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李飛飛萬字長文發佈了首款商用世界模型Mable,AI教母再次引領變革。Marble內建一個原生的AI世界編輯器Chisel,使用者只需一句提示,就能按自己的想法自由改造世界。李飛飛說:空間智能能有潛力徹底變革我們創作和體驗敘事的方式,將其影響力從娛樂延伸到教育。孩子的學習將可能像探險一樣,內在動機將會被充分激發,學生可以利用Mable建構自己心中的文學世界、歷史場景或物理模型,從知識的接受者轉變為主動的創造者和講述者。太酷了!不由得重讀了一遍趙燦翻譯的《李飛飛傳》,激動不已,如果每個父母和孩子都可以好好讀一次這本書,他們大機率可以找到在AI時代,讓自己穿越焦慮、穿越恐懼、成就孩子的中國式答案。至少,你可以看到,一個普通中產家庭,如何通過家庭教育和個人選擇,讓孩子充滿溫情,又能擁有非凡的人生、改變人類的未來。推薦《李飛飛傳》每個孩子和父母必讀李飛飛是AI領域的頂級科學家,神奇的是,她在寫自傳的時候,不是從理性開始,反而從童年的感受開始。“從記事起,感知事物(無論是什麼)的純粹體驗總能以難以言喻的方式讓我深深沉浸其中。目之所及,彷彿總會有新鮮事物在等待著喚起我的驚奇之情,或許是一株植物的靜謐,或許是一隻昆蟲小心翼翼的步伐,又或許是遙遠山峰的朦朧深邃。年幼的我對這個世界還不甚瞭解,但我能感覺到,它值得探索。”在李飛飛之前,“從感受開始”的天才,並不是例外,而幾乎是頂級創造者的共性。愛因斯坦說過:“我們所能體驗到的最美的東西是神秘,它是一切真正的藝術和科學的源泉。一個人如果不再對世界感到驚奇、不能呆立在敬畏之中,那他幾乎等同於死去——他的眼睛是閉著的。”物理學家費曼把整本書命名為《發現事物的樂趣》,他解釋科學動機時說:真正驅動他的是“好奇心”,是去追問“是什麼讓風吹起海浪、讓水像空氣、像沙子那樣運動”——發現這些現象背後有共同的模式,是“看見一切如何運轉”的快感。在商業世界,賈伯斯在史丹佛演講裡沒有講商業模型,而是講直覺、好奇和“保持飢餓,保持愚蠢”——一種對未知持續敞開的心態,他把這當成創新者唯一值得堅守的“宗教”。生態學家蕾切爾·卡森強調,事實只是知識與智慧的“種子”,而“情感和感官印象是種子生長的肥沃土壤”;對於孩子來說,“知道”遠不如“先去感受”重要。正如李飛飛所說:“喚起我的驚奇之情,或許是一株植物的靜謐,或許是一隻昆蟲小心翼翼的步伐,又或許是遙遠山峰的朦朧深邃。年幼的我對這個世界還不甚瞭解,但我能感覺到,它值得探索。”難能可貴的是,李飛飛把這份感受力和驚奇之心,一直保留到了現在。從她的文字,你可以感受到,她的感受力不輸理性,甚至超越理性。而驚奇,則是她整個科研的支撐。還有對於星空的渴望,幾乎貫穿著她的人生始終——老師指向天空的更高處,說:“啊,快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星座。這七顆星星組成了北斗七星。現在沿著這條線往上看,”他指向右邊說,“看到那顆明亮的星星了嗎?這可能是幾百年來天上最重要的恆星,叫作北極星。”從那時起,李飛飛的人生,是被宇宙和星空所定義的。這是為什麼,她無法接受學校老師短視的教育。她曾公開頂撞老師、飽受質疑,一度成績一落千丈……老師跟媽媽投訴她的時候,媽媽對她說:這裡不適合你。李飛飛不是唯一一個“因為人生版圖太大,而容不下在一張課桌裡”的人。愛因斯坦十五歲時離開慕尼黑的路易特波德中學,因為他極度厭惡那種命令式、軍營式的教學——在他看來,那種教育只要求服從,不允許真正的思考。之後他去了瑞士阿勞州立中學,在那裡第一次感受到“受歡迎、被理解”,也看到了更自由的人生可能,於是才有後來的愛因斯坦。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泰戈爾一生中頻繁轉學,先後在東方學院、普通學校、孟加拉學院、聖澤維爾學校輾轉,最後乾脆拒絕再上學。他覺得殖民地式的西式學校“枯燥而低劣”,遠不如大家庭裡的詩歌、音樂和思想交往來得豐盈。後來,他在聖地尼克坦親手創辦實驗學校,就是為了給孩子一種不被應試教育綁架的“開闊人生教育”。他們離開的,不是“學校”本身,而是一個過於狹隘的人生說明書。在這個到處都在談論“AI”的時代,我們很少停下來問一句:設計未來技術的人,本人是怎樣長大的?李飛飛給出的答案是——不是從論文、獎項、頭銜開始,而是從一個小女孩仰望星空、被世界驚奇擊中的那一刻開始。她記得北斗七星、北極星,記得山巒的輪廓、昆蟲的步伐,也記得自己如何因為嚮往更遼闊的人生,而不斷“轉學”、不斷離開只講功利的課堂。 (Madam Wang涉川和她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