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則“人工智慧（AI）演員即將出道”的新聞攪動了整個好萊塢。“AI演員”蒂莉·諾爾伍德這名現實中並不存在的女演員成為媒體和從業者爭議的焦點，尤其是演員們如臨大敵——這背後反映的不僅是真人演員是否會被虛擬演員取代的焦慮，還有串流媒體時代傳統娛樂產業如何面對科技飛速發展的博弈。“這個看上去天真無邪的女性形象卻激起了憤怒”據美國《綜藝》報導，在不久前的蘇黎世國際電影節上，Particle6公司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艾琳·范德爾凡爾登宣佈，其公司旗下一個名為蒂莉·諾爾伍德的“AI演員”即將出道並簽約經紀公司。然而，“這個看上去天真無邪的女性形象，卻激起了憤怒、焦慮、迷戀和慾望。”《綜藝》評論稱，在2023年好萊塢大罷工之後，蒂莉·諾爾伍德再度引發好萊塢對於人工智慧的擔憂。“要知道在這兩年裡，AI視訊技術飛速發展，效果越來越逼真，數十家AI工作室如雨後春筍般誕生，創業團隊爭相製作人工智慧大片。”“AI演員”蒂莉·諾爾伍德成立於2015年的Particle6，近幾年轉型為一家產出AI內容的公司，創始人范德爾凡爾登原是一名擅長製作惡搞視訊的演員和網紅博主，如今轉型幕後製作，瞄準AI演員這一市場。今年7月，Particle6曾推出由AI演員諾爾伍德“主演”的搞笑短片，並申請了社交媒體帳號，打造具有親和力的“人設”。為了給諾爾伍德打造擬人的性格，該公司不僅使用了 Sora、ChatGPT等主流AI工具，還研發AI人格引擎讓她能自主響應，在商業層面也有代言、遊戲植入、粉絲互動等一系列策劃——范德爾凡爾登的目標是“把諾爾伍德打造成下一個斯嘉麗·約翰遜、娜塔莉·波特曼！”Particle6為蒂莉·諾爾伍德申請了社交媒體帳號事實上，與其他AI生成的虛擬人物相比，面容甜美的諾爾伍德在技術上並無太多新穎之處，之所以這次“震動好萊塢”，是因為她“簽約經紀公司”這一商業操作被好萊塢視為某種背叛——經紀公司本該站在真人演員一邊，怎麼能幫助AI來搶他們的飯碗？“AI演員”蒂莉·諾爾伍德此外，諾爾伍德融合眾多女星特徵的容貌和表演，也讓演員們感到被冒犯，美國演員工會第一時間抗議：“諾爾伍德不是一名演員，而是由電腦軟體生成、基於無數專業演員作品訓練出的角色。”好萊塢女星艾米莉·布朗特驚呼，“這真是太可怕了！經紀公司請住手吧，不要剝奪我們的人際關係。”WME、Gersh等好萊塢主流經紀公司也紛紛表示，不會與這名AI演員“簽約”。據英國《衛報》13日報導，一名蘇格蘭演員稱自己的形象被用於打造諾爾伍德，英國演員協會將為她提供相關支援，威脅將採取行動抗議科技公司與娛樂公司在AI內容中未經許可使用其會員的肖像、形象及聲音。該協會還表示，越來越多會員投訴個人資料被濫用。炒作噱頭還是真的威脅？在AI動畫工作室“不可見宇宙”首席執行官崔希亞·比喬看來，“人們反應如此強烈的原因，正是聽說有經紀人居然會把AI演員作為客戶，這才引發眾怒。”洛杉磯AI電影工作室Asteria創始人布裡恩·穆瑟也認為，“人們如此激動，恰恰體現了整個行業正處於相當緊張的時刻”。在這些AI創業者看來，“諾爾伍德要簽約”更像是一個炒作噱頭，目前AI角色尚未真正威脅到真人演員的工作機會。依據上一輪好萊塢演員大罷工後簽署的協議，如果片方要使用虛擬合成的角色，必須通知美國演員工會，且目前好萊塢主流工作室使用的AI技術主要還是在增強視覺效果、最佳化前期製作等領域，並沒有急於使用AI演員。一些小型公司雖然能夠使用現成的AI工具，但其產物離好萊塢的主流需求仍有不小的距離。蒂莉·諾爾伍德劇照好萊塢這些年不乏使用技術特效“虛構”演員的案例，例如在2019年的電影《星球大戰9：天行者崛起》中，已故女星凱麗·費雪就在銀幕上“被覆活”。如今隨著AI技術的發展，這種專業“奇蹟”用手機就能實現，這讓影視從業者們感到驚訝。據美國CNBC近日報導，最新版的OpenAI Sora 2應用程式，只需使用者輸入提示詞就能免費生成短影片。“我們嘗試了‘創造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超級英雄，正在從燃燒的建築中救一個女人’，有時生成的視訊效果很不錯，難怪會在演員、音樂人和其他創意產業從業者中引發新一輪焦慮。”蒂莉·諾爾伍德劇照在美國“對話”網站看來，諾爾伍德這樣的AI女演員被創造出來並不奇怪，這種由程序生成的“演員”只是表面看上去像人類，但缺乏演員最需要的“人性”。可悖論在於，“對製片人、導演和電影公司來說，像諾爾伍德這樣順從、商品化的‘人物’，反而提供了一個具有吸引力的前景：一名不需要限制私生活的‘演員’，也就不會私自在社交媒體上發佈資訊，引發令人不安的輿情風險了。”片廠與AI平台之間的“打地鼠遊戲”好萊塢對AI技術又愛又怕，像迪士尼就一直在使用學習型人工智慧來進行資料分析、最佳化流程，預判迪士尼樂園的人流高峰，幫助串流媒體平台向使用者推送定製內容等。但Sora這種生成式人工智慧因其低使用門檻和高易用性，輕鬆超越了好萊塢的掌控，“這也就是為什麼網上出現海量以小羅伯特·唐尼為主角的AI視訊。那怕唐尼本人反對片廠使用其肖像作為AI素材，也攔不住那些網友。”《福布斯》分析稱，迪士尼這樣的大廠也嘗試過生成式人工智慧——在2023年漫威劇集《秘密入侵》開場動畫中使用過，但其在遭遇強烈批評後更加謹慎，在法律層面限制旗下角色被人工智慧使用，甚至給AI初創公司發去律師函，“但為時已晚，‘AI精靈’已經出籠了。網際網路的本質就是模仿者的速度永遠比‘執法者’更快，即使有一個AI平台依從了片廠的要求，另一個平台也會跳出來。這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打地鼠遊戲’，尤其是在串流媒體平台興起之後，這種現象會越來越多。” (環球網文娛)

華爾街明星基金經理“木頭姐”凱茜·伍德（Cathie Wood）管理的方舟投資（Ark Investment）四年來首次買入阿里巴巴。方舟投資發佈的每日交易報告顯示，公司旗下的兩隻ETF於周一買入了阿里巴巴ADR（美國存托憑證），合計超過1600萬美元。此外，在美上市的2倍做多BABA ETF的規模也在持續攀升。業內人士認為，這或許標誌著在當前人工智慧時代下，海外資本正重新審視並評估中國科技巨頭的核心價值與投資潛力。時隔四年 “木頭姐”重新建倉阿里巴巴凱茜·伍德是一位在投資行業具有顯著影響力的女性投資家，2020年和2021年，她因投資科技公司獲得顯著回報而名聲大振。她擅長投資科技創新類股，尤其是新能源汽車、區塊鏈、網際網路企業等領域，特別關注那些被市場低估的公司。根據方舟投資發佈的每日交易報告，方舟金融科技創新ETF（ARKF）和方舟下一代網際網路ETF（ARKW）一共買入99090股阿里巴巴股票，總價值超過1600萬美元。公開資料顯示，方舟投資在2014年阿里巴巴IPO後不久即開始買入該公司股票，並在隨後的幾年中多次調整持倉。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披露的檔案及第三方資料追蹤工具顯示，自2021年9月起，方舟投資已不再有新的阿里巴巴持股或代理投票記錄，表明其當時對阿里巴巴已經基本清倉。業內人士分析認為，此次“木頭姐”重新買入阿里巴巴，或標誌著其已開始重新評估中國科技股的投資價值。另外，方舟投資旗下方舟自主技術和機器人ETF（ARKQ）買入了21245股百度的股票，價值約290萬美元；買入了103002股自動駕駛科技公司小馬智行的股票，價值約為213萬美元。方舟投資團隊近日公開表示，AI是下一波創新大潮，在這一領域領先的公司可能實現指數級增長。中國科技巨頭價值獲重估對中國科技股態度轉向的華爾街知名基金經理不止“木頭姐”一個。早在今年二季度，好萊塢電影《大空頭》原型、全球知名避險基金經理邁克爾·巴裡（Michael Burry）便已買入阿里巴巴的看漲期權。今年一季度，出於對市場的謹慎預期，邁克爾·巴裡幾乎清倉其投資組合，僅保留少量雅詩蘭黛多頭頭寸，並買入包括阿里巴巴在內的多家中概股的看跌期權。但此前披露的二季度持倉報告顯示，邁克爾·巴裡已經賣出阿里巴巴等中概股的看跌期權，買入阿里巴巴的看漲期權。除此之外，不少資金還借道ETF買入阿里巴巴。富途資料顯示，截至9月22日，在美上市的2倍做多BABA ETF-GraniteShares資產規模為1.67億美元，相較於8月29日的1.39億美元增長近20%；相較於去年年底的4696.22萬美元，該ETF今年以來規模增長超過2.5倍。“在人工智慧時代，我們必須重新評估阿里巴巴的核心價值，其真正的護城河與長期價值恰恰在於其雲端運算能力。”滬上一位外資基金經理對上證報記者稱。他進一步表示，縱觀AI產業的價值鏈，下游是生成式AI等具體應用，中游是算力與晶片支撐，而真正處於頂端、掌握核心價值的正是上游的雲端能力。近幾個季度，阿里巴巴與騰訊控股的雲業務財報資料持續超出市場預期，展現出強勁的增長勢頭。更重要的是，建構達到阿里巴巴、騰訊控股規模的雲能力所需壁壘極高，幾乎無法被新進入者顛覆。正因為市場認識到了這種在AI時代難以複製的核心優勢，這些科技巨頭的價值正在被市場重新評估和發現。FXTM富拓特約分析師黃俊在接受上證報記者採訪時表示，當前海外資本對國內科技股的投資以戰略佈局為主。科技產業有其特殊性，國內科技行業仍在增長期，且尚未在全球科技投資市場的聚光燈下而出現溢價，如果未來在AI、晶片等關鍵領域實現超越，預計將持續吸引海外資金流入。“隨著9月聯準會的正式降息，科技股將迎來更低的融資成本環境。科技股未來的走強關鍵，還是在後續是否有新技術、新產品出現，進而點燃市場熱情。”黃俊稱。 (上海證券報)

近期全球股市氣勢如虹，就連過氣“女股神”伍德（Cathie Wood）屬下的Ark Innovation ETF（ARKK）都“鹹魚番生”，基金價格自4月谷底迄今最多上升逾倍，雖然本月尚未埋單計數，但按目前走勢ARKK將連漲4個月，是2020年4月至8月那一波強勁漲幅後最佳。伍德被美國散戶封為“契媽”，當然不是浪得虛名，皆因投資風格十足十是一個超級散戶，專吼一批“故仔動聽”兼最當炒的概念股來買賣，其成名作是2020年新冠疫情後ARKK基金價格在短短不足一年間飆近400%。01 “契媽”基金反映散戶情緒不幸地，完全沒有基本因素支援純靠概念炒作的迷因（meme）股2021年初爆煲，ARKK基金價格從2021年歷史高位約159美元急瀉至2022年底的29.43美元，累計跌幅超過八成。即使ARKK今年以來大幅跑贏大市，2021年初“摸頂”入市的投資者仍然要輸一半，同期標普500指數則錄得逾60%的總回報。本欄提及ARKK近年極度飄忽的表現，當然不是立心不良想揭伍德的瘡疤，而是把ARKK當作美股散戶情緒的寒暑表。再者，公平一點來說，假如ARKK投資者自2014年10月底首次公開發售時持有至今，總回報仍然近2.8倍，跑贏同期標指的2.12倍，長線對投資者已有交代。部分讀者可能知道，ARKK上市之初管理資產（asset under management, AUM）只有微不足道的503萬美元，多數公眾投資者都是在2020年底基金創造神話後才大舉入市，使基金AUM於2021年6月創下253億美元的歷史新高。ARKK絕對是一隻典型散戶愛股，在股價急升的2020年力捧有加，在下跌初期改採取的策略則是愈跌愈買，基金錄得最高資金淨流入的年份，分別為2020年（95.6億美元）、2021年（45.9億美元）、2022年（12.9億美元）。可是，ARKK在谷底徘徊的2023年到2024年，卻分別錄得6.15億及31.9億美元的淨流出。2025年ARKK表現不俗，可是迄今仍然淨流出7.8億美元。單純看ARKK過去幾個月表現，對上一次4個月累計升幅超過一倍已經是疫情期間全球“無限量寬救經濟”高峰期的2020年4月至8月。由此推論，我可以說近月美國迷因股看來有再度活躍的跡象，而且存在一點泡沫成份。不過，本輪周期跟2020年最大分別在於當時散戶對ARKK推崇備至，但年初至今仍然錄得基金單位贖回淨額，ARKK表現並沒有受到散戶認購基金單位的資金作為助燃劑，我甚至懷疑，今次“契媽”是掉轉頭向WallStreetBets散戶“抄功課”，借助散戶對人工智慧（AI）和穩定幣等熱炒類股的熱情坐了一程順風車。02 “人工智慧革命”故事未炒完筆者並不肯定ARKK在這一輪二三線科技股泡沫化過程中能否重拾散戶的興趣，還是經過該基金曾經下滑超過八成的挫折後，投資者已對“契媽”失去當年的熱情。假如是前者，可以預判目前美股即使真的已經出現一點泡沫，卻很可能只屬初期（因散戶仍然在贖回“契媽”屬下的旗艦基金）；一旦是後者，則散戶對ARKK的持續贖回，對後市表現很可能已失去指標作用。無論如何，單純以ARKK連續4個月急升超過一倍來看，美股自4月9日低位反彈的力度已接近後疫情第一波高潮的80%左右。如果踏入8月上旬二三線科技股炒風持續，投資者就可能要小心，因為這一波反彈歷時若跟2020年疫後第一波一致，則8月續升後，大市很可能就要“中場休息”。當然，假如今次照搬2020年QE劇本，則後市仍然有最後一浪泡沫化急升周期在後頭。任何的資產泡沫，都需要無限量資金流入作為燃料，輔以動聽增長故事的助燃劑。以本欄有限的知識推斷，首富馬斯克主政的政府效率部（DOGE）削減公共開支部署宣告失敗、《大而美法案》劫貧濟富減稅方案推動企業盈利再創高峰，加上明年5月聯準會主席鮑爾退任而新主席預期將大舉減息，三者皆為十分有利美股未來一年進入泡沫化階段的主要燃料。另一方面，台積電剛剛公佈了一份非常亮麗季度業績，充分反映“人工智慧革命”故事論述依然是當今美股的重要助燃劑；美股現時估值確實不便宜，可是在上述眾多利多因素迭加上下，恐怕任誰也阻止不了當下熾熱的投機熱情。 (信財庫)

經過小說與電影接近一個世紀的傳播，英國特工詹姆士·龐德【代號007】是全世界最家喻戶曉的間諜特工。相信無論是80後還是90後，對碟戰特工的認知，都有從家庭電視機裡的黑白007電影；到皮爾斯·布洛斯南的優雅紳士，再到丹尼爾·克雷格金髮硬漢的演變過程。幾十部007電影，讓大家牢記的除了龐德個人的英勇冒險，還有三大元素。一個是層出不窮又極具創意的各種科技裝備。另一個是不同膚色，各具風情的【龐德女郎】。第三個，就是一直在007背後，充當他堅強後盾和收拾爛攤子的軍情局領導【M夫人】。007所在的英國情報局，參照的原型是英國最重要的情報機構【軍情六處】，簡稱MI6。與電影截然相反的是，軍情六處成立至今116年來，先後有17位男性局長，卻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女性領導人。不過軍情六處現任局長將在今年秋天退休，而根據英國《泰晤士報》報導，軍情六處下一任局長的候選人，已經淘汰至最後三人。而開創歷史先河的是，這三人都是女性。也就是說從今年秋天開始，英國軍情六處，終於迎來了第1位 【M夫人】。軍情機關的領導人選拔有其特殊性，三名候選人中的兩人，因為其特殊的情報官員背景，所以身份隱秘，沒有公開。剩下的一位候選人，則讓全世界都大感意外，因為她的身份不僅不隱秘，還算是一位在多國都非常知名的高級外交官。千百年來，外交官和間諜，都有很多相關聯與身份互換的案例。比如很多國家駐外使館裡類似參贊或者是一些低階武官，都是默認的情報人員。但是英國這次公佈的軍情六處女局長候選人，芭芭拉·伍德沃德，曾經在2015年出任英國駐華大使，然後在2020年轉任英國駐聯合國全權代表。她與中國結緣，不僅是那幾年擔任大使的外交官生涯。早在1986年改革開放初期，芭芭拉·伍德沃德就以外籍專家的身份，先後在中國南開大學和湖北大學擔任外教。十年後的1995年，她被選入英國外交部工作。隨後幾年，她還被派往俄羅斯。然後在2015年，升任英國駐華大使。芭芭拉·伍德沃德履歷豐富，有10年外教，10年中層外交官，10年駐外大使與駐聯合國大使的資深外交官履歷。此次突然有可能轉任英國最重要軍情機構的局長，確實讓人意外。芭芭拉·伍德沃德，在中國擔任外教期間，有中國教授為她取中文名【吳百納】。因此幾十年來，她在有與中國相關的場合，都是以吳百納爵士的身份，與中國學生和中國各界人才打交道。為她取中文名的這個教授，顯然是很費心思的。首先她的英文名是芭芭拉，那麼取中文名，不僅要以B開頭，同時還要發音接近芭芭拉。而在中文裡，主張中西方交流，主張天下大同的一個非常優美而宏觀的詞彙，叫做【海納百川】。這麼多的意象集合在一起，就組成了【百納】這個名字。她的姓氏伍德沃德改成中國姓，氏則必須是以w開頭，同時也要與伍德諧音，於是取姓吳，最後就形成了【吳百納】這個名字。這個中文名與她英文名讀音高度接近，而其中的寓意更是深遠，足見取名人的文化功底之深。這次吳百納成為英國軍情六處局長的熱門候選人，讓她的身份和履歷都變得非常尷尬，兩頭受氣。首先站在中國人的立場，她從一個大學外教，然後進入外交部，最後成為一國大使和派駐聯合國全權代表的經歷，不由讓人懷疑，她從職業生涯的開頭，就具備外交或者是情報收集方面的能力。按照這種思路，許多人懷疑她當初80年代，不僅僅是一位普通的大學外教。在2024年，中國安全機關公佈的高校外教以及高校對外交流相關的間諜竊密案件，就多達42起。甚至有一個官媒報導過，吳百納介紹到武漢的另一位外教，曾經用3d列印模型，複印走了該高校歷經數年完成的一項研究資料和結果。這些都讓吳百納的身上， 洗不掉從幾十年前就開始充當情報人員的懷疑。同時，英國國內民眾對吳百納的履歷也非常不滿。因為吳百納涉及軍事與情報領域的【功績】，是不會向民眾公開的。向民眾公開的履歷，就是她從40年前，就與中國多所高校存在往來與交流。英國民眾擔心，吳百納與咱們存在利益輸送，或者對華過於溫和。所以，吳百納如今處於內部不相信，而我們外部又想去翻查她歷史的尷尬境地。雖然吳百納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否從事過情報活動或許很難追查，但她從一個外教，逐步升級為英國的【軍情一姐】，至少帶給我們兩方面的審慎思考。第一方面，高校對外交流的大局不能破壞，但是對以外教為掩蓋身份從事間諜情報工作，我們要留個心思。有了吳百納這第1個，不排除當今各高校的一些外教，轉眼十年八年後，就成為某個西方國家的軍情部門高官。他們在中國高校的這段履歷，也會幫助他們出台較有針對性的一些政策和情報收集手段。更重要的第二方面，就是幾十年外交經驗的芭芭拉·伍德沃德，如果真的轉任英國【軍情一姐】，也代表著以英國為首的老牌西方國家，情報獲取方式的全面轉型。其實看過《潛伏》，《黎明之前》，《滲透》等經典諜戰劇的朋友。大家都能體會到諜戰博弈的核心，並不是表面上激烈的搶佔、暗殺、偷情報，而是背後各方人心與人性博弈的【辦公室政治】。英國讓資深外交官出任【軍情一姐】，代表著英國未來或許不再重用007那種上天入地，槍殺、爆破、偷保險箱的情報特工。英國未來更需要吳百納這種主推民間交流、人文交流，潤物無聲搞滲透的情報獲取方式。吳百納的這個模式，將不再是英國專屬，很有可能成為西方國家，未來軍事情報獲取方式轉型的主流。這也應該是我們從現階段就提高警惕，加強防範的主要方向！ (北風雪林)

01 “麥粒與棋盤”：指數級增長的幽靈 “木頭姐”預言2025：五大科技狂飆，重塑世界“棋局”？|開年深度 “想像一下，棋盤上的麥粒，每一格都以前一格翻倍……”ARK報告開篇，便借用這則古老的“複利”故事，喻示著科技進步的“指數級”力量。從算力到演算法，從AI到基因，“翻倍”增長不再是線性累加，而是幾何級爆發。 報告預測，到2030年，AI算力性價比將提升1000倍，堪比積體電路誕生以來64次性能“翻倍”的總和。這並非冰冷的數位遊戲，而是預示著一個由AI驅動的“超級加速器”時代，正在撲面而來。

凱茜·伍德（木頭姐）是方舟基金管理公司Ark Invest的負責人，她在沃爾街最為他人熟知的是她對人工智慧（AI）和基因組學新興技術的樂觀立場。伍德信心較高的投資主題之一是電動汽車（EV）行業。毫不奇怪，Ark基金的電動汽車領域最大持股是特斯拉。 除了電動汽車，伍德還對電動交通領域的另一個方向持樂觀態度，這就是電動垂直起降（eVTOL）飛機。在Ark的三個交易所交易基金（etf）中，都有對eVTOL領導者Archer Aviation的投資佈局。 2024年，Archer的股價飆升了82%，目前11美元的股價接近三年來的最高水平。雖然這些漲幅可能意味著投資者錯過了機會，但我認為Archer進入2025年將有一個更大的上漲動能。 我將探討Archer最近建立的一種新的合作夥伴關係，並說明為什麼隨著候任總統唐納德·川普（Donald Trump）和他的政府在華盛頓掌權，這筆特殊的交易可能會成為該公司的主要利多。

美國總統拜登與以總理納坦雅胡久結嫌隙，早已不是稀罕事兒。 曾揭露“水門事件”的美國傳奇記者鮑勃·伍德沃德在即將於10月15日發行的新書《戰爭》中再爆猛料，稱拜登曾多次對納坦雅胡“口吐芬芳”，私下裡大罵他是“狗娘養的”。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8日報導，伍德沃德在新書中，“以非凡的視角”展現了拜登與納坦雅胡、普丁等世界領導人間互動的幕後故事，以及拜登對他們“直率、充滿粗言穢語”的評價。 伍德沃德是兩項普利策獎得主、美國著名調查記者兼作家，上世紀70年代因持續跟蹤報導“水門事件”致美前總統尼克松辭職而聲名大噪。此後，他作為調查記者的職業生涯覆蓋歷任美國總統，也多次贏得美國新聞界的重要獎項。2020年，他著書披露川普故意淡化疫情威脅。

凱西·伍德(Cathie Wood)以科技股投資而聞名，但在美國大型科技股一路飆升之際，她的基金卻遭遇了重創。近期，她在給投資者的一封信中為自己的表現辯護，並預測市場將出現一輪風格轉化。 伍德的旗艦基金方舟創新ETF（ARK Innovation ETF）目前較高點回撤了72%，而標普500指數同期卻創下了歷史新高，這主要歸功於所謂的“科技七巨頭”——Alphabet（GOOGL）、亞馬遜(AMZN)、蘋果(AAPL)、Meta(META)、微軟(MSFT)、輝達(NVDA)和特斯拉(TSLA)。 晨星公司(Morningstar)的資料顯示，截至去年年底，方舟基金總共為投資者損失了143億美元的財富。 “我要感謝我們的客戶，他們在過去幾年中一直堅定地支援方舟的戰略。作為我們基金的投資者，我明白淨值波動會令人沮喪和不安。”伍德在周三晚些時候的信中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