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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大學應美國國會要求,提交全部中國留學生詳細資訊!
當“教育問題”被寫進國會調查信,美國大學的學術自由又被推上風口浪尖。近日,美國普渡大學(Purdue University)確認,已應眾議院下屬“對華特別委員會”(House Select Committee on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要求,向國會提交了涉及中國學生及科研活動的詳細資料。雖然校方強調“未披露任何個人身份資訊”,但這一舉動仍引發軒然大波——在中美關係緊繃的當下,它不僅關乎幾千名留學生的隱私,更折射出美國教育系統與政治系統之間日益緊張的裂縫。一|國會發函:六所高校被點名,中國學生成“調查對象”3月中旬,美國國會“對華特別委員會”向包括普渡大學在內的六所知名高校發出調查信,理由是“國家安全”。信件由共和黨籍眾議員、委員會主席 John Moolenaar 簽署,收件人除普渡外,還包括:史丹佛大學、卡內基梅隆大學、南加州大學、伊利諾伊大學厄巴納香檳分校以及馬里蘭大學。在信中,Moolenaar聲稱,美國大學“對外國學生尤其是中國學生的高度依賴,已經讓敏感技術暴露在風險之下”。他寫道:“我們的大學正被外國對手利用,以非法方式獲取關鍵研究成果與先進科技。太多高校仍將學費和資金置於國家安全與美國學生利益之上。”信件要求各校提供詳細資料,包括:中國籍學生與教職員工數量;他們所在的學院與專業;涉及聯邦資助科研項目的研究比例;與中國高校或科研機構的合作項目。委員會要求在4月1日前提交完整資料。信中措辭尖銳,甚至稱“美國學生簽證系統已成為北京的特洛伊木馬(Trojan Horse)”。這一行動立即引起輿論震動。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毛寧當時回應稱:“我們敦促美方停止泛化國家安全概念,切實保障中國留學生的合法權益,不得採取歧視性限制措施。”圖源:網路二|普渡的回應:提交近五十頁報告,細到“專業與經費來源”面對來自國會的直接要求,普渡大學選擇了配合。根據印第安納州《Journal & Courier》和NPR/WFYI的報導,普渡在4月1日正式向委員會提交了一封由教務長 Patrick Wolfe 簽署的信件,以及近50頁附件資料。這封信的開頭寫道:“感謝委員會對普渡大學在中國學生招生與科研安全政策方面的關注。普渡始終把美國公民的利益放在首位,致力於在國家安全與學術自由之間取得平衡。”資料顯示:截至2024年秋季,普渡共有2183名中國學生(含港澳),佔總人數約3.8%。其中,博士研究生比例最高,約為20.5%。約30%的中國研究生參與過聯邦資助的科研項目。中國學生主要集中在工程、生物科學、數學、電腦與技術領域。檔案同時附有各學院國際學生資料、研究資金來源、入學前院校分佈等資訊。Wolfe在信中強調,所有國際學生的簽證與背景審查都經過嚴格核查,並表示普渡嚴格遵守國防部、國家科學基金會等機構的安全規定。他特別指出:“所有提供的資訊均為彙總統計,不含任何可識別個人身份的內容。普渡大學不會向外部機構洩露學生隱私。”但即便如此,這份“資料報告”依舊讓外界嘩然——因為在當前政治語境下,任何涉及“中國學生”的統計數字,都會被賦予超出教育範疇的含義。圖源:網路三|校園震動:從“安全審查”到“寒蟬效應”普渡的回函曝光後,媒體和學界迅速炸鍋。一方面,部分美國議員稱讚此舉“負責任、透明”,認為大學“應協助政府防範技術外洩”;另一方面,大量學者與留學生批評,這一要求本質上是政治干預校園自治。印第安納公共廣播(WFYI)評論稱:“在知識追求與政治防範之間,大學正被迫選擇立場。”在社交平台上,留學生們的反應更為直接。有中國學生寫道:“我們只是來讀書的,不想被當成威脅。”“如果今天能要求交中國學生資訊,明天也能要求交印度、阿拉伯學生的名單。”美國學者也表達擔憂——這類調查可能導致國際學生產生“寒蟬效應”,減少申請意願,甚至影響美國科研體系的開放性。一位工程學院教授匿名表示:“如果研究人員開始被國籍區分,而非學術成果評判,那將是美國創新力真正的衰退。”輿論還指出,這種調查可能造成“隱形歧視”。在美中緊張的氛圍中,華人學者和學生已經長期面對簽證延誤、合作項目受限、甚至被調查的風險。如今,連學校都被要求上交資料,這種“制度化不信任”正在擴大。圖源:網路四|政治介入教育:學術自由的紅線在那裡?普渡大學的這一事件,並不是孤立的。自2024年底以來,美國政壇保守派不斷推動“教育安全化”議題:川普政府曾提出讓H-1B簽證加收10萬美元費用;多位共和黨議員提案限制中國學生進入美國大學;甚至有議員公開聲稱要“暫停中國研究生簽證,直到全面風險評估完成”。在這樣的背景下,普渡事件更像是一場“預演”——測試大學在政治壓力下的反應。而這也讓美國高等教育的核心價值——開放、交流與信任——面臨前所未有的考驗。教育問題正被政治化、國籍化。當學術合作被簡化為“安全漏洞”,當留學生的身份被等同於“潛在風險”,美國大學賴以自豪的國際化與多樣性,正在被慢慢侵蝕。當留學生變成“統計對象”,教育信任正被削弱截至目前,美國國會尚未公佈普渡等高校提交資料的後續處理方式。普渡大學保持低調,未再對外回應。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場“資料上交風波”已經在全美校園埋下陰影。從簽證到科研,從實驗室到課堂,留學生正被捲入一場並非由他們引起的政治浪潮。一句來自學界的評論或許最能概括這場事件的本質:“當學生被要求證明自己無罪,教育就已經有了敵人。” (留學生日報)
川普手持孩子照片,對哭泣媽媽承諾:中國定執行死刑!
美國街頭正上演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越來越多的人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突然僵直,上半身猛地向前摺疊,整個人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定格在人行道上。他們不是街頭藝術家,而是被一種叫做“芬太尼摺疊症”的惡魔攫住的犧牲品。這種白色粉末在短短幾秒內就能讓人從短暫的雲端墜落,緊接著是撕裂神經的劇痛。為了逃避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他們只能顫抖著手點燃下一劑,再下一劑,直到身體徹底崩潰。2023年,超過七萬五千個美國人倒在了這條不歸路上——這個數字比槍擊案和車禍奪走的生命總和還要觸目驚心,相當於每天有超過兩百個家庭被撕碎。這些倒在街頭的靈魂,很多最初只是普通的上班族、退伍老兵或是工地工人。他們可能只是在工作中扭傷了腰,或是做完闌尾炎手術,醫生隨手開出一瓶“安全無害”的止痛藥。沒人告訴他們,這些白色小藥丸裡藏著怎樣的深淵。時間倒回上世紀九十年代,一場名為“止痛革命”的風暴席捲美國醫療界。當時藥廠代表拎著甜甜圈和咖啡,在醫生辦公室裡侃侃而談:“這種新藥不成癮,醫保全額報銷,效果立竿見影。”普渡製藥的銷售手冊上甚至印著“疼痛是第五生命體徵”的標語,暗示醫生必須像關注血壓一樣關注疼痛。於是阿片類藥物像糖果一樣被開出來,藥房貨架上堆滿了貼著“奧施康定”標籤的橙色藥瓶。當監管機構終於意識到事態失控時,藥企早已賺得盆滿缽滿。而數百萬已經深陷泥潭的普通人,突然被切斷了藥物來源。這時墨西哥毒梟的貨車正碾過美墨邊境的荒漠,車廂裡滿載著比處方藥便宜十倍的地下芬太尼。這些非法實驗室調配的毒劑濃度飄忽不定,有時一片就能要人命。有緝毒警在紀錄片裡搖頭:“街頭芬太尼就像俄羅斯輪盤賭,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劑會不會是最後一劑。”更令人心寒的是監管體系的全面潰敗。美國藥管局的前官員退休後,轉身就坐進了製藥公司的董事會。這種“旋轉門”現象讓審查形同虛設,本該守護民眾健康的機構,成了藥企的VIP通道。醫療體系徹底淪為生意場——醫院按開藥量拿提成,保險公司按住院天數結帳,疼痛患者被當作提款機。在肯塔基州的某個小鎮診所,牆上還掛著“年度處方冠軍”的錦旗,而診所門外排隊的,儘是些眼神渙散的“摺疊人”。當整個系統爛到根子裡時,政客們卻在忙著找替罪羊。2019年某個陰沉的下午,川普在白宮舉起一張少年照片,照片上的金發男孩永遠停在了十六歲。“我相信中國會執行死刑的。”他對著鏡頭向男孩母親承諾,彷彿忘了簽署那份削減禁毒預算檔案的人正是自己。這番表演的背景板上,印著即將對中國芬太尼原料加征關稅的公告。諷刺的是,就在同一年,中國在全球率先將整類芬太尼物質列入管制清單。這個舉措讓美國境內的芬太尼死亡病例驟降四分之一。而美國自己的禁毒署,直到2016年才慢吞吞地成立特別工作組。所謂的禁毒戰爭不過是隔三差五開個新聞發佈會。為什麼政客們寧可甩鍋也不動真格?答案藏在華爾街的財報裡。要根治芬太尼危機,就得動製藥公司的天價利潤。要改革讓保險公司日進斗金的付費機制。更要直面數百萬癮君子背後的選票。有國會助理私下吐槽:“每次提案要限製藥廠行銷,第二天政治獻金就會斷供。”當資本的長矛抵住政客咽喉,那些街頭的“摺疊人”自然成了可以犧牲的代價。在鏽帶工業區廢棄的廠房旁,總能看見佝僂著背的遊蕩者。他們很多是當年生產線上最棒的焊工。工傷後吃著醫生開的止痛片重返崗位,直到工廠倒閉和藥癮爆發雙重夾擊。退伍軍人事務部的報告顯示,從戰場歸來的士兵有三分之一會收到阿片類藥物處方。而他們自殺率是普通人的兩倍。這些被社會齒輪碾碎的人,只能花五美元買一劑街頭芬太尼,換取四小時逃離現實的時光。有社工在收容所嘆息:“他們買的不是毒品,是續命藥。”芬太尼本身沒有原罪。在癌症病房裡,它至今仍是緩解晚期患者劇痛的“天使藥劑”。但當醫療體系把治病救人變成生意經,當監管機構忙著和藥企勾肩搭背,當政客只顧著轉移矛盾,再純潔的白大褂也會染上血污。有藥劑師在匿名論壇寫道:“我們明明有更安全的替代止痛方案,但保險公司只報銷最便宜的阿片類藥物。”當川普團隊忙著往中國身上潑髒水時,美國國家藥物濫用研究所的資料庫正記錄著殘酷對比。中國列管芬太尼後,美國海關查獲的走私量不降反升,源頭直指墨西哥錫那羅亞販毒集團。這些毒梟用的壓片機產自邁阿密。資金通過德克薩斯州的空殼公司洗白。禁毒專家在聽證會上拍桌子:“我們的邊境檢查站連百分之三的貨車都查不完,卻指望萬里之外的中國當救世主?”真正的解藥其實擺在華盛頓辦公桌上很久了。馬薩諸塞州試點過強製藥企資助戒毒所的法案,三年內讓過量死亡減少四成。俄勒岡州把毒品犯罪從刑事罪轉為公共衛生事件後,成癮者就診率翻了三倍。但這類觸及資本蛋糕的改革,總在國會山吵吵嚷嚷中無疾而終。更諷刺的是,當民間組織籌款購買救命藥納洛酮時,生產這種解毒劑的藥企正把價格哄抬百分之四百。走在費城肯辛頓大道,空氣裡瀰漫著甜膩的化學品味。黃昏時分,成群的人影開始像被無形繩索拉扯般緩緩摺疊,最終定格成怪誕的直角。警車閃著頂燈緩慢駛過,後座塞滿昏迷的吸毒者——這是他們今晚第三趟運送。急救員給昏迷者注射解毒劑時,總會瞥見對方胳膊上的針孔旁,還留著住院時的手環壓痕。某個護士在換班時對記者苦笑:“這些人從病房到停屍房的路線,都是同一套醫保系統支付的。”當北京海關的X光機掃描著每批出口化學品時,美國中西部藥店的自動售藥機還在吐出三十天量的奧施康定。當中國禁毒警在化工廠突擊檢查時,佛羅里達的疼痛診所仍掛著“五分鐘快速續方”的霓虹招牌。有學者在智庫報告中直言:“白宮總說芬太尼是‘中國輸入’,可藥片分明是從美國人自己心里長出來的。”這場危機像面照妖鏡,映出整個系統的潰爛。資本在血漿裡狂歡。政客在鏡頭前飆戲。而普通人在摺疊中消亡。當第七萬五千具棺材入土時,華盛頓的旋轉門依然轉得歡快。只是不知道下一個被摺疊的,會是誰的兒子。誰的母親。誰的整個未來。 (走向科學)
《中元普渡新風潮!2800支好市多烤雞腿成祭品霸主》一年一度的中元普渡已經拉開了序幕,傳統上供桌上必備三牲、餅乾、飲料,滿足好兄弟與參拜信眾的口腹。但近幾年,普渡祭品吹起一股「美式風」,鹿港地藏王廟連續四年向好市多訂購烤雞腿與烤全雞,數量高達2800支的烤雞腿,不只大人喜歡,連小朋友也搶著吃,讓這家美式賣場意外成了宮廟普渡的「指定合作夥伴」。地藏王廟今年一口氣下單,每天取貨120隻烤全雞、100袋烤雞腿,連續三天共約2800支雞腿。由於數量龐大,好市多提前備料、加班製作,廟方再派人一早到店自取,幾乎成了廟與賣場之間的年度「固定合約」。除了烤雞,地藏王廟還同步採購麵包、餅乾、飲料,今年更把水果也列入清單。廟方坦言,小朋友對傳統三牲並不感興趣,但看到好市多的烤雞、可頌、飲料就眼睛一亮,普渡後分食時,大家都吃得開心。事實上,這股「好市多普渡風」不只在鹿港,台灣各地宮廟也紛紛跟進。從北到南,不少廟宇在普渡期間,訂購的不是傳統大餅或祭祀專用零食,而是好市多的熱銷商品,如烤雞、可頌、進口零食大禮盒,甚至整箱汽水。「以前拜拜是大人在主導,現在要顧到年輕人跟小孩的口味。」一位廟方人員笑說,普渡祭品除了敬神祀鬼,最後往往會分送給信眾,「既然要分食,就要挑大家喜歡的。」於是,烤雞成了供桌上的新「三牲」。更有趣的是,這股風潮還引起一種「比較心理」。有些宮廟信徒發現隔壁廟在普渡時供桌擺滿香噴噴的烤雞,不禁心想「我們明年也要跟進」,讓好市多訂單年年翻倍成長。廟方人士觀察,普渡不僅是宗教儀式,更是地方社區的聯繫活動,「吃得開心,大家就會更願意參與」。因此,當祭品從傳統的豬頭、雞鴨,轉變成孩子們最愛的烤雞腿、巧克力餅乾,普渡的氛圍也變得更親切、更接地氣。對好市多而言,這批普渡訂單同樣是挑戰。烤全雞與烤雞腿原本就屬熱銷商品,中元期間需求暴增,得提前調度供應鏈,確保能在短時間內交貨。店員笑說:「這幾天烤雞產線簡直沒停過,彷彿廚房搬進了宮廟。」有人戲稱,普渡桌上原本的主角是三牲與水果,如今卻被「美式烤雞」搶盡風頭,成了今年中元節最受矚目的供品。甚至有信眾打趣:「好兄弟應該也會喜歡這一味!」中元普渡習俗延續百年,如今卻在全球化與現代飲食習慣的影響下,呈現出新樣貌。從鹿港地藏王廟到全台各地宮廟,從香火鼎盛的拜拜桌到好市多的烤雞架,傳統與現代就在這場祭典裡熱鬧交融,寫下最接地氣的台灣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