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流
美國製造業回流?專家直言:即便中國原地不動20年,美國也追不上
近日,美國知名戰略諮詢機構“國際政治風險分析”的創始人薩米爾·塔塔在《戰略家》平台撰文指出:即便中國製造業在未來二十年完全停滯不前,美國也幾乎不可能追上中國的製造體量與體系優勢。 這一觀點引發國際輿論廣泛關注。文章援引世界銀行最新資料稱,2024年,中國製造業增加值達4.7兆美元,佔GDP比重高達25%;而美國製造業規模僅為2.9兆美元,僅佔其GDP的10%。若以購買力平價(PPP)調整後的經濟總量計算,中國整體經濟規模已達33.6兆美元,遠超美國的25.7兆美元。據此推算,中國製造業實際產出接近8.4兆美元,是美國2.6兆美元的三倍有餘。底特律廢棄汽車工廠這種差距,不只是數字,更是系統性能力的鴻溝。在中國長三角、珠三角等核心工業帶,一台智慧型手機所需的上千個零部件,可以在一小時車程內全部配齊。從晶片封裝到螢幕模組,從電池組裝到整機測試,高度集聚的產業鏈讓“即時響應”成為常態。這種“製造密度”,是低密度、高成本、碎片化的美國工業生態難以複製的。反觀美國,其經濟結構早已深度金融化與服務化。儘管擁有蘋果、輝達等全球頂尖科技品牌,但這些企業的硬體製造幾乎全部外包至亞洲。美國掌控的是設計、品牌與軟體生態,而將重資產、長周期、低毛利的製造環節“戰略性放棄”。這一模式在過去幾十年提升了資本回報率,卻也導致本土製造能力嚴重退化——機床操作工短缺、供應鏈韌性脆弱、基礎工業品依賴進口等問題日益凸顯。近年來,美國試圖通過《晶片與科學法案》《通膨削減法》以及高額關稅等手段推動“製造業回流”。然而,政策執行卻陷入多重悖論:一邊用補貼吸引台積電建廠,一邊對關鍵裝置進口加征關稅;一邊呼籲企業“去中國化”,一邊又因財政赤字壓力削減長期扶持承諾。更致命的是,兩黨輪替帶來的政策斷層,使企業難以做出十年以上的產能投資決策。相比之下,中國對製造業的戰略定位始終清晰且堅定。從“中國製造2025”到“十四五”製造強國戰略,再到即將啟動的“十五五”規劃,政策主線一以貫之。面對美國的技術封鎖,中國迅速轉向自主可控路徑:中芯國際加速先進製程研發,北方華創等裝置廠商快速填補空白,長江儲存突破NAND快閃記憶體技術瓶頸。同時,通過稀土出口管制、關鍵原材料調控等非對稱手段,有效反制外部打壓。更重要的是,中國擁有全球最龐大的單一消費市場。這不僅為本土企業提供了“試錯—迭代—放量”的完整閉環,更形成了“以市場換技術、以規模降成本”的獨特優勢。比亞迪憑藉國內新能源車市場快速崛起,寧德時代依託本土電池需求躍居全球第一,都是這一邏輯的生動體現。製造業不是靠口號就能重建的。它需要土地、電力、工人、工程師、供應鏈、基礎設施和數十年如一日的政策耐心。 而這些,恰恰是中國過去四十年持續積累的核心資產。正如薩米爾·塔塔在文末所言:“美國或許能在某些尖端領域保持領先,但在整體製造生態的廣度、深度與韌性上,中國已構築起一道難以踰越的護城河。就算中國明天按下暫停鍵,美國要跨越這條鴻溝,也需要的不只是資金,而是一場徹底的國家再工業化革命——而這,在當前的政治與社會結構下,幾乎不可能發生。” (晶片研究室)
美中貿易委員會:73%的美國企業願意留在中國發展,沒人願意去幫助美國政府進行製造回流
01 前沿導讀據央視新媒體平台玉淵譚天發佈的新聞表示:總部位於美國華盛頓的美中貿易全國委員會,在近期舉行了民意調查活動。據調查結果顯示,儘管美國政府在關稅問題上面持續對中國施壓,但是在與中國有業務往來的270多家美國公司當中,有73%的企業表示願意留在中國發展,還有52%的企業明確表示對中國市場有投資計畫。這些真實性的資料,表現出了美國製造業回流的困難很大,並且美國的關稅政策正在一步步損害美國本土企業的經濟利益。參考資料:超七成美企繼續看好中國市場https://www.toutiao.com/w/1842114742214660/02 在華發展根據玉淵譚天統計的資料顯示,2024年美國頭部半導體企業的整體營收低於市場平均增速,只有輝達、博通、美光這些憑藉著ai產業爆發從而實現了大幅度的營收增長,美國老牌的英特爾、德州儀器等公司甚至還出現了負增長的情況。據胡潤研究院發佈的報告顯示,2020年至2023年,在中國發展的美國企業其中國市場營收複合增長率達到了12%,大約是全球市場增速的1.3倍,大量美國企業依靠中國市場獲得了顯著的經濟提升。據中國商務部研究院委員會副主任張建平先生對媒體表示:大量的美國企業願意在中國投資,主要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市場驅動型,主要通過在中國建立分公司、分部門等方法為中國市場提供服務,依靠中國市場進行營利。這類的典型例子是特斯拉、星巴克、通用汽車集團。第二類則是將中國作為一個全球化的合作基地,依靠中國資源來更好的進行國際化發展,這類的例子就是蘋果公司。不管是以上那種類型,都表現出了中國市場對於美國企業的極大吸引力。中國的市場規模龐大,在14億人中大約有4億人屬於中等收入群體,這些群體成為了美國企業想要拿下的目標。並且中國的工業產業鏈優勢明顯,不但擁有41個工業大類、207個中類、666個小類,而且還是全球唯一擁有聯合國產業分類中全部工業門類的國家。美國企業願意通過合資的方式在中國發展,也是看上了中國強大的工業體系。蘋果公司的裝置是嚴重依賴於全球產業鏈的產品,在此之前,大約九成的iPhone手機都是在中國製造,最終返銷美國和海外市場。在美國宣佈對華施加關稅之後,蘋果公司將產品生產線逐步遷往了越南、印度等地。參考資料:為何美企依然看好中國市場(環球熱點)-國際線上https://news.cri.cn/20250429/e0672ff5-74ac-db65-a385-531aa705df82.html03 製造困境美國《洛杉磯時報》在關稅政策後發佈報導稱:多年來,很多美國公司建立了依賴於數千家中國工廠的供應鏈。當下,讓美國企業感到手忙腳亂的,不僅是美國政府的關稅規模,還有關稅政策的實施速度和不可預測性。儘管關稅政策讓美國企業的在華業務出現了劇烈動盪,但許多美國企業還是願意將首要的投資目標放在中國市場上。在今年7月份舉行的鏈博會上,美國企業的參展數量同比增長了15%,位列所有境外參展商之首,這與美國政府推動的製造業回流形成鮮明對比。中國成熟的供應鏈體系已經形成了產業壁壘,只需要美國企業按照簽訂的合同進行投資,然後將產品的製造要求提出來,剩下的製造環節將會由中國企業全權負責。那怕是出現了資料偏差,中國工廠也會在非常短的時間內修複數據,這種高效率的模式造就了中國製造在世界上面的領先地位。美國康寧公司副總裁、大中國區總裁林春梅女士在接受中國新聞網採訪時表示:中國的改革開放已經走過了數十年的時間,在這數十年的時間裡,中國企業的供應鏈體系日益完善,其產業聚集效應顯著。中國的製造供應鏈可以完全進行獨立實現,但是在其他國家地區,該產業可能還需要多國的協作才能完成整個的生產流程。中國產業鏈所帶來的價值不僅僅只是關乎於產品價格,更關乎於時間和營運效率。那怕是疊加了美國的額外關稅,中國供應鏈也要比其他很多國家更有優勢。參考資料:三重優勢持續釋放,築牢中國供應鏈對美企“磁吸力”http://news.cnhubei.com/content/2025-07/21/content_19353009.html美國政府所推動的製造業回流,其核心目的是為了重塑美國在製造業上的領先地位。但是許多美國企業的經濟利益已經與中國供應鏈深度繫結, 尤其是涉及到消費產品的美國企業。在蘋果公司2000多家供應商中,其大約有80%的零部件需要依靠中國製造;美國特斯拉在上海建設的超級工廠,其零部件的本土化超過了95%,既可以滿足於中國市場的需求,又可以滿足於全球市場的需要。這就相當於美國企業將中國市場作為一個國際化的基地,不但服務於中國市場,還服務於全球市場。如果製造回流,將整個工廠的中心全部放在美國本土,其造成的影響一個是經濟收入,另一個就是時間和效率。根據中美商會發佈的調查報告顯示,在112家受訪的美國企業當中,絕大部分都選擇在本土提升營運水平來滿足美國政府的製造回流要求,中國市場的業務堅決不能丟掉。 (逍遙漠)
葉倫痛批川普,為何川普就是想讓美元不值錢?
美國前財政部長珍妮特.葉倫撰文稱,美國總統川普宣佈解僱聯準會理事莉薩.庫克,這一做法不僅違法,更是極其危險;葉倫警告道,川普堅持要求聯準會降息,以降低美國37兆美元政府債務的利息負擔,但這一後果可能是災難性的。葉倫在文章末尾部分發起呼籲:“國會必須捍衛聯準會獨立性。法院必須裁定這一非法行徑無效。金融界也必鬚髮聲,反對這種對美元信譽的直接攻擊。”大家應該都發現了,只要美元指數大漲,1-5天內,必有重大利空突襲,不是經濟資料、就是川普發文,大家難道不好奇麼,為什麼會這樣?我今天就為大家分析下,川普為何會這樣做!首先,川普想要從進口經濟體,變成出口導向型經濟,既然這是戰略的必然選擇,那麼所有戰略非相關的就要被捨棄!川普的核心經濟主張是 “製造業回流”,而強勢美元會削弱美國商品的國際價格競爭力。其 2018 年發動的貿易戰、2025 年推動的關稅政策,本質上都是通過人為製造貿易摩擦迫使其他國家貨幣升值,間接實現美元貶值。解僱庫克的直接導火索是其公開反對川普關稅政策對生產力的抑製作用,更深層目的是清除聯準會內部 “抗貶值” 力量。而川普的 “大而美” 稅收法案預計將使聯邦債務在四年內突破二戰峰值,若美元持續走強,美債海外需求可能萎縮,推高國債收益率並加重利息負擔。而通過干預聯準會,川普試圖建立 “低利率 + 弱美元” 的政策組合,為債務貨幣化創造空間。2025 年 6 月美國核心 PCE 同比上漲 2.8%,通膨壓力本應支撐加息,但聯準會卻釋放降息訊號,正是這種政治干預的體現,但正如葉倫擔心的,美元是美國的立國之本,美元失去了地位,美國今天的地位也將失去一半,屆時你都沒錢去開動航母,會重複蘇聯的老路。而從川普而言,其想打的是一個時間差, 美國錯過現在最後的戰略期,未來將失去金融、地緣、科技的多重決定力,而如果在美國徹底衰退和製造業重新復甦之間,後者贏了,那麼一切重新劃分陣營,全球主要市場是他的,美元也就安全了,所以當下的赤字和負債都是必要的投入,聯準會失去獨立性也無所謂,畢竟海對面的央行也是一樣的!而解僱庫克是川普系統性改造聯準會的關鍵一步。若其提名的親信佔據理事會多數席位,聯準會政策將更易受短期政治周期驅動,而非長期經濟規律。這種 “聯準會政治化” 趨勢已引發市場擔憂:8 月 26 日事件發生後,美元指數當日下跌 0.3%,黃金價格創 8 月新高,就已經反映出了投資者對美元信用的動搖。此外,若9月聯準會降息時,美國 GDP 增速仍顯著高於歐元區、日本等主要經濟體,CPI/PPI等指數趨勢也優於我們,也就是美國輸得起,資本可能繼續流入美國。例如,2024 年 12 月聯準會降息 25 個基點後,美元指數逆勢上漲 1%,主因是美國 11 月 CPI 反彈至 2.7%,而歐元區同期通膨率僅 1.8%。這種 “高通膨 + 弱增長” 的組合反而凸顯美元資產的相對吸引力。同時,當下 AI、新能源等領域的技術突破的核心專利集中在美國和中國,即使聯準會降息,科技股的高預期回報仍會吸引全球資本。2025 年二季度,美國科技企業融資規模同比增長 35%,而歐洲同期下降 12%,這種結構性差異可能抵消利率下行對美元的衝擊。並且,當下美國貨幣政策的 “預期管理藝術”是全球最先進的!假設鷹派降息,預計幅度有限,但或許路徑很明確!聯準會可採取 “一次降息 + 多次鷹派表態” 的策略。例如,2024 年 12 月降息 25 個基點的同時,將 2025 年降息預期從 4 次下調至 2 次,使市場形成 “降息周期提前結束” 的共識。並且,美國已經與其他央行的政策形成了錯配,若聯準會降息時,歐日央行同步實施更激進的寬鬆政策,美元仍可能走強,因為對面即使維持負利率,預計也得跟上美國的降息節奏。2025 年 8 月市場預期日本央行將在三個月內加息至 0.5%,而聯準會僅降息 25 基點,這種 “利差縮小預期” 反而推動美元兌日元升值 1.2%。當初俄烏衝突升級、中東局勢惡化等事件發生時,美元作為終極避險貨幣的屬性始終壓倒著利率因素。2025 年 8 月川普解僱庫克引發的市場波動中,美元兌日元一度上漲 0.4%,正是避險資金湧入的結果。而且,美國 6 月核心 PCE 已連續三個月超過 2.5%,若降息與通膨反彈形成共振,聯準會可能陷入 “降息→貶值→輸入性通膨加劇→被迫加息” 的惡性循環。但金融市場具有 “預期先行” 特徵。若投資者普遍預期聯準會將採取 “鷹派降息”,可能提前佈局美元多頭,導致政策效果被稀釋。因此從短期看,若聯準會能精準把控 “降息幅度” 與 “預期引導” 的平衡,同時美國經濟基本面保持相對優勢,美元指數在降息周期中上漲是完全可能的。從長期看,川普式的 “政治化貨幣政策” 確實短期動搖美元的信用根基(主要是其KPI不關心美元)。當全球央行開始用黃金、數字貨幣等替代美元儲備,當美債收益率曲線因政策不確定性而陡峭化,美元的 “避險光環” 可能永久褪色。這種 “飲鴆止渴” 的策略,歷史上沒人敢做,什麼後果目前不知道,最大變數就是穩定幣! (聞號說經濟)
資金回流,中國資產受益!外資最新發聲!
今年以來,全球市場的資本配置正在從美元資產流向非美資產,一場策略性的全球資本再平衡悄然展開。“美元資產規模非常龐大,即使只是小幅回流或分流,對中國等市場影響也很大。”近日,富達國際亞太區投資總監Stuart Rumble在論壇上表示,許多全球投資者重新審視了自己的股票敞口,貿易形勢、財政政策不確定性以及匯率壓力的持續變化,促使他們尋求多元化的收益來源,將資金投向歐洲、日本、中國及其他亞洲地區。富達國際亞洲經濟學家劉培乾接受券商中國記者採訪表示,按目前觀察的情況看,美元資產回流首先是回流到本土貨幣市場,比如說歐洲的資金優先考慮回流到歐元區,亞洲的資金回流配置亞洲資產,然後才分流到其他非美地區,各類資產無論是股票還是債券都有望受益。全球資金尋求多元化配置雖然分散投資一直很重要,但過去25年來全球投資組合偏重美國資產,掛鉤美元的資產表現強勢,也超出預期,而現在美元貶值加上資金外流,將大幅改變美國資產在全球指數中所佔的權重。過去美債是避險資產,而現在全球資金希望進行多元化配置,尋求避險和避險資產,今年上半年歐洲和亞洲資產的表現都優於美國。富達國際全球多元資產投資管理主管Matthew Quaife指出,富達正密切關注地緣政治局勢變化對投資組合產生的即時影響。對長線投資者而言,最值得關注的是近期各地政策正推動全球秩序出現更深層次的分化。從流動性和規模來看,全球很難找到單一資產可以完全替代美國國債。Stuart Rumble表示,美元資產非常龐大,即使只是小幅回流或分流規模也很大,亞洲持有的美元資產至少就有幾兆美元,而亞洲經濟復甦有基本面支撐,某種程度上相當於安全港了。Matthew Quaife指出,部分從美國資產外流的資金或會投向歐元區。隨著德國加大財政政策,為歐元區經濟帶來復甦潛力。此外,日元因其估值和防禦性,較具吸引力。黃金預計會因為地緣政治局勢持續動盪而繼續走高。他同時表示,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市場具有吸引力。美元貶值將利多新興市場債券,比如巴西和墨西哥的債券收益率很可觀;新興市場股市估值相對偏低,隨著中國在人工智慧領域取得突破,為股票市場提供支撐,帶動整體新興市場向好。中國正在從世界工廠的角色轉型為全球科技創新者,這一趨勢將進一步釋放中國科技股的增長潛力。亞洲低通膨空間更大全球資金尋求多元化配置,投資組合再平衡已經展開,部分美元資產將回流或分流到非美資產已經成為共識,但究竟資金有沒有統一的歸屬或傾向?目前看來,似乎還沒有唯一答案。劉培乾接受券商中國記者採訪表示,據目前觀察,美元資產回流首先是回流到本土貨幣市場,比如說歐洲的資金優先考慮回流到歐元區,亞洲的資金回流配置亞洲資產,然後才分流到其他非美地區。Stuart Rumble認為,投資者在投資組合中逐步降低對美國大型科技股的超配,並且在具備類似成長潛力和質量、但估值更具吸引力的股票上增加多元化配置,包括更加看好亞洲股市,尤其是與AI、能源轉型、先進製造業以及內需消費等策略性趨勢相契合的產業。固定收益方面,投資者對歐洲和亞洲高評級主權債券的興趣日益濃厚,同時對各區域內本幣債務市場的投資興趣也有所增加。貨幣策略同時也在持續發展,投資者在某些情況下開始考慮對美元敞口進行避險的方式和時機,並提高其它儲備貨幣和有望受益於區域資金回流的貨幣配置比重。“亞洲本地貨幣和債券,我們很喜歡,通膨壓力都不大。”富達國際亞洲固定收益主管朱蕾表示,亞洲的美元投資級債券和本幣投資等級國債均可以作為及時工具提高投資組合穩定性,並提供長期回報。朱蕾認為,亞洲美元投資級債券兼具強勁的防禦性與可觀的風險調整後回報,通常久期較短,對利率敏感度較低,也沒有債券利息稅。而且淨供給量已經連續四年為負值,需求強勁,其技術面也展現出較強的支撐力。即便在近期地緣政治和市場動盪的環境下,它的表現仍充滿韌性。“一些投資者存在誤解,實際上亞洲投資級債券波動並不會比美國大。”富達國際基金經理彭添裕表示,亞洲本幣政府債券有國家信用支撐,償債能力更強,亞洲投資級債券久期比美國更短,波動性更低,可以起到分散投資的作用。資金回流中國資產受益“近期‘美國例外論’的式微,加上投資者多元化投資需求日益增長,進一步推動中國與全球金融體系的整合,進而提高全球投資者對中國資產或人民幣資產的敞口。” 富達國際基金經理廖婉菁表示。她進一步分析道,中國債券市場規模已高達180兆元人民幣,對於各國央行、主權財富基金等大型機構投資者而言,中國債券尤其是政府債券,是低波動資產中的理想選擇,可視為美國國債以外的選擇。隨著中國經濟增長模式從高增長與出口導向,向內需驅動及可持續方向轉型,預計中國將維持寬鬆的貨幣環境,這將為國內債市創造有利環境。值得注意的是,2024年10年期中國國債在未避險的情況下回報率超過7%,表現優於大多數其它國家國債。股票市場方面,富達國際基金經理Dale Nicholls表示,市場波動常常掩蓋了其中的投資機會,但對長期投資者而言,中國股市仍然存在具有吸引力的投資價值。許多公司具有強勁的成長前景,但MSCI 中國指數現在仍較標普500指數折價約40%。他強調:“貿易緊張局勢再度升溫引發市場擔憂,但從關稅對企業盈利的直接影響可以看到這些擔憂言過其實。MSCI中國指數核心成份股涵蓋的公司絕大部分收入都來自本土市,至於有海外業務的公司,即使經歷了前一波關稅上調,他們在全球市場份額的增長,反映其提升競爭力的努力成效已經顯現。” (券商中國)
川普推關稅能讓製造業回流?美國一線企業主:這是致命幻覺
莫爾森·哈特是美國消費品公司Viahart的首席執行官,也是一位資深玩具製造商。他曾在中國工廠工作,合作範圍覆蓋中國、越南、柬埔寨等多個國家,並實地考察過眾多工廠。近日,他發表一篇5300詞的長文,以其15年的一線製造業實戰經驗痛陳:川普政府的關稅政策不僅無法重振美國製造業,而且會讓美國更窮。這位精通中文、曾負責數千萬美元跨國採購業務的資深業內人士強調,所謂“關稅能救‘美國製造’”不過是致命幻覺。關稅救不了“美國製造”的十大鐵證莫爾森在文章開頭寫道,川普宣佈對進口商品加征關稅的目標是讓製造業回流美國,以讓美國再次富裕。但他認為,這些關稅政策註定失敗,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並一氣兒甩出多個“硬核”理由——1.關稅再高也白搭關稅就是對進口商品徵稅。莫爾森用蘋果手機舉例:如果中國為蘋果公司製造一部iPhone,得向美國政府申報海外生產成本。假設一部iPhone賣100美元,如加征54%關稅,蘋果除了付給中國工廠100美元,還得再交54美元給美國政府。簡單算筆帳:以前一部iPhone成本100美元,現在直接漲到154美元。但企業也要賺錢。蘋果向來按成本翻倍賣給經銷商,經銷商再翻倍賣給消費者。因此:沒關稅時的價格鏈:蘋果採購價:$100 → 批發價:$200 → 零售價:$400加關稅後的價格鏈:蘋果採購價:$154(含$54關稅)→批發價:$308 → 零售價:$616但問題來了——就算加征54%關稅,製造業也根本不會回流美國:在美國造iPhone貴到離譜,供應鏈還一團糟。就算不加這54%關稅,美國本土生產成本都比中國加了關稅還高。既然在中國生產更便宜,蘋果等企業當然繼續選中國製造,“美國工廠”簡直是痴人說夢。2.工業供應鏈嚴重不足莫爾森在文中稱,以iPhone為例,螢幕、外殼和電子元件主要依賴亞洲工廠。即便加征關稅,從亞洲採購仍比在美國重建供應鏈更便宜高效。他說,美國的工業級供應鏈(特別是電子元件)嚴重不足。沒有零部件供應,再高的關稅也難讓製造業回流——企業最終還得進口。3.美國想造也不會造莫爾森認為,人們總低估製造業的複雜度,但現實很殘酷:如果連技術都掌握不了,關稅再高也逼不出“美國製造”。例如,蘋果公司能設計iPhone,卻未必能生產所有元件。莫爾森以其切身經歷為例,闡述道:他所在的公司生產一種類似樂高的拼插玩具“雪花片”,但棘手的是,美國本土幾乎找不到會修模具的師傅,他們不是去世就是退休了,一旦模具損壞,就得從中國重訂模具,產線一停就是幾個月。4.中美勞動力:差距不止在成本人們總以為美國把生產線放在中國僅僅是因為勞動力便宜,但莫爾森指出,現實可能更扎心:中國勞動力不僅更便宜,重要的是專業素質過硬。反觀美國工人,不僅成本高,生產效率、紀律性都差一截,光靠關稅根本補不齊這個差距。作者還感嘆,世界上比中國人力成本更低的國家還有很多。但中國之所以成為世界第一製造強國,是因為刻進骨子裡的工匠精神、硬核的專業實力,還有全民對“勤勞致富”的信仰,加上一流的基礎設施。△山西一家新能源汽車生產基地,工人們正在組裝新能源車車門。5.美國基建拖後腿莫爾森稱,美國製造缺的不只是人,更是基建。2000年以來,美國人均發電量停滯不前,中國則增長了400%。若大規模重啟製造,電網、公路和港口將承受巨大壓力,而當前,美國的基礎設施根本無法支撐這一轉型。在莫爾森眼中,動輒嚷嚷“在美國製造”的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光喊口號根本轉不動機器,更別提新建核電站、擴建港口這些高價基建投入了。6.“美國製造”遙遙無期莫爾森有切身體會的是,美國建廠面臨現實困境:即便手續順利,在美國新建一座工廠至少需要兩年——這還只是起步。投產後,工廠仍需6到12個月才能達到全效運轉,而配套基建(道路、電站等)更遙遙無期。因此,他調侃道,等 “美國製造” 真正開始的時候,人們可能又要選舉新總統了。7.政策朝令夕改 建廠像“賭博”莫爾森指出,朝令夕改的關稅政策讓很多企業不敢“輕舉妄動”。他舉出了川普政府向墨西哥徵稅的例子:先加征25%關稅,又取消,再恢復,再取消;上周原計畫新增關稅,卻臨時叫停。這種背景下,在美國建廠就像賭博——投資回報完全取決於關稅政策的瞬息萬變——可能大賺,更可能血本無歸。莫爾森說,由於政策表述不明確,人們不知道這些關稅什麼時候會生效,因此無法確定,也無法精準計算成本。而無法計算成本對於企業來說“十分令人擔憂”。8.製造業的艱辛美國人並不習慣莫爾森在文中稱,大多數美國人追求的是低犯罪率、優質教育和低廉醫療。他說,那些對關稅政策最熱衷的人,往往從未親身參與過生產。莫爾森還講述了自己的親身經歷:他在中國的一個工廠中體驗工作,他說自己用手指組裝小零件,僅僅四小時後便放棄——而這樣的工作強度,不過是製造業的日常。當時他的速度僅有旁邊工人的四分之一。他表示,真的嘗試過後才能明白製造業的艱辛,而美國人更習慣坐在辦公室中搞資本運作。△廣西柳州一家電子廠生產車間,工人在生產線上加工資料線等電子產品。9.既缺勞動力 也缺技能莫爾森稱,美國製造業崗位嚴重空缺,但高喊“讓美國再次偉大”無法憑空變出具備專業技能的勞動力。他還尖銳地指出,美國不僅缺乏產業工人,更面臨管理人才斷層——這正是美國製造業衰落的關鍵癥結。當精英們紛紛湧向股市、房地產和風投領域賺取快錢時,難道能指望這些金融新貴們去縫製衣服?10.自動化早已被中國“碾壓”莫爾森表示,中國每年安裝的工業機器人是美國的7倍,且成本更低。當前在美國,多數製造業工序無法自動化(如精細組裝),而可自動化的部分(如傳送帶)早已被中國最佳化。例如,第一輛商用電動汽車在美國設計和製造,但如今,在全球電動汽車製造業中佔據主導地位的卻是中國。工業機器人恐怕也將走電動汽車的老路。作者評論道,未來,美國的創新速度可能趕不上中國工業機器人湧入美國市場的速度。“美國全速衝向經濟災難”除了以上十條,作者還列舉了其他關稅無法讓美國製造業“再創輝煌”的原因,如美國法律環境的高度訴訟風險以及關稅的結構性錯誤等。他還提到,雖然當下美國仍然需要製造業,但製造業已不是美國的“主賽場”,不應“強攻”。莫爾森還稱川普的關稅政策是“史上最糟糕的經濟政策”,並對“關稅戰”的結局做出預測:製造業回不來,美國只會更窮。在文章結尾,作者憂心忡忡地寫道,自己正“眼睜睜地看著美國全速衝向經濟災難”,希望川普政府能在為時已晚前及時調整強加關稅的做法,否則,美國的國家根基或被摧毀。 (央視新聞)
財經雜誌—高盛:國際資金為何回流中國?
高盛認為,美國可能正在失去吸引力,儘管其龐大的國內消費市場仍具較強吸引力,但是,資本會流向那些能夠帶來最大收益的地方“過去幾個月裡,我們已經觀察到資金從日本回流中國,以及在歐洲發生的輪換。目前,全球資本流動的討論焦點在中國。”高盛集團亞太區(除日本外)總裁、全球管理委員會委員施南德在3月27日出席博鰲亞洲論壇2025年年會時表示。在博鰲亞洲論壇上,全球資本流動路徑成為出現頻率極高的話題之一,全球資本流動的重中之重則為東道主中國市場的重估。根據高盛最新研報中的描述,投資者對美國關稅威脅反應鎮定,同時中國AI(人工智慧)敘事被視為遊戲規則改變者,預計將在十年內每年提升中國每股收益2.5%並吸引超2000億美元資金。“隨著中國市場的不斷擴大,其吸引力和影響力也在不斷增強。”在博鰲亞洲論壇中談及中國市場時,施南德如此表示。01 中國市場潛力巨大“在眾多維度上,中國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首先,自2024年9月以來,已經觀察到諸多促進中國市場增長的因素如何相互促進。其次,有一個信念認為,由於消費的增長,中國國內市場將成為中國製造業的主要市場,儘管存在出口壓力和其他因素,中國國內市場的潛力依然巨大。”施南德表示。在全球資本流動路徑中,美國總是不可或缺。談及美國市場,施南德提到:“美國可能正在失去吸引力,儘管其龐大的國內消費市場仍具較強吸引力,但是,資本會流向那些能夠帶來最大收益的地方,在那裡資本可以得到良好的利用。”施南德還分析了歐洲市場的吸引力。“如果我們審視正在歐洲發生的狀況,可以發現許多阻礙資本流向歐洲的因素,當中最重要的一大影響因素是,人們認為歐洲的投資環境過於嚴苛。換句話說,歐洲可能無法創造出吸引資本的條件。為了改善這種情況,歐洲可能需要採取一些措施,增強歐盟市場,使其國家在全球市場中更具吸引力。最終,資本流動的可能結果之一,是歐洲資本會被引導回歐洲,這可能是未來歐盟發展的方向。”從投資者層面來看,施南德認為,投資者對美國以外通膨的擔憂已經成為過去。現在,投資者關注的重點在經濟增長上。因此,在關稅形勢更為明朗之後,投資者可能會對大多數經濟體降息更加寬容。預計全球通貨膨脹將持續回落,發達經濟體較新興市場和發展中經濟體更快速地回到通膨目標水平。而亞太地區,通膨整體接近或低於央行目標水平或歷史區間。02或需進一步降低利率高盛研究發現,經濟增長通常會在大規模經濟體債務繁榮末期出現放緩,並由於內需疲軟,經濟增速將保持在相對低迷的水平;如果通膨率下降1%至2%,政策利率平均下降2%。因此,債務負擔過重和經濟增長放緩給央行帶來壓力,迫使其降低政策利率,以支援債務償還和促進經濟活動。施南德認為,這對中國或其他債務水平較高的亞洲經濟體帶來參考意義,可能需要進一步降低利率,以支援經濟增長及穩定債務。當前全球利率環境各地區差異明顯,喜憂參半。以歐洲市場的德國為例,或將擴大財政支出,推升歐洲利率水平;預計亞洲將出現範圍廣泛但幅度相對較小的降息周期;而美國市場,對關稅、預算削減相關影響前景不明,以及近期宏觀資料差強人意,市場對經濟增長前景擔憂加劇;中國方面,長期利率從年初的低水平略微提升,其中一大推動因素是增量政策和近期擴大財政政策支援力度的種種跡象。“從各國對聯準會政策的敏感度來看,新興市場國家的央行正在有策略地進行管理和回應。2024年底,新興市場各國央行對聯準會政策的敏感度已升至過去20年來的最高水平。國內財政政策、貨幣和信貸供應的趨勢以及全球政策的變化發展,影響了各國央行應對通膨和增長問題的能力。到目前為止,各國央行採取寬鬆政策仍然受到一定影響,但不會改變最終的政策方向。”施南德認為。近十年,政策制定者也更為關注金融領域新的風險因素。對政策制定者和監管而言,施南德建議,“應該維護和建設市場信心,保持政策的明確性和可預見性,監管要緊跟科技發展步伐,保持國際交流並分享經驗教訓,避免由於缺乏協調性而出現溢出效應和不穩定。” (財經雜誌)