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勢力
2025年9月車企銷量盤點及三季度資料分析
國慶第一天大部分車企已經披露自己的銷量資訊,因為這個批售資料是包含出口的,所以也不能完全對應國內的銷量關係。彙總已經披露的如下所示,基本涵蓋了大部分的車企和集團。新勢力車企的月度銷量我們可以能看到分為3萬、4萬和6萬一檔,如果按照Q3的季度來看:◎ 零跑 Q1到Q3連續大幅增長,累計銷量39.5萬輛,Q3單季交付17.4萬輛,按照這個趨勢Q4能破20萬台◎ 理想 Q3銷量9.32萬輛,環比Q2下滑16%, 接下來要看i6的表現◎ 小鵬汽車從Q1的9.4萬輛提升到Q3的11.6萬輛,累計銷量31.3萬輛,穩定性強◎ 小米汽車Q3首次突破10萬輛,環比大漲23%◎ 蔚來Q1最低只有4.2萬輛,但Q3已經做到8.7萬輛,環比增長21%,L90+ES8兩台車的銷量對均價的影響拉動很明顯◎ 鴻蒙智行公佈最新銷量資料,9月全系共交付新車52916台,Q3為14.5萬台主要的車企,大家比較關注的趨勢如下大部分豪華品牌(定價20萬以上的)都卡在了1-2萬台,這個銷量瓶頸比較難突破。◎ 比亞迪以39.63萬輛的成績居榜首,2025年累計銷量突破326萬輛,其中出口超過70萬輛,國內市場銷量達到255萬輛◎ 吉利9月銷量27.31萬輛,累計銷量達到217萬輛,其中30萬輛來自海外市場,國內銷量則187萬輛◎ 長城汽車9月銷量13.36萬輛,累計交付92.34萬輛,出口貢獻超過33萬輛,國內市場近59萬輛◎ 奇瑞的9月資料還沒有披露。小結總體來看9月的資料比較活躍,都在拚命賣車。預計國內的終端資料,突破200萬,最近這段時間車企在努力擴大訂單池。 (芝能汽車)
8月理想交付暴跌40%!冰箱沙發大彩電失靈了?i6成逆襲關鍵
曾經每周高調公佈銷量,如今變成了對同比環比資料的沉默,理想汽車,這個憑藉“冰箱彩電大沙發”精準拿捏家庭使用者的理想汽車,正暴露自誕生以來最致命的危機。今年8月,理想汽車交付量僅為28529台,同比暴跌40.72%,創下今年最大跌幅。這已是理想連續三個月銷量同比下滑。曾經每周高調公佈周銷量的理想,如今僅公佈累計交付資料,對同比環比資料避而不談。圖源:理想汽車“蔚小理”的格局正在重構,這家曾連續十個季度盈利的新能源車企,為何突然陷入"掉隊"爭議?當小鵬在智能駕駛領域持續突破,蔚來憑藉多品牌戰略穩住陣腳,理想卻正遭遇產品轉型、技術優勢消解的雙重挑戰。理想銷量為何不再“理想”了?理想汽車的銷量表現呈現出令人費解的 "悖論"。2024年8月,理想L6 單月交付量突破2萬輛,主力車型L7、L8、L9形成穩定的銷量三角,總交付量達到48122輛的歷史高位。但進入2025年,形勢急轉直下,7月交付量同比下滑39.7%至3.07萬輛,8月進一步降至2.85萬輛,同比跌幅擴大至41%。這種斷崖式下跌與同期小鵬、蔚來的上升勢頭形成鮮明對比,"蔚小理" 的輪流逆風局再次上演,只是這次輪到了理想站在風口浪尖。圖源:理想汽車深入分析銷量結構可見,理想的危機源於增程與純電兩條戰線的同時承壓。作為曾經的 "增程之王",理想憑藉這一技術路線在2021-2024年間實現銷量爆發,市場份額最高達到10.7%。但2025年增程市場整體降溫,1-7月累計銷量同比增幅僅12.1%,遠低於純電的35.2%和插混的25.2%。更致命的是,大量玩家的湧入分瓜了理想大型增程SUV的市場,零跑憑藉低價策略在2024 年實現 29.4 萬輛銷量,同比增長 103.8%;深藍、問界、甚至是比亞迪的入場,讓增程賽道從 "理想獨大" 變成 "多強混戰"。純電市場的表現則更顯尷尬。儘管李想立下 "年底純電月銷 2 萬" 的軍令狀,將希望寄託於 i8、i6和 MEGA的組合,但現實差距明顯。作為首款純電車型,50萬等級的MEGA雖成為高端MPV冠軍,但畢竟屬於小眾市場,難以支撐起銷量大盤。純電SUV的長期缺失,讓理想在快速增長的主流純電市場中錯失份額,而競爭對手小鵬憑藉XNGP 智能駕駛系統持續收割科技愛好者,蔚來則通過換電網路鞏固使用者忠誠度。財報顯示:2025年一季度,理想營收環比下滑 41.4%,淨利潤環比暴跌 81.7%。雖然 20.5% 的毛利率仍領先同行,現金儲備高達 1107 億元,但持續的研發投入和價格戰已開始侵蝕利潤,理想單車均價從2022年的33.1萬元降至2024年Q4的26.87萬元,降價換量的策略難以為繼。內憂外患,理想也迎來了艱難時刻令人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理想的危機會在這個時間點爆發?是市場飽和臨界點的到來?是消費者對增程技術的看法發生了根本轉變?還是理想自身的組織能力在規模擴大後遇到了瓶頸?其實都有。目前在新能源汽車市場從 "增量競爭" 轉向 "存量博弈" 的關鍵期,一個小小的戰略失誤,都可能被成倍放大。純電轉型起步較晚,已經成為理想必須盡快補上的一塊短板。此前在增程市場上的成功,反而讓理想背上了包袱,直到2024年,理想才推出首款純電車型MEGA。這個節奏比蔚來晚了六年,比小鵬也晚了四年。圖源:理想汽車這樣的滯後直接導致理想在純電產品規劃上顯得被動。理想MEGA在高端MPV市場以單一車型應戰時,小鵬已經形成了從G6到X9的完整純電產品線,蔚來也通過三個品牌實現了從15萬到80萬元價格區間的全面覆蓋。本質上,理想的純電車型還沒有建立起清晰的差異化認知,MEGA強調的“家庭科技旗艦”定位,其實和原有增程車型非常相似,沒能真正拓展出新的使用者群體。i8倒是有點科技屬性,但發佈之後就陷入乘龍卡車對撞、高價低配,以及與蔚來樂道口水戰等爭議之中。尤其是在卡車對撞事件上,理想汽車被指過度和拉踩行銷。雖然此事以三方聯合聲明、理想道歉暫告一段落,但不可否認的是,理想的路人緣有所變差。與此同時,理想在增程市場上的優勢也在快速減弱。早期理想ONE憑藉“沒有里程焦慮”和“精準滿足家庭需求”建立的競爭壁壘,如今正在被更多品牌效仿。例如,零跑C11增程版以15-20萬元的價格吸引了不少年輕家庭使用者;問界M7/M8/M9則依託華為生態,成功吸引了一批註重科技感的中年消費者;就連別克、福特等傳統車企也紛紛推出增程車型,憑藉多年來積累的品牌認知,加入對中產家庭使用者的爭奪。圖源:理想汽車這些競品不僅複製了大空間、高配置的產品邏輯,更在智能化體驗上實現超越,讓理想陷入 "既無技術壁壘,又失價格優勢" 的尷尬境地。相比之下,小鵬用"未來出行"的科技感吸引Z世代,蔚來用 "使用者社區" 營造高端圈層時,理想的品牌形象顯得保守而單一。更嚴重的是,增程路線被部分消費者視為 "過渡技術",而純電車型的不足又讓理想難以擺脫 "技術落後" 的負面認知,這種標籤化困境直接影響了品牌溢價能力。i6能否成為“救命稻草”?面對多重壓力,理想將希望寄託於新車型i6,試圖通過回歸 "單品爆款" 策略重現理想ONE時代的輝煌。這場豪賭能否成功,成為決定理想未來走向的關鍵。i6的市場定位極具戰略意圖。儘管官方否認了 "售價低於 23 萬元" 的傳聞,但供應鏈資訊顯示其產能規劃達到每月2.5萬輛,內部預期接近3萬輛。這一數字遠超李想公開的 "9000-10000 輛"目標,可以看出理想內部對這款車型的厚望。從產品邏輯看,i6試圖複製L系列的成功路徑,如果定價在20-25萬元區間,將填補理想在主流純電轎車市場的空白,與特斯拉Model 3、小米SU7等展開直接競爭。這款車型承載著突破品牌邊界的使命,其設計語言和智能化配置可能向年輕、科技的方向傾斜,打破 "家庭車" 的單一印象。但i6如今要面臨的市場環境已截然不同。20 萬級純電轎車市場已是紅海,理想想要在這個市場分一杯羹,必須拿出真正的差異化優勢。從現有資訊看,i6可能延續大空間優勢,將軸距拉長至2950mm以上,同時搭載新一代智能座艙系統。但這些配置能否抵消理想在純電領域的品牌短板,仍需市場檢驗。圖源:理想汽車好在,財務穩健性為理想的轉型提供了緩衝空間。1107 億元的現金儲備和 20.5% 的毛利率,讓理想有底氣支撐研發投入和市場拓展。與蔚來的巨額虧損相比,理想的盈利能力是重要優勢,只要能控製成本,就有機會在價格戰中堅持更久。理想汽車目前面臨的挑戰,其實也是整個新能源行業在技術路線轉換時期的普遍難題。從增程轉向純電,不僅僅是一款又一款新車的推出,更牽扯到底層研發體系、供應鏈調整,以及使用者對品牌認知的根本轉變。理想的核心能力一直在於深刻理解使用者,並且財務狀況相對健康,這為它應對挑戰留出了空間。但要真正走出困局,理想可能需要在以下三個方面實現突破:首先,技術話語權是關鍵。不管是增程還是純電,理想都需要讓消費者清晰地記住它的技術形象。圍繞“家庭使用者”做產品沒有錯,但不該被這個標籤捆住手腳。理想的使用者體驗優勢可以從“空間和舒適”進一步拓展到智能科技、駕駛性能等更多維度,從而吸引更廣泛的人群。其次,產品線佈局要均衡。i6這款車很重要,但理想不能把所有希望押在這一款車上。它必須加快純電車型的推出速度,建構一個從20萬到50萬元不同檔次的產品體系,同時也不能放棄增程市場——在技術過渡階段,兩條腿走路才更穩。新能源汽車競爭已經進入高強度階段,“蔚小理”之間你追我趕、輪流領跑可能會成為常態。對理想來說,這一次的困境固然壓力巨大,但也可能是倒逼自己全面升級的機會。如果能真正實現技術迭代和品牌刷新,反而會打開新的市場空間。未來12個月,將是決定這場轉型能否成功的關鍵時期。 (電車通)
300億撬動13700億!小米雷軍,揭開新勢力造車騙局
300億撬動13700億!小米雷軍,揭開新勢力造車騙局造車4年多,只花了300多億元,小米汽車就快要實現盈利了。雷軍用造車成績,撕下了某些新勢力車企造車騙局的遮羞布。那些靠PPT、講故事圈錢,甚至騙融資騙補貼的新勢力們,終於逃不脫雷軍手執的照妖鏡了。1. 小米汽車要盈利了如果說2021年3月份,雷軍喊出“為小米汽車而戰”時,外界還帶著看客的戲謔;那麼2025年二季度的財報,就是小米用資料甩出的“王炸”,令外界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財報顯示,今年第二季度小米集團,總營收為1160億元,創歷史新高,同比增長30.5%。細分業務中,小米汽車表現十分搶眼。第二季度小米汽車業務營收高達213億元,超過了小鵬的182億元、零跑的142億元,以及極氪品牌的109億元。在盈利能力表現方面,第二季度小米汽車毛利率非常驚人,達到了26.4%,同比增長了11個百分點。其實從去年第四季度開始,小米汽車毛利率就已經趕超特斯拉、理想等,領先多數新勢力,達到頭部水平。當然,今年第二季度小米汽車業務,還虧損3億元,但虧損已經在持續大幅縮小,去年同期大虧18億元。雷軍和盧偉冰均表示,小米汽車今年下半年將實現單季盈利。對此,業界也很看好,相信小米很快就可以盈利。2. 300億撬動13700億小米汽車做到盈利,雷軍只花了300多億元。2024年年底,雷軍特地公開聲明,小米汽車並非網傳的白衣造車,而是“到現在大概花了300個億左右”。小米是從2021年3月份開始正式造車,這意味著小米汽車一年還花不到100億元。大概估算,截至目前四年半時間,小米花在造車業務上的錢,應該不到400億元,只有300多億元。雖然比網傳的多很多,但是比其他動輒虧損千億的新勢力,要少很多。花小錢辦大事,雷軍交出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成績單。2024年全年,小米汽車交付13.5萬輛,創下新造車品牌歷史記錄;上市15個月以來,小米汽車總交付已經超過30萬台。尤其是今年7月份,小米汽車月交付首破3萬輛,跟理想來到同一水平線。自從2021年宣佈造車之後,小米集團股價就持續攀升,由此帶動起市值翻了兩三倍。如今,小米集團市值高達1.37兆,全球僅次於特斯拉和豐田,遠超比亞迪。3. 雷軍揭開造車騙局小米汽車的成功,如同一面照妖鏡,讓那些濫竽充數的“造車新勢力”現出了原形。造車很花錢,但雷軍只花了300多億就成了,這與動輒虧損上千億的其他造車新勢力們,形成鮮明的對比。例如恆大許家印以土豪方式造車,恆大汽車累計虧損超1100億元,結果只交付了一千多輛車,平均一輛車巨虧近億元。賈躍亭的FF,十來年燒了四五百億元,結果交付車輛屈指可數。另外還有賽麟汽車的王曉麟,忽悠江蘇如皋政府出資33億元,又讓國有大股東貸款33億元。四年時間燒光六七十億元,結果只賣出31輛“老頭樂”。國有資產遭遇重大損失,而王曉麟則跑路去了美國。我們覺得這些新勢力的創始人們,根本就不是真的有什麼造車夢,也不是真心想造車。他們要麼是想賺快錢,撈一把就走,要麼是想騙融資騙補貼。或者陰謀論一點,可能有的甚至涉及到洗錢也說不定。雷軍造手機,幹掉了大量質量層出不窮的山寨手機,極大地最佳化了中國手機產業。雷軍造汽車,用300多億投石問路,讓那些靠PPT造車、靠財務魔術續命的企業,在聚光燈下原形畢露。雷軍造車的案例,不僅僅是小米這一家車企的成功,更是撕掉了新勢力身上的遮羞布。造車不是“資本遊戲”,而是“使用者主義”的馬拉松。唯有紮紮實實用產品說話,才能在這場長跑中,跑到最後。那些造車騙局,早晚有一天全都會被揭穿。 (象視汽車)
4月新勢力銷量榜單出爐,零跑冠軍,小鵬第二,理想第三
5月1日,國際勞動節,銷量不錯的新勢力車企還是第一時間公佈了4月份銷量,大家猜下那家車企奪冠了,又有那家車企銷量下滑了呢?進入2025年之後,新勢力榜單發生了大變化,去年還是銷量冠軍的理想汽車,今年1月和2月銷量冠軍全部被小鵬汽車拿下,而3月和4月銷量冠軍則被零跑汽車奪取。可見2025年新勢力市場競爭更激烈了,冠軍寶座可謂是新勢力輪流坐。4月新勢力銷量排行榜出爐:第一名零跑汽車,4月交付41039台,同比增長173%,零跑汽車銷量增長,一下子衝向了頭部的位置,零跑汽車轉變成真的領跑車企了。零跑汽車的成功開始於零跑C系列SUV家族,零跑C16,C11,C10,每款車型都有不錯的市場表現,奠定了零跑汽車銷量基礎。零跑汽車B系列車型的推出,將再次助推銷量的增長,4月10日上市的首款車型零跑B10,上市即熱銷,已經實現了10000台交付,而選擇搭載雷射雷達的車型佔一半,可見零跑汽車的“雷射雷達智駕平權”之路選對了,車型不爆款都不行。第二款搭載雷射雷達新車B01,已經在上海車展亮相,不出意外,還是一款爆款車型,這樣,零跑汽車2025年新勢力銷量冠軍就更穩了。第二名小鵬汽車,4月交付35045台,同比增長273%,環比增長6%,連續6個月交付量超3萬台。不容小覷的是,小鵬MONA M03上市8月累計交付超10萬台,依然還是小鵬汽車的銷量擔當;小鵬P7+上市5個月,近日完成5萬台新車下線。第三名理想汽車,4月交付33939輛,同比增長31.6%。截至4月底,理想汽車歷史累計交付為1260675輛。理想汽車進入2025年後雖然失去了銷量冠軍,但是,依然還是高端豪華SUV多個細分市場的銷量冠軍,薑還是老的辣,例如,理想L9獲得40萬元-50萬元大型SUV銷量冠軍。第四名小米汽車,4月交付超28000台,環比3月29000台下滑3.4%。小米汽車的市場表現大家有目共睹,但隨著銷量的增長,產品也受到了市場嚴峻的考驗,特別是3月小米SU7高速上發生嚴重的交通事故後,對小米汽車聲譽影響不小,雷軍也在網際網路沉默了,各種言論也少了。阿維塔,4月銷量11681輛,同比增長11681輛。嵐圖汽車,4月銷量10019輛,同比增長150%。 (玩車專家)
新勢力車企4月“成績單”出爐
一批新勢力車企公佈4月交付量。其中,蔚來4月交付新車23900台,同比增長53%;小鵬汽車4月共交付新車35,045台,同比增長273%;理想汽車4月交付新車33,939輛,同比增長31.6%;小米汽車4月交付超28000台;零跑汽車4月交付41039台,同比增長173%;極氪科技集團4月銷量同比增長18.7%;阿維塔4月銷量11681台,同比增長122.6%;嵐圖汽車4月銷量10019輛,同比增長150%。其中,零跑汽車時隔3個月後再次實現單月交付量突破4萬輛,位列交付榜排名第一;小鵬汽車和理想汽車當月交付均超3萬輛,且小鵬連續6個月交付量超3萬。1-4月,零跑、小鵬和理想累計交付量成膠著狀態,最大差距不足3000輛。相對落後的蔚來時隔四個月後,再次實現單月交付量突破2萬輛,但前四個月累計交付量與前三者差距明顯。零跑汽車在4月交付量達41,039輛,同比增長超173%;1-4月,累計交付128,591輛,同比增長165.60%。其中,4月10日上市的零跑B10,已實現10,000輛批次交付,且每交付兩台B10就有一台搭載雷射雷達,中高配車型佔比高達95%。此外,零跑B系列第二款產品B01在2025上海車展完成首秀,預計將進一步推動零跑汽車的市場銷量,加上C系列SUV家族C16、C11、C10、轎車C01以及T03,7款車型或將進一步強化零跑汽車的市場佔有率。除了加快新車部署,零跑汽車也在拓展與其他整車企業的合作。零跑汽車董事長朱江明在上海車展期間透露,零跑與中國一汽合作的紅旗品牌新車型將於2026年下半年投產。另據行業消息,零跑汽車將向紅旗提供電動車平台,助力其開拓海外市場。3月3日,中國一汽與零跑汽車簽署《戰略合作諒解備忘錄》,雙方將充分發揮各自在研發領域的技術積累,共同開展新能源乘用車聯合開發及零部件合作,通過雙方的技術融合共同提升產品競爭力。小鵬汽車4月繼續保持增長勢頭,交付新車35,045輛,同比增長273.1%;1-4月,累計交付129,053輛,同比增長313.45%,創歷史同期交付新高。其中,小鵬MONA M03和小鵬P7+依舊是推動小鵬銷量增長最重要的兩款車型——前者上市8個月累計交付超10萬輛,後者上市5個月已完成第5萬輛正式下線。同時,2025款小鵬X9、小鵬P7+超長續航Max旗艦版也在上海車展正式上市,進一步完善了小鵬汽車的產品矩陣。4月,理想汽車實現交付33,939輛,同比增長31.61%;1-4月,累計交付126,623輛,同比增長19.41%。新品方面,理想MEGA Ultra智能煥新版、理想MEGA Home家庭特別版和理想L6智能煥新版在上海車展正式發佈。“5月,我們將舉行理想L系列智能煥新版發佈會,全面介紹理想L系列智能煥新版的產品力。”理想汽車董事長李想透露。儘管理想將發力點落在了5月,但市場最為關注的無疑是其將於7月推出的全新純電i系列首款車型理想i8。對理想而言,僅靠增程車型目前已增長乏力,新品的推出或將一定程度上提升消費者對其的關注度。蔚來4月交付新車23,900輛,同比增長53.01%。其中,蔚來品牌交付新車19,269輛,樂道品牌交付新車4,400輛。按照此前李斌預計,蔚來今年銷量將翻番,其中第二品牌樂道肩負重任。然而進入2025年後,樂道表現持續低迷,最終導致蔚來重組其行銷團隊。4月19日,蔚來旗下第三品牌firefly螢火蟲正式上市,售價較預售價低4萬元,firefly螢火蟲總裁金舸坦言,“新推出11.98萬元的定價,一方面是綜合考慮產品毛利盈利性,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現在市場的情緒、使用者的情緒和實實在在市場競爭的環境,綜合做出的決策。”對於firefly螢火蟲的訂單情況,金舸稱“訂單情況符合預期”;在4月29日交付首日,亦有門店的銷售人員稱,“上市直播的一個小時就獲得了一千多台的訂單。” (財聯社)
大衛·薩克斯:矽谷崛起的右翼新勢力
像他的朋友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和彼得·蒂爾(Peter Thiel)一樣,大衛·薩克斯(David Sacks)正利用自己的財富和網路影響力,將保守派和前左翼人士聯合起來,共同發起一場反對自由主義的反動運動。上個月,舊金山前地方檢察官切薩·布丁(Chesa Boudin)在YouTube上接受左翼播客主持人兼政治評論員凱蒂·哈爾珀(Katie Halper)的採訪(Who Removed DA Chesa Boudin From Power?),談及2022年6月導致他被罷免的召回運動。布丁曾是一名公設辯護律師,於2020年1月就任檢察官時承諾推進刑事司法改革、加強警察問責制度,並推動去監禁化(decarceration)。然而,他很快就被商業領袖、科技大亨,甚至是地方檢察官辦公室的一些前同僚指責為舊金山犯罪率上升和社會失序的罪魁禍首。在採訪中,布丁慷慨激昂地為自己的政策辯護,同時也直指背後操控罷免行動的金錢力量。他表示:“在舊金山,捐款支援罷免行動沒有上限,而且要隱藏資金的真實來源非常容易。”採訪結束後,討論仍在繼續。哈爾珀邀請觀眾在Callin這一快速崛起的播客平台上,就“人為操控的罷免行動”展開討論。然而,其中存在一個明顯卻未被點明的諷刺之處:Callin吸引了大量活躍於網路的記者,其中既有左翼、右翼,也有不那麼明確的意識形態立場者。而該平台的聯合創始人,正是風險投資家、長期擔任科技高管的大衛·薩克斯(David Sacks)——布丁最早、最激烈的反對者之一。薩克斯曾給布丁貼上“殺人檢察官”(the Killer D.A.)的標籤,指責他的政策導致無辜者死亡。他在接受前福克斯新聞明星梅根·凱利(Megyn Kelly)採訪時表示,舊金山正處於“一片混亂和無法無天”的狀態,而這正是“索羅斯系檢察官”(Soros D.A.s)推行“去監禁化等進步議程”的惡果。他甚至向布丁發出公開辯論的挑戰——“如果你有膽量”(if you have the huevos),隨後又指責布丁臨陣退縮,未能兌現在《All-In》播客上的辯論承諾。《All-In》是薩克斯與其他科技投資人傑森·卡拉卡尼斯(Jason Calacanis)、查馬斯·帕裡哈皮蒂亞(Chamath Palihapitiya)和大衛·弗裡德伯格(David Friedberg)共同主持的熱門播客。薩克斯也是布丁罷免行動的最大金主之一。在2021年的某個時點,反對布丁的捐款中,近三分之一來自他。換句話說,哈爾珀正試圖在一個由薩克斯營運的平台上解析布丁的失敗。(對此,哈爾珀回應稱:“在全球資本主義和科技壟斷體系下,所有平台都有其所有者。但我不代表他們,他們也不代表我。”)在擔任PayPal創始首席營運官(COO),隨後分別擔任Yammer和Zenefits的首席執行官後,現年50歲的大衛·薩克斯(David Sacks)如今領導著一家名為Craft Ventures的風險投資公司。雖然他尚未像好友埃隆·馬斯克(Elon Musk)那樣家喻戶曉,但他已是保守派媒體的常客,並在X(原Twitter)上擁有超過40萬名粉絲,在科技行業的政治鬥爭中發揮著越來越大的影響力。據《華爾街日報》報導(The Shadow Crew Who Encouraged Elon Musk’s Twitter Takeover),薩克斯是特斯拉首席執行官馬斯克的“影子圈子”(shadow crew)成員之一,兼顧朋友與私人顧問的角色。在馬斯克與Twitter的法律糾紛中披露的簡訊顯示,馬斯克曾將右翼煽動者迪內希·德索薩(Dinesh D’Souza)發佈的一條推文轉發給薩克斯,表達對其收購Twitter的支援,而薩克斯則表示自己已轉推。此外,兩人還曾討論薩克斯是否願意為馬斯克的Twitter收購提供資金支援。2022年10月初,馬斯克提出了一項關於俄烏戰爭的和解方案,該方案與薩克斯一周前在《美國保守派》(The American Conservative)雜誌上發表的文章(Should America Go All In on Ukraine?)觀點高度相似。政治顧問伊恩·佈雷默(Ian Bremmer)隨後表示,馬斯克曾告訴他自己與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丁(Vladimir Putin)進行過交談,而普丁的意見影響了他的和平提議。馬斯克否認了這一說法。薩克斯在X上支援馬斯克的提議,並稱外界的強烈反對(例如對馬斯克建議讓俄羅斯獲得烏克蘭克里米亞地區的批評)是“覺醒暴民”(woke mob)所致,而薩克斯後來在《新聞周刊》(Newsweek)上撰文警告,這種輿論將導致“下一場世界大戰”。馬斯克在一條推文中稱薩克斯的文章“極其精彩”。薩克斯正悄然成為一種新興右翼思潮的核心代表人物——這種思潮源於川普主義(Trumpism)和新冠疫情引發的政治重組。在外交政策方面,它結合了孤立主義、川普式民族主義、對“深層政府”(deep state)的懷疑,以及約翰·米爾斯海默(John Mearsheimer)式的反帝國現實主義。在國內政策方面,這種政治立場較為混亂,主要表現為一系列憤怒的姿態和怨恨政治(politics of pique),其論戰場域主要集中在X、Callin、YouTube、Rumble、Substack等線上媒體,吸引了許多曾認同左翼立場、但如今無法容忍城市中無家可歸者營地的人群。這種思潮在左翼陣營內部引發了裂痕。例如,《年輕的土耳其人》(The Young Turks)主持人安娜·卡斯帕裡安(Ana Kasparian)曾在節目中專門討論“加州對暴力犯罪分子的縱容”(violent criminals being let off easy);《雅各賓》(Jacobin)專欄作家本·伯吉斯(Ben Burgis)則批評那些抨擊卡斯帕裡安保守觀點的人是“左翼網路世界最可笑的道德說教者”(silliest scolds of the online left);同為《雅各賓》撰稿人、曾主持《雅各賓秀》(The Jacobin Show)的南多·維拉(Nando Vila)則認為,與其試圖扭轉公眾對犯罪的錯誤認知,不如承認“只要看看現實,問題就顯而易見”——即無家可歸問題,而這一問題近年來已被日益“刑事化”。與此同時,越來越多持反動立場的科技與金融精英也加入了這一陣營。例如,億萬富翁威廉·奧本多夫(William Obendorf)資助了罷免布丁的運動,並擔任兩個反布丁非營利組織的董事會成員,其中一個機構曾向布丁的繼任者布魯克·詹金斯(Brooke Jenkins)支付了15.3萬美元。此外,避險基金經理、民主黨捐助者比爾·阿克曼(Bill Ackman)不僅在2016年公開稱讚唐納德·川普的當選,還成為凱爾·裡滕豪斯(Kyle Rittenhouse)的堅定支持者。在2021年的一段時間裡,Clubhouse曾是這些反動政治思潮的中心地帶——成為一群網路知名的風險投資人和科技人士的聚集地,他們對矽谷的傳統自由主義文化感到不滿。儘管該應用未能維持早期的熱度,但它激發了多個模仿者的誕生。2021年秋,薩克斯啟動了Callin,並在A輪融資中籌集了1200萬美元。基於之前的音訊社交平台經驗,Callin提供即時和錄製音訊討論、播客託管,以及使用者與主持人互動的功能。公司還與多名知名記者和播客主持人達成合作,使得該平台迅速成為“後左翼”(post-left)、反叛派(contrarian)或其他反動自由主義者(reactionary libertarian)的聚集地。例如,傑西·辛格爾(Jesse Singal)、吉米·多爾(Jimmy Dore)、格倫·格林沃爾德(Glenn Greenwald)、邁克爾·特雷西(Michael Tracey)、布麗安娜·喬伊·格雷(Briahna Joy Gray)和馬特·泰比(Matt Taibbi)等人都在該平台上發表觀點,其中許多人都接受了薩克斯的論調,抨擊城市犯罪失控,以及所謂“削減警察經費”政策的失敗(儘管事實是,這些警察經費並未真正被削減)。薩克斯本人也曾主持一檔名為《紫色藥丸》(Purple Pills)的Callin節目,儘管該節目目前已暫停。在節目中,他曾邀請布丁的主要批評者之一邁克爾·舍倫伯格(Michael Shellenberger)擔任嘉賓。舍倫伯格曾試圖在2021年加州州長罷免選舉中取代加文·紐森(Gavin Newsom),他在節目中的主題是“為什麼進步派毀掉了城市”(why progressives ruin cities)。薩克斯拒絕了採訪請求,無論是直接邀請,還是通過其代表。但他的文章、媒體露面、政治捐款及職業網路,都清楚地勾勒出他的政治崛起軌跡,以及科技精英如何在當今社會施加影響力。————————————沉浸在社交媒體的煽動性氛圍和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的民粹鼓動之中,薩克斯及其同道者似乎並非真正支援某種明確的政治理念,而是單純地反對現狀——他們反對刑事司法改革,反對無家可歸者在公共場所的可見存在,反對長期以來由民主黨主導的城市治理模式,認為這種治理沉溺於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卻未能解決經濟和社會問題。他們充滿憤怒,並希望政府——這個他們視為無能且難有善政的機構——能夠重新為他們效力。無論人們是否接受這種“末世論式”願景,它都正在逐步形成連貫的敘事,並在右翼陣營中獲得越來越多的支援。這一新興政治運動的論調具有一種直白的簡練性,即便不夠有說服力,至少能迅速積累轉發量:民主黨人陷入“覺醒”(woke)狂熱;自由主義已經失敗;毒品、犯罪和無家可歸現象正在摧毀城市;“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運動不過是場騷亂。在這種政治想像的語境中,犯罪、毒癮和無家可歸問題固然是駭人的社會災難,但主要是因為它們威脅到了“負責任的、富有生產力的公民”的日常安寧。在布丁罷免投票當天,薩克斯接受梅根·凱利(Megyn Kelly)採訪時聲稱,美國境內芬太尼氾濫是**對19世紀鴉片戰爭的“報復”。這一政治思潮的本質或許可以用《Vice》記者愛德華·翁圭索(Edward Ongweso Jr.)和傑森·科布勒(Jason Koebler)在報導洛杉磯市長選舉時的描述來概括——他們稱此次選舉為“Nextdoor選舉”(Nextdoor Election),借指社交應用Nextdoor,這個平台已成為充斥種族歧視和階級偏見的犯罪與無家可歸問題投訴中心。這是一種極端化的“向經理投訴”(call-the-manager)式政治——是時候讓警察,也就是資本主義秩序的維護者,採取行動了。這個運動的象徵性中心是舊金山,但實際上,它所反映的乃是整個加州破滅的烏托邦夢想。在那些目睹自己鍾愛的都市陷入衰敗、貧富懸殊和社會苦難的富有科技人士眼中,加州已死。他們的失望與疏離感,與傳統共和黨人對自由派城市(及其中的非白人居民)的厭惡交織在一起,建構出一幅無可救藥的城市貧民窟畫面。這些驚恐的城市居民正呼應川普主義的鼓噪,宣稱城市,尤其是加州的城市,已淪為危險陰暗之地,必須加以馴服。然而,儘管加州的暴力犯罪率在2021年上升了6%,該州的暴力犯罪率(每10萬居民466起)仍遠低於1992年峰值(每10萬居民1,115起)。這種杞人憂天的情緒在2023年8月達到一個低點,當時布丁罷免行動的支持者米歇爾·坦德勒(Michelle Tandler)大肆宣揚舊金山的狗因誤食糞便而對甲基苯丙胺(冰毒)上癮的荒誕說法。坦德勒曾在社交網路服務公司Yammer工作,當時薩克斯正是該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舊金山觀察報》(The San Francisco Examiner)報導稱,儘管她現居紐約市,她仍在推特上積累了大量粉絲,並被稱為猛烈批評舊金山的“反舊金山網紅”(anti-San Francisco influencer)。2020年,薩克斯的風投公司Craft Ventures曾在坦德勒創立的初創公司Life School的種子輪融資中投資,而兩人也都在2021年8月6日向罷免舊金山三名學區董事的競選活動捐款。同年12月,Life School宣佈業務轉型——從教授基本生活技能的課程,轉變為“以音訊為主的公司”,提供與“基本生活技能專家”的訪談。這個新的公司是一家託管在Substack上的出版物,名為Growth Path Labs,其播客節目內容包括《如何給出建設性反饋》(How to Give Critical Feedback)和《如何有溫度地解僱員工》(How to Fire Someone (with Humanity))等。————————————這一運動的精神領袖是彼得·蒂爾(Peter Thiel)——這位億萬富翁風投家、曾促使八卦媒體Gawker倒閉的商人、共和黨主要金主、川普早期支持者、PayPal聯合創始人及Palantir的創始人兼董事長,曾公開表示自己對民主制度“無所謂,甚至持冷漠態度”。在他的政治門徒——及昔日僱員——J.D.范斯(J.D. Vance)和布萊克·馬斯特斯(Blake Masters)身上,蒂爾找到了可以踐行其政治信條的候選人。這些人是右翼基督教民族主義者,支援商業自由,擁護持槍權利,並善於迎合保守派文化鬥士。這種現象可以被稱為“PayPal黑幫政治”(PayPal mafia politics)。始於蒂爾、馬斯克、裡德·霍夫曼(Reid Hoffman)、馬克斯·列夫琴(Max Levchin)等早期PayPal員工的廣泛企業和政治網路,並非所有成員都持右翼立場,但其中較不知名的薩克斯,正是PayPal的首任首席營運官。儘管薩克斯與“後左派”網路關係密切,並試圖代表舊金山那些失望的民主黨人發聲,但他在政治捐款記錄上展現的卻是堅定的共和黨人立場。除了支援范斯和馬斯特斯等右翼候選人,他還為傳統共和黨政客提供資金支援。他確實在2016年向希拉里·克林頓捐款,最近也向凱爾斯滕·西內瑪(Kyrsten Sinema)捐款,《舊金山紀事報》(San Francisco Chronicle)對此評論稱,他“再次給進步派添堵”。2021年,他向佛羅里達州州長羅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捐贈了70,223美元,並向邁阿密市共和黨籍市長弗朗西斯·蘇亞雷斯(Francis Suarez)領導的政治行動委員會“邁阿密全民共享”(Miami for Everyone PAC)捐贈了60,000美元。該委員會的主要捐助者之一正是薩克斯的播客聯合主持人查馬斯·帕裡哈皮蒂亞(Chamath Palihapitiya)。如今,薩克斯正準備進一步推動其政治項目,並投入更多資金。今年夏天,一個名為“紫色優良治理政治行動委員會”(Purple Good Government PAC)的組織提交了首份捐款報告。該組織尚未受到廣泛關注,而薩克斯的代表也拒絕就其計畫作出回應。但從該組織的備案資訊來看,其中涉及薩克斯的關係網。該政治行動委員會的財務主管是詹姆斯·庫爾(James Kull),他曾為一家有限責任公司簽署抵押貸款購買邁阿密的一座豪宅,而該公司地址與薩克斯曾使用的地址一致。在2022年上半年,該政治行動委員會共籌集了約28萬美元,其中薩克斯夫婦貢獻了12.5萬美元。另有三位捐助者——EarthLink創始人斯凱·戴頓(Sky Dayton)、電子商務企業家迭戈·伯達金(Diego Berdakin)及多林家族信託(Dohring Family Trust)——分別捐贈了5萬美元(分兩筆付款,一筆5,000美元,一筆45,000美元)。該政治行動委員會(PAC)迄今已支出約13.5萬美元,其中大部分——10萬美元——捐給了“德桑蒂斯之友”(Friends of Ron DeSantis)領導委員會。薩克斯的代表拒絕透露這位風投家是否會在2024年共和黨總統初選中支援德桑蒂斯而非唐納德·川普,但資金流向已經表明了一切。去年10月,薩克斯曾為這位佛羅里達州州長舉辦籌款活動,並曾在推特上表達他對2024年紐森(加州州長)與德桑蒂斯對決的期待。進一步顯示德桑蒂斯與這個緊密聯絡的小圈子關係密切的是,法院披露的馬斯克簡訊記錄中,出現了他與Palantir聯合創始人兼風投家喬·朗斯代爾(Joe Lonsdale)的一段對話,朗斯代爾表示德桑蒂斯曾親自打電話給他,表示願意幫助促成馬斯克對推特的收購。在蒂爾的示範引領下,薩克斯正在建立自己的政治捐助網路。去年12月,他為J.D.范斯舉辦了一場籌款活動。今年4月,薩克斯向支援范斯的“保護俄亥俄價值觀”(Protect Ohio Values PAC)政治行動委員會捐贈了100萬美元。大約在同一時間,川普宣佈支援這位《鄉下人的悲歌》(Hillbilly Elegy)作者。據報導,這筆捐款和川普的背書都是由蒂爾牽線搭橋的。9月15日,薩克斯與另一位“PayPal黑幫”成員基思·拉博伊斯(Keith Rabois)共同主持了一場共和黨籌款活動,與會者包括現任共和黨參議員裡克·斯科特(Rick Scott)、馬可·魯比奧(Marco Rubio)、查克·格拉斯利(Chuck Grassley),以及共和黨參選人布萊克·馬斯特斯、穆罕默德·奧茲(Mehmet Oz)和范斯。儘管薩克斯向范斯提供了大額資金支援,但他幾乎沒有在推特或其他平台上公開談論過范斯。他的100萬美元捐款也未引起太多媒體關注。然而,今年3月,薩克斯在推特上稱讚了范斯對美國在烏克蘭問題上保持軍事克制的呼籲,並行文表示:“這就是為什麼我自豪地支援@JDVance1。” 他還附上了一句帶有MAGA色彩的口號:“是時候讓美國優先了。”(It’s time to put America first.)————————————蒂爾和薩克斯在斯坦福大學相識,並共同在蒂爾創辦的《斯坦福評論》(Stanford Review)上工作。1992年,該刊物發表了一期名為“強姦問題”(The Rape Issue)的特刊,其中包括薩克斯撰寫的一篇文章,為一名對法定強姦指控“不抗辯”(no contest)的學生辯護。薩克斯認為,這類罪行是“性革命前的頑固分子遺留下來的道德指令。”(a moral directive left on the books by presexual revolution crustaceans.)據蒂爾傳記作者馬克斯·查夫金(Max Chafkin)所述,薩克斯在文章中詳細描述了該事件的經過,並指出17歲的受害者“仍然具備進行口交的身體協調能力”,而且“理論上她本可以說‘不’。” 基思·拉博伊斯(Keith Rabois)——後來成為薩克斯在PayPal的同事——也是該特刊的撰稿人之一。2013年,拉博伊斯因被指控性騷擾而辭去了Square首席營運官的職務。後來,薩克斯和蒂爾開始為《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和《舊金山紀事報》(San Francisco Chronicle)撰寫關於經濟和政治的專欄文章。1995年,他們合著了一本書,名為《多元化神話:校園裡的多元文化主義與政治不容忍》(The Diversity Myth: Multiculturalism and Political Intolerance on Campus)。這本書充滿憤怒、挑釁和恐同情緒,執著於身份政治和校園文化鬥爭。如果今天出版,只需將“多元文化主義”取代為對“覺醒文化”(woke culture)的恐慌,它仍然能夠精準迎合當前的政治氛圍。在書中,薩克斯和蒂爾再次提及斯坦福的強姦案件,並寫道:“一項多元文化主義背景下的強姦指控可能僅僅意味著(受害者)事後的悔意。”(在兩位作者的道德體系中,幾乎任何事情都可以被輕蔑地貼上“多元文化主義”的標籤。)當這句話在2016年被Forbes挖出後,蒂爾和薩克斯都公開道歉。然而,這本書中還有大量類似的觀點。他們指責性侵犯活動人士妖魔化男性,並炮製“宣傳資料”(advocacy numbers)而非“真實資料”,稱“強姦危機運動每年都在向新生灌輸誇大的恐懼。”《多元化神話》不僅是一部充滿政治偏見的作品——它不僅猛烈抨擊多元文化主義和性侵犯教育,還深受當時共和黨政治圈的支援。該書由自由意志主義智庫“獨立研究所”(Independent Institute)資助,並得到了當時共和黨政治人物和操盤手的幫助。兩位作者在致謝中提到,他們接受了時任副總統丹·奎爾(Dan Quayle)幕僚長湯姆·杜斯特伯格(Tom Duesterberg)的建議,還得到了前聯邦通訊委員會(FCC)委員、國會幕僚以及保守派政治理論家、智庫成員和經濟學家的支援。此外,他們特別表示:“特別感謝基思·拉博伊斯(Keith Rabois)以及本書中採訪的其他多元文化主義受害者。”1992年,基思·拉博伊斯(Keith Rabois)還是斯坦福大學一年級法學院學生時,與兩名朋友站在一位大學講師的家門外,高喊恐同辱罵。其中包括:“死基佬!希望你死於艾滋病!” 事後,拉博伊斯在The Stanford Daily上撰文稱:“我們的意圖是讓這番言論足夠令人震驚,以至於人們會想到,‘哇,如果他說得出口,那麼我也許可以比我原本認為的說得更多一些。’”斯坦福大學的行政管理層基本上接受了他的觀點:儘管學校譴責了拉博伊斯的行為,稱其為“惡毒的咆哮”,但也承認這屬於“受保護的言論”。這起事件引發了廣泛的憤怒、寫信抗議,以及關於斯坦福校園內部的厭女症和偏見的討論——這些本是對社會問題的真誠批評,但在《多元化神話》(The Diversity Myth)中卻被當作笑柄。然而,學校並未正式懲罰拉博伊斯。在成為校園爭議人物後,他轉學到哈佛法學院,隨後進入PayPal,並在科技行業取得巨大成功,積累了巨額財富。按照保守派長期以來的“受害者敘事”傳統,這一經歷讓拉博伊斯成了“烈士”。————————————薩克斯在PayPal的早期成功自然離不開蒂爾,這家公司的創始CEO。隨著蒂爾和馬斯克成為科技和政治領域的核心人物,薩克斯也在同一網路中積累了財富和影響力。目前,薩克斯的淨資產尚無可靠公開資料。但除了位於邁阿密、價值1700萬美元的豪宅外,他還擁有一座價值2300萬美元的好萊塢山莊,以及一棟位於舊金山“億萬富翁街”(Billionaires Row)上的價值2000萬美元的豪宅。除了作為企業高管積累財富,他還是一名加密貨幣投資者,曾早期投資Solana這一熱門加密代幣。薩克斯表示,他的政治立場已從自由意志主義(libertarian)“演變”為“民粹主義”(populist)。在與比特幣KOL安東尼·“龐普”·龐普利亞諾(Anthony “Pomp” Pompliano)的一次播客訪談中,薩克斯自稱其觀點與正在轉型的共和黨一致,代表著“工人階級立場”。他引用了自由派政治學者魯伊·特謝拉(Ruy Teixeira)的研究,後者曾與約翰·B·朱迪斯(John B. Judis)合著頗具影響力的《新興的民主黨多數派》(The Emerging Democratic Majority),但最近加入了美國企業研究所(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批評民主黨因“專業階層的霸權”而與工人階級的關注點脫節。薩克斯則將這一觀點歸納為:“一切都由受過大學教育的民主黨人掌控,他們推行的是‘覺醒進步主義的暴政’。”薩克斯甚至認為,大公司如今也是馬克思主義者掌控的工具。他曾在推特上表達這一觀點,與德桑蒂斯(Ron DeSantis)長期以來的看法不謀而合——德桑蒂斯一直指責迪士尼等公司宣揚“覺醒意識形態”(woke ideology)。與其科技圈的同道中人一樣,薩克斯對網路言論自由的“受威脅”深感憂慮。他支援馬斯克收購推特,並主張推特應減少內容審查,避免陷入保守派長期批評的“審查文化”。在今年4月接受Fox News採訪時,薩克斯聲稱美國正經歷一場“麥卡錫主義時刻”,社會上存在“不美式運動”(un-American movements),意圖遏制言論自由。他甚至將馬斯克的推特收購比作柏林牆的倒塌,稱:“這是我們首次看到有人敢於對抗這股洶湧的審查浪潮。”然而,儘管薩克斯的政治項目和其對刑罰的強硬態度取得了一些勝利,例如成功推動布丁(Chesa Boudin)的罷免以及Callin平台的順利推出,但他的計畫目前正面臨重大阻力。今年8月,與布丁理念相近的洛杉磯地方檢察官喬治·加斯康(George Gascón)成功抵禦了第二次罷免行動。與此同時,川普主義的反動派,例如佈雷克·馬斯特斯(Blake Masters)和穆罕默德·奧茲(Mehmet Oz),正在艱難應對激烈的選戰,而賓夕法尼亞州州長候選人道格·馬斯特里亞諾(Doug Mastriano)幾乎註定失敗。蒂爾與共和黨高層(如米奇·麥康奈爾)的關係也在迅速惡化——儘管J.D.·范斯(J.D. Vance)或許仍能勉強勝選。更關鍵的是,除了右翼科技精英圈子外,幾乎沒有人真正嚴肅對待柯蒂斯·雅文(Curtis Yarvin),這位蒂爾的“君主制宮廷哲學家”,也是該運動的事實上的智囊人物。雅文曾主張,美國應當像一家初創公司那樣運行。然而,考慮到近期幾家由蒂爾資助的“初創企業”——例如由坎迪斯·歐文斯(Candace Owens)背書的“反覺醒銀行”(anti-woke bank)以及由川普任命官員創辦的保守派交友應用(該應用據稱因金融犯罪正接受國土安全部調查)——在網路上陷入嘲諷甚至徹底失敗,這種願景似乎難以實現。目前,確實有一群既富有又極具網路影響力的人在鼓吹這些理念,他們在共和黨部分勢力的支援下發展壯大,最近還得到了圖爾西·加巴德(Tulsi Gabbard)的呼應。加巴德在宣佈退出民主黨時,譴責該黨成員的“懦弱覺醒”(cowardly wokeness)、“反白人種族主義”(anti-white racism),以及“妖魔化警察,同時縱容罪犯,以犧牲守法公民為代價” 的行為。然而,他們的政治影響力是否能超越自身圈子,真正“規模化”(scale)仍然存疑。至少,蒂爾似乎正將重心轉向這一政治現實問題,並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摒棄薩克斯式的“末世論悲觀主義”(doomerism)。在9月11日的“國家保守主義大會”(National Conservatism Conference)上,蒂爾呼籲共和黨人提出一個能夠超越他們封閉圈子的“正面議程”(positive agenda),以吸引更廣泛的公眾支援。他指出,共和黨人傾向於簡單地將自己與加州進行對比,以此作為競選策略:“加州是個醜陋的畫面——流浪漢隨地大小便、公寓裡老鼠橫行、荒謬的覺醒狂熱……對它進行批判簡直就像‘射魚塘裡的魚’一樣輕而易舉。”在同一場演講中,蒂爾稱讚了羅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認為他“提供了一個相較於加州的真實替代方案”,但同時也擔憂德州和佛州的房價飆升,表明這些所謂的“替代方案”正在重蹈加州的覆轍。然而,共和黨並未真正致力於解決這些問題,而是繼續其“天生的虛無主義式否定”(nihilistic negation)——蒂爾認為,這種反動式的阻撓策略正是導致當下政治困境的原因之一。在一個充斥著廣泛政治犬儒主義的時代,這種策略或許在社交媒體上表現良好,因為社交媒體更傾向於放大沖突和製造轟動效應,但它並不能真正推動共和黨取得更廣泛的政治勝利。蒂爾、薩克斯、馬斯克以及其他科技巨頭所設想的社交媒體模式,或許會在馬斯克收購推特的交易完成後成為現實。根據法官的裁決,這筆交易最遲應在本月底前完成。這不僅將使馬斯克的社交媒體願景得以實施,同時也將惠及那些投資並支援其收購行動的朋友們。最近披露的簡訊顯示,馬斯克的“貝寶幫”(PayPal Mafia)成員以及一眾阿諛奉承者紛紛向他推銷關於重塑推特的各種想法。其中一組簡訊(姓名已被塗抹)提到了讓“老闆本人”(the boss himself)——川普——重返平台的問題,同時還充斥著有關如何封殺政治對手的戰術推演和誇誇其談。馬斯特斯(Blake Masters)甚至被提議擔任所謂的“執法副總裁”(VP of Enforcement)。如果推特真的在馬斯克的領導下私有化,使其免於某些公司資訊披露的法律要求,那麼這個新政權的言論審查機制可能將由馬斯特斯等人主持,而他們的世界觀與薩克斯高度一致。然而,蒂爾在9月的演講中承諾的那種“陽光州風格”(Sunshine State–style)的積極政治綱領仍未成形。此時,德桑蒂斯(Ron DeSantis)正忙於在聯邦法院為自己的決定辯護——他因一名進步派檢察官安德魯·華倫(Andrew Warren)承諾不執行墮胎相關犯罪而將其停職。與此同時,薩克斯仍深陷“城市末世論”式的悲觀情緒,這種態度在舊金山頗受歡迎。該市市長倫敦·布裡德(London Breed)最近在一次演講中表示,毒販的權利甚至高於那些“每天早上努力工作、送孩子上學的普通市民”,而她的這番話竟然贏得了現場的掌聲。在布丁(Chesa Boudin)被罷免的第二天,薩克斯登上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的節目,慶祝自己的勝利,並痛斥民主黨“去監獄化”(decarcerationism)的激進議程。卡爾森讚揚薩克斯資助了這場罷免行動,使“民主得以發生”。薩克斯則表示,民主黨及其“覺醒派億萬富翁”支持者——如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和裡德·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深陷去監獄化的執念,因此他們必須將戰鬥帶到全國各地:“這裡的戰術必須在全國範圍內複製。” ( No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