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
中國航海家翟墨的帆船在巴新海域遭搶劫,船隻損毀嚴重
10月10日,中國航海家翟墨駕駛雙桅遠洋帆船,一船共6人,從上海白蓮涇碼頭啟航,開始人類首次沿著南極圈環航南極洲的航程。但令人意外的是,近日,翟墨駕駛帆船途經巴布亞紐幾內亞海域時,遭遇搶劫事件。12月5日,公眾號「翟墨國際航海中心」發佈情況說明:歷經近兩個月艱苦航行,翟墨船長於2025年12月2日抵達巴布亞紐幾內亞海域。應當地相關部門要求,必須全體船員乘坐水警艇前往首都辦理入境通關手續,臨行前當地警力及村民已向水警明確承諾代為守護船隻。但12月4日清晨,當翟墨船長一行人乘水警艇返回帆船時,發現「翟墨一號」已遭不明人員非法侵入並實施破壞性洗劫。經現場核查,此次搶劫造成的損失極具破壞性:• 航行船隻裝置全遭毀滅性劫掠拆毀,包括引擎、發電機、纜索帆具、救生艇、舷外機等核心零件,以及船上所有電器、家具等物品;• 船上功能性裝置與財物悉數遺失,涵蓋證件文書、通訊導航系統、攝影攝影器材、直播裝置、海事衛星裝置等全部必備物資;• 犯案人員蓄意打開船底閥,導致全船艙室被海水長時間浸泡,這艘曾成功完成北冰洋環航的遠洋帆船遭受毀滅性損傷,已完全喪失航行能力。事件發生後,當地警方展開搜尋,攔截了一艘參與洗劫的當地船隻,查獲部分被盜裝置財物,但其餘作案船隻及涉案人員仍在逃,案件正進一步偵辦中。目前,翟墨船長一行人身安全無虞。在中國駐巴布亞紐幾內亞使館、當地相關部門及華人僑界熱心朋友的共同關心協助下,團隊正有秩序地推進善後事宜。因受船隻毀滅性損毀影響,原定本年度完成的南極環航計畫將被迫調整。據先前介紹,「翟墨1號」帆船從上海啟航,穿越南太平洋和南大洋,沿南極圈環航南極洲,訪問中國南極科考站,在沿途國家和地區開展極地生態保護與航海文化推廣。歷時約360天,總航程約36,000海里。翟墨環球航海圖。 孟雨涵攝(新華日報)
奇怪,同樣是歐洲人到來,美洲人幾近滅絕,非洲人卻枝繁葉茂,為何命運如此不同?
1492年,當哥倫布的船隊在加勒比海登陸時,恐怕連他自己都未曾想到,這場看似普通的航海冒險,會在接下來的幾個世紀,徹底改寫兩個大陸的命運!當歐洲殖民者踏入美洲和非洲時,這兩個原本平行發展的世界,卻在相似的歷史處理程序中,走向了截然不同的結局。美洲原住民的人口數量銳減90%以上,而非洲人口在經歷了奴隸貿易的浩劫後,仍以驚人的韌性保持了種群延續,並在20世紀後迎來爆炸式增長。這種命運的懸殊差異,究竟是偶然的巧合,還是歷史必然性的體現呢?在歐洲人登陸美洲的最初幾十年裡,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在悄然上演。1520年,西班牙殖民者科爾特斯率領不足千人的隊伍征服阿茲特克帝國時,真正的“功臣”其實是他們無意中攜帶的天花病毒。這種源自歐亞大陸的傳染病,對從未接觸過的美洲原住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據學者估算,1492年前美洲原住民人口約1400萬至4000萬,而此後100年內減少了90%-95%,其中大部分都死於傳染病。與美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非洲在面對歐洲疾病時展現出了更強的抵抗力。儘管非洲也遭受過天花、瘧疾等疾病侵襲,但長期與歐亞大陸的貿易往來,使非洲人逐漸形成了一定的免疫力。早在15世紀時,西非就已經存在天花流行的記錄,當地人群通過自然選擇,發展出了部分抗病基因。此外,非洲複雜的地理環境,限制了疾病的傳播速度,而美洲相對單一的地理結構加速了病毒擴散。更重要的是,非洲本土疾病(如黃熱病)對歐洲殖民者構成了反向威脅,19世紀歐洲探險隊在非洲內陸的死亡率居高不下,這種“生態防禦”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殖民處理程序。除了傳染病方面的差異,歐洲人對美洲和非洲的殖民策略,從一開始就存在本質的區別。在美洲,殖民者的目標是徹底佔有土地和資源。西班牙人在波托西銀礦的開採中,採用“米塔制”強制印第安人勞動,死亡率高達70%。英國在北美推行的《印第安人遷移法案》,將原住民驅趕到密西西比河以西的貧瘠土地上,沿途死亡人數超過2萬人,史稱“血淚之路”。這種系統性的種族滅絕政策,使美洲原住民失去了生存空間和文化傳承的根基。反觀非洲,歐洲殖民者的主要動機是經濟利益而非領土佔領。19世紀前,歐洲人主要在非洲沿海建立貿易據點,通過奴隸貿易獲取巨額利潤。儘管奴隸貿易導致約1500萬非洲人被販賣至美洲,但非洲大陸的人口基數並未因此崩潰。據統計,1650年非洲人口約為1億,到1900年雖降至9000萬,但20世紀後迅速恢復並增長至十幾億。這背後的原因就在於,非洲社會結構的複雜性,使得殖民者難以實施全面控制。非洲存在眾多城邦、王國和部落聯盟,如衣索比亞帝國成功抵禦了義大利的入侵,安哥拉女王安娜·津嘉領導的反抗運動持續數十年。這種分散但頑強的抵抗,迫使殖民者轉而採用“間接統治”的策略,利用當地酋長和宗教勢力維持統治,從而保留了非洲社會的基本架構。此外,非洲人口能在歐洲殖民壓迫下存續下來,也與其獨特的社會文化傳統密切相關。與美洲原住民相比,非洲社會更注重家族和部落的紐帶。在西非的阿散蒂帝國,家族制度不僅是社會基礎,也是經濟生產的核心單位。這種緊密的社會組織在面對奴隸貿易時,能夠通過內部調節維持人口平衡。當青壯年被擄走時,婦女和兒童便承擔起更多的生產責任,同時通過收養戰爭孤兒補充勞動力。美洲與非洲的不同命運,本質上是生態環境、社會結構與殖民邏輯共同作用的結果。美洲的悲劇源於其孤立的生態系統和單一的文明模式,當歐洲文明以壓倒性優勢入侵時,原住民既無生理抵抗力,也缺乏文化調適能力。而非洲憑藉其多元的生態環境、複雜的社會網路和長期的文明交流,在殖民浪潮中找到了生存之道。 (寰宇志)
為何椰子非要長在海邊?因為……它要航海!椰子裡外三層,就是為航海而生的!
在熱帶地區的海邊,我們總能看到椰子樹的身影。它們挺拔的樹幹直指雲天,巨大的羽狀葉片在海風中沙沙作響,沉甸甸的果實垂掛在枝頭,彷彿隨時準備躍入大海。那你知道為什麼椰子總是長在海邊嗎?因為……它要航海!沒錯,就像你看到的那樣,它們隨時準備躍入海中,迎接一場人生中最重要的海上奇幻漂流!不信?那你就看看椰子的外形結構,它那裡外三層的果皮,簡直就是為了航海而生的。生物學家研究發現,椰子的果實就像植物界的“諾亞方舟”。最外層的外果皮薄而光滑,像一層防水漆,能夠有效阻擋海水的滲透。中間的中果皮是厚厚的纖維層,這些棕色的椰棕如同天然的浮筒,讓椰子能夠輕鬆地漂浮在海面上。科學家曾做過一個實驗,成熟的椰子在海水中浸泡110天後,仍然能發芽,並借助洋流最遠可漂流4000多公里。最內層的內果皮是堅硬的木質殼,不僅能抵禦魚類的啃咬和海浪等外界的撞擊,還能在長達幾個月的漂流中,保護內部的胚不受損傷。椰子的這三層結構環環相扣,讓它們成為地球上極少數能跨越重洋的植物種子。為什麼椰子會發育出如此獨特的身體結構呢?生物學家認為,在大約400萬年前,椰子的祖先在東南亞的熱帶雨林中,完成了一次關鍵的進化。它們的果實變得更大、纖維層變得更厚,從此便開啟了征服海洋的征程。當成熟的椰子墜入海中時,赤道附近的暖流就會像傳送帶一樣,將它們送往遙遠的彼岸。比如,南海的夏季洋流會從婆羅洲出發,裹挾著椰子跨越2000多公里,最終在海南島的東海岸登陸。這種借助洋流“漂流播種”的繁衍策略,讓椰子在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數千個島嶼上,開枝散葉,落地生根,甚至最遠達到非洲的東海岸。對於植物來說,海邊的環境還是比較殘酷的,土壤中的鹽分太高,很多植物都無法生存。但這樣的環境,卻是椰子的理想家園。椰子樹的根系能分泌一種特殊的物質,過濾海水中的鹽分,同時吸收足夠的鉀和鎂等微量元素,維持細胞平衡。椰子樹的葉片表面有一層蠟質層,不僅能減少水分的蒸發,還能通過氣孔排出多餘的鹽分。在一項科學實驗中,椰子在鹽度2.3‰的海水中,仍然能夠保持80%以上的發芽率,其耐鹽性遠超大多數的農作物。這種強大的適應能力,讓椰子在漲潮線附近的沙灘上紮下深根,成為海岸生態的守護者。事實上,椰子與航海的緣分,早已超越了自然範疇。古代波利尼西亞人用椰繩建造“無釘之船”,這種繩索在海水中浸泡好幾年仍堅韌如初。鄭和下西洋的船隊,曾在馬爾地夫採購椰子,既作為淡水儲備,又用椰殼製作水時計,誤差不超過每分鐘。直到今天,椰殼活性炭仍是海水淡化裝置的重要材料,而椰油製成的生物柴油,正在悄然改變航運業的能源結構。從植物進化的角度看,椰子的航海天賦是數百萬年自然選擇的結果。而從人類文明的維度看,它更像是海洋餽贈的珍貴禮物。當我們在沙灘上撿起一個青皮椰子,雙手抱住用力搖晃搖晃,聆聽椰汁在內部晃動的聲響,或許才能夠感受到這來自大海的生命力。 (寰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