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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3億美金!史丹佛天才少女退學創業,Meta AI大牛排隊加入
【新智元導讀】2024年,史丹佛博士生Carina Hong與前Meta AI研究員的一次數小時對話,讓她毅然輟學投身於打造「AI數學家」的夢想,創辦Axiom Math並吸引到來自Meta等公司的頂尖AI人才加盟。Axiom Math首輪融資6400萬美元後估值3億美元。一次咖啡館中的談話,誕生了一家估值3億美元的創業公司!2024年,仍為史丹佛大學博士生的Carina Hong與前Meta的AI研究員Shubho Sengupta有過一次數小時的交談。在那次交談中二人探討了如何用AI來解決數學領域的難題。這次談話不久,Carina Hong選擇從史丹佛退學創辦了Axiom Math,目標是打造「AI數學家」,而Sengupta也加入了這家新創辦的公司擔任CTO。近日,Carina Hong在X平台上發佈了Axiom的宣傳視訊,稱「我們正在打造一個能夠自我改進的超級智能推理系統,起點是一個AI數學家。」a16z前高管、投資人Jon Turow在Carina Hong的推文下留言祝賀:「世界上最難的問題,不是資料或算力,而是推理本身的瓶頸。」前OpenAI高管William Fedus認為數學是一個極好的可驗證環境,他對於Axiom的快速進展十分樂觀。B Capital將24歲的Carina Hong稱作一個「推動數學超級智能的人」。2025年3月Carina Hong創立Axiom Math並擔任CEO,Axiom Math核心員工中大多數來自Meta一次談話,點燃創業夢想2024年秋,仍在史丹佛大學攻讀博士的Carina Hong在學校附近的Verve Coffee Roasters咖啡館,偶然遇到了前Meta的AI研究員Shubho Sengupta,當時Sengupta正在研究能編寫軟體測試的大語言模型。兩人聊得十分投機。在數小時的談話中,他們共同探討了AI是否有可能解決世界上最難的數學問題。那次談話後不久,Carina Hong便從史丹佛退學,創辦了Axiom Math,立志打造一款「AI數學家」。在Carina Hong看來,數學是打造超級智能的完美試驗場。Axiom Math的理念是將教科書、論文和期刊裡的英文數學內容轉化為程序化知識,這樣AI不僅可以解決複雜的數學問題,還能通過嚴格驗證來檢驗解答。未來,Carina Hong希望「AI數學家」甚至能夠提出全新的數學猜想。據Axiom官網顯示,該公司使命是「從AI數學家起步,打造自我改進的超級智能推理器」。估值3億美元,Meta大牛排隊加入Axiom Math成立短短幾個月,便已完成了6400萬美元的種子輪融資:由B Capital領投,Greycroft、Madrona和Menlo Ventures等風投參與。融資後,Axiom Math估值已達3億美元。B Capital的官方部落格文章中,將Carina Hong稱作一個「推動數學超級智能的人」,並稱讚她「以驚人的速度組建了一支人才密度極高的創始團隊。」Axiom Math的核心成員中,如Shubho、François Charton、Aram H. Markosyan均來自Meta。Shubho SenguptaShubho Sengupta目前擔任Axiom Math CTO,前文提到正是他與Carina Hong的一席談話,促使了後者創辦Axiom Math的想法。Shubho Sengupta曾帶領Meta FAIR團隊開發OpenGo和CrypTen。此前,他還參與了Google Brain關於分佈式訓練系統的研發。Shubho Sengupta還是最早一批CUDA開發者。François Charton早在2019年,François Charton已經率先探索Transformer在複雜數學問題上的應用,最近更是解決了一個延續百年的公開問題,推翻了一個流傳30年的猜想。François Charton表示,他將在Axiom Math負責數學發現:如何將AI應用於實際研究問題,而不是像數學奧林匹克那樣將其用於已經解決的問題。Hugh LeatherHugh Leather在Axiom Math擔任研究科學家。Hugh Leather是最早將深度學習應用於程式碼生成的先驅之一,曾打造首個用於編譯器和GPU程式碼生成的大語言模型。Aram MarkosyanAram Markosyan是一位曾負責Meta安全與公平性研究的AI科學家。不到一年時間,Carina Hong為初創公司吸引到了上述一批資深科技老將。就在Meta重金攬才的同時,也在持續流失關鍵AI人才。Axiom Math核心團隊的組建,正值Meta豪擲上億美元薪資挖角OpenAI等前沿實驗室人才的同時。而Axiom吸引這些頂級AI研究員的,正是它的使命——用人工智慧推動數學發現。在Axiom的辦公室裡,經常可以感受到這樣的氛圍,它的會議室都是以數學與計算領域的巨匠命名,比如高斯(Carl Friedrich Gauss)和阿達·洛夫萊斯(Ada Lovelace)。Charton認為,Axiom是一家真正認真對待數學AI的公司,而不是把它當成副業,這點對他來說非常重要。這反映出頂尖學者更看重研究使命與學術氛圍,而非單純的資源或薪資。「摩根獎」獲得者來自廣州的天才女生Carina Hong的個人履歷同樣引人矚目。Carina Hong是一位中美混合背景的學者,她在中國廣州長大,從小酷愛數學。她是史丹佛大學數學系博士生,同時也是史丹佛大學法學院法律博士在讀,獲騎士-亨內西獎學金資助。在此之前,她曾作為羅德學者就讀於牛津大學赫特福德學院,獲得神經科學碩士學位;她還在倫敦大學學院賽恩斯伯裡威康中心的蓋茲比研究所從事深度學習研究。Carina Hong本科就讀於麻省理工學院(MIT),主修數學與物理雙學位,期間在同行評審期刊上發表了9篇論文。2023年,Carina Hong獲得了本科數學最高獎項——Frank and Brennie Morgan獎(摩根獎),該獎項是全球數學本科生的最高榮譽。儘管Axiom的發展迅速,但它同樣正面臨強勁的競爭。今年7月,OpenAI和GoogleDeepMind都曾宣佈旗下大模型在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IMO)中達到金牌水平。然而在Carina Hong看來,這類基準測試很容易被「刷分」,並不代表真正的研究級數學能力。目前,Axiom的重點是訓練能發現並解決新數學問題的模型。但在數學之外Axiom也看到了更廣泛的應用前景。未來它的研究應用也將擴展到金融建模、晶片架構、量化交易等更多領域。 (新智元)
頂尖華裔數學家被迫在美籌款
數學界巨擘陶哲軒曾經只需專注破解宇宙的數學奧秘,如今卻得為維持研究所的生存四處奔走籌款,甚至開始考慮離開美國。01頂尖數學家陷募款困境「IPAM沒有足夠的儲備金來維持幾個月以上的運作。在過去兩周左右的時間裡,我們一直處於緊急籌款模式,我一直在與許多捐贈者會面。」華裔數學家陶哲軒向《華盛頓郵報》無奈地表示。這位被譽為「數學界莫札特」的天才,如今不得不將主要精力從研究轉向募款活動。世界頂尖數學家、菲爾茲獎得主陶哲軒從未想過,自己生涯最大的挑戰不是破解數學難題,而是為最基本的科學研究經費四處募款。2025年9月9日,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的純數學與應用數學研究所(IPAM)內,50歲的陶哲軒經常會見潛在捐贈者。2025年8月,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NSF)突然終止了對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純數學與應用數學研究所(IPAM)的撥款。該研究所由菲爾茲獎得主陶哲軒領導,幾乎完全依賴NSF每年約數百萬美元的資助。資金斷裂的直接導火線是聯邦政府以UCLA「未能解決反猶太主義問題」為由,凍結了該校5.84億美元聯邦資金。儘管法院於8月12日判決恢復撥款,但IPAM的營運資金已耗盡,陶哲軒被迫暫停研究,連續兩周奔走於捐贈者之間。這位曾以破解孿生素數猜想震驚數學界的學者,如今自嘲「成了全職募款人」。02天才的困境從破解數學難題到緊急募款陶哲軒於1975年出生於澳大利亞,父母為香港移民。他16歲獲得弗林德斯大學學士和碩士學位,21歲在普林斯頓大學獲博士學位,24歲成為UCLA史上最年輕正教授。2016年,他因在偏微分方程、組合數學和數論領域的突破性貢獻獲得菲爾茲獎(數學界最高獎項),還與英國數學家本·格林合作證明了“格林-陶定理”,證明了素數中存在任意長度的等差數列,影響深遠。然而,這位世界頂尖數學家最近幾周卻不得不投入大量時間與私人捐助者會面、召開緊急會議、撰寫公開信。他甚至已經推遲了自己夏季薪資的發放,以優先保障研究生的經費。IPAM成立於2000年,旨在促進數學家、工業界和工程師之間的合作,是全美六大數學研究所之一,在全球數學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該研究所幾乎完全由NSF資助。然而,川普政府2025年對高校科研的全面削減令陶哲軒等學者陷入困境。 NSF的2026財政年度預算申請顯示,政府已提議將NSF的預算削減57%。白宮發言人庫什·德賽表示:“聯邦研究經費並非憲法賦予的權利……本屆政府有責任確保納稅人資助的研究符合美國人民的優先事項。”陶哲軒認為,川普政府的行動對他的研究領域乃至更廣泛的學術科學構成了「生存威脅」。他在8月底接受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採訪時說:“我發現,這屆政府在改變科學生態系統方面極其激進,甚至連第一屆川普政府都沒有這樣做過。”03經費削減的骨牌效應此次危機折射出美國科研體系的系統性脆弱。川普政府擬削減NSF預算57%,且政策反复無常——陶哲軒將其比喻為“溫度時高時低的房間”,即便暫時恢復撥款,學者仍擔憂“下一次突變”。更深遠的影響在於人才流失。IPAM失去資助後,大批研究生和博士後被迫離美。陶哲軒警示:「歷史曾因戰爭出現人才逃往美國的浪潮,如今諷刺性逆轉正在發生──其他國家開始吸收美國流失的頂尖頭腦」。這一觀點呼應了2008年NSF報告《Cross-cultural analysis》的預言:忽視科學研究投入將導致「美國未來經濟與生活標準的災難性代價」。陶哲軒坦言,科研環境的不穩定性是他30年來從未見過的。一年前他從未考慮離開美國,但如今“所有可能性都得考慮”,包括前往香港或中國大陸。他接受《華盛頓郵報》採訪時表示:「我以前根本不會考慮搬家,現在我非常希望留下,事情恢復正常。」但這種願望正受到嚴峻考驗。如果當前趨勢持續下去,他將「失去留在美國的信心」。這種來自世界頂尖科學家的表態,標誌著美國科學研究環境正面臨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04點評美國科學的十字路口陶哲軒的募款困境揭示了美國科研體系的深層危機:當科學淪為政治博弈的犧牲品,其創新引擎必將熄火。儘管私人捐款暫緩IPAM的生存危機(維持至2025年底),但「救火式」募款無法支撐長遠發展。(壹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