懷仇恨”。他還誇口說自己從 ABC 那裡拿到了 1600 萬美元的和解金,理由是“某種形式的仇恨言論”。就在說出這番話的幾個小時前,他剛剛對《紐約時報》提起一宗高達150億美元的訴訟,意在以如此明顯(且註定徒勞)的威脅手段,逼迫該報調整報導內容以取悅自己。與此同時,副總統JD·范斯則鼓勵美國民眾,一旦發現有同胞在網上慶祝柯克的死訊,就向其僱主舉報。他說道:“把這些人揪出來,並且,去他的,直接打電話給他們的僱主。”然後,他又可笑地補充了一句:“我們不信奉政治暴力,但我們確實信奉文明禮貌。”真有人相信范斯信奉“文明”嗎?更不用說川普了。別忘了,范斯在 2021 年曾公開說過:“我認為我們的人恰好憎恨‘該被憎恨的人’。”彷彿世界上真有誰理應成為仇恨的對像一樣。還有誰會忘記他當初如何炒作那則子虛烏有的新聞——聲稱海地移民在俄亥俄州斯普林菲爾德吃寵物?對異見言論的圍剿從未停歇。聯邦通訊委員會主席布倫丹·卡爾(Brendan Carr)在右翼網紅本尼·約翰遜(Benny Johnson)的播客中接受採訪時,似乎威脅要以所謂“新聞失真”為由,對媒體機構處以罰款或吊銷其廣播執照,還特意點名了吉米·坎摩爾(Jimmy Kimmel)。卡爾發表這些言論僅數小時後,美國廣播公司(ABC)便無限期停播了坎摩爾的節目。坎摩爾在深夜脫口秀節目中確實說錯了話。在獨白中他說:“這個周末我們又刷新了底線,MAGA 陣營的人拚命否認那個殺害查理·柯克的年輕人與他們有關,並竭盡全力借此事件撈取政治利益。”現有最可靠的證據顯示,槍手其實根本不是 MAGA 陣營的人。可就算深夜喜劇演員(指坎摩爾)節目中確有失誤,也絕不足以讓聯邦政府出面恐嚇電視台,強行撤下其節目。更何況,正如對坎摩爾的打壓力度所展現的那樣,他那句話的後半部分,也就是有人極力利用事件謀取政治利益,其實是說對了。柯克遇刺與川普的多線打壓力度加碼,恰好發生在社會對言論自由支援度不斷下降的背景之下。上周五,加州州立大學長灘分校的政治學教授凱文·沃爾斯滕(Kevin Wallsten)在《華爾街日報》發文,披露了一項令人不安的研究結果。值得慶幸的是,沃爾斯滕發現,近八成美國人依然認為以暴力手段阻止言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接受”。但遺憾的是,這一比例在不同世代中逐步下降。嬰兒潮一代中有93%反對暴力,X世代為86%,千禧一代只有71%,而Z世代則僅有58%持同樣觀點。這個統計有助於解釋為何會有人慶祝柯克之死。對他們而言,言論自由已經被徹底否定到,看到一顆子彈終結一場對話,也能感到高興。他們認為柯克的言論配得上暴力回應,並為致命後果叫好。嫌疑人的簡訊也似乎表明他是這樣的人。他據稱告訴室友:“我受夠了他的仇恨。有些仇恨不是談判能消解的。”太陽底下無新鮮事。熟悉本專欄的讀者都知道,我常常以歷史為鏡,照見當下。事實證明,我們其實並不是在發明新的論戰,而是在無休止地重演舊有的爭執。有時,解釋當下最有說服力的論據,恰恰就是那些來自歷史的最強論據。這讓我再次想起偉大的廢奴主義者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1860年12月的一個決定性星期一,他在波士頓經歷的那場關鍵事件。道格拉斯原計畫與其他廢奴主義者在波士頓特裡蒙特浸信會教堂舉行公開討論,可一群暴徒趕到,把道格拉斯的發言喝倒,並沖上講台。官員無所作為。換言之,那一回合是暴徒贏了。六天後,道格拉斯在波士頓音樂廳發表預定演講。結束時,他加了一段關於言論自由的短章,《在波士頓為言論自由請命》。那是我讀過最有說服力的言論自由辯護。在這篇請命中,道格拉斯提出了三條層層遞進的關鍵觀點,逐一反駁各種形式的審查,無論這種審查來自總統,還是出自無組織的暴民。首先,道格拉斯指出:“在建國先賢看來,沒有那一項權利比言論自由更為神聖。在他們眼中,也在所有深思熟慮之人的眼中,言論自由是社會與政府道德革新的偉大動力。”當代美國政治中最令人痛心的變化之一,是不少人堅信言論自由會妨礙多元與包容,認為為了實現積極的社會變革,壓制“冒犯性”或“仇恨性”言論是必要的。這種心態在校園言論規範和“偏見回應小組”等機制中表現得尤為明顯。許多高校管理者出於善意,希望讓校園對歷史上被邊緣化和代表性不足的學生群體更加友好,因此決定壓制那些基於種族、性別、性取向等受保護特徵而讓他人感到憤怒或不適的言論。但美國歷史告訴我們,言論自由對於實現公正和推動改革是不可或缺的。在美國建國後最初的149年裡,聯邦層面對言論自由的保護實際上極為有限。權利法案只約束聯邦政府,因此州和地方政府基本可以自行制定各自的言論規則。直到1925年,最高法院才裁定第一修正案關於言論自由的保護同樣適用於州政府。現在不妨自問:今天的美國比1925年更加公正,還是更加不公正?對歷史上被邊緣化的群體更友善,還是更不友善?民權運動部分得益於最高法院關於第一修正案的一系列判決。正如眾議員約翰·劉易斯所說,“沒有新聞媒體,民權運動就像失去翅膀的鳥”。第一修正案所確立的其他自由,同樣如此。民權領袖、國會黑人議員核心小組創始人之一的沃爾特·豐特羅伊牧師曾對我說,他把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那些非凡的法律勝利,歸功於“全能的上帝與第一修正案”。豐特羅伊說:“第一修正案讓我們能夠發聲,全能的上帝讓人心柔和。”其二,正因為言論具有感動人心、改變思想的強大力量,道格拉斯認為,言論自由“在一切權利之中,最令暴君畏懼。它是他們首先要打擊的權利”。道格拉斯說:“建立在不義與錯誤之上的王座、權柄、統治和勢力,只要人們被允許在他們面前談論公義、節制以及將來的審判,他們就必然會感到顫慄。”道格拉斯年輕時從馬里蘭的奴役狀態中逃脫,深知專橫者的殘暴與不容異議。那些意欲支配他人的人並不喜歡被挑戰。他們宣稱自己有統治的當然權利,可這種權利經不起最基本的拷問。所以他們要扼殺辯論,從源頭阻止挑戰。其三,道格拉斯把分析從發言者轉向受眾。“同樣清楚的是聆聽的權利。”他說,“壓制言論自由是雙重的不義。這既侵犯了發言者的權利,也侵犯了聽者的權利。”當暴民沖上講台,當總統迫害媒體,或當刺客的子彈粗暴地令一場辯論戛然而止,受侵害的不僅是發言者的權利,也是現場每一位聽眾以及一切可能想要聆聽這番話語之人的權利。這意味著,我對保護他人的發言權擁有最直接、最切身的利益。它維護了我聆聽你論點、考慮你觀點、也許據此改變自己想法或行動的能力。即便我並不被說服,甚至反而更堅信自己的立場正確,聽見反對的聲音仍然有益。事實上,那怕是最糟糕的言論,有時也值得聽見。美德的價值,常常在極端惡行的映襯下更為清晰。反差有助於照亮我們的事業。畢竟,當真理驅散謊言時,它更顯美好;當愛直面仇恨時,它最見力量。最後,我想以另一位美國自由的捍衛者、羅伯特·傑克遜大法官的一則嚴厲警告作結。他在1943年的里程碑判決“西弗吉尼亞州訴巴尼特案”中撰寫多數意見,推翻了西弗吉尼亞州教育委員會要求學生敬禮國旗的規定。傑克遜的意見以其對良心自由的高昂頌歌著稱。他寫道:“如果在我們憲法的星座中有一顆恆星,那便是任何官員,無論位高位卑,都無權規定政治、民族主義、宗教或其他意見問題上的正統,更無權強迫公民用言語或行動表白其對此的信仰。”不過,這個判例也同樣值得因其警示而被銘記。傑克遜寫作時,正值與極權惡勢力的殊死搏鬥,他深知通往專制之路鋪滿了審查。傑克遜後來出任紐倫堡審判的檢察官。他指出,當“為實現統一而採取的初步與溫和的手段失敗時,那些一意要達成統一的人就不得不訴諸日益嚴酷的措施”。而當“政府推動統一的壓力越大,有關應當何種統一的爭鬥就越激烈”。然而,歷史一再證明,強行讓思想整齊劃一終歸徒勞無功。正如傑克遜接著所說,歷史不斷告誡我們:無論是羅馬帝國為了維護異教統一而試圖根除基督教,還是宗教裁判所用來推動宗教與王朝統一,或是流放西伯利亞作為實現俄螺絲統一的手段,直到我們當下極權政權竭力推動但正迅速失敗的各種努力——所有這些試圖強迫思想一致的做法,最終都難逃失敗的結局。即便註定徒勞,這樣的努力也可能付出巨大代價。此刻,查理·柯克的家人正準備安葬一位丈夫、一個兒子、兩個年幼孩子的父親;數以百計政治暴力受害者的家屬在追憶他們失去的父親、母親與子女;更多的美國人承受著威脅,擔心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傑克遜大法官的話應在我們耳畔迴響:“強制統一意見,只會換來墓地般的整齊劃一。” (一半杯)
美國政治暴力真人秀!萬人集會,川普盟友遭槍殺!
2025年9月10日,美國猶他州猶他谷大學的舞台,這原本是一場普通的校園演講。美國右翼政治活動家,31歲的查理·柯克,川普忠實擁躉小迷弟、保守派明星人物,當著萬名學生的面被一槍爆頭頸部,幾小時後宣告不治。最諷刺的是什麼?柯克當時正在回答觀眾提問:“美國槍支暴力有多嚴重?”幾秒鐘後,槍聲替他做出了搶答。東道主猶他州長考克斯毫不掩飾的說:“這是一起政治暗殺。”一時間,美國政壇炸鍋。川普發文稱柯克是傳奇,並下令全國降半旗,以哀悼他的盟友。但社交媒體上,這場槍殺案的各種視訊片段正在瘋狂傳播,狙擊手非常專業,一槍擊中頸部,觀眾尖叫逃竄,血泊裡的柯克讓人不忍直視。是不是感覺像是拍電影?是的。美國社會每天都在上演電視劇情。意外嗎?在今天的美國,恐怕不意外。政治舞台早已變成血腥劇場!過去幾年,美國的政治暴力事件幾乎可以排成劇集清單:2024年7月,川普在賓夕法尼亞州的競選集會上遭遇槍擊,耳朵受傷;2025年春,民主黨籍的州長夏皮羅的家被暴徒縱火;2025年6月16日,美國明尼蘇達州2名州議員及其配偶遭槍擊,2死2傷。2022年10月28日,佩洛西丈夫被鐵錘擊碎頭骨。紅的中槍,藍的也中槍。左的倒下,右的也倒下。美國政治遊戲規則不再是辯論,而是子彈與防彈衣的對決。美國自得其樂的民主燈塔,活脫脫演成了血腥劇集,只是演員們是真的會死。槍只不過是情緒的出口,仇恨才是真正的火藥!美國一直討論控制槍支的話題,但是美國社會問題的根源從來不是槍支多,而是仇恨外溢。兩黨政客煽動分裂,媒體推波助瀾,普通人生活壓力堆積,結果就是槍擊案頻發,不知道誰家的子彈,都可能隨時尋找目標。2024年2月,川普告訴全國步槍協會(NRA)的數千名成員,如果他重返白宮,“沒有人能動你的槍”。他還吹噓,在他擔任總統期間“沒有採取任何措施”控制槍支。最諷刺的是,柯克是川普的擁躉,他在遇襲時,正回答“美國槍枝暴力有多嚴重”。他還沒解釋完,子彈直接幫他現場“演示”了答案。這就像一個消防員在講防火安全,背後房子已經燒成火海。猶他州長考克斯哀嘆:“我不關心他的政治立場,我只關心他是美國人。”這句話聽起來很感人,但現實是,什麼是美國人?美國只不過是全世界移民的拼裝國家而已,不存在統一特徵的美國人。如果說有,那就是幾百年前的印第安人。正因為是拼裝社會,美國社會不同群體之間才會把異己視作敵人,所謂美國人的共同身份從來不存在,將來更不會有。川普把柯克塑造成烈士,降半旗的同時,他強調“這是美國政治暴力升級的警訊”。他說的美國,但是這更像是新一輪政治動員的開場鑼聲。柯克的屍體,或許很快就會成為新的競選素材。讓美國再次強大?還是讓美國血祭?柯克的演講原本是美國復興之旅的第一站。目標是讓年輕人重新熱愛美國。現實給他安排的,是血染的風采。所謂美國復興,只剩新聞標題裡的淒涼。美國即將迎來建國250周年。按理說,這是美國的榮耀時刻。可看看眼前:國旗一次次降半旗,政客一次次哀悼,槍擊案一次次刷屏。這種循環,難免讓人懷疑,美國還能靠什麼撐起民主幻象?美國正在經歷自1970年代以來最嚴重的政治暴力時期。2021年1月6日川普支持者襲擊美國國會大廈以來,已經有超過300起出於政治動機的暴力行為。柯克之死,並非孤立事件,而是美國社會走到今天的必然結果。槍只是執行者,真正扣動扳機的,是仇恨與分裂。美國不缺子彈,不缺憤怒,不缺政治明星的演講。美國的政治暗殺,不只是悲劇,更是一場諷刺。它告訴世界,所謂的民主自由,可能只是一場真人秀。中國人正在用論文譜寫大國崛起,美國社會正在用子彈撰寫美國故事! (中俄知略)
美國大清洗震驚世界:一個州就開除100多教師!
美國猶他州檢察官周二誓言,要尋求對槍殺查理·柯克的22歲大學生泰勒·魯濱遜判處死刑。與歐洲不同,美國是有死刑的國家,但判死刑在美國也挺難,各州的法律並不一致。檢方對魯濱遜提出“嚴重謀殺”等7項罪名。根據美國法律,“嚴重謀殺”是存在加重情節的謀殺,連同非法開槍,屬於一級重罪指控。另外,川普等共和黨政治人物公開呼籲判處死刑。魯濱遜最終被處死的機率已經高於其他殺人犯。甚至有美國媒體開始討論魯濱遜會被槍決還是注射死亡。然而,柯克被槍殺嚴重激化了美國保守派和自由派的分裂,魯濱遜判死刑也在當前形勢下超越了法律本身,成為某種意義上川普引領的、目前處於優勢保守派政治集團的政治宣示。從柯克被槍殺的第一刻起,川普就帶頭將此次事件定性為“左翼針對保守主義發起的更廣泛攻擊”的一部分。一些保守派人士還將柯克標榜為 “美國英雄”,而“左翼激進勢力”則被斥為美國當前的惡勢力,必須加以剷除。換句話說,雖然這個案件的實施者是一個22歲的大學生,而且他的家庭是美國典型的中產階級和共和黨支持者,但是這件事從一開始就超出了法律範疇,川普作為全美國的總統,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防止社會撕裂上,他毫不猶豫地將這一事件定義成“激進左翼”的猖狂進攻和保守派的反攻。在民主黨看來,整個共和黨和保守派都在消費這一案件,吃人血饅頭,他們認為總統和保守派要把柯克的死亡當成打擊民主黨勢力的一個契機。槍殺發生後,柯克的支持者迅速在網上建立了一個社交媒體使用者資料庫,其實它是柯克反對者、並在他死後對他出言不遜那些人的黑名單。資料庫的組織者公開表示,他們的目標是清除左翼激進分子,並且重塑美國機構普通成員的純潔性。截至周日晚,他們已經確認了超過6萬人的身份,那些人廣泛就職於學術界、執法部門、軍隊、金融、政府和醫療機構。該組織希望將這些人全部從他們的任職機構清除走。▲阿博特資料圖(圖源:外媒)周一,德克薩斯州州長格雷格·阿博特在X上發帖,表示德克薩斯州教育局正在調查該州在柯剋死後叫好並煽動暴力的教育工作者,超過100人將被暫停教師認證,他們將因此失去在德克薩斯州公立學校任教的資格。德克薩斯可以說在州政府的層面帶了清洗左翼激進分子的頭,寒蟬效應正在快速蔓延。川普政府把一個名為“安提法”(反法西斯主義)的鬆散社會團體聯盟作為打擊目標,川普威脅要將安提法等左翼團體列為“國內恐怖組織”。而在民間,對罵柯克的人搞人肉搜尋、“開盒”大行其道。《華盛頓郵報》16日報導稱,約有36名員工因對柯克遇害事件的回應而被停職或解僱。MSNBC一位政治分析師曾辯稱“你不能指望說了可怕的話,而不會發生可怕的事”,幾小時後,他被解僱了。《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凱倫·阿提亞周一在社交媒體發帖說,她因反對種族雙重標準以及批評美國的持槍政策而被解僱。▲9月10日,美國猶他州奧勒姆市,查理·柯克在猶他山谷大學遭槍擊前發表演講(圖源:新華社)美國企業歐迪辦公12日在密歇根州的門店解僱了一名員工,原因是一段在社交媒體上廣泛傳播的視訊顯示,這名員工拒絕列印一名顧客訂購的海報,海報內容為紀念柯克的守夜活動。美國兩所大學解僱了數名在社交媒體上發佈相關“冒犯性”帖子的員工。DC漫畫公司畫家格蕾琴·費爾克-馬丁以極具攻擊性的言辭慶祝柯剋死亡,讀者的反應很快出現在該帖子下,對其立場表示遺憾,出版商隨後宣佈終止與其合作。另外,有批評柯克的飛行員也被解僱,美國交通部長肖恩·達菲讚揚航空公司的立場。周一晚間,兩名眾議院共和黨人提出決議,試圖譴責民主黨眾議員伊爾汗·奧馬爾,並將其從國會委員會中除名,原因是她在採訪中批評了那些支援柯克的人,並且指出柯克存在的問題,以及在X上轉發嚴厲批評柯克的視訊。同樣是周一,在主持柯克的播客時,美國副總統范斯建議大家, “如果你看到有人慶祝查理被殺,就趕緊舉報他們……當然,最好也給他們的老闆打電話。”一些共和黨人提議將柯克的批評者驅逐出美國,起訴他們或終身禁止他們使用社交媒體。國務卿魯比奧周二說,美國國務院將拒絕向那些慶祝查理·柯克遇害事件的人發放簽證,他還表示確信會有一些那樣的人被吊銷美國簽證。▲9月10日,白宮降半旗誌哀(圖源:網路)這似乎是一場大清洗。對於川普堅稱柯克被殺的問題出在左翼,許多民主黨人站出來進行反駁,賓夕法尼亞州民主黨籍州長喬什·夏皮羅在X上發帖稱: “沒有那個政黨能夠免受政治暴力的影響。我和我的家人可以證明這一點。”今年早些時候,他住的房子突然遭到一名男子放火焚燒,他說,他被針對的是他自己在以色列和加薩問題上的立場。他補充說:“使用憤怒的言辭並稱我們的一些美國同胞為‘人渣’,只會造成更多的分裂,並使關係更難癒合。”他還說,“我們正處於美國的一個轉折點”,而真正解決問題 “需要從總統開始”。眾議院的一名民主黨領袖喬·莫雷爾說,“將責任推卸給大量人”的做法是不負責任的,只會進一步加劇緊張局勢。還有一些民主黨人指控,川普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團結者,他在任期間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爭取自己的政治基礎。▲在猶他州奧勒姆,人們參加悼念查理·柯克的守夜活動(圖源:路透社)“美國人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他們已經看到川普煽動政治暴力並分裂我們。”一位民主黨眾議員說,“他煽動暴徒衝擊國會大廈並毆打警察,然後他赦免了暴力罪犯……現在他正試圖利用這場悲劇來壓制他的政治對手。”  白宮副幕僚長米勒周一聲稱,存在一個由左翼組織組成的廣泛網路,煽動暴力,他誓言將動用聯邦政府的全部力量“識別、瓦解、消除並摧毀這個網路”。加州州長紐森譴責了米勒的發言,他寫道:“醒醒吧,美國。史蒂芬·米勒已經公開將民主黨列為恐怖組織。”他接著說:“這無關犯罪和安全,而是關乎瓦解我們的民主制度。我們不能允許政治暴力行為被武器化,用來威脅數千萬美國人。”看到了吧,現在的美國像一鍋沸水,沒有一個人在為它的平息做真正的努力。從總統開始,都在利用局勢擴大自己的陣營,打擊對手,或者想方設法促使局面的反轉,奪回自己的陣地。那裡沒有團結的力量,有的只是憤怒和仇恨。政治領袖們在努力放大針對對方的仇恨,而那個國家民間的槍支比他們的總人數還要多。 (胡錫進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