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美降半旗,范斯親自扶靈柩,空軍二號送查理.柯克遺體回鄉。川普讚揚查理.柯克是“最優秀的人”,他“為美國而戰”,並承諾將追授柯克總統自由勛章,他還將參加下周查理.柯克的葬禮。毫無疑問,查理.柯克得到了川普政府的最高禮遇。查理.柯克的死震驚了美國社會,引發了廣泛的爭論和憤怒。在社群媒體,那些左翼人士和自由派青年對查理的死歡呼雀躍,甚至開香檳慶祝。民主黨索馬利亞裔國會議員伊爾汗.奧馬爾在接受採訪時掩飾不住喜悅的心情,嘴角上揚,查理猶如她的生死仇敵;而美國的保守派和傳統價值觀人士對查理.柯克的遇難,感到萬分悲痛。他們對那些歡呼慶祝的人發問:“因為觀點不同,就應該被殺嗎?”然而,查理.柯克的死並沒有讓美國的保守派恐懼和退縮,他們紛紛站出來,表示要接過那支沾滿查理鮮血的麥克風,繼續推進查理.柯克的事業。查理.柯克的死,也激起了許多曾經沉默的堅守傳統價值觀的人,他們將不再沉默,他們要站出來發聲。輿論的洶湧反噬,這估計是那些民主黨左派始料未及的。而美國社會的撕裂也是前所未有的。9月12日,一名22歲的嫌疑犯自稱「進步藝術家」的Antifa支持者Tyler Robinson已被捕獲。同日,川普在接受Fox News採訪中宣佈,索羅斯資金涉嫌通過資助“職業煽動者”助長暴力,他的政府將對索羅斯家族展開調查,他直言:“我們將調查索羅斯,因為這可能構成針對他和其他人的RICO(反敲詐勒索和腐敗組織法)案件。這不僅僅是抗議,這是街頭騷亂。”在查理.柯克被殺後,索羅斯家族終於迎來了直接反擊。沒有寒暄,沒有對應,這次是川普直接點名索羅斯。而嫌疑犯Robinson的Antifa背景是激進的左翼組織,而以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為首的Open Society Foundations(開放社會基金會,簡稱OSF),是這些左翼組織的長期資金源頭。索羅斯家族的資金帝國喬治·索羅斯生於1930年,是匈牙利裔美國億萬富翁,二戰期間倖存於納粹佔領的匈牙利,後來成為避險基金大亨。他的慈善事業始於1979年非洲項目,但真正規模化於1980年代東歐劇變後。1993年成立的OSF,已成為全球最大私人基金會之一,2025年資產規模超過250億美元。 2023年索羅斯的兒子亞歷克斯·索羅斯(Alex Soros)接管基金會主席職位,繼續推動父親的「開放社會」願景:促進民主、人權和全球化。根據基金會自身資料,OSF在2020-2024年間,向美國本土計畫撥款超過50億美元,焦點包括移民改革、刑事司法改革和氣候正義。 然而,這些資金往往流向激進團體,推動顛覆性議程。而且OSF的資金分配高度策略性:每年透過數千筆贈款,支援全球數百個非政府組織( NGO)。根據Media Research Center(MRC)的一項研究顯示,2016-2020年間,索羅斯向253家媒體和激進組織注資1.31億美元,用於傳播「集體主義經濟學、反美主義、削減警察預算、環境極端主義和LGBTQ狂熱支援」。OSF的資金鏈極為複雜,通常透過中間層如Tides Foundation(Tides基金會)或Alliance for Global Justice(全球正義聯盟)轉手。透過這些「暗錢」網路,索羅斯家族在幕後低調操控,但卻發揮巨大的影響力。例如,Tides Center在2023年從OSF獲得1,370萬美元,用於支援「巴勒斯坦權利」團體,這些團體被指與哈馬斯有關。民主黨幕後大金主從街頭抗議到政治顛覆,索羅斯的資金支援被廣泛視為左派運動的「養分」。 OSF公開承認資助Black Lives Matter(BLM)、ACLU(美國公民自由聯盟)和MoveOn.org等組織。這些團體在2016年後成為民主黨選舉機器的核心,索羅斯在2020年選舉周期向這些團體注入超過1億美元,用於「選民動員」和「反川普宣傳」。這些資金部分用於支付「專業抗議者」薪酬:一些左翼部落客每月從索羅斯支援團體獲得高達8000美元,用於在社交媒體上散佈反保守派仇恨言論。在2024年校園反以色列抗議中,索羅斯透過Tides向組織者提供1500萬美元,這些抗議中出現暴力衝突和反猶太口號。 OSF也資助更深層的政治議題,直接影響民主黨政策:包括「削減警察預算」和「開放邊境」等。同時,索羅斯資金不只提供金錢,還投資於「能力建構」,從洗腦到組織化行動來培訓年輕人。OSF每年撥款數億美元,用於培訓該項目,目標是培養新一代左翼活動家。索羅斯於1991年創辦Central European University(中歐大學),現在已成為歐洲左翼思想搖籃,畢業生多進入NGO和歐洲主流媒體工作。在美國,OSF支援的Poynter Institute(國際事實查核網絡)培訓記者,推動「進步敘事」。根據MRC報告顯示,索羅斯資金連結了54位主流媒體人物,包括CNN和NPR的記者,他們透過這些管道傳播反保守派觀點。為什麼歐美的主流媒體都傾向於激進的“覺醒文化”,毫無疑問索羅斯資金是背後的重要推手。2020年,喬治·佛洛伊德事件後,索羅斯資金直接資助BLM抗議,幫助左派團體如Antifa組織街頭行動。 OSF透過中間組織向BLM全球網路提供數百萬美元,用於「社區組織」和「刑事司法改革」。OSF也向街頭行動的「訓練營」計畫投資500萬美元,教導抗議者如何「安全對抗警察」和「應對媒體」。 這些培訓營被指教導「非暴力抵抗」技巧,但實際用於協調破壞行為。在國際上,OSF資助的「人權訓練」計畫支援巴勒斯坦團體如Al-Haq和Al-Mezan,這些組織被以色列指為PFLP(巴勒斯坦解放人民陣線)的幌子。 這種訓練模式,將左派從「草根」轉化為專業化力量,直接服務於索羅斯的全球議程。支援美國左翼地方法官和檢察官選舉喬治·索羅斯的資金長期以來透過政治行動委員會(PAC)和中間組織,向美國左翼進步派檢察官(District Attorneys, DA)和聯邦地方法官選舉提供巨額資金支援。這些資金旨在推動刑事司法改革議程,包括減少監禁、反對死刑、改革保釋制度和削減警察權力。根據法律執行法律防禦基金(LELDF)的報告,過去十年,索羅斯已花費至少5000萬美元,支援全國數十位「社會正義」檢察官,這些檢察官代表超過7000萬美國人,佔全美人口的五分之一。而這些分散在美國各地的地方法官和檢察官,成為索羅斯「激進議題」的忠實擁護者和執行者。直到現在,這些人已經成為川普政府施政的重大阻力。所以,你可以時常看到,某地方法院法官判決川普的總統令違法。川普遣返非法移民罪犯,他們說川普濫用總統權力,沒有人權,將人從委內瑞拉再撈回來。川普簽署行政命令,不允許用美國納稅人的錢為左翼分子提供跨性別的手術費用,他們說川普干涉公民的性別自由權,予以駁回不執行。諸如此類......控制聯邦地方法官和檢察官,就控制了美國的基層司法解釋權。而且美國聯邦地方法官是終身製的,現在很多聯邦地方法官都還是歐巴馬時期提名的法官,這些人都是川普執政的釘子。例如,2017年費城地區檢察官選舉,索羅斯的資助者拉里.克拉斯納( Larry Krasner),獲得了170萬美元資金資助,佔他競選資金的90%。 2021年連任,也獲得了125.9萬美元資助。拉里.克拉斯納作為索羅斯「進步檢察官運動」的標誌性人物,當選地區檢察官後起訴費城警察局,並推行「非起訴」政策,包括不追究低級毒品罪和盜竊案。這導致費城犯罪率飆升,2022年兇殺案較2017年增加50%。而拉里.克拉斯納只是索羅斯支援的眾多的地方檢察官中的一人,索羅斯資金透過精準投資,深刻影響了美國地方司法選舉,推動左翼議程從邊緣走向主流,加劇了美國政治的極度分化。激進化過程索羅斯的資金也加速了左派的激進化,透過漸進式敘事推動從「社會正義」到暴力的轉變。索羅斯資金激進化路徑十分清晰。首先,透過媒體資助製造“受害者敘事”,妖魔化保守派。 其次,培訓營灌輸「系統性壓迫」理念,鼓勵對抗。最終,資金支援極端團體如Antifa等進行街頭運動。在柯克案中,嫌疑犯Robinson的Antifa背景,正是這種激進化的產物,讓政治議題爭端從社群媒體仇恨,到訴諸街頭暴力。索羅斯資金透過這種模式製造“可控混亂”,削弱保守政府,大力推動全球化議程。同時,在LGBTQ和環境議題上,OSF資助的「性別認同」計畫推動「跨性別權利」激化校園矛盾。而索羅斯資金控制的媒體則大力宣揚環境極端主義,呼籲零排放。索羅斯的這些資金透過製造“文化戰爭”,加速歐美社會的分裂。索羅斯家族透過OSF的資金、訓練和激進化網路,不僅支援左派議程,也助長了恐怖和極端主義。從BLM騷亂到Antifa暴力,再到柯克遇害,這些事件揭示了一個模式:金錢轉化為破壞力。可以說,索羅斯的龐大資金網路一日不清除,歐美社會將永遠處於政治撕裂之中。而柯克之死或將成為轉捩點,成為保守派政府對全球左派的清算,保護歐美免於內部分裂。而柯克的青年保守主義遺產,將激勵更多人對抗這種「自由派進步主義」的偽裝。索羅斯家族,是否會迎來暴風驟雨般的打擊,我們拭目以待。 (南文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