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印尼新首都被降級,面臨成為“鬼城”的風險!
印尼正在婆羅洲島東海岸建設一座新城,名為努山塔拉。它原本被期待成為國家新首都,但如今規模收縮,明確被定位為“政治首都”。這項遷都構想始於2019年,由時任總統佐科推動,主要動因是雅加達正以驚人的速度沉降,同時面臨人口過度密集、環境壓力巨大的現實。然而工程進展並未完全按預想推進,原定2024年啟用的計畫已落空。現任總統普拉博沃上任後,政府對努山塔拉的財政支援明顯縮減,從2024年約20億英鎊的預算,逐步下調至2026年僅剩3億英鎊。此外,由於目前城市居民以公務員和建築工人為主,規模有限,已有聲音擔心若長期缺乏人口與活力注入,這裡或將面臨“鬼城”風險。儘管挑戰不少,努山塔拉的建設並未停步。自2023年啟動施工以來,多座部委辦公樓、公寓、酒店及銀行已陸續落成,專為總統辦公而建的加魯達宮也已完工,其屋頂造型猶如展翅飛鳥。按照當前規劃,到2028年,隨著副總統辦公室、司法立法大樓、醫院及更多配套設施的建成,這座城市將正式承擔起印尼政治中樞的職能。負責總體規劃的Urban+工作室將努山塔拉定義為“智慧森林城市”,意在融合自然保護與城市功能,讓居民在步行、騎行或短程公車範圍內滿足日常所需。作為前首都,雅加達是全球沉降速度最快的主要城市之一,平均下沉速度為‌每年1到15釐米;人口急劇膨脹,預計到2050年可能突破5000萬,由此引發的環境承載力、社會公平與治理能力問題,也達到極限。新舊首都在人口密度、資源上的兩極化,考驗著印尼政府,努山塔拉的未來終究需要時間、持續的遠見來共同書寫。(GA環球建築)
川普實在看不下去了
川普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生活的美國首都華盛頓,一是太髒,二是太亂,三實在是太差,玷污它作為美國首都的名聲。按照川普的說法,他要奪回美國人的首都,因為華盛頓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危險的城市之一”,現在充斥著“帳篷、骯髒、污穢和犯罪氾濫”。美國首都很危險,這可不是我們說的。這是美國總統說的。怎麼辦?在社交媒體上,川普披露了他擬議的一些做法:流浪漢必須立即搬走,“我們會給你們提供住處,但要遠離首都”,罪犯們,你們不必搬走,“我們會把你們關進你們該去的地方”。他並且威脅,他將終結美國首都的犯罪、謀殺和死亡,讓城市變得更加美麗,在這方面,不會再有“好人”了,“我們要奪回我們的首都”!川普說錯了嗎?坦率地說,他還真沒說錯。華盛頓是美國首都不假,華盛頓有些地方很漂亮也不假,但華盛頓一些地方很糟糕更不假。即便是白宮外,也隨處可見不少流浪漢;很多社區,坦率地說,當年我們也都是不敢去的。比髒亂差更可怕的,是治安。美國首都的治安,實在不敢恭維。最近一個事例,8月3日凌晨三點,在美國政府上班的科裡斯汀,站在車外與友人交談,遭到10名街頭混混的圍攻,他們要搶車。科裡斯汀將朋友推入車內,自己卻被當街痛毆,鮮血直流。警察趕到現場時,肇事者已作鳥獸散。科裡斯汀年僅19歲,是一位程式設計高手,曾就職於馬斯克的“政府效率部”,今年6月轉到美國社保局工作。事件發生後,馬斯克震驚。這可是美國首都啊,美國政府官員都被打了。川普大發雷霆稱:“華盛頓特區的犯罪活動已完全失控,當地這些青年幫派分子肆意傷害、劫掠無辜市民。他們對執法部門毫無畏懼,但很快他們就知道後果了!”接著他話鋒一轉,稱華盛頓如果不能改善治安,“我們只能讓聯邦政府接管這座城市”。川普確實還想幹一些事情的,華盛頓讓他無法忍受,他要使出雷霆手段,將首都奪回來。他能成功嗎?很難!很簡單的一個問題,美國的流浪漢,為什麼會這麼多?你讓他們到那兒去?今天,你可以將他們趕到其他地方,其他城市。其他城市的治安,怎麼辦?還有,再過幾天,他們又回來了怎麼辦?將他們投入監獄?第一,美國監獄,已經很擁擠了,沒有多餘地方;第二,他們很多都是土生土長美國人,沒有國家可驅逐;第三,他們雖然有礙觀瞻,但流浪乞討,好像也不犯法;第四,如果真要關到監獄,冗長的法律程序,高昂的法律費用,最後不可持續。更要看到,美國治安的惡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槍支的氾濫。3億美國人,3億多條槍,每年打死3萬多人。拜登當年就哀嘆:槍支暴力在這個國家成了一種流行病,這讓美國在國際上很難堪。每一次慘烈槍擊案後,都會是高漲的禁槍呼聲;但每一次呼聲,最終又都會被利益集團所擊退。為什麼不禁槍?因為觸動利益。觸動利益比觸及靈魂還難。而川普,美國人都知道,又是積極擁護持槍的總統。所以,不排除“奪回首都”,如同川普不少政策一樣,剛開始雷霆萬鈞,轉眼就偃旗息鼓,最後不了了之。而且,這裡面還不排除有政治的算計。別忘了,作為首都的華盛頓特區,屬於民主黨的“深藍票倉”,川普兩次參選,在該市的得票率僅為4%和不到7%。川普很生氣,正好借治安問題,對華盛頓,對民主黨下手。但民主黨又豈會善罷甘休?別忘了,在美國全國,比華盛頓更髒亂差、治安更糟糕的城市,多得是。看了一下,美國前10個最危險的城市,排名大致是:1,孟菲斯;2,聖路易斯;3,小岩城;4,明尼阿波利斯;5,底特律;6,堪薩斯城;7,新奧爾良;8,克利夫蘭;9,伯明翰;10,休斯敦。每一個城市,都有太多的血淚。川普看不慣的美國首都,還根本排不上號。這些治安糟糕的城市,有些民主黨掌權,有些是共和黨執政。所以,最根本的問題,不是如何治標,而是怎樣治本。但在當下的美國,治本,太難了。就在去年年底,紐約發生了一件讓人髮指的事情:一位坐地鐵的女士,突然衣服被人點燃,她被活活燒死在地鐵裡。讓人難以相信。想像一下,這可是紐約,在紐約的地鐵,如果我們的北京、上海、廣州,不管那一個城市的地鐵,也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會怎樣讓全國震驚,你可以想見外國媒體各種報導。就在這位女士燒死的同一天,紐約另一條線路的地鐵上,還發生了一起刺殺案,一人被刺身亡,另一人受傷。2025年第一天,紐約還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槍擊案,至少11人受傷。當然,那天美國最嚴重的暴力事件,發生在新奧爾良,至少15人被車撞死,30多人受傷。哦,記得有一年,就在紐約時代廣場,好像是摩托車聲或什麼劇烈響聲,周邊人誤聽成了槍擊聲,於是,幾個街區的人們,都拼了老命四處逃竄,最後,大街上,到處是丟掉的鞋子……看看圖片和視訊,你可想而知當時美國人的恐懼和絕望。觸目驚心一幕幕,背後就是一個國家一個城市治理的問題。中國有句古話這樣說:國之將興,必有禎祥,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這話未必都對。美國肯定有我們值得學習的很多地方,但現在的美國,也有太多太多必須吸取的教訓。唉,一個國家強大崛起之時,往往各方面生機勃勃,政策自信開明,糾錯能力也強;但當一個國家越來越不自信,問題無力解決,各種甩鍋抹黑,感覺是眼睜睜地看著更大的危機發生。川普要大幹一場,裡面夾雜著政治的算計,華盛頓成為了矛頭,但禁槍卻是萬萬不可能的。華盛頓真會好起來嗎?很難,即便華盛頓短時間略有所好轉,還有更糟糕的孟菲斯、聖路易斯、小岩城、底特律,等等,他們的明天會怎樣?在美國,很多城市,治安是個老大難問題,幾乎無解。還是那句話,我們所習以為常的普通日子,卻是很多國家老百姓最期待的。但中國,千萬千萬不能驕傲,更要看到不足,更需要不斷改進。當然,也可以預料,即便華盛頓最後仍舊是老樣子,甚至治安更糟糕,也不妨礙川普宣佈:美國首都已經奪回,他又贏了…… (牛彈琴)
【中東風雲】新華社快訊:以色列襲擊伊朗首都一棟居民樓致至少60人死亡
新華社快訊:伊朗國家電視台14日報導,以色列13日襲擊伊朗首都德黑蘭的一棟居民樓,造成至少60人死亡,其中包括20名兒童。伊朗外交部:尚未確定是否參加與美國下一輪談判新華社德黑蘭6月14日電(記者陳霄 沙達提)據伊朗伊斯蘭共和國通訊社14日報導,伊朗外交部發言人巴加埃表示,伊朗尚未確定是否參加與美國下一輪的談判。4月以來,美國與伊朗圍繞伊核問題的多輪間接談判未取得實質性進展。第六輪會談定於6月15日在阿曼舉行。以色列通報最新傷亡人數據以色列媒體14日援引救援部門和多家醫院消息報導,伊朗對以色列發動的導彈襲擊已導致以色列3人死亡、150餘人受傷。以色列消防救援局14日說,一名因導彈襲擊受重傷的以色列女子當天清晨不治身亡。此外,伊朗對以色列中部的導彈襲擊導致兩人死亡,死者遺體14日上午在民宅廢墟下被發現。另據以色列多家醫院發佈的聲明,伊朗導彈襲擊已在以色列造成150多人受傷,其中至少29人已出院。以消防救援局13日晚發佈聲明說,伊朗對以色列發動導彈襲擊後,以消防部門接到大量求救電話,消防隊主要前往特拉維夫和拉馬特甘兩個地區救援。聲明說,特拉維夫遭到大面積破壞,拉馬特甘有建築物受損,兩個地區均有人員被困廢墟。自13日凌晨以來,以色列對伊朗多地發動大規模空襲,轟炸伊朗核設施和軍事目標,造成大量人員傷亡。伊朗已對以色列發起反擊。 (瞭望)
照片揭示了埃及新首都的巨大規模
攝影:Johan Blasberg在開羅以東45公里的荒漠中,埃及新行政首都正拔地而起。這座規劃佔地700平方公里的新城,承載著埃及政府緩解開羅人口壓力、重塑國家形象的雄心,卻也因設計理念與社會現實的割裂引發諸多爭議。攝影師約翰·布拉斯伯格(Johan Blasberg)用鏡頭記錄下了這座城市的超現實圖景——空曠的儀式性空間、高聳的現代主義建築,以及隱藏在宏偉藍圖背後的政治隱喻。攝影:Johan Blasberg攝影:Johan Blasberg作為埃及“2030願景”的核心項目,新行政首都自2015年啟動以來,已建成總統府、議會大廈、非洲最大清真寺、非洲第一高樓等標誌性建築。攝影:Johan Blasberg攝影:Johan Blasberg城市以一條數公里長的中軸線為骨架,南端矗立著可容納數萬人的大清真寺,北側則延伸至佔地廣闊的人民公園與總統府建築群。軸線中央的巨型廣場被現代主義風格的門廊環繞,議會大廈的三尖形設計直接俯瞰這一核心區域,參議院則隱於其後。攝影:Johan Blasberg攝影:Johan Blasberg然而,這座計畫容納600萬人口的城市,卻因“非人性化”的設計飽受質疑,城市的設計尤為不適合步行。攝影師約翰·布拉斯伯格在探訪時感嘆:“步行幾乎是一種折磨,缺乏遮蔭的設計在日均35℃的高溫下堪稱荒謬。”從人民公園一端步行至另一端需耗時近一小時,空曠的尺度讓人倍感渺小。攝影:Johan Blasberg攝影:Johan Blasberg新首都金融區內,非洲第一高樓“標誌塔”(Iconic Tower)與9.3萬座位的體育場彰顯著經濟雄心;新城中的建築,其巨型混凝土結構、銳利的幾何線條與宗教符號的結合,被布拉斯伯格概括為“新法老主義與未來主義的混搭”。他描述道:“建築散發著野獸派的力量感,宛如科幻電影《沙丘》中的場景。”這種風格既呼應了埃及歷史中的集權傳統,又試圖通過現代技術展現國家崛起的姿態,但過度的象徵性卻讓空間顯得冰冷而疏離。攝影:Johan Blasberg攝影:Johan Blasberg截止目前,儘管主要政府建築已竣工,新行政首都仍是一座“半空之城”。金融區入駐率低,住宅項目多為富人群體制訂,普通市民的遷移意願尚未被激發。這座耗資數百億美元的新都,要真正替代開羅成為國家心臟,仍需較長時日。 (GA環球建築)攝影:Johan Blasb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