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P
【十五五】楊偉民:預計“十五五”時期中國GDP年均增速為4.5%
楊偉民認為,在“十五五”時期,特別是在“十五五”前期,宏觀調控必須把推動價格回升作為重要目標“在經濟增長保持合理區間上取得重大突破,是‘十五五’時期中國發展的頭等大事,關係到確保基本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取得決定性的進展。預計未來五年,中國GDP(國內生產總值)年均增速大致為4.5%。”12月27日,第十三屆全國政協經濟委員會副主任楊偉民在“中國財富管理50人論壇2025年會”上表示。10月28日發佈的《中共中央關於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五個五年規劃的建議》提出:到2035年“人均國內生產總值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黨的二十屆四中全會〈建議〉學習輔導百問》顯示,按照到2035年人均GDP達到2萬美元以上、比2020年翻一番(2020年不變價)的遠景目標倒算,考慮總人口預計到2035年將年均減少0.20%左右,“十五五”和“十六五”時期GDP需要年均增長4.17%。在楊偉民看來,考慮到基數越大增速遞減,“十五五”時期年均增長若為4.5%,那麼“十六五”時期年均增長為4%。這樣計算下來,十年來平均增速大體上是4.2%。楊偉民稱,更為重要的是,“十五五”時期要保持名義增長在4.5%以上的原因還有,2023年至2025年,中國的名義增長均低於實際增長,也就是GDP平減指數為負,導致城鎮居民收入、企業利潤、財政收入等指標的增長都是弱於、低於經濟增長。“不光是實際增長率,名義增長率也要保持在4.5%。”“過去中國宏觀調控不用考慮名義增長問題,主要任務是防止物價上漲。”楊偉民還表示,但在“十五五”時期,特別是在“十五五”前期,宏觀調控必須把推動價格回升作為重要目標。當然這是一個挑戰。目前,國際上對中等發達國家沒有明確定義,但主要國際組織會在年度報告中列出發達國家(地區)名單。其中,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名單應用較廣,主要是依據人均國內生產總值、人類發展指數(HDI,綜合衡量人均國民總收入、人均預期壽命、受教育年限)等確定。市場普遍認為,應當按2020年提出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時的標準,將人均GDP超過發達國家門檻(2萬美元以上)、實現2035年人均GDP比2020年翻一番(2020年不變價),作為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的衡量標準。完善分配製度,最佳化分配結構,事關人民的全面發展和共同富裕,事關居民消費率的提高,事關經濟增長能不能保持在合理區間。楊偉民稱,政策不僅要聚焦擴大需求、最佳化供給,也要最佳化分配,形成供給、需求、分配三位一體,方向一致的系統性政策。形成消費拉動的經濟發展模式,必須要有分配政策的配合。“應該逐步調節收入分配的政策,提高最低收入工資標準,推動企業不斷提高普通員工的工資收入,這是初次分配。要明顯加大稅收、社保、轉移支付等再分配調節的力度,也要明確用於增加低收入群體的收入,最終實現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長快於經濟增長,明顯提高居民可支配收入佔國民收入的比重。”楊偉民稱。 (財經五月花)
無就業擴張——美國經濟增長與就業緣何背離?
美國三季度GDP增速看似光鮮,實則是高端消費與資本投資撐起的表面繁榮。“無就業擴張”的背後,是增長紅利分配失衡、勞動力市場脆弱不堪的深層隱憂。美國第三季度GDP增長4.3%,不僅快於上一季度的3.8%,更超出經濟學家3.2%的預期值。從整體增速來看,自川普重返白宮以來,美國經濟平均年化增長率達2.5%,即便第一季度因企業趕在新關稅落地前集中增加進口導致經濟萎縮,這一增速也與2024年拜登任期2.4%的平均增速基本相當。但令人深思的是,在這份亮眼增長資料的背後,美國經濟卻陷入增長與就業嚴重背離的怪圈,呈現典型的“無就業擴張”態勢,GDP持續走高,勞動力市場卻持續疲軟。增長動力與就業市場脫節在投資端,增長依靠企業對人工智慧競賽所需基礎設施的大規模投入。全美各地激增的大型資料中心建設投入約410億美元。巴克萊測算顯示,人工智慧相關投資為三季度GDP增長貢獻了0.4個百分點。但這類資本密集型投資對就業的拉動作用有限,且投資增速已明顯放緩。總體商業投資增長率從二季度的7.3%降至三季度的2.8%,人工智慧相關支出增速也同步回落,進一步削弱了投資對就業的帶動能力。三季度美國經濟增長的核心驅動力集中在消費和人工智慧投資兩大領域,均難形成普惠性就業拉動。川普此前承諾經濟增長將依託製造業繁榮,但現實截然相反,美國此輪經濟增長與能帶動大規模就業的製造業領域無關。資料明確顯示,人工智慧投資與家庭消費合計貢獻了三季度增長的近70%,而這兩大動力均呈現明顯的失衡特徵。在消費端,增長完全依賴受股市破紀錄繁榮鼓舞的高端消費者。高收入群體憑藉資本利得收穫增長紅利,消費意願持續高漲。反觀中低收入消費者處境艱難,經通膨調整後的個人可支配收入持平,意味著普通民眾收入僅勉強跟上通膨。就業失衡放大勞動力市場脆弱性另一方面,美國年輕人的就業處境同樣舉步維艱。16至19歲青少年失業率年內飆升近5個百分點;20至24歲群體涵蓋大量大學畢業生,失業率今年也呈上升趨勢。年輕人在職業生涯關鍵時期錯失技能積累和工作經驗,不僅影響噹下就業,更會讓其後續難以迎頭趕上,加劇勞動力市場的結構性矛盾。與經濟增長形成鮮明反差的是,美國勞動力市場疲軟態勢持續加劇。2025年至今,美國經濟新增就業崗位略低於50萬個,相較於2024年前11個月160萬個的新增規模,增速大幅放緩;失業率更是在下半年持續走高,11月底失業率達到4.6%,創下2021年以來的最高水平。更值得注意的是,失業並非均衡分佈,讓就業市場的脆弱性進一步放大。一方面,非洲裔美國人成為此輪失業潮的重災區。自年初以來失業率飆升超過2個百分點,增速遠高於其他族裔群體。非裔勞動者多從事低技能或入門級工作,這類崗位在經濟波動中最先被裁撤,其失業率飆升正是整個勞動力市場的潛在警示訊號。多重因素催生增長與就業背離的畸形格局勞動力市場是抵禦衰退的主要防線,而當前美國經濟的“無就業擴張”,恰恰讓這道防線持續鬆動。整體來看,美國三季度GDP增速看似光鮮,實則是高端消費與資本投資撐起的表面繁榮。“無就業擴張”的背後,是增長紅利分配失衡、勞動力市場脆弱不堪的深層隱憂。其一,聯邦政府帶頭削減就業崗位,成為就業市場疲軟的重要推手。川普政府組建的政府效率部以精簡機構為目標,自2025年初快速推進縮減聯邦政府員工規模的計畫,通過多輪裁員、延期辭職計畫及提前退休等自願離職計畫,截至11月,聯邦政府公務員人數已降至十多年來的最低水平。本應作為就業穩定器的政府部門,反而成為就業收縮的源頭之一。其二,敏感行業承壓裁員,進一步加劇就業缺口。臨時工服務、製造業以及運輸和倉儲業,本身對關稅政策和經濟波動高度敏感,川普政府的關稅政策本就不利於製造業復甦,疊加經濟增長動能向資本密集型領域切換,這類勞動密集型行業不得不通過裁員削減成本,讓大量普通勞動者失去工作。其三,人工智慧技術衝擊擠出入門崗位,成為年輕人就業難的核心原因。企業加快人工智慧投資的過程中,不僅科技行業自身出現裁員潮,更直接替代了大量低技能入門級崗位。這類崗位正是年輕人進入職場的主要管道,技術進步帶來的經濟增長,最終轉化為就業市場的擠出效應,讓增長與就業的背離愈發難以扭轉。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
美國GDP增速大超預期,川普還需要聯準會降息嗎?
12月23日(當地時間),因為美國聯邦政府停擺而遲到近兩個月的美國第三季度GDP增速終於公佈:年化增速高達4.3%,創下近2年來最高紀錄。這個資料大幅超過市場主流預期的3.2%。也明顯超過亞特蘭大聯儲GDPNow模型預測的3.5%。川普對此十分滿意,並將強勁的經濟增長歸功於自己的關稅大棒:The TARIFFS are responsible for the GREAT USA Economic Numbers JUST ANNOUNCED, AND THEY WILL ONLY GET BETTER! Also, NO INFLATION & GREAT NATIONAL SECURITY.”志得意滿的川普會降低對聯準會降息的壓力嗎?答案是否定的。川普在GDP增速公佈之後明確表示:他要求“他的”新聯準會主席降低利率,不同意他的人永遠不會成為聯準會主席。那麼為什麼川普會如此執著於降息呢?從表面上看是因為川普看重股市,如他在推文中所說的,他不希望股市基於“經濟強勁-市場對聯準會降息預期落空-市場下跌”  的邏輯走弱。但這就是唯一真相嗎?或許不是。如果我們結合GDP增速背後的資料以及明年的中期選舉,我們會發現川普要求降息有著更現實的邏輯。先看GDP資料本身,對GDP增速貢獻最大的仍是美國的立國之本——消費。第三季度消費的年化增速為3.5%,創2024年四季度以來新高。但是和消費增速不匹配的是收入,如果以收入衡量,美國三季度經濟增速(GDI)只有2.4%,低於前一季度的2.6%,如果我們再看通膨調整後的可支配收入,則是在原地踏步。更弱的收入增長和更強的消費支出為何能同時發生?原因可能在於K型經濟。K型經濟可以從兩方面理解:財富分化的K型。美國2022年以來股市長期走牛,但是在這輪牛市中,高收入群體吃肉,低收入群體只能喝湯。根據密歇根大學調查資料,美國高收入群體的平均股票持有量遠高於低收入群體(近10倍),可以說高收入群體獲取了大部分股市增長的收益,因此其消費支出仍然強勁。但低收入群體財富增長乏力,消費支出相應較弱。行業分化的K型。AI和受益於川普政策的能源等行業增長強勁,但是更多的傳統行業,如農業、房地產等則增長較弱。對於川普來說,K型經濟問題很大。一方面,K型經濟的脆弱性正在增強,美國股市已經連續大幅增長3年,而這在歷史上僅發生過一次——2000年網際網路泡沫破滅前夕,如果明年美國股市走弱,支撐美國經濟增長的消費將受到致命打擊。此外AI投資似乎已經開始下降,而AI是美股增長的核心力量,如果AI崩了怎麼辦?另一方面,或許也是更加重要的方面,川普的基本盤在K型經濟中是弱勢方——低收入群體和傳統行業。低收入群體更加依賴工資收入,而美國11月的失業率已經從4.4%走高至4.6%(詳見11月非農:聯準會降息的合理性),傳統行業的代表——房地產也不好過,房地產投資增速則在第三季度下降了5.1%。如果低收入群體和傳統行業的情況沒有得到改善,共和黨可能會在明年的中期選舉中遇到大麻煩,一旦共和黨在中期選舉喪失了眾議院或者參議院的多數席位,川普政府將再度成為“跛腳鴨”。那麼降息會帶來什麼呢?更低的失業率。更加繁榮的傳統行業。因此川普依舊強烈要求降息的原因就可以理解了:降息的紅利將更多惠及川普的選舉基本盤,從而幫他贏得2026年的中期選舉。但是降息的代價又是什麼呢? (聊聊FED)
第一個20兆大省,呼之慾出
省域經濟,天花板還在抬升。0120兆大省,還有多遠?廣東省“十五五”規劃建議提出,從二十大到2035年,用13年時間基本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建成一個現代化的新廣東。“到那時,經濟總量實現倍增,人均地區生產總值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二十大”召開的2022年,廣東GDP為13兆元左右。經濟總量翻番,意味著到2035年廣東GDP總量要達到25兆以上。如果以2020年為基準,2035年廣東GDP也要達到22兆左右。去年,廣東GDP已站上14兆大關,與俄羅斯相當,連續36年位居全國首位。以25兆為目標,年均名義複合增長率要在5%以上;以22兆為目標,年均名義增速只要3.5%左右。無論如何,到2035年,廣東大機率都會晉級20兆大省,並朝著25兆乃至更高水平躍升。考慮到人民幣升值大勢,屆時廣東GDP總量將達到4兆美元以上,直追全球第一大省——美國加州。30多年前,廣東曾以“亞洲四小龍”為追趕目標,如今早已悉數完成。如今,加州正在成為廣東新的趕超對象,路雖遠,但行則將至。根據IMF統計,2024年加州名義GDP約為4.1兆美元,與日本基本相當,放在全球可排在第四大經濟體。廣東之於中國,相當於加州之於美國;大灣區之於中國,也相當於舊金山灣區之於美國。廣東一路追趕加州,不只是中美“G2”第一大省級行政區的較量,也是世界級灣區、全球科創中心的同場競技。02經濟總量翻番,誰在挑起大梁?早在幾年前,廣東就提出,抓好5年,再深耕10年、30年,必定能再造一個新廣東。再造新廣東,必然要全省域發力:經濟大市挑起大梁,省域副中心城市擔重任,粵東西北實現躍升,“百縣千鎮萬村”崛起。作為全國行政區劃最多的省份,廣東共有21個地市,珠三角9市經濟佔比超80%。先看經濟大市,過去我們熟悉的經濟大市,主要指廣深兩大3兆級城市,佛山兩大兆城市,最新規劃則多了惠州。廣東“十五五”規劃建議提出,強化廣州、深圳、佛山、東莞、惠州等經濟大市龍頭作用。惠州之所以被委以重任,是因為GDP已站上6000億大關,工業總產值高達1.5兆,是廣東下一個兆城市的有力競爭者。毗鄰深圳,惠州工業實力超過諸多中西部省會,兩大支柱產業中,石化能源新材料產值突破3900億元,電子資訊產值突破5500億元。經濟大市外,更需要省域副中心城市、都市圈龍頭城市協力推進。根據規劃,強化珠海作為珠江口西岸核心城市,汕頭、湛江作為省域副中心城市支撐作用。廣東共規劃了五大都市圈,除廣州、深圳兩大國家級都市圈外,還有珠中江、汕揭潮、湛茂三大省級都市圈。珠海、汕頭、湛江正是各自都市圈龍頭,而汕頭、湛江也是粵東、粵西的區域中心。再看“百千萬工程”,廣東素來以強區經濟、強鎮經濟著稱,但百強縣、千億縣付之闕如。近年來,廣東以“百千萬工程”為抓手,提出打造一批千億GDP大縣,建設一批專業鎮,發力發展鄉村經濟,帶動整體躍升。目前,廣東已有3個全國百強縣,其中惠州博羅縣即將邁過千億大關,四會市、惠東縣有望緊隨其後。從經濟大市到省域副中心城市再到“百縣千鎮萬村”,廣東正在壯大各層次經濟力量。03粵東西北崛起,廣東有望再造新增長極廣東提出“全省域發力”,著眼的不只是珠三角,更是粵東西北。作為經濟第一大省,廣東區域發展不均衡問題廣受關注。粵東西北12個地市,佔全省70%以上面積,但只創造20%左右的GDP。然而,最大的短板在粵東西北,最大的“潛力板”同樣也在粵東西北。對此,廣東“十五五”規劃建議指出,促進全省聯動發展,深化實施省內對口幫扶協作,引導珠三角地區產業向粵東粵西粵北地區有序轉移。當前,對口幫扶、產業轉移、雙向飛地、區域聯動等,正在成為粵東西北振興的重要抓手。客觀而言,粵東西北山地居多,承載生態屏障功能,發展稟賦天然不及珠三角。同時,廣東雖是財政第一大省,但大量稅收通過轉移支付上繳,撐起全國大盤,留給自己的並不多。因此,既要看到廣東作為經濟大省的一面,也要看到粵東西北需要扶持的另一方面。但是,粵東西北不能靜等國家層面的支援,省級層面已經主動作為,自身也要增加內生動力。對口幫扶協作,先富帶後富是其一。廣州與梅州、清遠、湛江,深圳與汕頭、汕尾、河源,佛山與雲浮、茂名,東莞與韶關、揭陽等均建立幫扶機制。要知道,廣州、深圳等地還要挑起與貴州、廣西、新疆、西藏等地的幫扶重任,擔子之重可見一斑。“雙向飛地”是其二,產業飛地與科創飛地,有來有往,雙向奔赴。珠三角各市在粵東西北佈局產業轉移園區,粵東西北也要在珠三角打造各類反向科創飛地,借梯登高。深汕特別合作區、廣清特別合作區正是其中的佼佼者。短短6年間,深汕GDP從39億飆升到242億,已成粵東新增長極。粵東西北自身強大是其三。粵北受制於地理生態可以理解,但粵東粵西完全可以打造成為沿海經濟經濟帶,綠色石化、海上風電等產業正在成為新的增長點。總之,一旦粵東西北集體崛起,廣東的經濟還能再上一個台階。04再造一個高新技術產業,廣東靠什麼?再造一個新廣東,根本抓手在於“製造業當家”,背後是國家“未來10年再造一個高新技術產業”的機遇。國家十五五規劃建議提出,加快新能源、新材料、航空航天、低空經濟等戰略性新興產業叢集發展;前瞻佈局未來產業,推動量子科技、生物製造、氫能和核聚變能、腦機介面、具身智能、第六代移動通訊等成為新增長點。按照官方的說法,“這些產業蓄勢發力,未來10年將再造一個中國高技術產業”。對標國家規劃,不難看出,這些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基本都是廣東的強項,也是搶先佈局的焦點。目前,廣東坐擁9大兆級產業叢集、8個國家級先進製造業叢集以及10大戰略性新興產業叢集,電子產業、軟體和資訊服務業、新能源等規模穩居全國第一。面向未來,廣東提出打造低空經濟、智能經濟、灣區經濟、綠色經濟等八大新經濟。如果說傳統產業受制於勞動力、土地等要素投入,那麼新興產業的核心在於創新驅動,尤其是科技創新與產業創新融合。日前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指出,建設北京(京津冀)、上海(長三角)、粵港澳大灣區國際科技創新中心。說到基礎科研,廣東或許不及“大學大院大所”雲集的北京。但只要說到產業,就回到廣東的“優勢圈”。根據世界智慧財產權組織發佈2025年全球百強科技叢集,“深圳-香港-廣州”創新叢集首次登頂,超過以矽谷為主體的“聖何塞-舊金山叢集”。這背後,以企業為主體的創新模式,讓廣東連續9年蟬聯中國科技創新第一大省之位。資料顯示,2024年,廣東R&D經費投入達5099.61億元,其中企業佔比90%以上,雙雙超過西部12省總和。在廣東,1200多家上市企業、7.7萬家高新技術企業、700多萬家中小企業,共同匯聚成產業創新的洪流。以製造業起家,再以製造業當家,加上全省域發力,廣東經濟第一大省之位將會更加鞏固。 (首席商業評論)
地方財政形勢有多緊張?
——在緊平衡中尋光,於結構性困境裡探路2025年,地方財政面臨嚴峻挑戰,“緊”字成為預算表的關鍵詞。今年一季度資料顯示,中國一般公共預算收入60189 億元,同比下降 1.1%,而支出逆勢增長4.2%,收支缺口擴大至 12626 億元。若將政府性基金納入計算,廣義財政赤字率在一季度已抬升至 4.8%,創下近年來新高。這種“收不抵支”的局面不再是個別現象,而是成為普遍現象:2024年,31 省財政自給率均值僅為49.2%,一半以上省份低於50%;縣級財政“三保”支出佔比超過可用財力的七成。在土地財政退潮、債務利息攀高、剛性支出只增不減的三重擠壓下,地方財政彷彿一輛負重爬坡的卡車,引擎乏力,剎車卻失靈。一、地方財政的困境(一)財政收支矛盾加劇收入端,以去年資料為例,2024 年上半年中國稅收收入累計增速為- 8.5%,增值稅、企業所得稅、個人所得稅三大主力稅種全面負增長;地方稅種中,除房產稅、耕地佔用稅等小額稅種外,幾乎“全軍覆沒”。支出端,城鄉社區、農林水、社保就業、債務付息等“地方事權”項目增速均高於5%。從區域來看,財政自給率呈現出東高西低的格局:廣東、江蘇、浙江自給率超過60%,而貴州、雲南、西藏不足 35%。這意味著,每花100元,西部省份要伸手向中央要65元,財政資源的跨區域調度已成為“日常急救”。(二)土地財政式微2024年中國土地出讓收入為4.87 兆元,佔GDP比重降至 3.6%,較 2020 年峰值腰斬。2025年預計再降 16%,跌至 4.1 兆元。報告中提到“地方政府性基金收入佔比十年最低”,這反映出土地財政的落寞。更棘手的是,土地收入下滑與債務到期高峰重疊。2024—2026 年,地方專項債年均到期規模超1.2兆元,土地出讓金曾是償債的“安全墊”,如今卻變成了“漏水的桶”。2008—2024 年中國土地出讓收入及其佔財政收入的比重變化(三)債務風險攀升截至2024年末,地方政府債務餘額為 47.54 兆元,其中專項債 30.84 兆元,佔比 65%。若算上城投有息債務,廣義債務規模已突破 100 兆元。債務率(債務餘額 / 綜合財力)超過 100% 的省份由 2020 年的 8 個增至 2024 年的 18 個。利息支出正在“吃掉”可用財力。2024 年上半年,地方財政債務付息支出佔比升至 4.6%,較 2017 年提高 1.6 個百分點;部分市縣利息支出佔比超過 10%,財政淪為“為債打工”。(四)縣級財政承壓縣級財政是“三保”的最後一道閘門,卻也是最先決堤的薄弱環節。2024 年縣級一般公共預算收入中,稅收佔比僅 35%,而“三保”支出佔比高達 72%。一位西部縣財政局長坦言:“我們現在是‘吃飯財政’,先保工資,再保運轉,民生項目只能‘看米下鍋’。”二、結構性困境根源:事權與財權錯配當前地方財政壓力的核心在於承擔了過重的支出責任。資料顯示,中國地方政府財政支出佔 GDP 的比重(22.28%)已超過中央(21.1%)。在具體領域,地方政府承擔了絕大部分的經濟事務、公共服務和超過一半的健康、社保支出,這在全球主要經濟體中較為罕見。然而,地方的財力卻與事權不匹配。分稅制後,地方自有收入僅佔中國的一半多一點,卻要承擔近九成的支出。巨大的缺口嚴重依賴中央轉移支付填補,2024 年規模已達 10 兆元。值得注意的是,中央轉移支付規模已持續超過其本級財政收入,形成了“中央借錢補地方”的倒掛局面。這種壓力還通過省以下財政體制層層傳導,省級政府傾向將支出責任下移,而市縣基層政府往往缺乏穩定稅源,導致財政運行困難。三、破局之路剛剛閉幕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首次把“重視解決地方財政困難”寫入通稿,並同步提出“健全地方稅體系”,訊號再明確不過:中央既給“輸血”,更幫“造血”。從廣東把四大稅新增部分 90% 留給市縣,到各地“顆粒歸倉”式盤活閒置資產,再到零基預算全面推開、績效結果剛性掛鉤,地方層面也在同步探索“少花錢、多辦事”的治理升級。地方財政的困境是中國經濟轉型陣痛的縮影。陣痛之後,必是新生。當土地財政的潮水退去,那些率先完成產業迭代、治理升級、財政重塑的地區,將率先在沙灘上撿到貝殼。 (TOP行業報告)31省的債務與GDP比值(資料來源:中國國家統計局)
重磅!中國決心調整收入分配比重,讓百姓掙更多錢
今年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明確提出“制定實施城鄉居民增收計畫”。會後,中國國家發改委黨組在最新一期《求是》發表題為《堅定實施擴大內需戰略》的文章,強調要提高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提高勞動報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努力實現居民收入和經濟增長同步、勞動報酬提高和勞動生產率提高同步。這是非常強烈的訊號。實施面向所有城鄉居民的增收計畫,這是中國當前經濟形勢下擴大消費的根本動力,也是新宣言。讓老百姓更有錢,這是促銷費的第一條。老百姓消費帶來的需求是最有效、最良性的需求,比各地政府主導的投資所拉動的需求更加精準,決不會出現“過度基建”那樣的浪費。中國人的消費水平總體看還是太低了,省吃儉用仍是很普遍的習慣。中國的人均GDP已經不算低了,但老百姓的消費水平相較於我們國家的基礎設施建設水平,我們城市的亮麗程度卻有些不成比例。換句話說,我們的綜合水平已經相當先進了,但老百姓過的日子卻沒有充分好起來,或者說沒有達到相應好的程度,大家很忙很累,掙到手的錢卻不夠多,社會公益性保障不足,醫療等兜底的力度不夠,大家消費起來很算計。▲12月10日,消費者在天津市濱海新區的一家超市選購商品(圖源:新華社)老胡上世紀90年代在南斯拉夫的貝爾格萊德工作,我當時注意到幾乎所有人家的窗戶都有兩層窗簾,一層紗簾和一層厚窗簾,所有餐館餐桌上都鋪著桌布。人們洗了衣服一定要熨過才能穿,房東給我準備的擦碗布有幾十塊,它們都是同色的,熨得平平整整。我每次去街頭小店洗車,洗完之後,店員的最後一道工序是給我的車裡噴香水。我想說的是,在30多年前的中等發達社會裡,生活就可以有相當的品質。現代中國應該有多麼大的消費空間可以拓展!現在又是冬天,中國南方地區房間裡也很冷,但是很多家庭沒有暖氣。沒有供暖系統,但是可以多開幾個電暖氣取暖呀,可是很多家庭捨不得用電取暖,覺得太貴了。但是在塞爾維亞、捷克,我看到電是家庭的唯一能源,做飯、取暖全都是用電。中國發電裝機容量已經達到全球的1/3,很多人家依然覺得用電取暖太貴,解決這個問題就能增加多少人家的幸福感。中國的消費需求不足,完全不是因為我們的消費已經飽和了,而是大多數中國人仍然捨不得消費。往前看,中國的消費市場規模完全應該再翻一番,甚至翻兩番。“促消費”如果比“促生產”還難,就是沒有道理嘛。過度節儉從來都不是人的天性,而是現實環境所迫。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以人民為中心,讓消費跑得快一點,於情於理都是應該的。所以說,城鄉居民增收計畫以及擴大消費既是中國這艘航船新張起的帆,奮力劃動的槳,同時也是前進的舵。增加動力,並且進一步校準方向,我們的經濟一定會更繁榮,同時老百姓的日子也會更富足,幸福。 (胡錫進觀察)
增加政府財政支出,是“借債”好還是“加稅”好?
“如果現在的趨勢繼續下去,到這個十年結束時,全球公共債務將達到全球GDP的100%。” — IMF《財政監測報告》,2025年5月在這個後疫情時代,我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政府的大手筆支出。從發放消費券到基礎設施建設,當經濟需要提振時,政府總會挺身而出。但問題隨之而來:政府多花的這些錢,究竟該從那裡來? 是應該從我們的工資單裡扣(加稅),還是應該由政府發行債券去借(發債)?更重要的是,對於必須要過日子的普通老百姓來說,政府選擇不同的方式,會對我們未來的預期產生不同的影響嗎?我們會因此敢於消費,還是會因為擔憂未來而勒緊褲腰帶?這篇論文的作者們,並沒有坐在辦公室裡推導公式,而是直接跑到了歐洲,對德國、法國、義大利、西班牙和荷蘭這五個歐元區最大經濟體的近9000個家庭進行了一場大規模的“心理實驗”。實驗結果不僅揭示了“借債”與“加稅”的微妙差異,更發現了一個被長期忽視的關鍵變數:國家的“家底”(債務水平)。一場橫跨歐洲的“平行宇宙”實驗為什麼選擇這五個國家?因為它們堪稱天然的經濟學實驗室。這五個國家都使用歐元,有著共同的貨幣政策(由歐洲央行制定),但它們的“家底”卻天差地別:• 荷蘭和德國是著名的“優等生”,債務佔GDP比率僅為56%和67%;• 法國和西班牙屬於“中等生”,債務率在 100% 左右;• 義大利則是典型的“負債大戶”,債務率高達139%。研究團隊設計了一個巧妙的隨機對照試驗(RCT)。他們將這9000名受訪者隨機分成三組,給他們看不同的“劇本”:1. 控制組: 只告訴他們自己國家當前的債務水平,沒有任何政策變動。2. 借債組: 告訴他們,政府決定在未來12個月增加相當於GDP 5% 的額外支出,但這筆錢是靠 “借債”(發新國債)來的,暫時不加稅。3. 加稅組: 同樣是增加5%的支出,但這筆錢是靠 “加稅”(提高所得稅)來的,不增加政府債務。然後,研究人員會詢問這些人:你們覺得未來通膨會怎麼走?經濟會變好嗎?你們自己打算多花錢還是少花錢?這個實驗設計的精妙之處在於,它排除了所有干擾項,讓我們能乾淨地看到:僅僅是“籌錢方式”的不同,以及國家“債務底色”的不同,是如何改變人們的預期的。謎題一:短期看誰都行,長期看“借債”更香?首先,讓我們看看不分國家的整體資料。當政府宣佈要實施相當於GDP 5%的刺激計畫時,無論是“借債”還是“加稅”,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經濟會增長。但在細節上,有趣的差異出現了。在1年期的短期中,借債和加稅帶來的經濟增長預期幾乎一樣,難分伯仲。但如果我們把目光拉長到5年,借債融資帶來的GDP增長預期,顯著高於加稅融資。為什麼會這樣?答案藏在老百姓的“錢包”裡。調查資料顯示,當人們被告知政府要通過加稅來搞建設時,他們預感到自己的可支配收入會減少。這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擠出效應”:既然以後要多交稅,那我現在就得少買點東西。資料顯示,加稅組的受訪者顯著下調了對耐用品(如汽車、家具)和非耐用品的消費預期。相比之下,借債融資在短期內不會直接動大家的奶酪,大家對消費的削減程度較輕,因此對長期經濟增長的信心更足。這聽起來似乎在說:“借錢搞經濟比加稅搞經濟更好”。但且慢,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謎題二:如果你已經欠了很多債……這是該論文最核心、最重要的發現。研究者並沒有止步於平均數,而是把那個關鍵變數—國家的債務水平—加了進去。如果你生活在荷蘭(低債務國),當聽到政府要“發債借錢”搞刺激時,你會覺得這是好事,預期經濟會大漲。但如果你生活在義大利(高債務國),當聽到政府又要“發債借錢”時,你的反應完全不同。資料清晰地顯示:在高債務國家,借債融資的財政刺激效果大打折扣!這形成了一個非常直觀的 “剪刀差”:• 借債模式(藍色線): 隨著國家債務水平(橫軸)的升高,財政刺激的效果(縱軸)直線下降。• 加稅模式(橙色線): 無論國家債務水平高低,財政刺激的效果基本保持穩定,是一條平線。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會有前面的“謎題”。在平均債務水平(約94%)的地方,這兩條線正好在1年期的預期上相交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看整體平均數時,覺得短期內兩者沒差別的真正原因—這是低債國和高債國相互抵消的結果。為什麼義大利人怕“借錢”,而荷蘭人不怕?為瞭解釋這種現象,作者在論文中建構了一個包含 “財政紀律”(Fiscal Discipline)的新凱恩斯主義模型。這個模型不僅是數學推導,更是對人性的深刻洞察。它捕捉到了普通家庭的一種樸素直覺: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在歐洲,大家都很清楚歐盟有財政規則(比如《穩定與增長公約》),要求各國控制債務。1. 在低債務國家(如荷蘭): 政府還有很大的“財政空間”(Fiscal Capacity)。即便現在借錢,離債務警戒線還很遠。政府可以從容地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慢慢還債,甚至通過經濟增長來稀釋債務。因此,老百姓不擔心未來會突然大幅加稅,現在的刺激政策就能實實在在轉化為經濟增長。2. 在高債務國家(如義大利): 國家的信用卡已經快刷爆了。這時候政府如果再借一大筆錢,老百姓心裡會立刻警鈴大作:“這筆錢以後肯定要通過加重稅來還,而且可能很快就會來!”調查問卷中有一個問題專門印證了這一點:高債務國家的受訪者,更傾向於認為政府債務水平“過高”,並且更強烈地預期未來會有稅務負擔的增加。這種對“未來必然加稅”的恐懼(Ricardian Equivalence的某種心理體現),抵消了當前政府花錢帶來的快樂。於是,在高債務國家,借債搞刺激的效果反而不如直接加稅來得痛快—因為直接加稅至少讓人覺得“靴子落地”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未來的債務危機。結語:財政刺激沒有“免費午餐”我們常以為,只要政府願意花錢,經濟就能好起來。但這項基於歐洲9000個家庭的研究告訴我們,財政乘數(Fiscal Multiplier)不是一個固定的數字,它取決於你的“信用額度”。• 對於財政狀況良好的國家,發債融資確實是刺激經濟的利器,因為民眾相信政府有償還能力。• 但對於債台高築的國家,繼續通過舉債來試圖拉動經濟,效果會越來越差,甚至可能因為引發民眾對未來的加稅緊縮而適得其反。在這種情況下,儘管痛苦,但通過稅收融資(或者說量入為出),可能反而是更誠實、更有效的手段。正如模型所展示的,財政空間決定了政策的效力。當債務低時,你可以用時間換空間;當債務高時,時間就不站在你這邊了。 (Rick筆記)
中國人均GDP一覽:北京第一,上海第二,江蘇第三......
今天是12月13日啦,2025年馬上就要結束了,你今年口袋裡的收入有多少呢?我的一個做工程的朋友說今年幾乎沒有活幹;另一個做買賣的朋友說今年還可以,就是內卷太嚴重,利潤更低了;今天四川一個外出打工的朋友說,上海、北京的收入較高,四川的收入低,我們都在外打工,奔波好辛苦,以後家鄉就快變成了異鄉啦!註:底圖來自國家地理資訊公共服務平台,審圖號:GS(2023)2763號。2024 年,中國人均 GDP達到了9.6萬元,已經超過一萬美元,在世界上也算是中等收入啦!可是具體到每個地方,就還有不小的差距,例如,北京、上海都是20萬元以上,而甘肅、黑龍江、貴州等省份人均GDP還不足6萬元。差距為什麼這麼大呢?01  京滬倆“大哥”,獨領風騷2024北京人均GDP22.8萬元,上海21.7萬元,約3萬美元,妥妥地達到了發達國家的水平啦!比第三位江蘇省高出6-7萬元,可以說是斷崖式領先。當然,這也得益於北京是中國的政治中心,上海是中國的經濟中心。他們賺錢的路子非常多,段位也是妥妥的“高端”。例如,北京滿街的網際網路公司,985、211、雙一流高校扎堆,科學研究所一大堆,做數字經濟、人工智慧、生物醫藥的人一抓一大把,這些都是當今非常賺錢的行業;上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上海灘,陸家嘴的金融,在全國首屈一指。上海的實體產業也很發達。例如,積體電路、人工智慧、生物醫藥三大先導產業斷崖式領先,還有航空航天、電腦通訊等裝備製造業在世界上都佔有重要地位。可以說,上海是高端製造業加上金融加持,在世界上都是很能打的。02  富裕的江蘇,星耀長三角2024年江蘇省的人均GDP為16.1萬元,超過了2萬美元大關。北京和上海都是直轄市,而江蘇是一個省,面積達到10.7萬平方公里,人口達到8526萬人。這麼一個大省人均GDP超過2萬美元,現在連蘇北的貧困縣都摘帽啦,可以說對於若打一個中國來說具有重要的意義。那麼,為何江蘇的經濟發展得這麼好呢?首先,它的民營經濟十分活泛,江蘇擁有10個製造業叢集,包括生物醫藥、工程機械、船舶、物聯網等行業,還有新能源、裝備製造、生物醫藥等戰略性產業;其次,江蘇臨江靠海,交通條件優越,進出口十分方便,既能加強國內大循環,也能充分參與國際大循環,可以說是擁有天選的區位優勢;再次,江蘇高校雲集,非常注重教育與科研投入,科技創新非常活躍。無論是政府,還是企業,都一心撲在創新上。於是,江蘇制定了一些列適於創新的政策,大量青年人才也跑步來到江蘇,大大推動了江蘇的科技水平和經濟發展。03  中下水平達19省,遍佈東西南北福建、浙江等19個省的人均GDP在7.3-14.6萬元之間,也就是1-2萬美元。中下水平檔位的省份多,分佈廣,遍及中國的東南西北。有人看到福建、浙江、廣東居然處於中下水平,覺得資料有問題。其實不然,因為這些省份經濟發達的珠三角等沿海地區,而省內的山區經濟並不發達,還有就是架不住人多啊,就明顯地拖低了全省的平均水平。還有一個讓人意外的是,內蒙古人均GDP能達到11萬元,西藏、新疆等自然條件非常惡劣的省份,居然能達到中下水平。其實,這些省份地廣人稀,擁有天選的自然資源,稀土、太陽能等新興產業也發展的十分迅速,人均 GDP 就相對較高了;令人高興的是湖北和重慶,它們雖然處於中下水平,但是人均GDP都超過了10萬元,底子算是不錯的啦。這兩個省份是新中國建立初期和三線建設 佈局的重要省份,工業基礎相對較好,尤其是重工業比較發達。這兩個省份都是超大城市帶大農村,得益於強省會、強城市戰略和承接東部產業轉移,產業發展較好。04  9省資源稟賦受限,需要困中求變這些省份的人均GDP都在7.3 萬元以下,分別是甘肅、青海、雲南、貴州、廣西、黑龍江、吉林、河南、河北。要麼是邊遠省份,自然條件惡劣,要麼就是人口多得不得了,例如河南省人口就達到了9785萬人。不急,我們還是來仔細剖析一下,找出具體的原因吧!首先,全部位於內陸、邊疆和邊遠地區,自然交通較為惡劣。甘肅、青海位於青藏高原及其臨近地區,地形崎嶇,降水稀少,沙漠、戈壁較多,土地難以開發。雲南、貴州、廣西三個省份,喀斯特地貌廣泛發育,周邊又是貧困地區。吉林、黑龍江受到傳統體制的束縛,振興的道路還很長。其次,以農業、資源加工等產業為主,產業鏈短且單一,附加值也比較低,老百姓的賺錢路子不多。根本沒辦法和沿海的高科技和現代服務業相對比。再次,由於本地產業發展受限,大量年輕人外流,他們背井離鄉來到沿海城市,但又沒有辦法。人才的流失導致本地人才空心化十分嚴重,例如,東北振興始終效益不佳。還有就是本地政府的管理理念也有問題,例如貴州仁懷市的招商,外地的環保企業投資8個億,卻被強行接管了.......,那以後又有誰還再來投資? (地理萬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